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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困意袭来,她才渐渐进入梦乡。
十点左右的时候,陆凌枭才算是忙完了所有的公务,重新回到房间,冲了一个热水澡,蹑手蹑脚的上床,躺在了贺锦谣的旁边,顺带把暖光灯关掉。
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会把人吵醒。
第二天早上,早餐过后,贺锦谣胡扯了一个借口,说是要回一趟贺家,不用陆凌枭送自己去公司。
陆凌枭也没有多想,就是随口嘱咐了一句,有事情随时打电话联系。
就这样,贺锦谣一个人踏上了去贺家的路。
贺家的佣人开门时,还有几分意外,“大小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去准备一份早餐给你。”“不用了,我上楼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走。”面对佣人的热情,贺锦谣稍微露出了一点笑脸,不再像来时路上的那么难看。
径自走上楼梯,直奔贺韵桑的房间而去,简直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房门没有锁,她转动了一下扶手就进去了。
进去时,贺韵桑刚好洗漱完,从洗漱间出来,准备下楼吃个早餐。
贺锦谣什么话都没说,迎面直接打了她一个巴掌,巴掌的响声,传遍了贺家的整个二楼,由此可见,这一巴掌打下去,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韵桑本就是刚刚起床的状态,脑袋还有些迷糊,这样挨了一巴掌,更是晕到不行,一瞬间之内,大脑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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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离家出走
头脑的眩晕消失,贺韵桑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贺锦谣,立马破口大骂:“神经病,你大早上的跑来我这里发什么疯?”贺锦谣懒得看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是第一次警告。”来的路上太过于着急,这会儿,呼吸不稳,还在慢慢的调整气息。
垂在腿侧的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一巴掌虽然是打在了贺韵桑的脸上,但她的手,也未能幸免。
已然回过神的贺韵桑自然受不了这等苦,早上醒来,平白无故的挨了一耳光,如果能忍,那她可就不叫贺韵桑了。
趁着贺锦谣调整呼吸的时候,她箭步上前,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撕扯贺锦谣的头发,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着,“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正准备下楼用早饭的贺父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急忙过来查看。
正巧,看见的就是贺韵桑还手的场面。
还不等她的手掌心靠近贺锦谣的脸颊,贺父就厉声道:“贺韵桑,你在干什么?”声音里的威慑力使得贺韵桑停手,姐妹二人的双眼同时望向门口。
贺父一身西装,脸上尽是愠色,只听他怒气不争的说:“还不快点放开你姐姐。”自从贺韵桑收买股东一事过后,她就被贺父软禁在家中,明令禁止她不可以再去公司。
此后,贺韵桑便无所事事的待在家里,贺父打算让她同贺知秋一起出国留学,等到学有所成,再进入贺氏效力。
可是,她一再反对,表明自己不会出国,对此,贺父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她再跑去外面作妖。
今日,看到如此场景,自然是气得不轻。
在贺父的怒吼中,贺韵桑不情不愿的撒开了自己的手。
头发从磨爪的手中脱离,贺锦谣立马揉了揉头皮,刚才的那一撕扯,贺韵桑所用的力气,可不比她的巴掌轻到哪里去。
理了理头发,正欲开口之际,听见贺父关切的询问声:“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气的贺韵桑直跺脚,明明先挨打的人是她。
“爸!”“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贺父扭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对于这个女儿,作为父亲的他失望至极。
“我没事。”贺锦谣平静的说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告诉爸爸一声。”这会儿,贺父的语气和教训贺韵桑的时候全然不同,听上去,更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
“回来找她有点事情。”说着,贺锦谣把目光投向贺韵桑的脸上,“你找人陷害我的事情,最好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如若不然,就不要怪我不顾忌爸爸的情面。”听此,贺父更是生气。
姐妹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多有耳闻,自然也是清楚,每一次都是妹妹挑衅在前。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你,别去招惹你姐姐,之前让你在公司里好好的跟她学着你不听,你非得弄什么幺蛾子,私底下拉拢股东,现在公司里面连你的一席之位都没有,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说到最后,贺父只觉得心脏抽痛。
其实,对于贺父的现身是贺锦谣没有预料到的。
