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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听闻丞相是病娇傅锦遇苏绮越-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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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完了,刚刚傅锦遇离开前看他的那一眼,分明是看死人的目光。

        傅锦遇的可怕他光是从父亲讳莫如深的态度便能看出来,还有各种市井传说,他知道这个人绝对有百种手段能让人生不如死。

        与此相比,他折磨奴仆的手段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不……他还可以去找父亲,父亲是丞相心腹,绝对会看在父亲面子上饶过他的。

        安长丰这样想着,狼狈的爬起来,叫上护卫备车就往家里去。

        从头至尾没有想过他得罪的明明是当朝陛下在他眼里,陛下不过是个貌如美妇的废物,而傅锦遇大权在握,性情又阴晴难测,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这厢安长丰打道回府,那厢苏绮越拉着傅锦遇直奔厢房。

        阚霖院是苏绮越经常用来休息的地方,同样是重重把守,不让人进入。

        今日见苏绮越带了两个男人进入还颇有些诧异,但目露疑惑嘴上却不敢问,低着头等几人进去了才敢八卦。

        “哎你说,这主上从不近女色,感情是近男色?那他为什么舍近求远啊,我长的也不赖啊。”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模样主上能看的上你?这丞相虽然性格暴戾了点,那模样却是绝色啊,还有后面跟着的那个少年,虽然性格唯诺了点,但长的也不赖,一个天上风与月,一个人间富贵花,你哪个比得上?”

        “……哼,要我说,他们都配不上主上,主上就该找个性情温和,武功高强像沈神医那样的。”

        “不行,沈神医太清高了,拉不下面子,追主上就得不要脸面才行。”

        “哎?要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咱们那三个主子也不输。尤其是宋公子,那可是满心满眼的都是咱们主上,还是师兄妹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

        “亲上加亲岂不美哉?”容休憋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宋归宴,调侃着道。

        这一捅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宋归宴黑着脸就炸了,碧水剑差点出鞘,幸好被厉铮拦下。

        要知道碧水剑一旦出鞘,不饮血不归。

        厉铮跟个老妈子似的,一边气的想打调皮捣蛋要上天的容休,一边不得不安抚自闭暴躁的宋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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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让他们太闲了,明天就让他们出任务去。

        同一时刻,屋子里的两人脸色也异色纷呈。

        魏述没有武功,听不到外面几个小厮的对话,而苏绮越和傅锦遇内功深厚,却是将这一番对话听得一字不落。

        “哦?沈神医,宋公子?陛下,你还有多少惊喜是臣不知道的?”傅锦遇一步一步向苏绮越逼近,“惊喜”二字从齿间挤出,带了一丝傅锦遇身上的煞气和危险。第102章:臣帮陛下回忆

        苏绮越“淡定”的坐下,右手不自觉的揉着衣角,目不斜视的看着傅锦遇,“不过是些谈笑之言,丞相当真了不成?”

        傅锦遇紧随其后坐在她旁边的椅子,接过苏绮越为他斟的茶,小饮了一口,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却没回复。

        魏述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起前面苏绮越还说“要找他算账”的话更是不敢动作。

        苏绮越瞥了他一眼,先开口道:“丞相可是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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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述直觉这不是他该听的话题,弱弱的发言:“陛下,需要我出去吗?”

        苏绮越看了一眼魏述,“不必。”

        却没注意到,傅锦遇的脸色沉了几分。

        “在场之人只有丞相知晓一切,丞相说什么,什么就是真相。”

        “陛下可会信我?”

        傅锦遇挑眉,目光幽深的看向苏绮越。

        “自然。”苏绮越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是到底真信还是假信就不得而知了。

        傅锦遇笑了笑,“此事不急,日后详谈也来得及,陛下……就不想知道昨夜我们发生过什么吗?”

        苏绮越被这低沉暧昧的一句一口茶呛了嗓子,咳个不停,边上听闻“惊天秘闻”的魏述目瞪口呆。

        “咳咳……咳咳咳!”背上传来有力而温柔的轻抚,让苏绮越剧烈的咳嗽缓解了一些。

        苏绮越瞪了一眼傅锦遇,这厮就是故意的,偏挑在她喝茶的时候说这句话。

        她抬起头,看见惊恐的看着他们的魏述,心塞了片刻,“魏述,你先出去吧。”

        本来觉得把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外貌又如此张扬的人放出去会有危险,可看傅锦遇那架势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以防魏述听到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被傅锦遇灭口,为了他的生命安全还是出去吧。

        左右旁边都是她的人,只要魏述不乱跑就行。

        魏述呆呆的答应,临走不忘合好门。

        这时苏绮越才反应过来抚着她背的力量来自于傅锦遇,甚至渐渐的这力道有些变了味,在她的脊骨上摩挲徘徊,她轻薄春衫挡不住他掌心的热度,烫的似能灼伤人。

        苏绮越僵着身体坐直,拉下傅锦遇的手正欲松开,却被对方一把攥住。

        “陛下,可还记得昨夜你对微臣做过什么?”

