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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原来是余笙靳寒汀黎沐笙原崇-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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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太骇人听闻,纵使盛秦找了关系,也压不住新闻。

      那些参与到此事的【创建和谐家园】没人愿意帮他,反而还推了个小官出来,施压让盛秦和那个小官揽下所有的黑料。

      那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盛秦求助不得,也没那个胆量威胁他们,恐惹下杀身之祸。

      网友们自发地人肉搜索出盛秦的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天天给他寄花圈寄狗屎,更有本地的正义男士成群结队地堵在盛秦的家门口,扬言要打他。警察来了,也只能软处理这些义愤填膺的人民。

      他的妻子知晓了这件事,第一次看清这个枕边人,大骂他禽兽不如,当即跟他离了婚。

      他的儿子瞧不起这种父亲,自然也跟着他的妻子离开了他。邻里间都知道了盛秦做的事。

      一时间,从前受市民爱戴,家庭美满的省内最大福利院的院长妻离子散,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盛秦求助无门,万人唾骂,他的后半生要在牢狱中度过已成定局。

      盛秦对阮荷做的事,前期纯粹起于生理欲望,后期却是身不由己,只能将阮荷送给别人。

      阮荷性格乖巧,又长得越发漂亮,第一次给了他,这么些年下来,盛秦早就不再单是玩弄她,他的内心深处对阮荷有着成熟男人对妙龄少女的占有欲,甚至起了怜惜疼爱之情。

      丑闻一出,尽管盛秦身败名裂,他却没有因此恨上阮荷。

      他知道阮荷曝光并非故意,她不懂这些。

      可盛秦不能如此坦然地接受,自己居然就这样在一夕之间被颠覆了整个人生。

      他犹不对自己的龌龊行径傀怍,思来想去,把导致他落到这般不堪境地的罪魁祸首的名头,安在了诱出阮荷搭话的黎沐笙身上。

      第47章

      阮荷在靳寒汀家里住了近一个月。

      陈阿姨做饭的时候,她便在一旁洗菜,陈阿姨打扫卫生,她也跟在后头擦桌子。

      陈阿姨的儿子今年考上了全国闻名大学的法律专业,母子俩半年未见,这几天听闻他要回省,为此,陈阿姨特意请了假,准备当天去接他,顺便吃顿饭接接风。

      现下情况,阮荷并不方便出门,于是当她得知陈阿姨要出去一整天而不能带着她时,她惶惶地开始哭。

      见状,靳寒汀便预备派人接陈阿姨的儿子到自己家,叫陈阿姨在他家里给她儿子接风。

      “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而且也太打扰您了。”陈阿姨道,“靳先生,我还是请假吧。”

      “就这样吧。”靳寒汀没多说,转身回了屋。

      这一个月,靳寒汀白天一大早就出门工作,傍晚便早早回黎沐笙的卧室。

      陈阿姨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但她在靳寒汀家里就职了两年多,多少清楚靳寒汀和黎沐笙的关系。

      如今黎沐笙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了,靳寒汀自己住到黎沐笙的屋里去,直到早上离开,才从里头出来。

      她看在眼里,对比之前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不免有些唏嘘。

      陈阿姨儿子的飞机早晨八点抵达,大约九点出头,他便被靳寒汀的人接了过来,陈阿姨给他开门,后边便跟着知道他是陈阿姨儿子而没生出畏惧的好奇的阮荷。

      在这个下着雪的早晨,阮荷明艳漂亮的脸乍现于渐裂的门缝里,映在了陈曲忪的眼底。

      陈阿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没叫儿子和阮荷动筷,先上去敲了敲黎沐笙卧室的门:“靳先生。”

      靳寒汀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他打开门。陈阿姨不好意思地道:“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我做了挺多菜的,您看您要不……”

      “不用了。”靳寒汀说,“你们自己看着来。”

