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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不出来,恐怕明年今日你只能为你师父上柱香了。”
苏绮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可怕的事情,吓得南笙月急忙跌进来。
“别!陛下,你饶了我师父一命吧,调戏你的手下是我不对,你别迁怒我师父……”
南笙月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一动怒自己的师父就命丧黄泉了,师父救她一命传她本领,她不能让师父因她之过丧命。
事到如今,她才真切感受到了千古一帝的手段狠辣,巷子中的对峙对方是好奇她身份才留她一命,真正的苏绮越根本不可能是历史上仁德纯善的样子,也是,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坐稳皇位并以铁血手段统一天下呢?
苏绮越轻笑着松开江北汀,江北汀陡然能够呼吸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南笙月担忧地想上前却被苏绮越一个警告的目光吓在原地。
南笙月心内泪流满面:陛下好可怕,她再也不是我女神了!第225章:谈条件?你也配?
苏绮越重新坐回了主位,依旧浅笑淡然,把玩着掌心的精致雕花的玉佩,仿佛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决定权在你,要不要帮我做事由你来定。”
江北汀怒目瞪着他,嗓子里还有粗砺的喘息声。
他可真是低估了她的心机手段,也未想到她能说动手就动手,仿佛他对她无关紧要,就算没有他也能办成事,只不过会麻烦一些而已。
说是决定权在他,但他敢相信,如果他不同意下一刻就会命丧当场,他能看出她眼中的狠意。
只是……陛下?
她竟然是陛下?
江北汀放弃顽抗的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竟然不气反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真是没想到啊?月杀首领竟然是齐国皇帝,看来不光是他们江湖中人看走了眼,朝堂那群老东西眼神也不怎么样嘛!
“我同意帮你做事。”
江北汀选择了妥协。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苏绮越闻言轻笑一声,目露讽刺,“江北汀,你可想清楚了,是你求着要你女儿的线索,而不是我求着你帮我做事。”
她眸中冷意似一把冰剑瞬息便冻结了江北汀的侥幸,他双眼瞪的通红,却也不得不承认此刻己为鱼肉,彼为刀俎的局面。
苏绮越冷眼瞧了一眼南笙月,对方被吓得身体一颤,后背生凉,恍然发觉自己竟生了一层细汗。
苏绮越实在太有威慑力,她曾从历史书里管窥一豹,却都不及此刻亲身经历震撼,恍如下一秒她就有可能人头落地。
南笙月也不由得生出一丝后怕,之前她那般刻意接近,对方也没要她性命,她还以为是自己蒙混过关,却不想对方就如猛虎戏禽,看着她能作弄出什么风浪来。
“你过来。”
苏绮越敛眉浅笑,浑然一副笑面阎罗模样,南笙月自来到这里也曾听闻昭帝之夫的威名,他二人经历和描述皆与历史上不大相同。
如今的傅锦遇就被称为笑面阎罗,行为狠辣无情令人闻风丧胆,且把持朝政权倾朝野竟成了奸臣贼佞。
要知道历史上这一对可是称为青梅竹马旷世奇恋的,多少电视剧电影以他们俩为题材,却都拍不出史书上万分之一的爱情。
昭帝出身市井,与不得太傅宠爱的儿子傅锦遇自幼相识,两人互相扶持,形影不离。昭帝被接回宫后,傅锦遇为此努力苦读,几年后考上状元,成为昭帝的左膀右臂。
根本不是现在这样势力对立又破除万难拥护陛下,苦经周折还未必能修成正果,而且史书上哪里有那么多幺蛾子啊?就连几年后的战争都提前了。
南笙月有些怕是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所以她说什么也要跟来这次行军队伍。只不过没能摆脱掉烦人的南无凛,还被迫做了吸引火力的靶子。
“陛,陛下……”
南笙月僵硬地走到她面前,看着不怒自威的苏绮越顿时膝盖有些软。
“怎么?不给你师父松绑了?”苏绮越轻笑道。第226章:搞事情
室内烛火微阑,徐子珂坐在桌边手撑着头昏昏欲睡。
陛下让他先睡,但他却觉得陛下肯定很快就能解决一切回来,他还有点好奇陛下翻山越岭连夜跋涉想见的人是谁呢,以及交战一事陛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过半个时辰陛下便回来了,许是知道他没睡推门便走了进来。
徐子珂被惊的清醒,看到陛下身后跟着一位俊美邪肆的青衣男人和一个十分清秀灵气但有些男生女相的小公子。
苏绮越没做介绍,他也就没问,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两人。
男人身材高大,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是个练家子,小公子身高不高,模样也像个女孩子,进来便打量了一圈房间,应该是个很有好奇心也很有警惕心的人。
徐子珂站在苏绮越身后面色淡淡,认真思考着此次交战陛下会怎么做。
苏绮越向来秉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是以很放心的开始跟他们商讨起计划,说白了她有直播间这么一大利器,若是不利用岂不暴餮天物?
