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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和亲公主云锦楚离渊-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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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侯神出鬼没不稀奇,奇的是,他对小儿婚事多番阻挠,这令一直拥戴楚离渊的黑远山,心中甚感不悦。

      别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巧是他楚家的,他不仅不帮忙,反而百般推脱,如今那信上龙飞凤舞的两行字,更是言明了态度,好似他黑家敢娶,他楚离渊就敢……

      他敢怎么做?

      黑远山一生纵横大漠,麾下号令上万人,轻易岂将寻常人放在眼里?

      镇北侯在他眼中虽有分量,却也不是完全得罪不得的……

      多少也对幽州城如今的实力抱了些试探之意,黑远山只修书让儿子精简车马,避人耳目,却没有依言将儿子召回北方。

      黑晋阳到了琉城,到处访遍,也没有找到姓楚、且家中有待嫁之龄的女儿的人家。

      在这寻访的过程中,黑晋阳也暗暗觉察到,幽州城的势力也潜伏进了这南方第一大城池……

      他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终于有一日,他在摘星楼外,见到了曾经惊鸿一瞥的姑娘,而伴在她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清雅出尘的镇北侯!

      那个人前总是不食人间烟火般姿态的银发男子,站在那纤薄秀丽的女子身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异样,只是偶尔漫不经心地揽一下她的肩,或是扶住她的腰……

      旁人或许不觉有异,却令黑晋阳心中有了莫名的不适感——

      那绝对不是一个兄长对待妹子的感觉!

      而以他对楚离渊的熟悉,镇北侯也断不是会对寻常女子做出如此姿态的性子!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只余下,这女子的身份……

      当北越的军队悄然潜入琉城,直奔南方武林第一门派摘星楼,气势汹汹,山雨欲来的阵势,又令黑晋阳恍然间像明白了些什么。

      只不过,自己奔忙了数日,总归需要一个解释。

      趁着楚离渊与北越人对峙,摘星楼众人亦都跑去凑热闹的时刻,黑晋阳当机立断,潜入后院将人给带了出来。

      原本他还担心过,见着了她,她却不肯理自己,又当如何?

      没想到的是,一寻着那抹倩影,入眼便是她眼角泪痕未干,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甚至无需费什么口舌,她自己便主动跟着他出了院墙,上了马车,毫无留恋地背对着楚离渊,绝尘而去。

      直到在郊外停下车马,黑晋阳难掩对她的心意——

      如果她真对自己有意,哪怕她真是楚离渊的女人,他也并不介意。就连他老爹都不介意“抢亲”这种事,他初生之犊,更是有股一往无前的英勇。

      更何况,见美人神情凄楚、弱不禁风,黑晋阳更是生出股护她于羽翼之下,悉心疼宠的冲动来!

      “小锦,跟我走吧!就算要我黑晋阳粉身碎骨,也势必护你周全!决不让人伤害你,更不会让你落一滴泪!”

      “我以黑羽族的名义立誓,必不负此言!”

      暂不说云锦如何在黑晋阳的殷勤相助之下,一路南下,渐渐远离了幽州城的势力范围。

      且说这楚离渊,面对北越的整支铁骑仍八风不动,以一句“正携夫人出游”,堵上了北越人指责他“虐待妻子、以致妻子失踪都不闻不问“的声讨。

      然而,当小秋不顾一切的地冲入后院,去找她家公主时,众人万万没想到,安静的院中早已人去楼空!

      跟在小秋后头进来的北越统领,原本也怕惊扰了云锦,所以依照摘星楼的规矩,卸了刀兵——

      然而在摘星楼“收留”他们公主的院落中,却不见了他们千里迢迢来寻的公主殿下……

      北越最年轻的大统领——魏远之不禁勃然变色!

      “公主呢?!”

      那魏远之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却是南征北战多年,生了张玉般容颜,多少刻了些边境风霜的痕迹。

      北越男子刻在骨子里的铁血,与青年俊挺的气息巧妙结合,加上身材健硕,身姿挺拔,足以令任何一个怀春少女心动。

      “你……你说,我们公主呢?”

      原本就思主日久,心急如焚的小秋,一腔希望倏然落了空。

      此刻更是双眼红透,冒火的瞪着那个表情漠然,看不出喜怒的银发男子。

      楚离渊面上无波无澜,心下却是万千情绪纷杂碾过,压得心头一阵闷痛!

      这几日久未犯过的头疾竟又冒了出来,如经久不散的梦魇般,死死笼罩了<<他的周身!

      一时那小小的院落气温骤降,寒风席卷了大片残叶和沙尘,往众人脸上袭来。

      这时,一张薄薄的画纸,被风卷落在了门边的楚离渊手上。

      那自己一笔一划亲手描绘上的画面,此刻正残忍的讽刺他曾经对云锦犯下的恶行……

      自己为何会忍耐不住画下这般场景!

      还不是因为每一次与她的缠绵悱恻,对他来说,都如同最诱人而又致命的毒药一般,原想浅尝辄止,结果却食髓知味……

      她每每娇娇柔柔、清新高雅地立于他面前,他也会欣赏这个小女子过人的才情和风姿!

      可更多的是,他想把她困在自己的身边,不准她出去,也不准任何一个男子窥见他小妻子的容颜!