      他走下楼梯,觑见站在沙发不远处不住打量陈曲忪的阮荷和俊朗有礼地坐在沙发上的陈曲忪,脚步一顿。

      他多看了试探着想靠近又腼腆站在原地没动的阮荷两眼。

      他垂下视线,朝大门走去,陈阿姨给他关门,临转身,他看见阮荷天真地朝陈曲忪走了过去。

      夜里,靳寒汀躺在黎沐笙的床上迟迟无法入睡。他盯着天花板,耳边阒静。好像,他和黎沐笙之间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他想找个理由,能让他再见一面黎沐笙。他想再瞧瞧她的大眼睛,想再摸摸她的栗色卷发,更想,再听她喊一声哥哥。

      日记本和绘画本对黎沐笙来说,象征着这几年的记忆,他觉得,黎沐笙应当是想拿走的,只不过当时,黎沐笙来不及带走,便急不可耐,无法忍受地逃离了这里。

      靳寒汀找到了这个理由。他给黎沐笙发了短信,叫她来拿落在家里的绘画本和日记本。

      不出意料的,黎沐笙并没有回他。靳寒汀便想,那不如,他送过去吧。

      黎沐笙不会知道他只是想看看她,只会真的以为他来送这些东西。

      说不定,黎沐笙会出来见他。再不济,黎沐笙也会叫原崇拿回去。拿回去之后,黎沐笙肯定是会翻来看的。

      他一开口,黎沐笙就害怕得要逃跑。他自作孽不可活。他无法开口,便写出来。

      黎沐笙翻看那些日记,或许,能想到他。他将他迟来的告白写到黎沐笙对他倾诉的想念下面,回应十七岁的黎沐笙,告诉现在的黎沐笙。

      翌日一早,靳寒汀特意穿了之前黎沐笙夸过他好看的大衣。他梳理头发,在镜子面前照了几番,才提着手中的袋子,出了门。

      开车经过商场时,靳寒汀觑见LED屏的广告,猛地停了车。

      他进了商场,在橱柜里仔细挑了半个小时。他买了一个白色的羊绒小玩偶,又买了不同口味的水果糖和奶糖。

      他想,这么多糖,黎沐笙总会喜欢一种吧?他特意买了印着卡通图案的蓝色纸质袋子,将它们和黎沐笙的日记本、绘画本都放进来。

      靳寒汀提着鼓鼓囊囊的袋子,重新坐回车里。他将东西好好地放在副驾驶上,脸色不禁露出了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还未驶进原崇所在的别墅区,靳寒汀便见黎沐笙跟着一位女孩走出来,往不远处的超市走去。

      街道上铺了层人掌厚的雪,黎沐笙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脸上的表情愉悦,两颊的酒窝随着笑容若隐若现。

      那栗色的短发此时被细白的雪扑淹了薄薄的一层,像是戴了顶浅口的白色小帽子。

      靳寒汀缓缓地开车,看了黎沐笙好一会儿,才恍然回神,忙调转车头,打算先跟到他们后头。

      就在这时,突然,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经过黎沐笙和女孩身边,停住。

      那辆面包车停的位置恰好将两人挡住了。它停了有一会儿,靳寒汀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当即正色,加速驶过去。

      还未等他驶到那边,那辆面包车便启动了,急速地离开。

      被面包车挡住的地方,现下没了黎沐笙。只有刚才和黎沐笙一起的那个女孩躺在空地上,人事不省。

      靳寒汀脸色一凛。他急打方向盘,立刻跟上了那辆面包车。

      *

      李阿姨见黎沐笙和唐糖出去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有些急。她给黎沐笙打电话,发现黎沐笙的电话落在了厨房里,她又不知唐糖的电话,只能干等。

      就这样又等了近半个小时,她意识到不妥,立马给原崇致电。

      “现在还没回来?”原崇蓦地站起来,质问李阿姨。

      原崇并没有把黎沐笙当作无自理能力、只能依靠他的傻子。

      相反,他有意识地去培养黎沐笙和人沟通的能力,在他的嘱咐下,李阿姨试着带黎沐笙去过几次超市。

      李阿姨说:“唐老师说缺了一味食材,叫我去超市买,阿笙便也要跟着去。家里剩唐老师一个人,似乎不大合适。唐老师就说,带阿笙去。可是附近的超市来回最多二十分钟,现在又不是人流量高峰期,他们去了近一个小时,我没有唐老师的联系方式,这才给您打电话。”