        苏绮越条件反射的又想咳嗽,触及傅锦遇的目光却硬生生止住,这话暧昧的令人浮想联翩,可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那个似梦似幻的吻短暂出现过。

        “做,做过什么?”苏绮越缓缓的将身子后倾,离傅锦遇远一些。

        傅锦遇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察觉到她又开始对自己拉开距离,甚是不悦,心下生怒。

        “呵,陛下既然不记得,那臣便帮着陛下回忆起来。”

        手狠狠地拽了一下她的手,苏绮越重心转移,被拉的向傅锦遇靠近,傅锦遇便用另一只手轻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

        一如昨夜,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第103章:我与陛下青梅竹马

        苏绮越脑子一片空白,向来连轴转的大脑如同断了弦一样什么也思考不了。

        与此同时,昨夜那个有些模糊的吻渐渐清晰,富丽山水图的前面,一身月白的少年倾身吻住浴桶里的少女。

        等等?浴桶?

        苏绮越猛地推开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傅锦遇似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幽深如墨的眸子紧盯着她,缓缓聚起笑意。

        “想起来了?”

        神色坦然自若,不见丝毫意外。

        “你……你知道……”苏绮越哑口无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分明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身,所以半点异样也无。

        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陛下,昨夜我问过你一句话——是否记起什么?”傅锦遇不紧不慢的斟了一杯茶,小抿了一口,“陛下入宫前的记忆可是完整的么?”

        苏绮越怔住,他竟是连这都知晓,果然如她预料的那般,她失去的记忆都与傅锦遇有关吗。

        “六年前,我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好多事都忘了。”苏绮越试探的回答,这也算是实话,只是隐去了系统的存在。

        傅锦遇阖上杯盖,眸色沉了几分,心中长叹,果然。

        “我与丞相,相识么?”

        “我与陛下,幼时相识,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傅锦遇笑着看她,目光真诚不似作假。

        只是苏绮越还是对这个关系打了问号,她知道自己生性多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相信别人,还泄露自己的女儿身,所以这句话定然真假参半。

        “丞相若不愿说,便算了。”

        “陛下不是说,臣说什么,什么就是真相吗?”傅锦遇脸色不虞的看着她。

        苏绮越有些心虚,却没避开他的目光,“此事不同。”

        “有何不同,往日诸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所有真相不都是我一张嘴定的。”傅锦遇提到只有他一人记得时,眸光微黯。

        明明那么多依偎取暖的日子,明明是他苦难生活的一束光,可是光最后忘记了他,抛弃了他,只留他一人在黑暗里怀念那些存在于记忆里的温度。

        为什么,偏偏只忘了他?他在她的记忆里就那般不堪吗,在那么多以心相待的日子里,他之于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曾经听过沈大夫,也就是沈谕他爹说过,他以前有个病人,幼年时受尽屈辱,喝过马尿,栽过泥坑,后来他伤到了脑袋,便将他被欺负的所有记忆都忘掉了。

        沈大夫告诉他,因为对那个病人而言,那是段痛苦的经历,只有忘记痛苦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所以他之于她,也是必须忘掉的痛苦吗?

        苏绮越根本不知道傅锦遇都脑补了些什么,只看到眸光闪烁,脸色阴沉,料他也是越想越偏执,与事实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如此,你便一点一点一件一件的带我回顾,如果我有想起些什么不就证明丞相说的是真的了吗。”

        “但在此之前,还是处理一下正事为好。”苏绮越正色道。第104章:多年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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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绮越呛了一下,刚想咳出声,注意到傅锦遇的目光,有些别扭,轻侧过头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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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想问什么就问吧,臣会一一作答。”傅锦遇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双狐狸眼盛满笑意,挚热而缱绻的看着她,就像……看恋人一样。

        苏绮越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惊了一下,赶紧转移注意力。

        “你为什么要保安禇苛?”

        她当时在青楼听到安江二人对峙之言后,回宫便查了安禇苛的底细,可是却被抹的干干净净,能在昭安做如此手脚的,苏绮越不做他想,断定是傅锦遇。

        只是不知傅锦遇意欲何为。

        “安禇苛……”这个人名在傅锦遇口中念了几遍,似是有些陌生,苏绮越无奈的提醒他吏部尚书,傅锦遇这才记起,“原来是安狗官,很多年没有人提过他名字了,竟是都不记得了。”

        “安……狗官?你一直这么叫他?”

        傅锦遇轻笑,“这可不是我给他起的诨名,是他名声一向如此。”

        “此人生性贪婪,自私自利,私底下贪赃枉法大收不义之财,也是因为如此才被我抓到把柄。”

        安定侯是傅锦遇拥趸,自然知道傅锦遇抓到了安禇苛把柄,江淮安与安长丰一向不对付,连带着两家人互相看不起,安定侯讲给江淮安,江淮安那翻天性子怎会忍气吞声,若不是那日坠楼被吓到了,估计会嚷嚷的让全昭安都知道安长丰他父亲要完了。

        “只是这人到底有些用处,需得榨尽所有用处才好送他归西啊。”

        “你用他做什么了?”

        傅锦遇闻言冷冷一笑,“他在吏部这么些年,文官考擢,勋封调动,可以说掌握了他也掌握了鬻官卖爵的绝密交易,以及一些不起眼的人的去向。”

        “陛下不是想查婉婉一案吗,这些时日朝中众臣也开始对陛下施加压力了,我知陛下在钓鱼,但婉婉一事并非那么简单,我想帮你。”

        苏绮越怔住,喃喃出声,“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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