今早来到贺家之前,她一直处于一个比较气愤的状态,完全没有考虑到贺父会撞到两人撕扯的场面。
她倒不希望贺父插手她们两个之间的斗争,因为这会让她看在贺父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默默地叹息的一声,对着贺父道:“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公司还有很多的文件需要我去处理。”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下了楼梯。
贺父看着女儿离去的身影,些许无奈。
站在床边的贺韵桑突然抬起脚步,跑向楼梯口,对着正要出门的贺锦谣大喊道:“阴魂不散疯婆娘,你以后不要再来这个家了,我讨厌你!”听见这话,贺锦谣的嘴角勾起抹冷笑,这个家,的确是回不回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贺父没有来得及阻止贺韵桑说出口的话,无力的摇摇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教这个女儿才好,便只剩下了一句:“贺韵桑,爸爸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然而,这一切看在贺韵桑的眼睛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肩膀耷拉下来,浑身上下呈现出一副非常颓废的气息,咬着牙说:“因为贺锦谣的能力比我强,你就偏心她,是吗?”闻言,贺父更是痛心疾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事实不就是这样。”贺韵桑赌气般的扭过了头,不再去看贺父。
却是平复不下来的心情,使得贺父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我从来都没有偏向过锦谣,反倒是你,作为贺家的小女儿,从小娇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锦谣做过的那些事情,在学校,在公司,你屡次害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就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说不动你了。”一番言语下来,贺韵桑自认为冤枉的很,自打一个月前,在贺氏彻底倒台之后,她就没再对贺锦谣做什么小动作了。
至于今天早上的事情,她只觉得贺锦谣莫名其妙,没事找事,妄想踩到自己的头上来。
“好,我看这个家里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我这就走。”说着,回去房间拿了一件外套,作势要离家出走。
同样,贺父也放狠话道:“走啊,你要是走了就别再回来,省的我还要为你操心。”就这样,贺韵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贺家。
偌大的豪宅里,除了佣人以外,就只剩下了贺父一个人,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一点一点的平息心中的怒火。
家里的下人过来劝解,“老爷,二小姐她不懂事,您就别和她计较了,还是保重身子要紧。”"
"第六十六章 捉奸在床
“这个女儿是真的不让我省心啊!”贺父双手交叉的背在身后,深深叹息道。
对于这种豪门之间的家事,下人不便插嘴,只能在一旁默默地低下头。
良久过后,贺父才抬起脚步向楼下走去。
看着摆满了整张桌子的早餐,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看什么都觉得吃不下去。
见状,下人上前,小声地试探道:“老爷,要不要让厨房的人重新做?”“算了吧,再做也是铺张浪费。”最后,贺父只吃了一片吐司,就上班去了。
早已开车到公司的贺锦谣,一直都处于板着脸的状态,公司里的员工见了纷纷议论。
“贺经理的心情貌似不太好。”“一早就扳着脸,肯定没好事。”贺锦谣也不管其他人的看法,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无心公务,她还在想一件事情,自己有没有可能冤枉了贺韵桑。
两人在暗地里斗了这么多回,她清楚贺韵桑的性子,并不是敢做不敢当的那种人,而今早,分明是一点承认的意思都没有。
可陆家的三兄弟的态度,又是贺韵桑所指示,如果真的和贺韵桑无关,那么三兄弟为何承认?这期间的缘由,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只觉得这种成天勾心斗角的生活累的很,还不如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轻松惬意。
不过,重来一世,不管是陆家的三兄弟,还是贺韵桑,谁都别想再让她陷入艰难处境。
这样想着,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她必须足够努力,成为人上人,和陆凌枭一起站在顶尖的位置,只有这样,那些人才没有办法加害于她。
另一边。
从贺家出来的贺韵桑无处可去,只能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走到哪里是哪里。
出来的时候就只披了一件外套,连钱包都没有带,浑身上下更是一点现金都找不出来,这剩下的手机里仅剩的余额。
路过了几家品牌店,只能哀嚎一声:“早知道,就带一张卡出来了。”不巧的是,天公不作美,贺韵桑出来后没有多久,外面的天色就变得阴沉下来,片片乌云把高空中的太阳遮住,隐隐有要下雨的趋势。
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有细细的毛毛雨降临在街道。
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打湿,贺韵桑无语,“不会这么惨吧。”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她却没有地方去,心中不免焦急。
这个时候,总不能让她再回到贺家吧,这样多没有面子。
