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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刚走两步时,脚下一空,她整个人都被江宴辞一把抱起。
叶绾绾惊的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干什么?”
江宴辞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一边答:“当然是继续上次被打断的事情。”
他就不信,今天还有谁能来打扰。
叶绾绾想到上一次江宴辞将她压在身下,脸一秒变得泛红起来。
刚想出声拒绝,却被他已经扔到了床上。
身体落进被褥中后,叶绾绾反应极快,抱起枕头就护在胸前。
江宴辞见到她这副模样,更觉浑身干燥无比,大手一把就将她挡在胸前的枕头扔到了一边。
两只手将叶绾绾禁锢在身下,随后就低下头。
一时间,叶绾绾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脖颈处。
暧昧的气息瞬间拉满,好像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江宴辞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本侯要听你说此生只心悦于我。”
叶绾绾错愣半响,咬了咬唇瓣回答:“如果我说不呢?”
江宴辞微微一顿,没有接话,而是咬在叶绾绾白皙的颈部上,留下了痕迹。
他闷闷说了声:“这,是惩罚。”
说完,江宴辞的手将叶绾绾的腰紧握,稍稍用力后最终还是松了下来。
他上战场百次从未对任何人心软,唯独眼前的女人让他狠不起来。
叶绾绾是他的千千节,亦是千千劫。
第四十九章 太后敲打
六月初。
叶绾绾坐在屋内绣着荷包,忽然听见绿芙急匆匆跑来,口中还喘着粗气。
“夫人……外边。”
叶绾绾停下手中绣到一半的绣品,面露不解:“何事如此慌张?”
绿芙顺了顺气后,回道:“宫里来了顶轿子,说是太后懿旨传夫人你进宫。”
叶绾绾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将绣品放在案桌上后,她面色沉凝的站起身:“侯爷呢?回府了吗?”
绿芙摇了摇头:“侯爷进宫议事还未回。”
闻言,叶绾绾淡淡颔首:“若是他问起来,你便告诉他我进宫去了。”
绿芙点头应下:“夫人进宫要当心些。”
叶绾绾轻嗯一声,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行至府门外,她便瞧见了一辆宫轿停在石狮前,那带头的嬷嬷是她在太后宫里见过的。
“江夫人,上轿吧莫让太后等急了。”嬷嬷语气还算客气,但说话间还是带着几分凌厉。
“那便走吧。”
说完,叶绾绾掀开轿帘坐了上去。
从前在江南时,她还曾因为上京城的繁华而期待过。
可后来当她真正体验过后,却再没了这份向往。
当轿撵停下后,轿外的嬷嬷将帘子拉起:“江夫人,到了。”
叶绾绾敛了敛神,微微吸了一口气后走下了轿字。
望着眼前慈安宫的朱红大门,她心里的不安更加浓厚。
在宫人的带领下,叶绾绾走上层层台阶,一只脚刚踏进宫门就听到太后一声怒斥。
“混账东西!真是让哀家丢尽颜面!”
紧接着一个茶杯砸在地上,“嘭”的一声碎成好几瓣。
犯事的宫女跪在地上磕头大哭,嘴里一直喊着:“求太后饶命,求太后饶命……”
看着宫女额间的鲜红,叶绾绾心微微一沉,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走上前,对着太后行礼:“臣妇拜见太后,太后千岁。”
闻言,太后才抬眼看向了叶绾绾:“叶氏来了?赐座吧。”
“臣妇叩谢太后。”说完,叶绾绾便跟着宫女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上。
刚坐下不久,太后的声音再次出声:“方才可吓到你了?”
叶绾绾摇了摇头,对于太后的每句话,她都打起了万分精神。
在这座禁宫里,随时都有可能惹来祸事。
“这罪女原本是哀家宫里的粗使宫女,但昨夜不知使了何手段跑到陛下的寝宫,妄想怀上龙嗣。”
说到这太后话锋一转,凝向叶绾绾:“叶氏认为哀家该如何处置?”