草原部落坐拥草原,但也需要靠粮仓供给大军,那些牛羊肉都是上级的人才能享用,虽然苏绮越也找到了他们的粮仓所在地,但并不打算火烧粮仓。
且不说烧的这些并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还会激发敌方的愤怒与士气,根本得不偿失。
所以苏绮越打算从其他方面动手。
草原部落崇武弃文,都不擅诡计兵法,全靠着一身蛮力武功莽闯,之前桑吉没回到草原部落时,对方就经常败仗,还中了她和展将军布下的空城计损伤惨重,然而有了桑吉作军师后就大不相同,与展将军成分庭抗礼之势。
桑吉的身份一直是苏绮越好奇的,如果他是星际时代的那个人为什么要帮着草原部落侵略齐国?仅仅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草原人吗?还是有其他不可言说的秘密?
春天就会有春汛,横亘草原部落的额济纳河每逢春夏暴雨便会水位上涨,草原人也知晓这点所以格外重视水坝水位。
若是能暂时控制水流变小,积蓄增多,到时暴雨一来水坝阻挡不住必定会以惊天动地之势一泻千里,一直被囤积的水量陡然放出肯定会淹上河岸,地势低的敌方或许直接借水势便能淹死一部分人。
之前的草原部落对水坝只是派几个人看守,桑吉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加派了人手,且每隔十二个时辰换一次班。
苏绮越能想到这点桑吉必然也是想到了,才会加强守卫,不过苏绮越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对方觉得自己百无一失,觉得苏绮越肯定会觉得这里无法攻破转而攻占其他地方。但恰恰相反,她就是非要在此处做文章。
你守卫加强是吗?那就搞得你精神交瘁,无心看管,时不时烧一个营帐,炸一个粮仓搞得你们疲惫不堪,分身乏术,还会有心思派遣大量兵力看守一个看起来很安全的水坝吗?第227章:历史改写
她找上江北汀便是这个原因,江北汀轻功卓绝,虽然武功不高但绝对不会被敌人抓住。她让江北汀做的便是他平时挑衅官府最常做的行为。
这些年江北汀一直逍遥法外,还时不时将女人的肚兜或一些贴身物品挂在官府牌匾上以此羞辱,恶劣至极,却让官府一直都束手无策。
这人来无影去无踪,敢说天下之大能抓住江北汀的人物屈指可数,这次若不是苏绮越抓住了他的命门,先飞箭传信提及他女儿一事又上门后拿出玉佩,说不定对方早就溜之大吉了。
而且南笙月轻功也不错,白得个免费劳动力,只能说此行不亏。
交代完一切事宜后第二天苏绮越便动身离开河阳郡了。
她并不担心江北汀会反悔,他寻找了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任何线索,如今看到了自己女儿的玉佩绝对不会错失这次机会的。
临走前,她单独找了南笙月。
她对南笙月并不反感,身为穿越者在知晓全部历史的情况下却没有由着自己心意随意篡改历史,这一点本身就很难得。
殊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人的野心同理。当一个人站在先知的高度看一切就会理所当然蔑视,因为知晓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所以很难不去参与,如果是对自己不利的更是有可能会去改动。
但是南笙月没有,甚至担心自己影响历史而偷偷跟来,虽然这种举动本身也在改变历史。
不过苏绮越并不在乎,她口中的历史属于另一个苏绮越,而且很显然已经和她出现了分歧,她不可能为了完美贴合历史而改变自己,她要书写的是自己的历史。
苏绮越找她来,是想问问襄王殿下的事情。
既然历史上出现了襄王的名字,必定是她日后为其【创建和谐家园】,亦或者从一开始这个名字就在历史上。
“襄王?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南笙月眸中满是迷茫,她是历史系的学生,啃读的正史野史并不少,可都没有听说过一个名为襄王的人物。
苏绮越微垂眼睑,浓密睫羽在白皙脸上打下一层扇状鸦青阴影,叫人看不透神色。
“你是何时穿越过来的?”
