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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机响了,是我的手机,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机就这样随意放在坐垫上的,一扭头就看到,是左树打给我的。
他的号码也是晚上的时候才存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秦东,他似乎没有受这个影响,闭着眼。
我连忙接起来,就听左树问:"都两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原来都两点了,我不好意思地说:"哦,我今晚在朋友这里,不回去了。"
"朋友?"左树重复了一下。
刚来这边,所谓朋友。除了左树也就秦东。
左树很快就知道我指的朋友是哪个,他又哦了一声,说:"好。我就是有点不放心,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再没说别的,我就挂了电话。
秦东仍然在休息。
到了林州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秦东是想赶回来给他的妻子和孩子过圣诞节。
我也是听阿德说,中间我们坐过飞机,但因为飞机在快到的时候出了故障,被迫下降后才开着车过来的。
原来我们还经历了那么危险的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还好我不知道,不然肯定要吓死。
此时天已经大亮,时间早已经过了。
秦东没让阿德跟着,他自己上了山,我当然更不能过去,只有待在车里。
看着远去秦东的背影,我问阿德:"他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过来吗?"
阿德点头:"对,可是今年迟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就不会遇到飞机故障,就能及时赶过来。
为什么又是因为我?我心里愧疚得难受。
阿德自是看出来,安慰我说:"你别把什么事都怪在自己头上,跟你没关系。如果不是你,估计昨晚的谈判也不会容易谈成,还是会迟到。这似乎是命里注定的事。"
命里注定的事?
这话听着,为什么这么恐怖?
"对了,秦东的胃看了没?"
"看了,也是要挂水,不过没时间了,少爷说等他过去的时候再说。"
我一愣:"不在家待几天,马上就走吗?"
阿德点头:"嗯,这几天少爷在那边的工作开展的还可以,有很多客户要见。"
"哦。"
秦东在上面待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我们才从这边出发。
"你怎么办?"秦【创建和谐家园】然问我。
"嗯?"我有些没明白。
见过妻儿的秦东,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他又说:"如果你不去美国,我叫车送你回去。"
我连忙摇头:"我要去的。我是去那边工作的。"
他的直视让我有些心虚。连忙别开眼,不敢看他。
最后听他说:"那就上车吧。"
回去美国的时候,是晚上了,秦东以为我没有住的地方,就在他的住处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还让我尽快找住的地方。
我当然连口答应。
我的房间就在秦东的隔壁,这一晚,我睡得特别香甜。
不过,累也是真的。
本来打算早点起来做早饭给他们吃的,但等我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了,我懊恼不已。
把这边的卫生打扫好后,就去了后面我的住处,特意看了一下左边的别墅,没想到,左树正椅在栏杆上抽烟,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我笑。
我大喊了一声:"你没去上班?"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有几张照片,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
就这样,我去了左树那里。
他的别墅很干净,跟他的人一样,很清爽。
二楼有个平台,那里有桌子椅子。太阳伞。
其实这边别墅的格局都差不多,秦东那边估计也是一样,我只是没上去看,现在在左树这边,正好能看到,还真是一样的,包括我现在住的那栋。
放眼望去,这四周都是一样。
"喝什么,我给你去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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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学校的时候。"
左树给我去泡水,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学校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喝柠檬水了?
把他的照片修好后,左树问我:"毕业后就一直在影楼工作?"
"嗯。"我说,"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就这点爱好。"
"能把爱好当作工作,也很不错。"左树依然像在学校的时候一样,说的话让人听着就是舒服。
我怕他问着问着就会问到感情的问题,就率先问他:"你呢?不会一毕业就到这边来了吧?"
"你还真是说对了。"他说,"不过,刚来一两年的时候,在这边并不习惯,后来又回去林州了,还试图找过你。"
"真的假的?"这倒是让我很吃惊。
"只是可惜。"左树一副惋惜的样子,"当时打你电话没打通,找你也没找到,就又回到这边了。"
"哦。"我惊了一下,说,"估计那时候我的手机被人偷了,号码什么的都没了。"
"手机被偷了?"左树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巧?怎么回事呢?"
提起这件事,必然要提及秦东。
那段时间我总是陷入当时那场泥石流的折磨,几乎每晚都会梦到秦东,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总是浑浑噩噩的。
所以有人潜入我的房间我都不知道,钱包,相机,手机,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偷走了。庆幸的是,一些重要的照片与影像我都存在了u盘里,不然我真的要哭死。
我陷入沉思,没有马上说话,左树就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直到我自己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说:"不提也罢。"
"唐维。"左树突然喊我,我看向他,他说,"你喜欢的那位秦先生,其实我们除了生意上有往来,在很早的时候,我听说过他。"
所以呢?有关他的一切他都知道?
我诧异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那场泥石流不仅夺走了他妻子和孩子的生命,我妹妹也在那次灾难中丧生。"
我顿时蹙眉:"那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我们都还在学校,他才大四啊,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呢。
可他说:"那是家事,没必要让学校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
真是没想到,无意提起了他的伤心事了。
他笑:"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我只是想说,秦先生用情至深,你要想打破这座冰山,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要怎么办?"我脱口而问。
"心病当然需要心药来医。"左树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第35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回去以后,我就一直琢磨着左树的话。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之所以经常麻烦他,就是因为他这人有文才,说话一套一套的,没理都能讲出理来。
所以我特别佩服他。
只是他突然跟我说了这么一句后,我再详细问他时,他竟然卖关子不愿意说了,还让我自己去想。
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对,现在我跟秦东住得这么近,不能总把自己往他身上贴,偶尔去一趟看看就行了。
所以后来的几天我都没有主动去找他,他当然也不可能联系我的。只是私下里我联系了阿德,问秦东身体情况的。
他说后来又看过医生了,让他挂水他依然不挂,只开了药吃。我嘱咐阿德好好盯着他吃药。
阿德还问了我的情况,毕竟那天我也被秦东灌了不少白的。
说起来也奇怪,就那天晚上挂了三瓶水后,就那么好了,反正到现在也没哪里不舒服。
之后我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遇到好的题材写了稿子后就寄给杨露,吕总当然开心得不得了。
又找了空闲的时间,我把直发染成了黑色,还多做了两件事,那就是每天早晨早起在阳台学习瑜伽,晚上九点的时候弹古筝。
来到这边两个月后,秦东第一次找我了。他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而且还是晚上十点的时候。
我紧张地差点把鞋子穿反了。
其实之前我还跟他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要真有事白天再去。
可他说,他知道我就住在他家后面,过去也就两分钟的事。
没办法,我只好去了。
家里还跟我第一次来时一样,非常干净,看不到一丝灰尘,而且非常整洁。即便没有我,他也可以把家里弄得很清爽。
他是个清爽的人,他的妻子也应该如此。
只是,当他把我带到他的卧室时,我真是大吃一惊,满地的酒瓶不说,一进去,就先闻到了浓重的烟味儿,还有未散去的烟雾。
这个房间,跟这个房子的其他地方简直格格不入。
难怪刚才看到秦东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受到光线的影响,总感觉他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