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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苏木?"
苏木说:"外婆发烧了,我硬带着她去了医院,刚刚挂水回来,我怕你着急,所以事先没跟你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可以吃点粥了。"
我心里一顿,连忙问:"医生有没有说为什么发烧啊,外婆很少发烧的,一般就是感冒咳嗽。"
苏木安慰道:"就因为很少发烧,所以看起来比较严重,秋季嘛,容易感染病毒。不过你放心,明天后天我再带她过去挂水,你安心上班,不会有事的。"
我心里感激不已:"谢谢你了苏木,这两天就麻烦你了,我大概过几天就回去了。我外婆现在醒着吗,我想跟她说说话。"
跟我外婆说了会儿话后,又嘱咐了一阵,反过来她又嘱咐我,说她心里有数的,她没事,让我别瞎操心。
收起电话后,我心里总是不安,看着此刻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矛盾极了。
我听阿德说,这边刚刚又新接了一项工作,没个十天半个月,秦东是不可能回去的。
现在我们的感情正在升温期,我真怕……
说到底,还是对自己没信心,面对短暂的离开都怕成这样,我应该怎么办?
"外婆怎么了?"秦东听我跟苏木的谈话,他端了一盘菜出来,问我。
我抿了抿唇,说:"外婆发烧了。"
"什么时候的事?"秦东看着我问,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我说:"应该是前几天的事。我昨天打电话给苏木,让他帮我看看,他今天带她去医院吊水了。"
"为什么没跟我说?"秦东问。
我一愣,下意识就要跟他解释,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笑了一声,特别难看的笑,像是自嘲:"说不出来?因为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告诉我,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别的男人,而不是我。"
"不是的。"我辩解,"因为苏木在国内,我除了他也不认识什么人,我又担心外婆,只好麻烦他去帮我看看。"
"那如果告诉我呢,以我妈对你的喜爱,她不可能对你外婆置之不理。"
秦东发火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因为家事而闹得不愉快。
所以,他这是在吃醋吗?
我当然不敢问他,有些高兴放在心里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对时,我马上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处理的不够好,我应该先跟你商量的,我……"
"好了。"秦东打断我的话,将我勾过去,吻在我的发顶上,"你不用道歉。我只想你有什么事的时候,能第一个想到我,我有那个能力把事情处理好。"
我主动亲了他一下,感激地说:"谢谢你。"
"如果真要谢我,晚上好好谢我。"
意会到他是什么意思后,我的脸一红,连忙别开视线。
他却将我摆正:"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让我失控?"
我心慌慌地看着他,心里直打鼓。
他在我唇上狠狠吻了一下,说:"先吃饭,不然菜凉了。"
"哦。"我很乖地应了一声。
秦东的大男子主义很强。
当天晚上外婆就给我打电话了,说秦东的妈妈过去了,还带了家庭医生,让我在这边好好的,还嘱咐我,也要跟秦东好好的,凡是多跟他商量。
外婆虽然唠叨,但我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我跟秦东真的是一对小夫妻一样。
两天后,杨露陪我去了一趟孤儿院,她故意说我:"你可真会赚钱,把主意都打到孤儿院来了。"
"这词可用的不好。"我白了她一眼。
她呵呵一笑,挑眉说:"现在我采访一下你,是什么促使你想到接触这些孤儿的?"
我默了下,说:"当然是炒作自己。"
"切。"杨露睨着我,"这话也就说给你自己听。唐维,你是为了秦东吧?"
一句话,一下戳到我心里,又听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
我瘪瘪嘴,故意佯装生气:"你这么聪明,小心嫁不出去。"
她叹息一声:"你说得对,作为女人,太聪明了就是祸害,所以你要吸取我的教训。同时我也提醒你,你可以做些你认为应该做的事,但不能太过。说女人聪明,可男人更聪明,有时候,他们会比我们女人更敏感。"
杨露说得没错,我接触孤儿院,的确是为了秦东。
我没有当过母亲,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只有跟小孩子接触多了,我才能慢慢体会。
"你呀,还是悠着点。"杨露最后告诫我。
我十分赞同:"我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嘛,我会有分寸的。"
但当天晚上我就犯了个大错。
我紧紧地抱住他说:"秦东,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我总是这样,每次都等到我说完后就能马上后悔,可已经来不及了。
第41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天的时候,杨露还告诫我让我悠着点,我还答应得好好的,可事到临头,我就昏了头。自以为感觉良好,却不知道那只是我的感觉,又怎么能代表秦东?
