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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命定阴婚:冥帝榻上欢童灵百里澈-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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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看着墨邪诚恳的眼神,一时间没理由再拒绝。

        凌晨三点,A市笼罩在一片灰暗中,商场的霓虹灯散发出孤独的光晕,洒落在孤寂的大道上,偶尔几丝风钻进袖子里,冷得人瑟瑟发抖。

        墨邪和童灵两人,找遍了各个公园,各家游乐场,以及许轻能去的地方,连影儿都没见到,电话打不通,许轻的父母常年在外经商,很少涉足他们兄妹的生活。

        许轻这家庭情况,跟她一样,都是放养式管理,自己做什么事,父母完全不参与,只要安全就可以。

        童灵斟酌了许久,觉得此事暂且不要告诉她的父母,免得两位老人担心。突然,她想起了师父,许轻那么钟意师父,兴许在冥渊,便拨了电话问宋子渊,宋子渊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淡淡回着没在他那儿。

        “小灵,你在哪儿,我来找你。”宋子渊有些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晚上在外面乱跑,起身穿戴好衣服,询问她的位置。

        “师父,你休息吧,有墨教授陪着我,你放心,我会找到她的。”童灵从电话里听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师父已经睡下,便不想打搅他,一番言语之后便挂断了。

        宋子渊知晓许轻不见了,哪里还睡得着,取了钥匙,从仓库提了车也出门寻去了。

        凌晨四点半,墨邪开着车和童灵在城中四处搜寻着许轻的下落,童灵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黑暗,不知不觉靠着座垫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时,天蒙蒙亮,前面浓云密雾,周围烟雾缭绕,看不清周围建筑物,只有白茫茫一片。

        ”墨教授?教授!”

        她陡然发现,身边的墨邪,也不见了踪影,一时间乱了神。

        匆忙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踩进了一个泥坑里,溅出了很多泥,裤腿上全是泥。

        车停在郊外,墨邪不见了,她看了一下周围,除了烟还是雾,浓浓烟雾弥漫,让人辨不清方向。

        “墨邪教授!”她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周围阴风怒号,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远处悉悉索索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突然,她感觉腿上凉丝丝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身体,低头一看,一条黑色的响尾蛇正缠绕在脚踝上,吐着分叉的舌头,她来不及思考,一把揪住腿上的小蛇的七寸之处,将它丢出去好远。

        继而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愈加频繁,万千双绿幽幽的眼睛,不断向她靠近,她驻足才看清,是一【创建和谐家园】蛇正朝她袭来,吓得后退了几步,背靠着车门,双腿一软,突然间,后悔自己出门太匆忙,什么工具都没带就出来了。

        “别…别过来…”

        看着靠近的密密麻麻的蛇群,宛若掉进了蛇窟一般,成千上万的蛇朝她涌来,慌乱之间,跳上了车,关好车门,看着那些蛇爬满了车窗,很快,车身被蛇群笼罩。第69章:醒来惹一身酸痛

        看着窗户上密密麻麻的蛇,吐着信,寻找着缝隙,一窝蜂似的想钻入车内,她翻身到驾驶位置上,准备启动,发现启动不了,才知道,没油了。

        外面的蛇多得数不尽,这样的场景只有做噩梦才会遇到,顿时腹内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和恐惧不约而同袭上身来,此刻的她,倒宁愿自己是在做梦,至少醒来什么事也没有。

        窗外烟雾缭绕,白茫茫一片,她只觉得,那些烟雾浸入了车里,裹上身体,浑身凉飕飕的,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她再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冰冷的草坪上,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发现手边躺着一把利剑,剑鞘纹理奇特,似有一条龙盘绕在剑身,欲要翱翔九天。

        这把剑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宛若一个拥有生命的宠物,依偎在她身旁,乖巧至极,打量着剑,识得这剑便是师父让她代为保管的绝情剑,顿时脑海里涌现了一串串疑问。

