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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泽一进冷宫就看到夏慕烟趴在床边吐血,浓浓的血腥味【创建和谐家园】着齐少泽的神经。看到夏慕烟痛苦地趴在床边,齐少泽连忙上前把夏慕烟扶起来。
“谢皇上。”夏慕烟低低说道。
看到夏慕烟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齐少泽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朕不是让你的贴身丫鬟来照顾你吗?人呢?”
“芝兰一个人忙里忙外,总归是有些忙的。”夏慕烟替芝兰解释着。
但是齐少泽看这她这个样子心里面却蹿出一股无名怒火,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无欲无求,不管是以前当皇后还是现在剥夺封号,你从来都不会向朕低头求饶,更是没有y#b团队寻求过任何帮助,你到底有没有把朕当做过夫君?
“看来你很享受这里的生活啊,这个样子了都还没事,那既然如此,你就受着吧。”齐少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他就是希望夏慕烟能够向自己服软。
但是夏慕烟向齐少泽福了福身,不冷不淡地说了句:“谢皇上关心。”
齐少泽听问候一下子上前掐住夏慕烟的脖子:“朕要你向沫沫道歉认错有那么困难吗?”他的力气很大,感觉夏慕烟的脖子可以随时在他手中折断。
而夏慕烟也是坚定地看着齐少泽的眼睛:“臣妾…没有…做过…”只零破碎的声音从喉咙传出。
看着夏慕烟的颜色慢慢由惨白变得通红再到嘴唇发乌,齐少泽一下子松开手将她甩在床上。夏慕烟摸着喉咙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
“既然你不认罪,那朕有的是办法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还侧过头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把这她给朕看好了,贵妃的病还没有治好,别让她白白的就给死了。”
芝兰在偏殿洗完衣服后回来便看到夏慕烟趴在床上,手中一壶茶嘭地一身掉在地上,芝兰连忙把夏慕烟扶起来,看到她脖子上的乌痕,吓地哭起来,“小姐,快醒醒。”
但是夏慕烟已经陷入昏迷了,探了探夏慕烟的鼻间还有呼吸后,芝兰把夏慕烟放在床上,便跑出了冷宫。
“太医们,求求你们去看看皇后吧。”芝兰跪在太医院门口苦苦哀求着。但是都没有人愿意理她,谁不知道以前的皇后现在成为了废后,没有人愿意掺和这趟浑水。
正当芝兰正准备放弃时,碰到了以前经常为夏慕烟看病的陈太医,陈太医了解情况了之后,背上医箱就跟着芝兰匆匆赶往冷宫。
陈太医为夏慕烟扎了两针,夏慕烟才慢悠悠的醒过来。看到夏慕烟醒过来,芝兰又哭了:“小姐,是谁干的啊?呜~呜呜呜”
“是皇上,咳~咳。”芝兰连忙给夏慕烟倒了杯热茶,“皇上怎么下那么狠的手啊!”
芝兰抱怨着说。“芝兰,慎言!”夏慕烟知道这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有多少人不想让她好过,所以必须要谨言慎行。”
第六章
陈太医开好了药方后,又细细地为夏慕烟检查了其他部位的伤。
“娘娘,您现在的身子气血不足啊,身子又有很多伤口,由于没有及时治疗,伤口有点感染了,微臣为娘娘再开一副药方,还有这几瓶药也给娘娘留着用来擦伤口吧。”
夏慕烟抬抬手让芝兰收下了药品,“有劳陈太医了。”夏慕烟虚弱地笑了笑。
夏慕烟为人一直谦逊和善,以前做皇后的时候对待宫女太监们都很好。而陈太医也是一直为夏慕烟看病的太医,也知道夏慕烟的为人。看到夏慕烟现在这副样子,陈太医为只能劝慰道:“娘娘还是要注意身子啊。”
陈太医交代好了如何服用药物后 ,便起身告辞,“那时候不早了,微臣就先告退了。”
“今日有劳陈太医了,芝兰送送陈太医。”
芝兰连忙把门打开送陈太医出去,入夜了,阵阵凉风吹得夏慕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芝兰回来后,正准备把门关上,夏慕烟干哑着嗓子说:“芝兰,别关门,今夜的月亮好圆啊!也不知道还能在多看几日。”
芝兰给夏慕烟肩上披了件披风,夏慕烟呆呆地看着月亮,呢喃道:“也不知道爹爹是否安好,皇上能不能放我夏家一码,咳~咳”
拿开手中的丝巾,洁白的丝巾衬的中间的鲜血无比刺眼。
“小姐怎么又吐血了!”芝兰连忙把夏慕烟扶上床,“小姐还是快些休息吧,这夜里寒风大,容易得伤寒。”
而此时茨翎宫的寝殿内,娇喘声断断续续不绝于耳,重重幔帐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完事后南宫沫沫趴在齐少泽的胸口玩弄着秀发,一抬头就看见了窗外的月亮,“皇上,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他也抬头看了看,“是啊,难得,好久没有看到那么圆的月亮了。”看着看着月亮,却发现夏慕烟的脸出现在月亮上,一眨眼又没有了。
齐少泽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去看看夏慕烟,“沫沫,朕突然想起还有政事未了,朕得亲自去解决一下。”
南宫沫沫拉着齐少泽的衣角依依不舍地说:“皇上都这么晚了,您明日再……”齐少泽低头吻了吻南宫沫沫,穿上衣服便走了。
李公公看到齐少泽出来了,连忙迎上去,“皇上怎么出来了?”