无论身体上是多么契合,那也不能代表什么。
一阵空虚后,我彻底意识到秦东的不高兴,连忙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亦是同样看着我,只是脸色很不好,好像一下子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终,还是我先说话:"如果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
他盯着我半晌,翻身侧在我身边,将被子拉着盖好,沉声道:"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
即便现在的天气很冷,可也没有秦东的声音冷,让我感觉就像没穿鞋踩在雪地上一样,尽管他还抱着我的。
此后,孩子便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忌,不管气氛有多好,我都一个字不会提。
而每当去孤儿院时,看着那些孩子,他们亲热地围在我身边时。却依然会小心翼翼,对我察颜观色,生怕把我惹不高兴了,就没人来看他们,来陪他们玩了。
其实我也早就注意到这些,但我以为,那只是他们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让他们养成了这些老成的思维。
但杨露有一天跟我说:"你看看他们对你的态度,就像你对秦东一样,小心翼翼。"
那种时刻看我的眼色行事,捧在手里还怕摔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就像抱着根浮木漂在海上,太没安全感。
我没办法要求秦东让我放心,但我自己可以做到,让孩子们觉得即便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我也不会跟他们计较。
"唐维,你在干嘛呢?"我已经找第五个小朋友聊完天了,其中有一个因为我说中了她的心事,还哭了起来。杨露不知道我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推门进来。
我让那个小朋友出去后,喝了一口水,看向杨露,笑道:"找孩子聊天啊。"
杨露白了我一眼,说:"你没走火入魔吧,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你要得神经病。"
神经病?
其实我蛮赞同她对我的认定,说:"放心吧,我脑子好使着呢。"
"你呀。"她敲了一下我的头,"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不是算计的自己。"
我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又自嘲地笑笑。
杨露说得真对,我真就是在算计自己,还乐此不彼。
人哪,就是这么奇怪,越是不让你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碰。就像赌博吸毒一样,越是看着你,得空了越是往上面扑。
我现在就这样,越是不让我想小孩,我越是对孩子有感觉,三天两头往孤儿院跑,这感情自然就深了,我待他们真心,他们待我也是真心,如果一个星期去的少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渐渐地,我没事就喜欢摸自己的肚子,心想着,我什么时候也能从这里面蹦出个自己的孩子呢?有时,我想着想着,还会笑起来。
这就像一种病。一旦染上,不好治。
秦东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习惯,我知道他注意到了,但我已经习以为常,他看就看吧。有时他还会问我:"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时候,我肚子就会疼,也会用手去摸,那样那种酸胀感就好很多。
可我不能每次都说来例假了,那太奇怪了。
有一天,我就说这是在手机上看到的,没事摸摸肚子,帮助消化。
秦东虽然不相信,但也不会深究,之后也就问得少了,最后,他也习惯了,完全不会问了,我也更肆无忌惮。
不过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到孩子发笑,秦东也会像看个怪物一样看我,然后问我:"怎么了?"
他问的很狐疑,因为我笑得让他觉得诡异。
那时候我就会说,突然想到一个笑话。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继续问下去,因为一般我回答后,他会再看我一眼,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直到有一天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摸肚子,还发出了傻傻的笑声,那样子,那神情,活脱脱一个神经病。我忽然想到杨露说的,担心我总有一天会变成神经病。
我吓得连忙把手拿下,不敢再看镜子。
至此,这个习惯有所收敛,去孤儿院的次数也渐渐减少。他们在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当然会问我,我就说是其他工作增多了。
也确实是,我跑来了很多业务,都在跟他们洽谈,工作的时间的确是增多了。
但每次秦东跟我做事的时候,我还是会想到孩子。
那像一个阴影,总是缠着我不放。
我甚至还做过恶梦,梦到自己怀孕了,秦东把我拿掉了。这个恶梦不止一次,特别真实,所以我也被吓得不轻,然后秦东就抱着我,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以至于养成了我离开他的温度,离开他的怀抱就睡不着觉的坏习惯。
"不是说今晚就回来吗?"
就在前两天,秦东出差了,他说第三天就回来,也就是今晚,可他打电话跟我说,临时有事不能回来了,要到明天。
其实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怎么对付对付就过去了,可我不行啊,前面两天我几乎没睡觉,一直想着今晚终于要回来了,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种失望让我一下子想要发火。
然而炸弹到了嘴边,又被硬生生逼了回去。
"明天真的能回来了么?"
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就是这样。我怕。
许是听出我声音不对,秦东似乎换了个地方,问:"出什么事了吗?"
明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摇头,甚至还露出一个微笑,说:"没有,就是想你了,没你在身边,睡不着。"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跟他表述我的想法,而且没有一点怪异的感觉,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特别普通的一件事。
可能是跟秦东在一起久了吧,也可能是我这两天因为没睡着确实是疲惫了,也想不到什么该什么不该。
秦东倒是顿了一下,我当然没反应过来那么多。以为他只是在等我说话,然后我就说:"那你忙吧,早点休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