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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当跟踪遇到旧爱 ...
身为夏漪的铁杆损友, 乔琳一直觉得如果这混球事业心不那么重一点, 渣女界绝对有她的一片天。
小团子办完满月酒,她的身体也一天天调理好,两人聊起她孕后再就业的事情。
乔琳读的是师范专业, 毕业后本来找到个市里还算不错的小学可以拿份有五险一金的稳定工作, 没想早早结了婚,接着无缝衔接有了孩子。当时合同还没签,被用人单位发现后只能把到手的鸭子送回去。
“他妈的意思是想让我先等等, 等欢欢长大了再出去工作。”欢欢是乔琳家丫头的小名,此时孩子被两人逗着哄了一会儿就安安静静睡着了,盖着小被子躺在床上特别可爱。乔琳看着, 心里却愁, “这样一等不知道要多久,小的时候要看着,大一点上学了要辅导功课,照顾起居。”
“别等跟社会脱节了我的文凭还派不上用场。”
“向奇毅呢?”夏漪问,“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乔琳脸都快气成了包子:“他能怎么说?他妈说啥就是啥呗,顶多之后买点东西哄我一下, 老娘可不吃这一套了!”
说实在的, 这个孩子来得太过意外, 不过既然生了,现在也只能尽量去做平衡。
“我衣服放外面了。”跟乔琳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浴室里传来肖景珩的声音, “帮我拿一下。”
“哟吼。”某人的眼神逐渐变态。
把这只禽兽搁一边,夏漪从床上爬起来敲开浴室的门,特意提醒道:“我在跟你乔琳姐视频,你包严实一点再出来。”
乔琳这下不乐意了,对着蒸汽逐渐散开的那头吹出不健康的口哨声:“别嘛,自己人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夏漪:“少嘚瑟,以后我一定好好给你女儿科普你的流氓事迹。”
闲聊到最后被小团子的一声哭喊打断,乔琳跑去喂奶,夏漪闲了,只能把目光投在茶几旁温书的肖景珩身上。她发现:“小帅哥,你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理发店里。
由于害怕被迫害成日系牛郎风,肖景珩警惕得拉着她再三强调只修一点,夏漪只好收了使坏的心思,不过效果出来也还不错,主要是底子好,清隽非常。
这边不属于什么大道,来往的车辆和行人不多。灯光不亮,气氛正好,两人从理发店出来,牵着手走着,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吃点什么,在拐角处却遇到一个人。
“高桥?”对于此次偶遇,夏漪是有些吃惊的,“好巧。”
迎面走来的高桥里香视线从肖景珩那颗新鲜出炉的清爽脑袋上移开,笑容满面得与她们打招呼:“你们在附近逛街吗?我刚刚和朋友吃完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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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身边的人一语不发,肖景珩蹙着眉若有所思,高桥里香则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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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烤肉店,事情发生前,他中途去了趟厕所,出来后正好看见高桥里香差点歪倒在阶梯口,出于礼貌,他也就上前问她是不是还好。高桥当时不知道是不是喝迷糊了,伸手就攀住他的肩膀摸了一阵,状似看清人才抱歉着撤开。
再然后就是遇到了那些痴汉。
“你是说她想勾引你吗?”夏漪单手勾住他的脖子,暧昧得吐气,“小帅哥?”
“别闹。”肖景珩将她扒开,“你那晚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还有照片。”
夏漪语塞。
自那件事后肖景珩也不管什么见面尴不尴尬的问题了,直接把人给删了,也不知道消息记录有没有存着,只说对方跟他交流时全程用的翻译软件,一个字一个字的,倒是挺用心。
不是他要以己度人,只是想让她小心一点这个人。
夏漪好像吃了场大瓜,并且啃了口手上的瓜。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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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问点什么?”
夏漪想起点事情,嘴上道:“问什么?”
肖景珩把书翻出来,不理她了。
第二天,高桥里香带了盒自己做的糕点来,发到夏漪手上,她谢过后搁在了一边。明美子最喜欢吃甜食,咬了一口,立马抄着关西腔向她竖起大拇指:“吼吼吃,里香你太棒了,这种东西我怎么做都做不来。”
得到赞美的高桥里香笑开幅度:“我男朋友喜欢吃我就多做了一点,这里还有很多,你多拿点去,不用客气。”
“你男朋友?不是分手了吗?”明美子擦着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有点尴尬,只好又塞一块糕点进嘴里,“……真好吃。”
高桥里香却不是很在意,听她这样说,笑得更开:“没呢,刚刚复合了。他闹脾气,跟个小孩子似的。”
明美子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
还有几天结课,该完成的大部分都已经完成,还挺闲的。夏漪计划着可以到附近的城镇玩一玩,然后回国去避暑。
正上晚课,手机忽然震动,是陌生的号码。
夏漪一开始以为是广告推销,任由它闹了一会儿,直到弹出一条窗口:您好,我是十拳酒美的调酒师,您的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您方便接一下电话吗?
朋友?她哪来那么麻烦的朋友?