南笙月愣了愣,仔细回想了一下,“五年前了,在我们那个世界当时是2016年。”
苏绮越冷冷一笑,果然,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影响着未来世界。
常太妃直播间的观众明明告诉她襄王是她生父一事,可是穿越过来的南笙月却丝毫不知情,很可能是她穿越之后未来世界就发生了改变,也可能从系统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历史就已经被改写。
看来只能由她自己去寻找真相了。
辞别江北汀和南笙月后,她和徐子珂先去了细柳郡寻展琰。
因为徐子珂不会武功容易暴露,所以还是他先找个客栈留下,苏绮越偷溜进去找展琰。
她本就是要掩藏身份,自然不敢大肆张扬。
不过她找展琰却并不是要商量什么作战计划,而是要做那只运送红笺的鸿雁。第228章:其中隐情
在粮草军出发之前,展琰登门周府求娶周鸾语,并许诺战事结束后定会许她一个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他也交代了苏绮越其实就是当今陛下的事情,还告诉她如果有什么难处或者想对他说的话,可以写信放在城东云萝街的兰记药铺里,自会有人替她将信传达。
月杀势力涉猎甚广,驿站,镖局皆有承办,且以运送速度快在江湖上颇有好感。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这些驿站,镖局属于月杀,也不知道他们的秘密就是因此被月杀情报网获取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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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琰正坐在桌前翻看兵书,刚刚与副将聊了许久,发现对方是个熟读兵法的将才,只是苦于没有实战经验只能纸上谈兵。
展琰也是如此,所以此番大战也是对他们这些有志报国的少年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
屋子里的烛光跳了一下,房间里瞬间多了一道呼吸,展琰看似不动声色,右手已经摸向腰间的长剑。
直到那人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他面前。
“阿越?你不是……”
“还不是来做鸿雁来了。”
苏绮越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从袖中掏出隐隐带着石榴花香气的信笺,干净娟秀的字迹写着展琰的名字,一笔一划尽书相思。
展琰接过信愣了愣,轻轻抚摸着信上周鸾语写的展琰二字,眼前仿佛出现了他巧笑嫣然的模样,歪着头故意调戏他的唤一声“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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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傅锦遇站在在做什么,她走后,昭安的那群渣滓就要靠他清理了,只怕他会烦的直接砍掉他们的头吧?
此间战事一了,她就会揭破自己是女儿身的事情,然后不管天下人接不接受,她都要与傅锦遇成亲。
来找展琰除了送信还有其他要与其商量,苏绮越将自己遇到江北汀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计划都跟展琰说了。
展琰听过之后蹙紧了眉,很是担忧,“那个采花贼能相信吗?他对天下女子都那般薄凉,又会对自己的女儿好到哪里去呢?尤其还是他最痛恨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苏绮越笑了笑,“你会有此担忧也属正常,但毕竟这些年江湖广为流传的皆是这个版本。”
“哦?此中还有隐情?”展琰来了兴趣,他知晓苏绮越背后月杀耳聪目明,枝叶繁杂,月杀敢传出来的密情必定就是真相。
“最开始的江北汀的确恨极了天下女子,留下这个女儿也不过是因其长相像极其母才留在身边羞辱,所以在女儿丢了之后他也并没有在意,反而是大快人心,所以这些年才一直继续做他的采花大盗游戏人间。直到前段时间,他才知道了当年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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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越从怀中掏出一张素白手帕,手帕质地普通,但绣工精细,右下角绣了一朵颇具风雅气的兰花,还有一个娟秀纤美的“容”字。
这是江北汀妻子沈容华的贴身手帕,是在她所谓情夫的家中发现的,当时也因此被江北汀确认两人偷情,一怒之下追之千里,将二人剁碎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