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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锦暗自心伤的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幽然袭来,不知不觉,化在幽冷的空气中,又渐渐隐去。
原本并无睡意的女人,莫名感觉有股倦意涌来,头脑有些昏沉。
过不了一会儿,又觉得冬夜里的寒意竟褪尽,周身起了一股热意。
云锦不明所以,掀开被角透了透气,却听见隐约有开门声响起——
黑暗中,竟有一人蹑手蹑脚,朝她的床榻移来……
“啊!救……”
黑影到了眼前,纵使云锦没有掌灯,也能模糊地分辨出来人是个矮胖的男子,不禁出声惊呼。
然而她的呼救声,很快就被掩盖在了男人粗糙的掌心里,“嘿嘿,小美人,别怕……”
果然,有陌生男子闯进了她的房间!
那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毫不遮掩的猥琐,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去,肆意捏了捏云锦的腰,低声暗笑道:“这娇滴滴的身段,果真比看上去更加诱人……小娘子,不若乖乖陪大爷我玩一玩,爷高兴了,也好留着当个小妾。”
“唔……唔……”
云锦极力挣扎着,螓首乱摇,虽看不清那人的脸,一股粗野男人的汗味甚至口中恶臭均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怎么,不愿意?那你也就只能跟那些人一样,进了这里,便有来无回了……”
那矮胖壮汉已经上了床榻,隔着被子压在云锦身上,却不急着去动她,“放心,美人,待会儿便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反复摇晃也摆脱不了男人手劲极大的粗掌,云锦只能用力蹬着床角,试图让隔壁的黑晋阳听到些声响。
“呵呵,没用的。”
那粗哑嗓音染上几许狰狞,“一直向你献殷勤的那个小白脸,不过一个草包,一点迷烟就够他受的了……嘿嘿,美人,这迷烟的好处,马上你也就领教到了。”
那男人好似还在等待时机,又似乎是静下来听着隔壁的动静。
云锦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雨声中只好似夹杂着桌椅倾倒的响声,却不知黑晋阳在那头出了什么事。
“怎么,小娘子,你也想听那小白脸是怎么与人办事的?”那汉子奸笑道,“我们老板娘正伺候他呢,放心,老板娘风姿绰约,没有男人不喜欢……”
“呜……”
彻底意识到自己竟是进了一家淫贼开的黑店,云锦懵了!
再听那汉子的口风,恐怕奸淫掳掠之外,还惯会杀人灭口……
云锦心头萦绕一天的恐惧,彻底放大到了极限!
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身子却越来越不舒服,仿佛有千万条蚂蚁在肌肤上攀爬,乃至噬咬,又痒又麻,细痛难忍……
“这么漂亮的脸蛋,得让爷好好看看……”
那壮汉显然不满足于黑暗中逞凶,想起身点上灯火。
见榻上瘦弱女子明明神智昏聩,却仍坚持着不停挣扎,他干脆扯过帐幔,将女人细瘦的手腕绑了起来,“让你乖乖的你不听,只好委屈美人了……”
确定女人已无挣脱的可能,那汉子立刻熟络地往灯台走去,点火的时候兴奋的手都抖了——
【创建和谐家园】令人头脑发热,再加上之前得逞了太多次,这经营黑店日久的粗矮汉子在自己的地盘,警惕性降到了极低。
待到他点上烛火,摩拳擦掌地转身,正待回床边好好开始他今夜的“大餐”……
雨声骤然又响了许多,风声萧瑟,拍门袭窗。
壮汉微一抬头,才见紧闭的房门真的已被推开。
黑暗中待久了一时不适应光亮,壮汉努力眨了眨眼睛朝门口望去,这才确定真有一身材颀长的男子,天神般矗立门前。
男子银衫尽湿,尚在淌水,一头同样湿漉漉的银发之下,一张冰玉般的容颜气息未定,冷厉的凤眸里正凝着令人胆寒的彻骨杀意!
第五十七章 情敌见面
“什、什么人……”
呆立半晌,壮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反应过来后,立即抽出身上暗藏的匕首,只待给来人致命一击。
那人并不作答,只大步跨进房中,甚至都没有多看握着匕首的男人一眼,一双清冷的凤目直直盯着床上被缚住双手、面色潮红的女人。
“少、少多管闲事!”
走江湖的毕竟看的人多,那矮胖汉子也不是没有眼色,暗道自己这回是动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可是这是在自己的地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他就此逃走也是心有不甘。
何况眼见女子正到了被药力浸透的时候,此时走了,岂不便宜了别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嗓音如人般清朗,却莫名地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与她玩一玩,进了我这客栈,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那壮汉明明双腿发抖,却仍虚张声势地挥舞着手里的匕首,眼中冒出同归于尽的狠厉之色,目光直指银发男子毫无防备的后背命门!
