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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云锦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全是楚离渊的身影,云锦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
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
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
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
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屋子里,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
女人安静地靠近楚离渊,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事,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羞辱,他总感觉云锦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从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北越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
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第三十九章 弃妇之痛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
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
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北越的公主!
那片肮脏的土地养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创建和谐家园】……
转眼间,楚离渊已经在心里柔顺的云锦,彻彻底底地骂了一遍。
但是心底的痛恨,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践踏?
他心底如浪潮般翻腾,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我不喜欢狗。”
他先是声明了自己的立场。
“我……我知道。”
云锦身子瑟缩了一下,表情很难过,“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子,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
楚离渊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子
“真倔。”
他啧了一声,目光却落在云锦粉粉的唇上。
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救它话……亲我。”
“………”
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一层明显的难堪。
就在女人犹豫的当口,窗外适时的传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夹杂着细微的哀鸣,终令她妥协地蹭过去,娇嫩的唇瓣快速在他唇上掠过,如蜻蜓点水。
可男人并不满足她的敷衍,狠狠的揪住了她的长发,有些粗鲁的吻住。
瘦小的女人如溺水一般,手脚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
等到凝在睫毛上的两滴泪珠滑了下去,云锦再一次放弃挣扎……
这个女人是北越的公主,北越最尊贵的女子,还是云石的女儿!此时此刻她却羞怯、笨拙地,卑微地,服侍自己……
一想到这些,楚离渊就更加克制不住想要将这个骄傲又阴险的公主,狠狠的践踏一番!
“别偷懒!”
一回神,他不满地又一次揪紧了她的长发。
云锦满头的青丝倾泻下来,花滑的铺满整个背,还有一些垂到了床上去,与他银色的发丝轻轻缠绕到了一处。
被他粗鲁的动作扯痛了头皮,云锦的泪水掉的更多了。
然而男人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一想到那封被丢在一边的休书,云锦的心里涌出了无限的悲哀。
就算不给她妻子的名分,自己还不是一样,得像个烟花女子卑微地伺候她……
被人玷污了身子,又没有了名分,却还是受他的摆布,被他肆意羞辱……
要撑住啊,过了今晚,就自由了……
“汪呜……汪呜……”
ÀäÇåµÄÔº×ÓÀżÓÐÒ»ÕóÇï·çɨ¹ý£¬´µÆðµØÉÏ¿ÝÒ¶Èô¸É£¬¸üÏÔµÃÃÅ¿ÚÙéÙë×ŵÄÄÇÖ»£¬ÉªÉª·¢¶¶µÄСÊÞÓú·¢µÄÆà²Ò¿ÉÁ¯ÁË¡£
浑身雪白的小雪团惨兮兮地哀叫着,尾巴缩在【创建和谐家园】下面,两只前肢还扣在门板上,偶尔轻轻地上下摩擦。尖利的小爪子在木门上划出了好多条细细的痕迹。
隔着门板,女人细碎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小狗竖着的耳朵里。
“呲……”
狗儿有些忿恼地咧了咧嘴,爪子在门板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虽然雪团是只狗,可是已经认定云锦是它的女主子,尽管被关在屋子外面什么都不知道,可犬类的直觉让它明白,那个冷冰冰、凶巴巴的男人,眼下一定在欺负自己的主人。
它有些着急。
主人抱着它的时候,总是温柔的抚摸自己,连一句喝斥都没有过。
这么善良的主人,为何要欺负她!
它不喜欢别的男人靠近主人!尤其是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小雪团决心要锲而不舍地坚守这片阵地,就算冒着被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它也要争取留在主人的身边。
因为它有预感,错过了今夜,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所以,就算被那男人粗暴地丢出了门外,差点折断了短短的腿儿,它也绝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钻回隔壁院子去!
主人那么心软,它只要继续多叫几声,一定会引得她的同情心泛滥,将它抱回屋里去的……
这条聪明的小狗打定了主意,要用哀戚的呜鸣声来打动新认的女主子,殊不知,自己越来越凄惨的叫声,却害得女人不得不更用力的讨好楚离渊。
可怜云锦自小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哪里尝过什么苦滋味。
都是到了这幽州城后,才开始渐渐吃得了些苦,眼下在这男人手下,更是讨了这般难堪的滋味,之前更有百般痛楚、委屈、心伤……皆是拜这男人所赐。
从前还能当他是自己的夫君,百般忍耐。
然而现下,这男人已经休了自己,她却还这样委曲求全,任人鱼肉,实在是可悲之极。
这么想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难过沮丧。
她此时终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每每羞辱她的男人……
云锦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钳制,随手抓了件衣服披上,然后像个兔子似的跳下床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
一开门,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立即跳了进来!
“汪呜!”
“小雪团!”
小白狗又委屈又兴奋地跳进主子的怀里,隔着她长长垂落的满头青丝,亲热地舔了舔女人的脸蛋。
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云锦任它腻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期间已然发现一个事实——
小雪团根本就没有被折断腿!
他、他竟然骗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个男人,身为北方的霸主,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如此幼稚的事情来?
“现在放心了?”
身后男人缓缓地压近,随之涌来一阵侵略的气息,令女人瑟缩了一下肩背。
一件宽厚的外袍披上了她的肩头,男人以“温柔”的力道拎起了她怀里撒得正欢的小色狗,“衣服都【创建和谐家园】好就敢开门,真不怕又闹起病来了?”
慵懒迷人的声线此时吐字温柔,云锦立时起了一身的寒粒,也不知道是真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某人诡异的温柔给吓的……
“温柔”地将小白狗放回地面,披了一件长袍的男人,似乎少了不少的侵略性。
然而云锦还是怕他……
紧了紧肩上的衣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衣服穿好再说。
男人也不看她,径自关上了门,细心地落了闩,然后就盯着她脚边的小狗,意味深长地看着。
嗅到了危险的逼近,小雪团窝囊地钻进了云锦的腿边,胖乎乎的小身子悄悄地发抖……
就在云锦以为,楚离渊真准备下毒手的时候,男人却伸手过来,手臂一揽,将她凌空抱了起来靠到了门板上。
“这狗,你看也看了,抱也抱了,确定没有问题了。那,继续?”
男人一手自然地捏住云锦的下巴,闲闲的打量她被吓得惨白的脸色。
云锦哪里肯答,咬着唇死也不肯放开。
“真是倔啊……”男人眉梢轻扬,长长的银发瞬间无风自动,翩然飞舞,“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却非要装出一副高贵的纯情模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嬉笑调情,而更像是诉说笃定的事实一般,俨然打心眼里认定了她的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