夏漪想了想,怕是肖景珩自己摸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及细思,找了个不好发现的角度偷溜到门口回拨。那边传来季明泽的声音:“是我。”
季明泽这次干了件蠢事。
异国他乡,不但把钱包丢了,手机也没了影。
“你语言不通,又没有人带,到处乱跑干什么?”她又好气又好笑,“等会儿我去接你,还得去警局备个案。”
好在很快放了课,地方也不是很远,夏漪收拾好东西打了辆飞的过去。
夜晚的东京街头繁华热闹,娱乐场所更是灯红酒绿,奢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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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全程跟着地图走,到了地,顺着酒保的指引,总算找到迷途的人。
不远处的音响振聋发聩,头顶灯光变换,映在角落里的却是橙黄一片,隐约有些朦胧的柔和美感。
季明泽就坐在吧台侧边的位置,抬头见到她时有点发怔,不知道是不是喝得迷糊,眼神看起来一片迷惘。
这里吵得很。
夏漪把账先给结了,见他仍没个反应,凑过去问他能不能自己走。
季明泽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令人诧异的是,往常这个修养高到骨子里的人非但没有任何感激的话语,听她这样说 ,起身后还刻意侧开身子与她拉开距离,满眼凉薄得朝门口走去。
夏漪跟酒保道了谢,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去附近的警局报案,季明泽说,夏漪翻译,也算明白了前因后果。
今晚他是和日本同事加完班一起去的酒吧,中途那个同事有急事要离开,他心情不好想继续喝点就留了下来,没想闭目养了会儿神的功夫,身边的东西就全部都被顺走了。
好在这里的人即便听不懂也认识些中文,于是他比划着向酒保要了张纸,这才找到了夏漪。
夏漪奇怪:“你的同事呢?”
“按理说他家……”
应该不远,让他来接其实也可以。不过这句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人出声打断。
“我只记得你的号码。”
季明泽不再逃避,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是说。
夏漪听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只好转头继续跟警察讨论案情。他们说是尽量追回,但是当时酒吧人流复杂,也很难说。
出了警局,夏漪问他租的房子在哪。
季明泽说没租,过几天就回国了,住的酒店。
两人叫了辆的士往住所开去,没留意到有个身影从头至尾都跟在后面。
肖景珩又接到高桥里香的验证信息,依旧是不熟练的中文,她告诉他,她刚刚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还说如果他拒绝加她,他一定会后悔。
没有理会,把手机搁在一边,继续准备司考内容。
另一边,夏漪跟着季明泽进去酒店,因为房卡连着钱包一起丢了,只能去前台申请补办。不幸中的万幸,季明泽的身份证和签证都好好放在行李箱里锁着,不然回去都是个问题。
商讨过后,交了赔偿金,夏漪还压了自己的身份证,侍者领人上去开门。
五楼的位置,不高。
电梯间是死寂的沉默。
既然把人送到,夏漪功德圆满,准备撤了。季明泽却将她拉住:“身份证不要了?”
夏漪说:“你等下去换回来,我过几天再找你拿。”
“我没空。”
好吧。
侍者走后,夏漪看见行李箱就搁在房间对角的角落头,抬脚准备去拎,却听见“啪嗒”一声关门声响,反应过来已被人拽过手臂,一把压在了门上。
季明泽的气息迅速贴近,夏漪一惊,却又似乎早已有预料,只质问他:“你干什么?”
他身上散着酒气,一双原本清亮如玉的眼睛含着几分酒醉的迷离。夏漪试着推搡,结果她越抗拒,他身体禁锢得越紧,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疯了吗?”
她半认真半玩笑。
“酒后乱/性,还是强/奸?”
这个场景已经在他脑海里构想过无数次,但现下如此近的距离,她没有预想中的惊愕与恼怒,季明泽盯着她眼底的平静无澜,却觉得讽刺极了。
“我们复合吧。”
害怕她对自己真的已经无所谓到了这种程度,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来,不同于身体上的强制,他的语气压得很低很柔,是极致的诱哄。
“……好么?”
夏漪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态度,脑袋陡然间空白,直到感受着唇角温热的磨蹭,理智才逐渐回归。她偏开头:“你清醒一点。”
被拒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季明泽眼睛里好不容易有的光彩又淡了下去。这回他不再试探,径直将眼前人的脸掰回来,箍着她的下巴,开始绵长而强制性的亲吻。
这人又开始借醉行凶。
夏漪一开始反抗,被缚住双手压在胸前。
交往了四年,她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性。这个看似温雅如玉的人,内里性格却那样偏执而别扭。似乎是平常当目不斜视的资优生当久了,一喝醉总能放肆自己干出点出格的事情。也就任由他闹完,不再动作。
这个吻前调是酥麻的,到了后面,越亲越苦。
“你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她动作时还好,真正安静下来却让人无法适从。季明泽终于松开手,将脑袋伏上她的肩头,说话间嘴唇振动的幅度隐忍而克制,“你以前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吗?”
“两年了,都过去了。”夏漪被亲得发麻,“你不应该现在才想起这个。”
“我不要。”明明毕业了那么多年,按理说比以前更加成熟的他今晚就像一个孩子,连说的话也一样任性,无理取闹,“我一直都好想你,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做我们做过的事情就会难受。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在说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