        她想着,这把剑应该安安稳稳躺在自己卧室的床底下,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暂且不论剑的问题,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烟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四周的景物顿时柳暗花明,豁然开明。

        她起身,怕了怕身上的草籽,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仿佛做了一场很激烈的运动,疲惫不堪的同时,还困倦难耐。

        抬起手,掌心处一条柳叶大的伤口,正处于极速愈合状态,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或许,浑身的酸痛掩盖了这丝微微小疼。

        放眼望去,远处洋洋洒洒散落着一些蛇虫的尸体,蛇群已经散去,只留下一地残弱不堪的尸体,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有些艰难地提起地上的剑,她不得不说,这把久远的神剑,重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逼不得已,只得抱起它,一步一步挪移着步伐,将它放在了车上,放完剑,总觉得缺少什么,想了许久,才记起,她是和墨邪一起来的。

        “墨邪教授!”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四处张望着,周围除了一些斑驳的树影,便是呼呼的晚风,偶然会传来一两声虫鸣。

        她朝着一条大道走了会儿,在微凉的月色下,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一步一步,步步平缓,手里提着什么,看不真切,朝她缓缓靠近。

        “童灵。”

        直到那人慢慢逼近了自己,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才辨别出,那个高瘦的人影,原来是墨邪。

        “教授,你去哪里了?”

        她问得很迫切,言语间,不乏担忧,但隐隐还藏着一丝谴责。

        墨邪走到她面前,隔着月色,他的面容,透着玉一般的温润,举起手里的汽油箱,“车没油了,我去附近取了一点。”

        伸手摘掉她头上的杂草,看着有些狼狈地女孩,眼眸里全是疑惑,“怎么了?”

        童灵看向他手里提着的汽油,偏头忘了一眼他过来的方向,路灯通明,可方才,还烟雾弥漫,一丝光都看不见。

        她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仍然心有余悸,浑身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对那些恶心的东西怎么散去的一无所知,但那般恶心倒胃口的画面,还是不要再提为好。

        墨邪看着惊恐未定的女孩,只是认为她觉得自己被丢在黑夜中而生出的恐惧,不会想到,这个女孩方才经历了怎样恐怖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料到,这个看似胆小的女人,就在几分钟前,提着剑,踏着风,唤剑灵,驱虫蛇,赶猛兽。

        自然,她自己也无从知道,她只觉得身上酸痛无比,又很疲惫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第70章:宋子渊你干什么

        墨邪看她一脸疲倦,便让她回到车里,自己去给车加了油,回到车里时,童灵已经睡着了,想她太过劳累,便没有打搅她,准备发车,无意瞥见她旁边那把剑,眸光暮了一下。

        见童灵睡得正熟,他伸手准备去摸摸那剑,结果手刚碰到那剑鞘,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划伤了指腹,惊恐之下,赶紧缩回了手,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女孩,又见指尖鲜红突现,微微有些疼,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正当他郁闷时,童灵翻了个身,他以为她醒过来了,赶紧将手藏进衣袖,轻轻用手抚了一下,指尖瞬间恢复如初,然后若无其事开车回了学校。

        等回了学校,童灵还没醒来,又不好叫醒,她的寝室又不能进,只好开车回了自己的家,让她在自己家睡上一会儿。

        童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阳光懒懒散散的洒到她脸上,她睁开眼醒来,周围陌生一片,才知并不是自己的寝室,吃了一惊,赶紧爬了起来,匆匆跑出房间,便见墨邪靠在沙发上,手里不知在翻阅什么书籍,见她醒了,合上书,道:“你醒了,饿了吧,桌上有早点。”

        “墨教授?这…”

        “是这样,昨夜看你睡着了,不好叫醒你,女生寝室我又进去不得,只好把你带我家来了。”

        闻言,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觉心头又是一阵不自在,又回想昨夜一上车倒头就睡,睡得跟头猪一样,怕是墨教授唤不醒自己,才出此下策,不觉脸唰得红了起来,不好意思摸摸头,跟他礼貌道了谢,墨邪微微笑着,称道:“没事。”