      这种难以言说的占有欲,不仅充斥着他的头脑,更是细细密密地盈满了他的全身,渗透进每一个毛孔里去,常常勒得他发疼!

      自从发生过马车坠崖一事,他已经认清到了对她的感情,所以想方设法控制自己,绝不会在人前对她做什么荒唐事,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她的那份诡秘的念头,深沉而可怕,萦绕在心头,从来未曾真正得到过纾解。

      第五十六章 进了黑店

      他只能靠这些画来压抑内心那些“肮脏”的念头,然后自己以最温柔、最良善的姿态,对她百般呵护,对她温柔体贴——

      只要他愿意,他相信自己不会比南玥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子做得差!

      然而,他伪善的面具终归是被戳穿了……

      很显然,这个女人一旦发现他的“真面目”,便会惊恐地远远逃离,视他为洪水猛兽!

      她能接受的,只有男人对她柔情小意,对她……

      眸光倏然转冷,楚离渊一双凤目如寒潭般映出凶险的波澜,一手不着痕迹地将那张画纸折叠,收进了手心,薄唇掀动,语气冰凉,“南左使,拙荆这是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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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冷酷的南玥,本不屑于与人辩驳,然而他本身也对云锦的失踪颇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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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纷纷怀疑的目光中,向来少言寡语的南玥,竟然反常地又加上了几句辩驳,“你夫妻二人既然已经尽释前嫌,我南玥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断不会插手他人的家事!”

      “若是她求你呢?”

      楚离渊仍是不信,毕竟以云锦一己之力,怎可能逃出这摘星楼去?

      “她若有难处,我不会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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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摘星楼的人都敛去了看好戏的神色,意识到这身份特殊的锦姑娘,真的在他们摘星楼眼皮子底下失了踪!

      再看那北越统领和镇北侯,一个如狼,一个似虎,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罢!

      沉沉的眸光落在一脸肃容的南玥身上,审视了片刻,接着再扫向嬉皮笑脸的“花蝴蝶”江烨……

      最终,楚离渊还是收回了目光,敛下自己心头的酸涩怒意——

      只要一看到这俩兄弟,他的脑海里翻滚的便是云锦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身边,对他们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的模样!

      更别说还有南玥胆敢伸手抱她,江烨揽她肩膀这些举动……

      这些难道不是只有他楚离渊才能做的事吗?!

      终究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按捺住自己,才对着在南方手眼通天的摘星楼众人淡然一句:“帮我找到她,条件随便开。”

      如果说摘星楼那俩兄弟被他列入了“来日方长”的对象,那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拐走他楚离渊妻子的那个男人,就彻底成了镇北侯的死敌……

      自认为只有往南才能暂避幽州城锋芒的黑晋阳,兴冲冲地带着美人一路南下。

      虽是冬日,南方仍是景致大好,愈往南愈是气候湿润,各种少见的动植物,常常令人忍不住驻足。

      云锦本是颇为风雅的心性,只当自己此趟出门是饱览了南方景色,而那一路同行的黑少主,便是一个同游的伙伴——

      她只有这样时刻提醒自己,才能在对方过分的热络殷勤中,保持着理智和最起码的距离。

      两人走走停停,脚程不快,所幸黑晋阳有意避人耳目,一路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只不过夜里住店就麻烦些,人多的客栈不敢住,只能专找客少的旅店。

      这一日,两人就入住了一家开在荒岭之上的客栈。

      店面并不小,也不像年久失修的样子,甚至里头房间更比外面大堂更加簇新漂亮一些。

      而此地虽说是荒岭,却靠近南下必经的一条官道,按理说,位置这么好,客栈装修也不错,再怎么生意不济也不至于门可罗雀啊!

      更让人奇怪的是,这客栈就像很久没人住过一般,到处充斥着种种阴森之气……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云锦挑了个开阔的房间住了下来。

      剩余的房间不少,黑晋阳却想也不想的住在她隔壁,“别怕,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显然,他也察觉到她的不安。

      黑晋阳江湖经验虽不多,却也有些防备之心。

      夜里用膳,样样都是亲自盯着伙房下锅,然后亲手端给云锦吃。

      那掌柜的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玩味地盯着黑晋阳对云锦百般殷勤,艳丽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是夜,本是月黑风高,突然还落起雨来。

      风声萧萧伴着雨点打在窗户,偶尔有老旧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声响,更是听得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云锦已褪了外衣,早早将自己蒙进了被褥里。

      心下那股不安乃至恐惧,随着黑夜的来临本就更甚,现下听着外头风雨凄凄,她更是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只露出半张清丽的小脸,晶亮如星的双眸时而睁开,时而又阖上,心莫名地跳得愈来愈快——

      都离开那男人有好几日了,她却像得了怪病一般,每夜都独自瑟缩于床角,咀嚼着孤身在外的寂寥和冷清……

      是了,那男人玩弄人心的手段太过高超,在摘星楼琴瑟和谐的日子也不多,却已经让她习惯了有他在侧,安然相伴的滋味。

      乃至,愈来愈贪恋那股温柔,离了他温暖的臂弯,她竟已难成眠……

      夜夜辗转反侧,竟不知是因为对他的怨,还是对自己骤然离他而去的悔……

      就在云锦暗自心伤的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幽然袭来,不知不觉,化在幽冷的空气中,又渐渐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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