叶绾绾顶着太后犀利的目光,低首半垂着眼回道:“臣妇认为既是太后宫里的人,一切处置也该是太后定夺。”
“那哀家再问你,江侯为退婚主动请缨出征南疆一事你可知道?”太后眼底的寒意越来越深。
听到此言,叶绾绾明显一怔,如实回答:“臣妇,不知。”
她只知道江宴辞上次跟她说要出征南疆。
她原以为是圣上的旨意,不曾想竟是他为了退婚自己求的。
太后冷冷的睨了眼叶绾绾:“身为主母哪有如此不关心自己的夫君的,叶氏怕是将女则忘得一干二净了。”
叶绾绾低眉垂下眸,声音低了下来:“回太后,臣妇不敢。”
“哀家看你是忘了,今日不如就在这慈爱宫抄上五十遍女则,你意下如何?”太后抚了抚茶杯,脸上表情淡淡。
女则共三十卷,正常人一天抄写五遍遍都费劲。
而五十遍那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叶绾绾僵了一瞬,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盈盈一拜:“臣妇,谨遵太后口谕。”
在这偌大的皇宫,皇命便是天,是她没有任何选择权的。
第五十章 罚抄女戒
见她答应,太后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随后挪开视线看向了身旁伺候的贴身嬷嬷:“去给叶氏搬张桌子来,把笔墨都备好。”
贴身嬷嬷会意,转身就走出了宫殿。
很快,两个侍从抬着一张桌子搬到了殿中央。
叶绾绾心下一凝,沉着眸色走到了桌前,看着厚厚一叠的宣纸她只淡淡扫了一眼。
“行了,快些抄完哀家一同陪着你。”太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脸上没什么情绪。
叶绾绾颔首,随后坐了下来,抚起袖子握着毛笔便埋头抄起了女则。
时间一点点过去,座上的太后都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眸浅眠过去。
而叶绾绾半个胳膊都酸痛至极,但笔下的字依旧娟秀没有半分潦草。
女则她自小便熟背,如今抄写多遍后更是记忆深刻。
不知过了多久,太后从幽幽转醒,望了眼窗外即将落下日暮。
视线一转看到叶绾绾还在垂头抄,扬声道:“行了,停笔吧,再抄下去该天黑了。”
闻言,叶绾绾才放下毛笔,可抄书的手早已酸到麻痹,止不住的打颤。
“臣妇叩谢太后。”她沙哑着声音,站在殿中央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太后摆了摆手,无奈的耐心劝道:“哀家不是故意要罚你,只不过世间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江侯位高权重就算这个人不是婉姚,也早晚会是其他女子。”
这旁敲侧击的敲打叶绾绾怎会听不懂,她轻轻颔首,只回答一声:“太后说的是。”
“行了,退下吧哀家也累了。”太后手撑着头,疲惫的闭上了眼。
“臣妇告退。”叶绾绾缓缓迈开步子,每步都格外沉重。
行至宫门口,她看到江宴辞正来回踱步。
见到她苍白的脸色时,江宴辞先是一怔,而后解下解开外袍披在叶绾绾的身上。
“太后可有同你说什么?”他关切的问道。
叶绾绾看着他的眼眸,轻轻摇头:“聊了些家常,并无其他。”
“当真?”江宴辞还是有些疑惑,不太放心。
叶绾绾轻嗯一声。
江宴辞只好作罢,像往常一样伸出手牵起她的手,却看见她闪开到了一边。
他敏锐的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以及眼里闪过的那抹慌。
“你把手伸出来。”江宴辞冷下声,声音无形中带着压迫感,
叶绾绾闻言不答,将袖子里的手缩了缩。
江宴辞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袖子一掀入目看到的是红肿一片的指关节。
食指和中指甚至还有些变形。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江宴辞说话的语气像含了碎冰,但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叶绾绾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后张了张唇:“这就是意外磕到的,太后还赏了我一些药。”
江宴辞心知这只是借口,但也知道再问下去她也不会说实话,索性叹了口气只道:“回去我给你送药过来。”
“不用如此麻烦,琉璃苑。”
话还未完,江宴辞冷声打断:“此事无需再议,先回府。”
叶绾绾随即才噤了声,在离开时,她还是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