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睁眼后看见的第一个场景便是贺父迎面而来的巴掌,此时,她的双颊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还没有回过神的她只觉一阵委屈,“爸,你打我做什么?”“看看你干的好事!”贺父气急败坏的说着,可以听出,他刻意压着的嗓音还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侧头望去,看见身旁未着寸履的男子,瞳孔猛然放大,愣在了原处。
“怎……怎么会这样?”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属实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明明是为贺锦谣安排的,怎么会……想到贺锦谣,猛然抬头望去。
姐妹二人对视,彼此眼中的情绪不言而喻。
“啊!贺锦谣,你个【创建和谐家园】!”被点名的某女子故作惊吓,往陆凌枭的身后躲了躲,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还好心的提醒道:“妹妹,你快点把衣服穿好。”这会儿功夫,俞沉也被贺父从被子里拎了出来,直接把人弄醒。
气氛低沉到了极点,贺父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们都出去!”闻声,不相干的保姆为了不被牵连到连连向后退去,准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贺父再次发声:“贺锦谣,你留下。”当然,贺锦谣本就不打算离开,她还想要亲自看一看,自己安排的这一场好戏。
她留在这里,陆凌枭自然也不会离开。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屋内就剩下了他们五个人。
贺韵桑满地找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同时,还不忘记咒骂站在门口的贺锦谣。
“贺锦谣,都是你,都是你陷害我,故意让我在爸爸的生日宴会上出丑。”“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设计陷害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就这样,两人一言一语的互相怼了起来,面对贺韵桑的恶语相加,贺锦谣也是毫不客气。
很快,俞沉就从她们的对话当中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妹妹的计谋,只不过,中间的某个环节出了差错,致使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一边琢磨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朝向床单看去。
他现在对昏迷当中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只能凭借着现场寻一寻蛛丝马迹。
俞沉可不担心自己是否被陷害,左右,他是没吃亏的,现在关心的反倒是另一件事情,就是他到底有没有和贺韵桑之间发声实质性的事情。
毕竟,他心里还是蛮喜欢这个女孩子的,假如真的发生了,正好生米煮成熟饭,免得他再花费别的心思。
这样想来,贺锦谣还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然而,此情此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除去站在门口看好戏的一对夫妇,就剩下正在气头上的贺父。
等待两人穿好衣服,贺父厉声道:“给我跪下。”知道自己做出了糗事,这会儿,贺韵桑不敢再忤逆父亲的意思,只得乖乖的跪下。
生硬的瓷砖咯的她膝盖发青,鼻尖一阵酸楚传来,有些哽咽的说:“爸爸,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贺父怒其不争道。
在自己过生日的这一天,女儿做出如此有伤大雅的事情,当真是让贺父觉得丢尽了脸面。
贺韵桑想,得趁早把这其中的误会说清楚,免得被人泼了脏水。
顶住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跪着上前了几步,抬起手用力的拉住贺父的一边衣角。
“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你的女儿啊!”越是这样说着,语气中的哭腔就越是明显,“这都是贺锦谣搞的鬼,是她看不惯我,故意使出一些小伎俩,想让我在您的面前出丑。”被提到名字的贺锦谣丝毫不慌,温吞吞的说道:“妹妹,你说这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怎么能无故的冤枉别人呢。”“分明就是你干的,这个家里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对我。”贺韵桑不行松口,始终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
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
在抽泣与咒骂交杂的声音里,陆凌枭开口了:“锦谣一直和我在一起。”此话一出,就连贺父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总不能直言一个总裁会降低身份的去耍小手段,尽管事实和这相差无几,虽不是主谋,但也算的上是半个帮凶了。
