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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火势浩大,不要命的一般,朝向仓库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贺锦谣的名字。
仓库里,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贺锦谣,没有办法动作,只能不断的挣扎,烟雾熏得她睁不开眼睛,意识在逐渐消散。
就在她差一点昏迷过去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扯开嗓子,大喊道:“我在这里。”听见了她的声音,陆凌枭快速的朝着一边赶来。
“锦谣。”眼见这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贺锦谣却是坚持不下去了,再次昏迷。
陆凌枭见到她时,就看见她的全身上下都在被绳子捆绑着。
“贺锦谣,别怕,我来了,我这就带你离开!”陆凌枭嘴里面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像是神经失控。
亲眼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处于火海之中,怕是没有什么能比这更打击人的了,远远比看见她躺在病床上,更加难受。
手忙脚乱的把那些绳子拆掉,顾不得自己的一只手臂已经又被受伤的迹象,把人打横抱起,直直的朝向仓库外面跑去。
助理在这个时候抵达现场,看见自家总裁如此狼狈的模样,震惊不已。
“陆总,怎么会这样?”“120,医院。”陆凌枭的体力不支,再加上身上有多处的伤口,说完了这几个字,便晕倒过去。
助理拨打120,救护车及时赶来,一行人去往了医院。
经过检查与治疗,陆凌枭先一步醒来,醒来的时间恰好是凌晨。
这天晚上,助理没有回家,一直在病房的门口守着。
助理发现陆凌枭醒来,惊喜不已。
“陆总,您醒过来了!”陆凌枭点点头,牵扯到脖子,感觉有些疼痛,随后,询问道:“锦谣怎么样?”“医生说是吸入了大量的气体,可能会昏迷两到三天的时间,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听见贺锦谣的身体并无大碍,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注意到自己胳膊上缠着的绷带。
助理在一旁解释着说:“您右边的胳膊,被大火烧伤,伤口已经进行处理,但是之后可能会留下疤痕。”“嗯。”陆凌枭给出的反应淡淡的,好像并不在意身上会留疤一事。
把医生检查出来的所有结果简短的说明之后,两人又讨论起了别的事情。
只听陆凌枭说:“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调查。”他倒是想要看看,谁又把主意打到了贺锦谣的身上,一旦抓住,必定要加倍奉还回去。
心中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是顾家。
毕竟,顾家在前不久被他打击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谁都不能保证,顾父会不会因此而做出疯狂的举动,比如说:拿贺锦谣出气。
连夜调出贺锦谣的行踪,发现她在被人绑架到仓库之前还去过一家商场。
隔日一早,让助理联系到了商场的负责人,并且亲自前往的一家商场的监控室,调出了范围时间段内的监控录像。
出乎意料的,看见了一个格外熟悉的身影,是陆老夫人。
经由观察,发现贺锦谣和老夫人进到了一个楼梯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眼下,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事情和老夫人脱不了关系。
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老夫人在家里的时候总是针对贺锦谣,陆凌枭可以确定,这件事情就是出自老夫人的手笔。
从商场出来之后,开车回到陆宅,直接闯进了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笨就因为做了坏事而心虚,这下,更加害怕。
“妈,贺锦谣出事,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陆凌枭厉声质问,面色阴沉到不行。
老夫人大概猜得出来事情已经败露,但还是想再赌一赌,于是,故作糊涂的回应:“什么出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许是料到了老夫人不会承认,陆凌枭直接把口袋中的U盘拿出,狠狠地扔在了床上,“证据就在这个里面,您要我亲自把里面的录像放出来给你看吗?”事到如今,老夫人不但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在装傻充愣,陆凌枭的语气,可谓是冷到了极点。
老夫人差一点就想要伸手拍脑门了,千算万算,忘记了最简单的监控。
现在的商场都是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呢!无奈之下,不得不承认。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心虚,老夫人挺直了腰板,不去看陆凌枭的眼睛。
“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她踩在我的头上,想要出手教训她。”老夫人终于肯承认是自己做的事情,陆凌枭的心里,既然是生气又是无奈,“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差点要了她的命,还有你儿子的命!”闻言,老夫人的眼眸暗了一下。
她明明嘱咐过三兄弟,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来,怎么儿子还会这么说呢?虽然是做错了事,但老夫人可不想被自己的儿子冤枉,连忙解释着说:“我就是想要小小的教训她一下,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啊!”尽管她再怎么解释,陆凌枭都听不进去了,悲痛之下,道了一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被身边最亲近的人捅刀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想通
陆凌枭离开后,空空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老夫人一个人,我也想这两人之间的对话,面色显现出几分沧桑。
缓缓转过身子,来到窗前。
湛蓝的天空,时不时的有几只鸟儿飞过,老夫人渐渐陷入沉思。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吗?手心抵在窗沿,感受着外面的暖风,老夫人在窗前站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双腿发麻,这才有了新的动作。
从房间出去,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陆凌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夫人慢慢想通,其实,贺锦谣从来都没有吐过忤逆她的事情,就连对她不尊重的话,都没有说过,从来都是她去挑别人的毛病。
她想,是时候放下自己的偏见,去好好的相处这个儿媳妇了。
如果不是陆凌枭的那一番话,也不会让她清醒过来。
隔日。
老夫人在家中吃了早餐,便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贺锦谣住的那一家医院,准备去照顾人。
来到医院,但听到了贺锦谣的病房,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请来的护工。
陆凌枭在调查绑架和火灾一事,所以,不能在医院里面照顾人,在医院里请了一个专业的护工。
