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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咒一声,手刀扬起,重重劈在她的脖颈上。
季云初脑袋一耷拉,晕了过去。
臂弯里的重量变沉,北宫翼轩总算能松口气,还好劈晕管用。
小包子似有不满,关切地看着晕过去的季云初,轻声说,“醒。”
北宫翼轩这次毫不犹豫拒绝儿子的请求,“在没找到解除药效办法之前,不能让她醒来。”
“药。”小包子拽拽爹地的衣袖。
“你说什么?”北宫翼轩不敢置信地拧眉,他的宝贝儿子竟然要他这个爹地给季云初当解药!
24.章
25.章
砰,北宫翼轩丢垃圾般将晕倒的季云初扔进越野车。
小包子不满地皱了眉头,弯腰要扶季云初,北宫翼轩直接将他推上副驾驶座。
再让儿子黏着这个女人,儿子都能为这个女人把他这个爹地卖了。
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只知疼别人,北宫翼轩心里泛起酸意,看向季云初的目光变的更不友善了。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蠢,被人下药都不知道,按他的脾性,就该丢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寒着脸挥开季云初耷拉在座椅边沿的腿,直到停车,他没再看晕倒的女人一眼。
下车后,父子俩发生了分歧,小包子要把季云初送回卧室,北宫翼轩却要抱她去泳池。
小包子死死攥住他爹地的衣摆,“残。”
北宫翼轩眉锋狠狠一拢,儿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骂他残忍!
“爹地是残忍,作为北宫家的继承人,一颗冷硬的心是必备的,如果这就叫残忍,只能说明你根本不适合继承北宫家。”北宫翼轩用力掰开小包子的手,抱着季云初大步离开,同时下令戴维拦住小包子。
北宫加的继承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心和怜悯心,这点,他必须从小教会儿子。
扑通,季云初被丢进蓄满冰水的泳池。
昏迷的她,如秤砣入水,瞬间沉下去,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灌入口、鼻和耳,她差点呛死,咳嗽着醒来。
生命受到威胁,她本能地划水,让身体浮出水面。身体里的火焰在极低的温度下荡然无存。
她满身狼狈地趴在水池边,不明白地仰头看站在岸边的男人,“你干吗又丢我下水?”
腿昨天才重新打的石膏,这是要把她整成瘸子的节奏。
北宫翼轩幽冷地睥睨着一脸愤懑的女人,“不把你丢冰水池里,难道要我把你生吞活剥?”
季云初一惊,记忆如潮般涌上来,双颊囧红,她被人下药,还在北宫翼轩和欧阳谌面前出糗……
她捂住脸哀嚎,“哪个天杀的害我?”欧阳谌就算了,最多调侃她几句,北宫翼轩现在肯定更看不上她了吧?
她不是想北宫翼轩高看她,她怕他因为看不上她,不让她和小包子接触。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她却越来越离不开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想到小包子,她啊地一声惊呼,“小包子还在梦幻人间的包厢里……”
“早回来了。”北宫翼轩冷着脸翻翻眼睑,“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吧?不可以带我儿子乱走,你今晚做了什么?带他去梦幻人间,还让他看你发疯……你严重违约了。”
季云初心一抖,他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我知道错了。”她匍匐着抱住他的双腿,“可是今晚事发突然,小包子又非要跟着,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大街上吧?”
北宫翼轩蹲身,手撑在膝盖上,“错就是错,别想找理由。小惩大诫,因为你今晚的错,万耀城终期的宣传将不再给胜宣,再犯错,直接全部撤销。”
“不。”她脱口反对,“我是我,胜宣是胜宣,你不可以公私不分。”她可是为能带母亲去德国治病的三百万才委曲求全配合他。
“是你自己先违约,受到任何惩罚都是你应得的。还有,别想和我讨价还价,我才是制定规则的那个。”他无情地甩开她的手,丢下一句,“泡满半小时再出来,好好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大步走向别墅。
敢带着他儿子去那种地方,不给她点教训,不知道长记性。
季云初狠狠地拍打了下水面,大骂【创建和谐家园】,有钱了不起,一会儿给,一会儿收,把她当猴刷耍吗?