齐少泽低声道:“没事,朕想去冷宫看看。”说完大步离开,李公公正想跟上去,却被齐少泽阻止了,“不用跟着,朕想自己走走。”
透过破烂的窗户,齐少泽看见夏慕烟蜷缩在床的最里面,只有小小的一团,苍白的脸在夜里十分显眼。
以前的夏慕烟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就这几日居然瘦的脱相了,齐少泽正想进去看看时,夏慕烟却被一阵冷风吹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了窗前一个一闪而过得身影。
夏慕烟打开门来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夜晚的冷风吹着这冷宫中的野草,显得格外的落寞。”
第七章
第二天午时,夏慕烟正在院子里清理杂草时,内务府的人突然来了,带来了一些棉被,和炭火。
芝兰高兴地嘴都合不拢,“小姐,您看这些棉被,咱们晚上再也不用挨冻啦!”
但是夏慕烟却高兴不出来,她还在想昨日夜里那个身影是谁,谁会来冷宫中看到她呢,并且今天还送了棉被过来,她实在想不出是谁安排的,会是少泽吗,可是他因为南宫沫沫的事一直对自己怀有偏见……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南宫沫沫耳中,“是谁让内务府给她送的东西?”回禀娘娘,是皇上。”
南宫沫沫猛地把茶杯摔到地上,“皇上怎么会突然注意起她来,莫不是同情她了?不行本宫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身边的宫女被她的表情吓到了,面目狰狞,像一只要吸人血的女鬼。
宫女们都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身子还不住的颤抖生怕南宫沫沫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去,把江太医给我喊来。”
江太医到茨翎宫时,宫殿里的破玻璃杯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微臣给贵妃娘娘请安。”
两人讨论了很久,决定今日把夏慕烟再次放血。“你记得在刀上擦上毒药,不要太猛的,不然皇上会察觉异样的。”
忽然南宫沫沫俯下身靠在江太医耳边说道:“还有本宫这肚子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这个“孩子”到时候能帮本宫一个大忙。”
“娘娘放心,微臣定当守口如瓶。”听到这话南宫沫沫满意的笑了笑,往江太医手里塞了一块金条,“就当请江太医喝茶了。”
到了晚上,果不其然南宫沫沫的肚子又开始疼了,“皇上,救救臣妾和臣妾的孩子!”“啊!”又是一阵惨叫。
齐少泽自登基以来还未曾有过子嗣,而南宫沫沫肚子里的这个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他对此格外上心。
江太医诊完脉后摇了摇头,“皇上,娘娘这是毒发了,如不及时换血娘娘和龙嗣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南宫沫沫两眼泪眼朦胧地看着齐少泽:“皇上,不能在让姐姐为我输血了,虽然是她下的毒但是臣妾也不忍心她承受痛苦啊!”
齐少泽看着南宫沫沫疼成这样还在为夏慕烟求情,想想夏慕烟那冷冰冰嗯样子,怒道:“去,把夏氏给朕带过来。”
南宫沫沫见齐少泽生气了,内心大喜,到表面上还是为夏慕烟假装求着情,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夏慕烟毒害了|他们的孩子。
“沫沫你不用替她求情,她做的事就让她自己来承担,用她的血为你治疗,你就当她是在赎罪吧。”
齐少泽满眼温柔地看着南宫沫沫,还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仿佛南宫沫沫犹如珍宝一样。
夏慕烟脱了衣服准备上药,芝兰看着夏慕烟满身的伤痕,鼻子一酸,自家小姐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从来没受过这等委屈。上药时芝兰的手尽量放的很轻,生怕把夏慕烟的伤口弄疼了。
夏慕烟刚擦好药穿上衣服,冷宫中就突然冲进很多人来,来人二话不说就要带夏慕烟走。芝兰连忙起身拦住,“你们要干嘛,这是皇后娘娘。”
来人根本不把芝兰放在眼里,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嘲讽到,“皇后,呵,已经被废了,还皇后,今天我们贵妃娘娘身子又有不爽了,让我们带你赶紧过去。”
说完就把夏慕烟一把从床上扯下来,“带走,要是贵妃娘娘有什么差池没人担待得起。”
“小姐,小姐!”芝兰焦急喊到,夏慕烟却摇了摇头,告诉她没事,自己一会儿就会回来。”
第八章
齐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夏慕烟,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想什么,而夏慕烟进了这茨翎宫后,也是一言未发。
南宫沫沫看着这氛围有点紧张,赶紧向江太医使了个眼色,江太医连忙跪在皇上跟前,“皇上,可以动手了吗?”
