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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硬生生被他的一身煞气演变成了不近人情,软硬不吃的冷面形象。
如今不熟练的一笑,好歹缓解了冷硬的气质,越发凸显容貌的昳丽来。
“只是近日事情繁多,歇息了一日而已,哪有那么严重。”苏绮越走向他,随着他一起进了屋子。
宋归宴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无依无靠,只跟师父比较亲近。后来苏绮越拜洛行书为师,成了他的师弟,他便像终于有了亲人,把她当作亲生弟弟来照顾。
虽然她应该是师妹。
她是女儿身这件事只有已故的母亲知晓,洛行书知不知道这件事她也不清楚,除此之外便再无人知晓了。
一进屋,就看到容休厉铮二人正在下棋,一见她来,臭棋篓子容休瞬间掀了棋盘一脸兴奋的朝她走来。
“阿越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
还差一招稳赢的厉铮看着散的一地凌乱的棋子怒道:“容——休!”
容休有些心虚,揽住苏绮越的胳膊,开着青竹绘扇遮挡半边容颜,不敢看厉铮那边。
本是约定了谁输了就承包一年的大小事务,结果这厮耍无赖。
苏绮越见此笑了笑,捡起地上散落的棋子坐在厉铮的对面。
一边把棋子往上摆一边和厉铮讨论正事。
“此行可有收获?”
厉铮看了一眼容休,容休装作没看到他的眼色坐在苏绮越身后,他便只得自己汇报。
“查到了一些关于前朝的旧事。”
苏绮越放着棋子,闻言颇有兴趣的“哦”了一声,“魏述身世与前朝有关?”
身后,容休也有些憋不住说话了,“阿越,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你遇见,捡人还不捡平凡人。”
容休正调侃着,突然右前方传来杀气,抬头看去,果然是那个师弟比天大的宋归宴在瞪着他,容休咽了咽口水,收敛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苏绮越强颜欢笑,知他调侃的是她五年前在山里捡得个男人,结果发现竟是南羌五皇子,还是个混不吝的主,男女通吃,明明她是男子打扮,那位也非要“以身相许”,娶她回去做大妃。
最后是被宋归宴打回了南羌,本来宋归宴是想杀了他的,奈何那厮逃跑功夫一流,没有杀成。
临走时还大言不惭,要她等着他登上皇位来迎娶她,这事被容休他们几个拿来嘲讽了她一年。
苏绮越舔了舔后槽牙,冷冷一笑,“继续说。”
厉铮收敛眼中笑意,正色道:“我们从兰妃婢女的口中得知先帝曾经金屋藏娇过,那时候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先帝宠幸着一个平民女子,还在其怀孕时命兰妃也假装怀孕,为其掩护。”
“废妃荆云月?”
厉铮诧异了一瞬,“的确,我们也怀疑是她。”
荆云月从未出现在宫中的任何一本宫册上,但是冷宫中又的的确确有着刻了荆云月名字的物件,连那条密道也是建在荆云月的宫邸。
最后一颗棋子落定,苏绮越轻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向容休。
“容休,棋局我给你恢复了,接着下吧。”
“……”容休。第95章:苏绮越身世之谜
容休看着跟他推翻前一模一样的棋局欲哭无泪。
他也是迷了心窍了,竟然敢调侃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人,当年他可是调侃了几次就被苏绮越设计整了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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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活该。
“所以说,魏述是先帝与荆云月的孩子?”苏绮越没理容休的惨叫,一边的宋归宴熟练的捂住容休的嘴,没让他来打扰她。
厉铮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容休,继续把没下完的棋子落下,一局既定,白棋没了生路。
“不一定……”厉铮看了一眼苏绮越,欲言又止。
苏绮越表情没多少变化,心却慢慢抽痛起来。
“你是怀疑……我和他的身份,”苏绮越眼前一黑,顿了一下,等缓过这阵晕眩后继续说,“对换了么?”
厉铮蹙起了眉,容休也不在扑腾,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宋归宴拍了拍苏绮越的肩膀,她回视,对上他的目光,又环视了一圈在乎她的师兄弟,轻轻笑了笑。
“这般看着我作甚,我又不是性情柔弱之人,再说我还有你们呢,还有师父师叔那么多人。”
宋归宴的目光很易懂,就算她的母亲真的是那种人,她也有他们几个爱着呢。
这几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善言辞,却用世间最温暖的眼神包容住她,告诉她,还有他们在。
是她一直以来都钻牛角尖了,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只能依靠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而活下去,母亲也一直向她灌输着这个世上只有她最爱她的思想。
可是她已经不是七岁那年葬母时那个天塌了的苏绮越了,她现在有师父,有朋友,有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为她鞠躬尽瘁的属下,她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人来爱她,也不再是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爱卑微到泥土里的小孩子了。
“继续说吧,师兄,我想听了。”
她想要了解过去的真相,也想要知晓她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厉铮与其他两人对视了一眼,才继续说道,“只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不一定是真的,只是听说兰妃假装生产也就是荆云月真正产子那天,曾经发生过意外。据说当时荆云月是在别庄候产,结果一伙训练有素的盗贼光临别庄,抢走了一些银钱,虽然没有去过荆云月的产房,但也因此吓到了荆云月导致早产。”
“之后荆云月难产,好不容易生下孩子便撒手人寰,当天你的母亲也正好生下了你。”
“那个孩子又是怎么流落宫廷的?”苏绮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饮尽。
她知道他们怀疑她与魏述被掉包了,厉铮他们会这样怀疑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并不知晓她的真实性别。
如果真的是被掉包,母亲就是一直以来将她当作仇人之女来对待,可那些偶尔的温馨呢,那绝对不是能对一个仇人之女显露出来的。
然而如果不是被掉包,好像那样更悲哀。苏绮越苦笑着想。
第96章:你喜欢的是不是傅锦遇
“个中缘由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那个老太监其实是皇帝派去保护荆云月的高手,名字叫江别春,后来荆云月难产,他还被盗贼调虎离山,名义上是办事不利被派去兰妃宫中,但也可能是受命暗中保护小皇子,也就是魏述。”
厉铮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纹路样式材质皆为上等,绝非凡品,这种玉佩除了皇室无人敢用。
厉铮将玉佩递给她,苏绮越拿起玉佩仔细端详,“的确是皇室专用的纹样,在哪得到的?”
