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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遇到几个熟人嬉笑地打声招呼。
“韵桑,听说你最近回贺氏工作了是吗?”“是啊。”贺韵桑扬唇笑,应付着交际。
“真的是羡慕你啊。”眼前的名媛感叹道,手晃着刺眼的珠宝:“前段时间刚定亲,现在又回到家里公司上班。
事业爱情两不误啊,但……你是不是太累了都忘记保养自己了?啧啧,看着好憔悴啊。”贺韵桑捂着脸,笑意牵强。
“是有些累,工作太忙了。”她模样本生的精美,可惜最近遭受一连打击,神情难掩憔悴。
贺韵桑敷衍着对话,视线放在前方。
整夜,她都在人群里寻找陆凌枭跟贺锦谣的身影。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们肯定回来。
倏然——人群中传来惊喜声。
贺韵桑顺声找到想要的人,眼见着贺锦谣手挽着陆凌枭,两人并肩从红毯上缓步向前。
白炽灯光映衬在他们两人身上,越显般配。
“陆凌枭,我们谈谈。”贺韵桑大步的跑向前,拦住两人的路。
“没空。”陆凌枭视线从她身上略过,冷漠拒绝道。
手握着贺锦谣的手,抬步直接从她的身边略过。
都不愿让贺锦谣跟着她多说一句话。
见状,贺锦谣无奈耸耸肩。
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等他们走远后,隔着半个客厅,见着贺韵桑在角落里踢着餐桌发火。
贺锦谣:“你是真的不再给她机会了?”“不给。”陆凌枭抬眸,视线里满是冷意。
“我已经对她够客气了。”他本来就对着贺家的这个小女儿没什么太多好感,这次是完全厌弃了。
大手一伸,将贺锦谣揽入怀里,唇贴在她耳边强硬道:“你以后也离她远一点,那丫头坏着呢,老是打你主意。”贺锦谣被他的话逗乐。
“她还一直打你主意呢!”“我拒绝了啊。”陆凌枭挑眉,眉梢染着她的笑意:“我身边有你了,已经不允许其他女人走进了。”握着她细腰的力道加重。
拍卖会正式开始。
两人并排坐在最前方的位置,陆凌枭低声道:“等会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直接拍就好。”这次拍卖明面上是公益,但拍的物品是由着各个公司出的。
拍到谁家的物品就等于拍到和谁家的长期合作。
陆凌枭已经有雄厚的资本,所以他更在意的是让贺锦谣开心。
贺锦谣笑着点点头。
灯光昏暗,见着台上的主持人拿着商品介绍,敲定木棍。
那样样琳琅满目的商品,唯一让贺锦谣感到心动的是一幅画。
画本身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重要的是它背后公司。
贺锦谣有着前世记忆,她模糊记得这家公司是做环保产业的。
原先在业内并不起眼,但在就在一年以内发生巨变。
新任的老板推波助澜,让它瞬时变成翘楚。
“我想要这个——”贺锦谣惊喜道。
“好。”陆凌枭笑着举起手。
他一出手,旁边的人都纷纷把要抬起的手落下。
主持人大声喊道:“好!陆总竞拍这副画,三百万起拍,连声三次。
如果没人参价的话,这幅画就落给陆总了。”“三百万第一次——”第一声刚喊出,下面立刻有回应。
“我出四百万!”喊价的是贺韵桑。
她喊出价的一瞬间,场面出现小小的波浪。
在旁陪同的人贺韵桑出席的人恨不得逃跑。
他今晚本是陪着贺韵桑一起抓机会跟陆凌枭致歉和好的。
找寻新机会合作,眼下这样公开的叫板,无疑是雪上加霜。
贺韵桑顾不得其他,只想出心头的恶气。
陆凌枭连多余的视线都抹去,抬手:“我出一千万!”一口气,直接把画拍入怀里。
贺韵桑完全轮不上,连让他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最终,丢下手中的牌子愤恨离席。
贺锦谣把所有都看在眼里,心头沉了几分。
“我妆有点画,我去一趟洗手间。”突然来了注意,贺锦谣起身借故离开。
陆凌枭有点不放心,“要我陪你一起吗?”“不用,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我很快就回来。”手提着裙摆,快速往门外走。
一路走,一路给贺韵桑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道:“你现在就去二楼的露天花园等我。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那边的声音冷冰冰,甚至有几分不悦。
“哼,凭什么你想见我就见?贺锦谣,我一点都没有兴趣跟你聊天。”“就二楼的花园,只有一次机会。”说完,贺锦谣快速将电话挂断。