      原崇没有回她,挂了电话便打给唐糖,却是无人接听。

      他沉着脸想了片刻,立时神情肃穆地叫助理派人去获取他住宅区附近一公里的监控录像。

      他们这带富人区的安保监控措施做得很好,不过十分钟,监控录像便传到原崇手里。

      在看见那辆灰色面包车出现时,原崇眼色顿沉。

      他呼吸凝窒地看见面包车里出来三人将黎沐笙和唐糖迷晕,丢下唐糖,带走了黎沐笙。

      正当他要吩咐人去查车牌号时,他瞥见一辆熟悉的车跟在了面包车后面。

      原崇认出了那是靳寒汀的车。他深吸一口气,立刻叫人追踪。

      不知觉,他出了半背冷汗。幸好,在两个月前,为了防止靳寒汀对黎沐笙做出些什么,他在靳寒汀的车上安了定位器。

      原崇带着人,跟着定位器,一路急驰,抵达位于郊区的一个废弃厂房。

      他率先下车,身后几人匆忙跟上去。他无法自抑地跑起来,要拐上二楼时匆忙敛神,放缓了脚步,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轻踏上一层一层的阶梯。

      直到他看见,地面上躺着两个人。

      靳寒汀抱着黎沐笙,将人紧紧地护在自己怀里,满脑袋的血。

      第48章

      事已至此,靳寒汀已经猜到绑走黎沐笙的人极大可能是盛秦。

      以防对方警惕,他并没有紧挨着那辆面包车追踪。但随着那辆面包车行驶的方向离郊区越来越近,马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

      靳寒汀只好愈加放慢车速,在面包车快要脱离视线范围时才稍稍加快车速。

      他致电警察局的朋友,告知了对方面包车的车牌号。

      靳寒汀既要控制车速不被面包车司机察觉,又怕自己跟丢了人,不敢分神片刻。

      一路上都看不见面包车里的情况,靳寒汀的后背一直在冒冷汗。

      他不敢想黎沐笙在车里头会不会被人随意施虐,他一想,就好像有锤子重重地落下,砸他的头,砸他的心脏,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以防人起疑,面包车并没有风驰电掣,但也保持在高速道上行驶。

      半小时后,车终于停在了一处废弃厂房前的空地上。

      靳寒汀见面包车停了,及时刹车。

      当看见两个男人粗鲁地抬着昏迷的黎沐笙从车里下来时,他几乎目眦尽裂。他万分后悔平时没有在车里备枪。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盛秦名誉扫地,走投无路,现下绑来黎沐笙,绝不是企图利用黎沐笙来要挟靳家,纯粹就是用以发泄怒火。

      面包车上有三个人,盛秦身边至少还会有一个人。他没有枪,现在冲进去,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他无法带走黎沐笙,反而可能惹得盛秦和他们同归于尽。但警察赶过来需要一定时间,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扛着黎沐笙进了厂房,根本无法理智地安坐待毙。

      靳寒汀看着自己的手表,秒针转动的速度像是人回忆他的一生时一样慢。

      只一分钟,他就放下了手表。他将手机静音。他看了眼副驾驶上的蓝色袋子,迅速敛色,而后从车前抽屉里拿出军用匕首,下了车。

      *

      盛秦原先保养得当,虽年近五十,看上去却堪堪四十出头,而现下,他的两鬓全白,皱纹像在臭水沟里被泡得久了的废纸,印刻在他的眼角。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眼袋浮肿青黑,像两个裹了满了脓水垢污的球。这一个月,盛秦过得如丧家之犬。

      警察在到处抓他,车站和机场也对他下了禁制。他的老婆孩子都离开了他,他仰仗的那些达官贵人对他置之不理。

      他从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却根本不敢出门见人。

      如果不是黎沐笙引得阮荷胡说,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盛秦垂眸盯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黎沐笙,神情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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