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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是我的
她是荙哈儿尊贵的公主,却被作为一个贡品送到了敌国。
他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男人,也是她没有名分的丈夫。
成婚两年,他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累。一颗真心,被踩在脚下蹂躏破碎。“你有什么心愿?”
“我愿,无妻无子!”
“那么我便祝你,心想事成。”她认命了,也想结束了!
自己本来就是为了休战的贡品,又怎能奢求他会爱上自己呢?
她抬起僵硬的手掏出婚书,那是两张,一新一旧。
容浅看着旧的那张上自己和班第并列的名字,手抚过,眼中含泪。
然后将它扔进了帐内的炭炉之中,倏然间起的大火,将一切吞噬。
而那张新的,则是被放在一旁。
随后容浅提笔写下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阿古荙木,上面写了很多,大概就是她对不起族人,对不起他,对不起父汗额吉,她这个福星也许是个灾星。
而另一封是留给班第的,寥寥几字:“你如愿了。”
容浅看着,将给班第的信和新的婚书放在了一处。
而那婚书上,一个名字都没有。
她希望自己能如愿,像当初在祭祀时许下的那样:望他得娶良人,福泽绵延,子孙满堂!
做完这一切,容浅打量着这个自己住了两年的赫捺王帐,想起那个自己放在心里爱了两年,却只做了几日夫妻的班第,泪意上涌。
她深吸了ロ气,将那股酸涩压下,然后躺到榻上。
夕阳透过帐布透进来,点点橙黄,却压不住将要来临的黑暗。
望着那熟悉的帐顶,容浅从袖间掏出了把匕首,赫然是当日阿古荙木威胁她的那一把。
她指腹摩挲着刀刃,无视了指腹上那细微的疼痛以及那缓缓流下的红。
然后对准之前受伤未愈的心口,缓慢又有力的捅了进去——
寒意残秋,黄叶凋零。
草原达哈尔部落王帐内,容浅一身婚服,如木偶般受侍女摆弄,满目空寂。
一旁容浅的弟弟,也是这部落可汗容达木走过来:“时辰差不多,该启程出嫁了。
阿姐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记得。”
容浅点头。
容达木眼里闪了闪,最后屈膝半跪在她身前:“部落今后就要依仗阿姐了。”
“好。”
容浅应声,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出帐,上马,朝着赫捺部落而去。
一路上,她安静乖巧,从未回头。
到达之时,周围篝火已熄,万籁俱寂。
容浅按着规矩前往王帐拜礼,可身后侍女皆被拦下。
她看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默默走进王帐。
而后屈膝跪在地上,额前的玉翠叮当响:“容浅见过王子,愿康吉。”
班第扫了眼面前乖顺的女子,想起之前族人送来的画像:“嗯。”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
容浅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一身素衣,身形修长如松,与族人口中形容的不差分毫。
这人便是赫捺王子,自己的夫君班第。
想到这儿,容浅按着来前弟弟的话,拿出张折好的牛皮布双手呈上。
“这是我与你的婚书,签订婚书后,两个部落便可永结合盟。”
她声音有些发虚,班第眸色微暗:“我们不需要盟友,明日你便回去。”
容浅沉默片刻:“我是达哈尔送与您的贡品。”
从上马的那刻起,她已无处可回。
“我不会给你名分。”
班第提醒。
“好。”
容浅没有迟疑。
班第诧异,终于正眼看她:“你可知这代表什么?”在草原,嫁了人却没有名分的女子会沦为最下等的存在。
而容浅,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竟能接受?“我知道。”
容浅心里很清楚,从那封献降书开始,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留下来,不给班第向族人宣战的机会。
班第皱眉,但也不想多言,该提醒的他已经说过了。
草原的合盟本就脆弱,若按他的意愿更想直接将容浅出身的部落吞并,可奈何父汗接了献降书!想到这儿,班第不耐挥了挥手:“那便随你,退下吧。”
闻言,容浅顺从退出王帐。
这日后,两人并未拜礼的消息传回了达哈尔,惹得民心惶惶。
可转眼两年过去,这看上去薄如蝉翼的合盟竟却坚如磐石。
期间,班第带着大军侵吞了周围数十部落,却始终再未对容浅族人动手。
这日。
容浅站在帐外,望着不远处欢呼雀跃的赫捺族人,目光却不自觉被刚胜仗归来,仍骑在马背上恣意笑着的班第吸引,久久不能收回。
这两年间,他们二人一同宿在王帐,而他却从未碰自己分毫。
思及此,容浅有些出神。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你便是班第的妻子?”容浅一愣,在这里两年,这是除却陪嫁来的侍女和班第外,第一次有人主动和自己说话。
一时间,她竟不知怎么回。
而后,就听那女子继续说:“我是塔娜,此来是告诉你,班第是我的。”
第二章 贡品
草原的秋烈日炎炎。
容浅晒的竟有些头晕,她掐着掌心,保持清明听着塔娜的话。
“我与班第青梅竹马,早已定下终身,若非你来,我与他如今许已有了孩儿。”
塔娜打量着容浅,劝说:“现如今你知道了,就早些离开吧。”
可容浅却不声不语。
塔娜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不舒服了,解释说:“我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你别在意。”
容浅摇了摇头,刚想说话。
这时,远方传来呼喊塔娜的声音。
塔娜应了声,便转身离开。
容浅站在原地,脑海中却满是她那双明媚清亮的眼。
那种爽朗,恣意,是草原女儿的本性,是自己向往却得不到的。
容浅眸色微黯,慢慢转头看向远处的班第。
确实,也只有塔娜那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吧。
而自己……想着,容浅慢慢垂下了头。
胜仗的庆祝总是悠长。
容浅一人坐在帐中榻上,身旁是打开的木盒,手中则是那张班第未签订的婚书。
她想这两年太过安宁,竟给自己养出了贪心。
她一个被送来求和的献降贡品,竟也奢望起了感情,奢求起了真心。
突然,帐帘被掀开,班第走了进来。
下意识的,容浅慌张的将那婚书放回去,塞回原位。
“你……不跟族人庆祝吗?”她小声问着。
“嗯。”
班第想到族人说塔娜来过的事,问:“你和塔娜说了什么?”容浅愣了下,但还是将和塔娜的对话一一告知。
班第神情看不透,她怕他生怒对自己部落出手,忙开口道歉。
可得到的,只是他漠然离去的背影。
容浅望着再次垂落的帐帘,目光重新落回到那露了半角装着婚书的木盒上,久久不能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