好好的三百万平白少了一百万,她上哪里凑够数?
更可恶的是,还要她在冰水池里继续泡着,石膏都被水泡掉了,真想让她成瘸子吗?
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么听他的!
哗啦,她双手撑在池边要爬上岸,岸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两个黑西装黑墨镜的壮汉出现在季云初面前,不等她发问,两人同时抬脚,踩在季云初的两个肩膀上,同时一蹬。
扑通,季云初被踹地仰倒回水池。
季云初勃然大怒,跳出水面大声喝问,“你们干什么?谋杀吗?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这样糟践人……”
岸上的壮汉就像无知无觉的木偶,一动不动地站着,弄的季云初无比挫败。
她骂了一阵,见对方没反应,就闭了嘴,不过,她不打算妥协,展臂游向对面,想绕过两个壮汉上岸。
那两个壮汉快速移动过来,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人已经到眼前,然后同时抬脚,再次把她踹回泳池。
如此反复三次,季云初再不敢尝试,这两个壮汉下脚又快又狠,躲不开,多来几次恐怕肩胛骨都能被踹碎了。
最后,她只能呆在冰水池里,气得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尽管她尽全力活动四肢,半小时后,她的身子还是被冻僵了,裹着蚕丝被都没办法回暖,偏偏刚从冰水里出来不能泡热水澡,她只能强撑,大喷嚏一个接一个,鼻涕活着眼泪一起流出来,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好苦,好难受,不过想做点好事,为什么反倒得了这样的结果?
“北宫翼轩,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季云初仰天长啸。
书房里,正在和欧洲公司主管开电话会议的北宫翼轩蹙了眉,那个女人在挑衅他的耐性吗?都被冻成那样,还不安分守己,简直找死。
诅咒他,呵……他腾地站起来,大步走向隔壁,踹开门,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从此刻到明天我去上班,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把你舌头剪了。”
为什么世上的弱者总喜欢玩这种诅咒的无聊把戏?
季云初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怕他,脖子一梗,“来啊,要剪现在就剪,我才不怕你呢,你个罔顾人权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就诅咒你,咒你生儿子没【创建和谐家园】,咒你和女人滚床单被嫌弃,咒你……”
呃,谩骂戛然而止,季云初的脖子被北宫翼轩用力扼住,整个人被压在床板上,动弹不得。
他那样用力捏她的脖子,她几乎能看到死神临近。
北宫翼轩的面目从未有过的狰狞,森冷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
25.章
26.章
第二次,季云初被北宫翼轩逼到死亡边沿。
季云初很害怕,更愤怒,凭什么他们之间她总是被扼住脖子的那个!
一股邪火冲上脑门,季云初两眼一瞪,完好的左脚拼尽全力一蹬。
呃,北宫翼轩松开了季云初的脖子,蹙眉倒退到墙角,“你……”
这一脚够狠。
季云初揉揉差点断掉的脖子,“你什么你,你能捏我脖子,我不能断你子孙根吗?”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她是个人。
北宫翼轩愠怒地看着一脸凶狠的女人,没说话。
季云初吐出一大口气,继续说,“北宫翼轩,别以为我喜欢小包子,你就能一再欺负我。你要是继续这样不尊重我,我立马走,万耀城项目也不要了。”
这样下去,只怕等不到万耀城项目结束,她已经死在他手上。
北宫翼轩眸中厉芒闪过,“一个弱者,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用小羽威胁吗?”
季云初毫不犹豫摇头,“我才不会做那么卑鄙的事,小羽也不会愿意看到我因为他被你欺负。”
提到小包子,季云初的理智完全回笼,总算能心平气和地说话,“我真心喜欢小羽,想宠他,护他,陪着他,或许我们关爱孩子的方式有所不同,可都是为孩子好,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聊,非要动用武力?”