        墨邪说话,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如玉般的脸庞搭上这抹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忽明忽暗,忽远忽近。

        他看过百里澈的笑,会摄人心魂而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宋子渊虽不苟言笑,但偶尔会看到他似有似无的一抹笑,像是冰山上开出的雪莲一般,笑得含蓄而恬淡,但墨邪的笑,却又是另一番味道,总让她觉得转过千山,踏过万水,与墨邪,终像隔着一层雾,拨开云雾之后,却又是空山不见人般神秘。

        童灵终于知道学校的那帮女孩子为什么被墨邪迷得神魂颠倒了,单单就他那张皮囊,也算的上神仙似的人物,偏偏又跟大多数教授不同,他不会总是板着脸,而是噙着笑,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自然让人心驰神往。

        看着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童灵恍然记起今天早上有一节课,她没去,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室友有没有帮她答到,若是都翘课去了,那她的学分不就打水漂了吗。

        想到这儿,顾不上填肚子,匆匆下了楼,准备拜别墨邪时,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见是叶子烟问她昨晚去哪里了,她简单回复了一句在朋友家便了事。

        随后,叶子烟告诉她,早上的课老师点名时已经帮她糊弄过去了,她才松了口气,看到电话录那儿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全是师父的未接电话,便拨了回去。

        “师父,可是有许轻的消息?”

        “嗯,我已经找到她了。”

        “她没事吧?”

        “她没事,你放心去上课,她交给我就好。”说完,挂断了电话。

        “好,”好字未脱口,宋子渊已经挂了。

        童灵得知师父已经找到了许轻,悬着的心才放下,舒了一口气,瞥向看书看得正迷的墨邪,思诼着人家陪她找了一夜,也得给他说一下才行,便道:“墨教授,我朋友已经找到了。”

        “找到就好。”

        “昨晚真是麻烦教授了。”

        “没事,我也正好睡不着而已。”

        “我下午有课,就不打搅你了。”说着便准备离开,却被他叫住。

        “还有事吗,教授?”

        “你还有东西在我车里,随我去取吧。”拿着钥匙便下楼。

        “对,教授不提醒,差点忘了。”童灵恍然记起师父让她代为保管的绝情剑,也跟着下了楼。

        童灵取了剑,对墨邪千恩万谢一番,墨邪倒也没问及剑的事,只是点头应允,她谢过之后就抱着那把笨重的剑,准备离开,可那剑实在重,提不动,抱着也费劲,走了没两步,便被剑拽着重心,猝不及防得一摔。

        “学校离这儿有段距离,看你这样,怕是寸步难行,刚好下午我也有课,还是搭我车一块儿过去吧。”

        见童灵抱着剑,扑在地上,那小模样,尴尬又惊慌,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他有些忍俊不禁,随即上前将她扶起来。

        一听墨邪下午有课,本就是顺风顺水的事,也不存在叨扰不叨扰,点头答应了。

        到了学校,下车的时候,被叶子烟撞见,叶子烟格外热心,赶紧去帮她提剑,结果不是她拎剑,而是剑拎她,两人抬着才算解决,回寝室的路上,对于昨晚留宿哪家八卦个没完。

        童灵哪里敢说在墨邪家过的夜,只说去寻一个要好的朋友,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告知她们,然后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墨邪,墨邪见她东西笨重,便好心载她一程而已,如此一说,才打消了叶子烟浮想联翩的念头。