见到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进来,护工询问道:“请问您是?”“我是病人的家属,过来照看她。”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老夫人一直守在病床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不仅如此,还亲自替贺锦谣涂抹了药膏。
陆凌枭来到医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老夫人协助护工一起为贺锦谣擦药的场景。
他直接推门而入,问到老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冷漠,显然,是不太欢迎外人的到来。
老夫人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随后,解释着说:“贺锦谣这一次遇害,我有一部分原因,来医院照顾她是应该的。”“这里有护工就可以了,您没有照顾人的经验,还是回家休息吧。”陆凌枭面无表情的说着。
病房里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半晌过后,重重的叹息声从老夫人的身上传来,只见她放软了态度,讨好似的开口:“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情的确是我的不对,我知道你担心她的安危,但是妈妈向你保证,这一次不会再伤害她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她,也算是弥补之前的过错。”感受到老夫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是真心实意的,陆凌枭慢慢放下了心中的警惕,不过说话的口气,还是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道:“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而后,在病房里面待了一会儿,直到接了一通来自于公司的紧急电话,这才离开。
在公司里面处理完事情之后,没给自己任何休息的时间,又继续调查贺锦谣被绑架的真相。
因为郊区那边没有监控录像,所以调查起来会比较麻烦一些,只能把商场这边当做切入点。
用了将近一天的功夫,最后,查到了三兄弟的头上。
得知是他们三人所为,陆凌枭直接叫人去追查了他们近日以来的行踪。
上一次把三兄弟赶出陆宅,并没有发现他们有要反击的意思,反倒是消停的很,没有想到,隔了这么长的时间又出来兴风作浪。
他想,看来自己的手段还是太仁慈了一点,才会让他们有勇气对贺锦谣下手。
晚上去医院看望贺锦谣的时候,发现人已经醒过来了。
“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么不通知我?”“怕你在忙,就没有打扰你。”贺锦谣一脸温柔的说着,昏迷太久,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哪有比你还重要的事啊!”陆凌枭凑近,宽厚的手掌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互动,老夫人的心中一阵感慨,看来,自己的儿子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子。
从老夫人的口中知道贺锦谣的身体已经无碍之后,陆凌枭才说出绑架后的黑手。
“把你放到仓库,想要放火烧你的人,是陆家另外的三个兄弟。”听后,贺锦谣的脸上的表情犹疑又惊讶。
没有想多,这么长时间过去,这三个人又重新跑出来找她的麻烦,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提到这个问题,猛然间的想起已经故去的顾念。
她想,大家同为陆家人,陆凌枭该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吧?“这件事情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伤,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而后,没有在围绕三兄弟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实际上,贺锦谣都有些习惯自己总是被人陷害,不过,这一次,能够与老夫人之间和解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吧。
她能感觉得到,老夫人这一次是真心与自己交好,并不是因为其他。
几日后,贺锦谣出院。
吃完之后,她联系了许久未见的俞知远。
最近几日在修养的时候,她想了很多的事情,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软弱下去了。
总是生活在这种被人陷害的日子里,而且,每一次都需要别人来清理后事,这样的生活他真的是过够了。
她想要改变,而现在,能够帮助她做出改变的就只有俞知远。
这一天,她主动给俞知远打了电话。
“爸爸,您现在方便和我见一面吗?”父女二人见面之后,贺锦谣表示:“你之前一直想让我回到俞家,来继承您的事业,之前我一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现在,我想和您回去了。”得知女儿愿意回到俞家,继承公司,俞知远心中大喜。
随后,和贺锦谣说了一下珠宝行业的现状,以及公司内现在的情况。
然而,这个决定,贺锦谣并没有事先告知陆凌枭,反而还因为他出现犹豫。
倘若回到俞家去继承公司,那么,两个人就要变成异地,不能时时相见。
决定做的有一些突然,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讲这件事情才好。
"
"第一百四十五旅行
陆凌枭担心贺锦谣会因为被绑架一事而影响到心情,便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
这天,晚饭过后,他拉着贺锦谣来到陆宅的后花园,看着园子里盛开的花朵,猛地想起还有一个没有带贺锦谣去过的地方。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薰衣草花园吗?”只见贺锦谣眯了眯眼睛,歪头道:“有印象,之前在你手机里看过那里的图片,但后来耽搁了,就一直没有去上。”两人皆是侧着身子,陆凌枭看着她,眸光亮亮,问:“还想去吗?我让人现在订两张去法国的机票。”“当然想,只是,你在国内还要工作啊。”卷翘的眼睫轻轻的颤动着,贺锦谣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她发现,这个男人在某些时候比自己还要折腾,会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比如说,现在。
“你比工作重要,大不了就远程处理了。”就这样,匆匆定了两张去法国的机票,两人准备明天一早就起程。
陆凌枭查看了一下那边近段时间的天气情况,并且准备了两人出行需要用到的东西。
这一折腾下来,已经是到了深夜。
贺锦谣的双眼皮不停的耷拉,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先睡觉吧。”“我在想一想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带的,你先睡。”对于这一次的法国之行,陆凌枭似乎是格外的热络,仿佛许久没有出过远门。
不过,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旅行了,尤其是跨国这样远的地方。
抵不住困意,贺锦谣沉沉的睡了过去,昏暗的暖光灯之下,她看起来睡得格外安详。
又独自一人折腾了好一会儿,陆凌枭才算是把明日要带的东西准备齐全。
关灯之前,在贺锦谣的额头留下了轻轻一吻,这才睡下,整整一个晚上,他的心情都是雀跃的。
航班在十点钟,因为陆宅距离机场的这一段路途比较遥远,所以,陆凌枭提前了三个小时起床。
为了不打扰仍在熟睡当中的贺锦谣,他连下床穿鞋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再一次确认行囊无误,开始了一系列的洗漱,等他都收拾好,这才叫贺锦谣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