“明明是你先挑事。”北宫翼轩轻哼,要不是她的诅咒带着他儿子,他会那样做?
“好,我有不对的地方,我道歉。你一个大总裁,北宫家的掌舵人,肚量不会那么小吧?”季云初小声嘀咕。
北宫翼轩嘴角抽了抽,自己犯了错,反怪他肚量小,女人果然都是不能讲道理的。
气归气,他却没动怒,因为她那句“真心喜欢小羽”,这些年小羽的孤独他看在眼里,疼在心底。
“你最好刚才说的话。”他心中虽然侧动,却没表露出来,时间还短,这个女人对小羽的好到底能持续多久还未可知,女人的欲望一旦膨胀比男人还可怕,他不会让他的宝贝儿陷入那样的危险,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
季云初想点头表诚意,头晃一下,整个人咚地一声扑在床上。
老天爷在上,她不是有意在北宫翼轩面前装柔弱,在冰水里泡那么久,她又高烧了,刚才在气头上没发觉,神经松弛后就扛不住了。
“怎么烫这样?”北宫翼轩拢眉低问,身体素质那么差,亏她还说要照顾他儿子。
季云初抽抽嘴角没说话,开口肯定又会触怒他,好不容易不再剑拔弩张。
不知道是不是北宫翼轩的私人医生觉地她太不爱惜身体,故意作弄她,这次她足足烧了五六个小时体温才降下去。
第二天起床,她嗓子哑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子有悄悄来看过她,却被她阻止在门口,她怕把感冒传染给他。
小包子那个委屈啊,眼眶里包着晶莹的泪水,趴在门边巴巴地望着她不肯走,最后被北宫翼轩生拉硬拽着离开的。
病成这副鬼样子,她发短信给老板请假,想休息一天,外公却打来电话,说他病了,要她回去探望他。
季云初才想起,昨晚她因为被人下药,迷迷糊糊地被北宫翼轩抱回来,苏嫚娜却被留在梦幻人间的包厢里。
蛇蝎女在包厢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自从上次回去发现外公早知道苏嫚娜害她的事情,却包庇苏嫚娜,她
对外公的心就凉了个彻底,她怀疑老人说谎,叫她回去是为了追究昨晚的事情,老人前几天还好好的,可听到老人在电话里连连咳嗽,她又忍不住担心,苏嫚娜最近不太安分,外公那样看重家族颜面,万一被苏嫚娜出格的行为气到……
季云初知道不该妇人之仁,可外公毕竟养育了她十多年,她怎么忍心连他病了都不去探望?
早饭过后,季云初强撑着爬起来。
北宫翼轩已经带着小包子去了公司,她只能咿呀啊呀地和女佣说话,女佣竟然神奇地听懂了,给她安排司机和车。
在外公家下车时,正好碰到苏嫚娜往外走,看见季云初,柳眉倒竖着柳眉冲过来,嘴里不停骂着小【创建和谐家园】,惹得司机下车,问季云初,“季小姐,您确定要进去吗?”
苏嫚娜的谩骂戛然而止,因为她认得这个司机,还有眼前的迈巴赫,惊问,“你不是北宫总裁的司机吗,怎么会开车送这个小【创建和谐家园】过来……”说完惊骇地瞪大眼,昨夜她被打晕后,小【创建和谐家园】在包厢里,小【创建和谐家园】不会趁机勾搭了北宫翼轩吧?
司机根本不理会苏嫚娜,做大老板的司机,最基本的素质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绝不开口。
苏嫚娜碰了个软钉子,还是被一个司机,俏脸都被气绿了,可打狗要看主人,她就算把肝儿都急疼了,也不敢逼问北宫翼轩的司机。
看见苏嫚娜,季云初愈加肯定自己的揣测,外公多半没病,可恨她就是不敢赌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很肯定地对司机点头。
外公真病也好,骗她也罢,这次将会是她最后踏入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