她能放任贺韵桑胡闹,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贺氏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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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花园交谈
电话中断后,贺韵桑神情发生微妙的变化。
夜风微凉,她独自站在会厅门口,前一脚跟后一脚是截然不同的两边风景。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最后的记录上。
贺韵桑讥笑,心理对这通电话的来意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贺锦谣不会突然来兴致想找她上演姐妹情深的,她来无非是关于商业上的谈判。
她刚刚在拍卖会多多少少引起些风波,不论影响好坏都惹得她的注意了。
她等会儿肯定要对她说大道理,还有求和的套话。
犹豫再三,贺韵桑还是决定赴约。
打定主意要当面狠狠地侮辱贺锦谣。
……贺锦谣要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天台上等候。
她是对陆陆凌枭打幌子偷空赶来的,每分每秒都显得极其珍贵。
等待的时间永远都是漫长的,贺锦谣开始有些漫不经心地沿着天台的围栏踱步。
焦急不安的情绪在夜风中慢慢消散,视线不由地被眼前的夜景所吸引。
贺锦谣感叹,今晚的星空真美。
她等会儿一定要跟着陆凌枭一起来欣赏。
自从真正在一起后,凡是遇见好的事情她都会不由得想起身边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好都想分一半给对方。
想到此,贺锦谣幸福地笑出声来。
“亏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前方传来不悦的声音,灯光下,见着一抹身影闯入。
“你迟到了。”贺锦谣收起微笑,对着贺韵桑发出不满。
“呵。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能来就已经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贺韵桑双手环抱于胸,视线里充斥不屑。
贺锦谣眉头微拢起褶皱,嘴唇紧抿。
她是真的不想多管贺韵桑的任何事情,但最近她出的查漏太多太严重。
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她真怕贺氏都要毁在她手里面。
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到时候最难怪的人就是贺父了。
“说吧,你约见我想干嘛?”还不等贺锦谣说话,贺韵桑提前摆明态度,抢先道:“先说好,如果你想要求情的话最好把态度把低一点。”“求人?”贺锦谣不解。
“你喊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想求我在这个拍卖会上收敛一点,不要把陆凌枭的生意都给抢走。”贺韵桑认定主意如此,自然不把旁人看在眼里。
“想我收手不是没可能,只要你肯低声求我放过就好。”周边的空气寂静几秒钟后,贺锦谣再次笑出声来。
她双手放在腰间上,笑的毫无形象可言。
贺韵桑被她的笑声激的不满,愤恨道:“你笑什么?我说的难道错了嘛?”因为笑的太用力,贺锦谣的气息都被打乱。
她颤着手否决:“错了……你还错的太离谱了。”因为贺韵桑的一句话,她投来的目光都发生微妙的变化。
短暂停顿后,僵局打破。
“贺韵桑,我现在才觉得以前都看错你了。”贺锦谣倏然说,声音凉的吓人。
“你不是傻,你是蠢。
蠢都没有边了。”真正蠢人,才会一次又一次做无底线的傻事。
“你……”贺韵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指责,气急跺脚。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凭你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犯蠢。”贺锦谣像打量废物一样看着她,这样的眼神自然是激起贺韵桑的强烈不适。
甚至都不敢抬头对视。
她只能强咬着牙,不让自己的骄傲落下。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我!我讨厌你!”恨到极点,平日里挤压在心里的话索性都脱口而出。
“彼此彼此。”贺锦谣不冷不淡道。
接下来贺韵桑无论说什么样的狠话,站对面的人都一副冷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