有人撑腰,贺锦谣自然是高兴的,不疾不徐的说出:“是呀,我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不惯,就和凌枭在客房休息,谁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我没有想到。”眼下,是个明眼人就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碍于陆凌枭的身份,没人敢说什么,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瞬间,一抹淡淡的情绪从贺锦谣漂亮的眼眸中掠过。
她默默道,贺韵桑,害人不成反被害的滋味如何?“你闭嘴,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们这对蛇蝎夫妇。”“贺韵桑,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做错了事就要承认,别想着把脏水往别人的身上泼。”在姐妹二人的争吵当中,贺父吼了一句:“够了,都别吵了。”要是说在场最为痛心的人,还是他了,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和其他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张床上。
现在的贺父,恨不得当场就打断俞沉的狗腿,再把人扔出贺家,扔的远远的。
"
"第三十章 动手
事已至此,就算贺父再生气也无济于补,只能看向那不争气的女儿,手指尖不断地发颤,大声道:“你们两个,怎可如此糊涂!”随后,打破僵局的一幕出来了,俞沉主动站出,一副有担当的大男子主义形象,说出:“伯父,请您息怒,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只能尽力的去弥补,我愿意对韵桑负全责。”听到这话,原本就红着眼睛的贺韵桑更加抓狂,当即就赶在贺父之前拒绝。
“谁要你负责,我才不稀罕。”与此同时,身后不远处的贺锦谣勾了勾嘴角,低着头似是无意在摆弄指甲,指甲整齐圆润,透着一股秀气,一看就知道是双没干过重活的手。
撮合两人,正是她此次想要达到的目的。
“韵桑,你不要这么激动,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说话的功夫,俞沉的身子凑近贺韵桑,试图把她的情绪抚平,配合着自己一起完成所谓的负责式求婚。
然而,还不等他的双手接触到贺韵桑的肩膀,就被人用力甩开。
“滚远点,别碰我。”贺韵桑几近崩溃的吼道,一想起两人【创建和谐家园】着躺在一张床上的场景,就厌恶的不行。
“俞先生说的没有错,妹妹,你们两个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就不要再胡闹下去了。”贺锦谣添油加醋的来了一句。
此话一出,贺韵桑所有的反抗立马就变成了不懂把握大局的胡闹举动,使得贺父的神情愈加难看。
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再继续胡闹下去,我贺家就没有你这个女儿。”闻声,贺韵桑的身形摇晃了一下,没想到,贺父连这样的重话都说出口了。
旋即,就见他又面对着俞沉:“还有这个混小子,既然对你做出的那样的事情,理应对你负责。”“伯父教训的是。”沉沉几个字,更是把屋内的气氛推到了至高点。
贺韵桑虽然喝了【创建和谐家园】,但也清楚,自己同俞沉之间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为了脱身,只能不停的解释。
“根本不用负责,我和你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负哪门子的责?”浑浑噩噩的俞沉,可不管到底是发生还是没有发生,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尽快把这个女人搞到手,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恐怕就没有下一次了。
于是,故意摆出了一副痴情样子:“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气头上面,但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尽管贺韵桑极力的想要解释清楚自己是清白的,但奈何不住,大家都是亲眼所见。
眼下,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一时间,痛心和无助蔓遍了全身,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也快要嵌进肉里。
扭过头,恶狠狠的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贺锦谣,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听见心尖上的女子被人侮辱,陆凌枭的眉头紧紧蹙起,并且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把贺锦谣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伴随着男人的怒气,空气中的压力赫然增加。
“做错了事情就要勇于承认,不要总想着赖在别人的身上,好在俞先生心地善良,没有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不然,你就是条没有人要的臭鱼。”贺锦谣像是没有看见那杀人一样的目光,继续煽风点火,尽可能的把话题往俞沉的身上带。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贺父尽快松口,成全了他们。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贺父就开口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俞沉,我愿意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但是你最好能做到你所说的那样,要好好对她。”目的达成,细密的睫毛之下闪过一抹喜色,和她同样高兴的人还有跪在地板上的俞沉。