犹豫之际,暴雨来临,立马有黄豆大小的雨滴不断的拍打在她的身上,风声在叫嚣,她瘦小的身形站在街边,仿佛随时都能被风吹走一样。
不得已之下,做了一个决定,打车去找俞沉。
和俞沉被抓奸在床之后,两个人就火速的结了婚,但是因为贺韵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结婚之后两人并没有住在一处。
对于贺韵桑来说,只有贺家才知道真正的家,至于俞沉,无非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一开始,俞沉出于对她的喜欢,还会耐着性子去哄她开心,可是时间一长,便觉得腻了。
更何况,贺韵桑从来没给他看过好脸色,换做是哪个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住。
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甚至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次面。
俞沉作为一个富家公子哥,当然也不会选择在一棵树上吊死,他有钱,外面的女人一个紧接着一个的想往的身上贴。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更加不在意贺韵桑,甚至于,觉得贺韵桑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就这样,婚后的二人,各过着各自的生活,处于谁都不干涉谁的状态,切都乐得自在。
等贺韵桑来到俞沉这里的时候,早已被浇成一个落汤鸡,那个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浑身上下,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家里的保姆过来开门时,差一点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贺韵桑。
“愣什么呢,还不赶快让我进去!”直到贺韵桑开口说话,保姆这才惊觉,来人是夫人,立马讨好似的找出拖鞋,“夫人,快请进。”“俞沉呢?”进门后,她随意的问了一句。
俞沉每天无所事事,比贺韵桑还要放飞自我,每日的行程,除了在各种场合喝酒之外,就是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家里的保姆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见怪不怪,一开始,还会想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贺韵桑。
后来,发现贺韵桑经常不在家中出现,便也对此事放下心,不再多想。
如今,贺韵桑突然回来,一时间,竟是让保姆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只能回了一句:“先生还在楼上休息。”“猪一样,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说着,就往楼上走去。
俞沉的房间里,有她之前拿过来的行李,她身上这一套衣服,必须要马上换下来,再拖下去,保不准明天就感冒了。
靠近卧室,刚一把卧室的门打开,就发现床上躺着两个【创建和谐家园】的人。
床上的女子惊叫一声,紧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捂住。
贺韵桑愣住后,很快的回过神来,大声吼道:“俞沉,她是谁?”“一大早的吵什么吵啊!”俞沉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没有一点被捉奸在床之后的悔改之意,反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贺韵桑。
“小【创建和谐家园】,勾搭人都勾到家里来了,还睡我的床,真是不要脸!”本来在贺家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正好可以撒出来了。
不顾俞沉的脸色,贺韵桑直接把床上的女人拽了出来,在她的脸上接连扇了数下。
女孩子早上醒来的时候,脸部本就是处于一个浮肿的状态,这会儿,又被打了好几个巴掌,肿上加肿,还红的不行。
女孩自知不是贺韵桑的对手,连忙向俞沉求助。
“俞先生,救我!”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俞沉后知后觉的有了动作,“贺韵桑,你给我住手。”说着,伸出手把贺韵桑狠狠地推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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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哭诉
贺韵桑倒地,【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孩有了喘息的机会,立马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昨日来到俞家,她只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短裙,本就没有什么料子,在和俞沉滚床单时又被撕扯坏,这会儿,根本上不了身。
她拿着破败的料子看向俞沉,求助般的问:“怎么办?”当着贺韵桑的面,俞沉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小声道:“去衣柜里找一件吧。”话音落下,房间里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朝向衣柜望去。
女孩一边裹紧身上遮体的被子,一边朝向衣柜慢慢移动,眼见着就要靠近柜门,贺韵桑连忙大喊了一声:“你这个狐狸精,不准穿我衣服。”然而,女孩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