随手放在棋盘上,苏绮越目光沉静地看向厉铮,却被一旁百无聊赖的容休接话,“自然是那个伺候兰妃的宫女,可惜后面她突然心脉寸断死了,不然还能带回来让你审问一番。”
“心脉寸断?”苏绮越拧眉看向宋归宴,宋归宴沉默的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除了心脉寸断可还有其他异样?”苏绮越问道。
“死前痛苦不堪,似是全身骨头碎裂重组,形状扭曲,痛苦至极而死。”
苏绮越一怔,这死法……倒是有些熟悉,难不成……
“除此之外,她还道出了一些关于皇后的事情。”容休啧了几声,表情有些奇特,“这个女人是真的狠辣啊!”
“哦?她做了什么竟能让我们自恃辣手摧花的容大公子都惊叹如斯?”苏绮越笑了笑,调侃一下容休果然能使心情变好。
厉铮没忍住,借着饮茶遮挡唇角笑意,宋归宴虽然依旧抱着剑站在一旁但眼角眉梢也有了丝丝暖意。
容休白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戏谑,“就凭她设计嫁给皇帝为后,暗中给嫔妃喂避子汤,还给皇帝下了十多年毒这一点,我就比不了。”
毕竟容休性子急,能一刀解决的绝不夜长梦多,像这样潜伏十几年最后还功成身退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容休想都不敢想这人心思得有多可怕。
“你是怎么知道的?”苏绮越终于面色变了一变,那个小小的宫女能知道许多年前的宫中秘辛还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可思议甚至可能有人故意为之了,如今容休又说出太后的真实面目,这一点那个宫女绝对不可能知晓,所以是谁告诉他的?
又或者,是谁要借他们之口,告诉她?
苏绮越呼吸有些紧促,一个名字在脑海呼之欲出。
“傅锦遇。”厉铮回答。
被抢了话的容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恨不得瞪死厉铮。
果然是他。
苏绮越心里像是有一块石头落了地,可又像落了水,看似平静,实则搅起了层层涟漪,一圈一圈,逐渐扩大,像她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心跳。
她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稍纵即逝的吻,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可若是真的,傅锦遇为何吻她,又为何离开?
难道,傅锦遇真有断袖之癖,发现她是女儿身后匆忙逃窜?
“傅锦遇为何要帮你们?”苏绮越明知故问。
厉铮不说话,容休挤到她面前促狭地对她笑。
“哪里是帮我们,分明是帮你,阿越,你就老实招了吧,二哥是谁?你喜欢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傅锦遇?”第97章:想好了吗
苏绮越愣住,“二哥?什么二哥?”
容休本以为她在扯谎避过自己调侃,可是神情又不似作假。
“早些年在山里通铺时,你经常梦呓,口口声声唤的就是二哥,我还道这是你心上人呢。”
容休之前便在厉铮宋归宴二人面前提过此事,只是二人都不相信,只觉得是容休诋毁。
结果容休说出那句话后,苏绮越第一时间却不是反驳她喜欢男人这件事。
苏绮越满门心思都在容休说的“二哥”身上,记得早些年她还在云绮街的时候,曾在拜读了三国志后心生豪情壮志,便也效仿先贤扯着不情愿的沈谕来了个厨房结义。
彼时沈谕还未被神医收为关门【创建和谐家园】,只是普普通通的云绮街沈大夫之子,但已是区别于他们这一群泥里摸爬滚打的“小乞丐”了,成天端着个架子,和现在一般无二。
所以按当年的结拜来说,她是该叫沈谕一声“大哥”的。
之前倒是忘了他,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一员,毕竟这些年她大大小小的病症都是他医治的。
但她记忆里分明只有一个沈谕,哪里又来的“二哥”?
苏绮越脑中似有灵光闪过,是了,她丢失的记忆!
之前套系统的话时,果然如她所想,她丢失的记忆与傅锦遇有关。
或许,她与傅锦遇有着很深的渊源。
本来从系统空间出来时她脑子里乱麻似的,还没好好整理就断了弦,醒来也忘了整理头绪就来了这里。
“傅锦遇还透露给你们什么信息了?”苏绮越有些心急,她突然迫不及待想去问问傅锦遇,他是不是存在于被她遗忘的过去,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忘了些什么。
容休和厉铮对视一眼,宋归宴黑着脸站在一旁,都不吭声。
苏绮越拧眉,“什么意思?”
“傅锦遇传了个话,”容休还是先开了口,“让你有任何疑惑欢迎去找他解惑。”
“只说了这些?”
容休点点头,刚要再说就见苏绮越一副心思很重的模样,便住了口。
却见宋归宴突然动了身形,站在苏绮越面前,肃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