“谢谢伯父成全,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听着这句带了点喜悦的话,贺父想,或许俞沉能够好好对待他的女儿。
就此,算是彻底的把贺韵桑许配出去了。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别跪着了。”尾音落下,俞沉率先从地上站起,然后伸手扶起了贺韵桑。
此刻的贺韵桑完全处于绝望的状态,任由自己的四肢被人摆弄着,一点反抗之意都没有。
她的目光,呆呆的望着陆凌枭的方向,自己真正的喜欢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站出来提的说一句话,反倒还把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护了起来,这叫她如何不恨?紧抿着下唇,她想,如果不是贺锦谣,事情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顿时间,心中的恨意滔天,连带着肩膀两侧都在颤抖。
然而,除了贺锦谣之外,没有人在意她现在的情绪。
因为俞沉的大方负责,使得贺父的怒火逐渐平息了下来,这会儿,两人正在商量着接下来的一些事宜。
为了早一点解决这桩丑事,贺父再三考虑之后,说出:“你联系一下你的父母,有时间的话出来见一面。”“是是,我晚些时候回去,就把事情和他们二位说清楚。”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俞沉自然是分由不说的点头。
“先吃一顿亲家饭吧,顺便商量一下婚期。”谁都不知道两人刚才在床上的时候有没有做安全措施,如果不小心把肚子搞大了,到时更让贺家脸上无光。
一番谈话下来,更是让贺韵桑一点退路都没有。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依旧认为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丝毫不记得之前想要陷害贺锦谣的心。
恨意愈加浓重,难以控制的表情,让她的五官都变得扭曲了一些,看起来有几分瘆人。
就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之下,她猛的从沙发上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向贺锦谣扑过去,想要抓花那一张漂亮且勾人的脸蛋。
ºÃÔÚ½ÁèèÉ·´Ó¦¼°Ê±£¬ÔÚħצÉì¹ýÀ´Ö®Ç°£¬Ìáǰ³öÊÖ£¬ºÁ²»Á¯ÏãϧÓñµÄõß³öÁËÒ»½Å£¬Ö±½Ó¾Í°ÑºØÔÏÉ£õß³öÁ˰ëÃ׿ªÍâµÄλÖá£
然后转头,关切的询问着贺锦谣,“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惊吓?”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打断了贺父还未说完的话。
"
"第三十一章 订婚
贺父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原本喜乐融融的生日宴最终沦为一场闹剧。
贺锦谣起初还在为今天恶气而直觉痛快,转身,再看到门口送别客人的贺父后,心情一点点沉落下去。
今天要说心情最大起大落的人,恐怕就是贺父了。
贺父面上平静,但贺锦谣明了父亲的不易。
“爸爸,你累不累?”“还好吧。”贺父摇摇头,神情满是掩盖不住地疲惫。
“今天是爸爸对不起你了,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差点就让你受伤了。”抓住贺锦谣的手,手背平拍。
两个女儿都是他心口上的肉,尤其是对待小女儿的疼爱要更多几分。
可没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都让他对贺韵桑有了新的改观。
“爸爸,你多虑了,我这不好好的吗?”“不。”贺父执意摇头,“是我不好。
今天陆淩枭还在……我的老脸啊……”“爸,没事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贺锦谣安慰道。
父女两倚在门边,距离贴近。
心头浮现的苦涩酸意越浓,贺锦谣眸光闪动,目光很难从贺父的白发移开。
爸爸年岁大了,今天出现的打击让他看着要更显苍老。
也许是出于内疚或是补偿,贺锦谣说:“爸爸,我今天陪着你在家多住一天吧。
明天陪着你一起去赴宴。”“可以吗?陆淩枭那边……”贺锦谣粲然一笑,“这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意思。”反正就是一晚……她先斩后奏应该也没什么。
“好、好!有你陪着爸爸就开心!”贺父握着贺锦谣的手更重几分,脸上出现几分悦然。
将所有宾客送别后,贺锦谣扶着贺父回到卧室。
安抚完贺父后,贺锦谣告诉陆淩枭留家的决定。
陆淩枭听后微微点头。
“你不怪我先斩后奏?”陆淩枭挑眉,反问一句“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要服从上级指挥啊!”两人相视一笑,用更直接的方式表达爱意。
宴会结束后,贺韵桑就被贺父强令关押回屋。
整夜,她都恨恨地盯着房间的一角。
贺韵桑感觉几乎要魔怔了,闭眼会出现贺锦谣幸灾乐祸的模样,耳边有她讥讽的声响。
她不甘。
原先该有的计划完全被答案,陷害的人反被陷害。
尽管内容有千万般不愿,但第二天亮后,贺父还是强行地推开她的门,让她去参见今天的“订婚宴。”门推开时掀起一层灰尘,纤细的颗粒物在空气中漂浮。
贺父冷漠地站在门边,完全无视她瘫倒在地上的狼狈,更不关心她昨夜都经历什么。
“好好打扮一下自己,马上我们就要出现了,今天是你的订婚宴,是要见俞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