        而另一边,许轻昨夜哪儿也没去,而是跑去酒吧学别人喝酒,喝得烂醉如泥,险些让几个混混欺负了,幸好宋子渊及时找到了她,把她拎回了冥渊。

        此时的许轻,还躺在床上憨憨大睡,浑身弥漫着一股酒味。

        昨晚宋子渊抱她回来的时候,吐了他一身,他素来有洁癖,那受得了这种罪,回了冥渊,将她丢到床上,自己赶紧沐浴,换了一套衣裳,心里才舒服了许多。

        宋子渊见她还未醒,拎起桌上的一杯凉水,不由分说,便朝她脸上泼去,这招果真奏效,许轻被这么一泼,瞬间从床上弹起,嘴里惊呼着“下雨了下雨了。”

        睁开眼细看时,才知道自己在室内,那会有什么雨,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有影影绰绰的一团人影,定睛细看之际,才看清是宋子渊。

        只见宋子渊手里拿着一个空玻璃杯,看戏般的看着她,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她看着宋子渊手里的空杯子,才知道怎么一回事,顿时火冒三丈,大吼道:

        “宋子渊!你干什么?”第71章:趁酒性胡作非为

        许轻一边擦着脸上的水,气得脸紫胀一片,心里也拔凉拔凉的,暗想着:他心里果然没我…果然没我…

        心里这样想着,越想越气,心中愈发不自在,便起身下床想离开,可刚站起来,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不稳,险些栽倒过去,幸而宋子渊接住了她。

        许轻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靠在宋子渊怀里缓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抬眼看向宋子渊,他亦如往常般,面容冷峻,眉眼清冷,但如此近距离贴着宋子渊,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能感觉到他周身萦绕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的心不由小鹿乱撞起来。

        倒在喜欢人的怀里,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她小嘴紧抿,脸上浮现了一丝绯色,眼底情不自禁溢出笑来,心里也暗暗窃喜着,心口不知怎么的,也甜甜的。

        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晕了还有这等好事,可以毫不顾及占他便宜,想到这儿,心里便乐开了花,趁热打铁,趁他还不知道,赶紧闭上眼,佯装还未醒来。

        能在他怀里多躺一刻是一刻,这感觉跟心口罐了蜜一般,甜丝丝的,让她不禁有些贪恋起来。

        宋子渊见她紧紧抱着自己,躺在怀里,不知在傻笑什么,眼角都弯成了月牙儿,便知她不是真晕,刚准备松手,又觉得这样太粗暴了,改变了注意,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微扬,便故正经道:”看来你这是酒精中毒了,只能送去医院扎两针了。”

        说着便打电话让柳絮把车准备好,他要带许轻去医院一趟。

        许轻一听要去医院,还要扎针,心头一紧,她从小便怕【创建和谐家园】,一听扎针的话,瞬间清醒过来,从宋子渊怀里起来,为证明自己没事,还转了一圈,喊道:“别别别…我好了好了,不用去医院了。”

        因为着急,赶紧抢过宋子渊的手机,准备帮他挂断时,却发现手机是黑屏的,才恍然大悟自己被骗了,可为时已晚,只看着宋子渊朝他挑了挑眉,从她手上夺回手机,眼底的得意转瞬即逝,只留满脸冷漠。

        许轻瞬间黑脸。

        宋子渊想起昨日她在酒吧喝酒的场景,她倒是一点都不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一口一杯,喝得酩酊大醉,也无朋友陪伴,本来就长的扎眼,还去那种鬼地方,被几个混小子盯上了,那几个混小子对她动手动脚,其中一个的手都快要伸进她衣服里了,幸好他路过看到,否则这丫头就该遭毒手了。

        他向来不管闲事,但昨夜,他不知为何,火气特别大,揪着那几个混小子便打,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才罢休,而醉醺醺的许轻,坐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看戏,一边鼓掌叫好,一边替他加油鼓劲。

        打完架,他过去拉许轻,而许轻抱着一根柱子死皮赖脸不走,最后,还是他强行扳开手指,抱上车的。

        而许轻,是真得醉得不轻,口里胡言乱语着,圈着宋子渊的脖子,盯着他傻笑,嘴里还在挑逗他,那些话都是平时许轻不敢说的,趁着酒性,全一骨碌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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