“呵,规矩?”
确认了女人身上尚未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楚离渊回过头来,面色稍霁,语带兴味地一嗤,“你最好是有解药,解了你这规矩……否则,我幽州城自然也有规矩,请你领教一番!”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那壮汉愣了一愣——
虽然身处南方,他走南闯北多年,自然听过幽州城的名声。
再看来人气质出尘,姿容绝世,功力更是深不可测……
冷汗涔涔由额前滴落,虚浮的脚步渐渐往门边游移……
“可有解药?”
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楚离渊只当没看见对方意欲逃跑的步伐,一双玉般漂亮的修长手掌,正轻轻擦拭着女人已被汗湿的鬓角。
“有、有……”
那汉子一咬牙,倏地朝门口逃蹿而去!
眼见自己出了门口,以为占了先机可以逃出生天,壮汉方阴冷笑道,“勾引人发骚的迷香而已,哪来什么解药!要救人就快点上!这就是唯一的解药……”
然而,话音未尽,那壮汉只觉背后一阵气流涌来,便发现自己奔逃的脚步越来越乏力,身子越来越沉,直到再也迈不出腿脚,轰然倒地的那一刻,方察觉全身剧痛袭来,已是筋脉寸断!
淡淡收回手掌,不动如山的楚离渊突然身形微晃——
极度的怒气过后,随之袭来的便是难忍的头痛欲裂!
他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因为这个屡次令他心烦意乱的女人,好似愈发加重了……
想到这里,原本柔情的十指沾染了戾气,动作粗鲁地掀开了她的被子,看她里衣尽湿,巴掌大的小脸中正泛着不正常的嫣粉……
该死的!
随着头痛涌上来的,仍然是难以抑制的怒意
他自己都万般小心不敢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不料有朝一日,这小妻子竟轻易随人“私奔”!
继而落入了这荒郊野岭的黑店之中,差一点点就被那污秽小人侮辱了去……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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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找的!”
他唇齿冰冷,一把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湿衣,将那头银发随意往脑后一绕,不至于落在她身上冰着了她,这才上了榻。
那倾盆的雨仍在下,北风萧瑟,吹动树梢和客栈走廊上数盏灯笼,到处摇曳,吱呀作响。
外头雨帘里一片寒凉,屋内,却有春意盎然。
“别……碰我……”
她喃喃地求饶,眼睛虽是半张着,却不知那双蒙了层雾般的星眸里看到的,究竟都是什么——
将一张容光照人的脸附于她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男人无情的薄唇近在咫尺,“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你……”
那小女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呆呆地盯着他的脸,注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失了焦距,眼神涣散,神情凄楚,“是你……”
“怎么,是我,你不满意?”
敏感地捕捉到女人由哀哀反抗变成另一种凄婉神伤,楚离渊愈加不快地捏紧了她瘦削的脸儿。
“此刻在这的若不是我,你待如何?”
他神色严厉地盯着她想要逃避的小脸,伸手将她手腕上的床幔又系的更紧。
放她做什么,放了恐怕会跑的更远!
“你说呀,尊贵的公主!”
楚离渊咬牙切齿,玉般容颜变得狰狞,钳制她的那只手掌越发用力。
“……不……”
云锦被那迷香迷的意识全无,仍倔强地摇晃着凌乱的鬓发,凭着本能拒绝,“你别……碰我……不要……辱我……”
“我辱你?”
男人紧抿的唇角倏然一勾,泛出一丝薄笑来,
“是啊,在你眼里,唯有我楚离渊会辱你污你,将你这高贵的身子踩在脚下……”
攸然起身,指着门口那具尸体,男人的脸色清冷的如万年不化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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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也会被那粗鄙的乡野男人弄成一滩血水!”
楚离渊语气愈发漠然,像在叙述什么与己无甚关联的事情,一缕银发滴着水,垂落在被雨水打湿的胸前。
云锦意识虽然模糊,却仍是听进了几分他刺耳的羞辱。
泪水,更是沿着清丽的小脸不断滑落。
“我说得对吗,高贵的公主?”
此刻疯魔了般的楚离渊,强硬的扳着云锦的头去看门边的死人。
一道惊雷劈过,将门口狰狞的死尸照了个清楚,虽然没有看到七窍流血的面孔,但云锦就是怕的要死,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让她想吐。
“不要看……我不要看……你放了、我……吧……”
云锦泪如雨下,连连哀声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