齐少泽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尽快为贵妃医治吧!”
夏慕烟又从地上被抓起来,还被绑住了手脚防止她乱动,锋利的小刀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缓缓割开,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接了一碗后,江太医草草地用止血药堵在夏慕烟的伤口上,手法非常鲁莽,夏慕烟忍不住痛唔出声。
齐少泽看着夏慕烟胸口那道深深的伤疤,看向夏慕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疑惑,“她到底有没有下过毒呢?”齐少泽看着夏慕烟那虚弱的身体,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是不是错怪她了,可是沫沫怎么会……
齐少泽抬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宫沫沫,南宫沫沫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自己的骨肉,自己不能心软,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
齐少泽看了看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夏慕烟,冷漠地说道:“把她带回去吧。”
芝兰看到夏慕烟胸口的血迹,顿时哽咽了,把夏慕烟安置在床上了之后,又偷偷跑去找了陈太医。
“陈太医,娘娘不好了。”芝兰哭着说。
了解情况后,陈太医连忙带上药匆匆赶往冷宫。芝兰和陈太医到冷宫时,夏慕烟已经快不行了,陈太医连忙扎针,夏慕烟才醒过来。
感受的胸口的疼痛,夏慕烟不禁咳了几声,不咳还好,一咳全身都牵扯着痛。夏慕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又回到了冷宫。呢喃开口着说:“原来我还没死啊。”
夏慕烟看着在一旁熬药的陈太医,虚弱地开口道:“今日又麻烦陈太医了。”
陈太医连忙起身给夏慕烟行了个礼,“不麻烦,娘娘以前对微臣恩重如山,微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
陈太医有次给夏慕烟诊脉时,夏慕烟看他心神不宁,询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家中老母生了疾病,自己身为医者却不能出宫医治,夏慕烟听闻后,便把自己的出宫令牌给了他,让他出去照顾母亲。
而陈太医也是重情重义之人,虽然现在夏慕烟落魄了,但是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药熬好后,芝兰端着药汁蹲在床前,夏慕烟闻着那苦涩的味道,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芝兰知道自家小姐不爱吃药,平日里都要给她准备一块甜甜的桂花糕,劝慰半天才勉强喝下去的。
芝兰把夏慕烟扶起来拿了个枕头靠在床上,让她靠在床上,把药端上前,“奴婢知道小姐不爱喝药,但是身子要紧啊,不喝药您会熬不住的。”说着说着,芝兰又哭了起来。
看着芝兰的样子,夏慕烟抬起手擦了擦芝兰的眼泪,“别哭了,我喝就是了。”将那碗药汁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让她差点吐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
陈太医看夏慕烟喝完了连忙递上一碗温水给她漱口。减弱了嘴里的苦涩,夏慕烟才长长舒了口气。
看到夏慕烟喝了药以后沉沉睡去,陈太医才整理医箱准备离开。临走前往芝兰手里塞了把银子,芝兰正准备拒绝,“姑娘收下吧,娘娘现在这情况不好,用点银子为娘娘换些好点的吃食。”
于是芝兰兴喜地收下了,“那我送送太医。”
陈太医回绝道,“不必了,姑娘还是守着娘娘吧!”走之前陈太医又看了眼夏慕烟,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九章
夜已经很深了,养心殿内还是烛火通明,齐少泽桌前的奏折还有很多。李公公端了碗热茶,轻轻放在桌上,“皇上,夜深了,休息吧!”
齐少泽呡了口茶,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奏折有两派,一派希望朕能够饶了夏丞相,另外的人则希望朕赶紧把他处置了。”
李公公看了眼齐少泽的脸色,看他左右为难的样子,“皇上,夏丞相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势力太大难免会威胁到您。现在他有了这个罪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通敌叛国,有证据在,皇上何不顺水推舟的就把他的官给撤了呢?”
齐少泽没有回应李公公的话,他也陷入了沉思:“是啊,夏丞相早晚都要被处理掉,自己到时候让他告老返乡就是了,还可以给自己留一个美誉。”
想到解决的办法后,齐少泽觉得轻松多了,站起身来,“走,去茨翎宫看看。”
来到茨翎宫南宫沫沫都睡了,齐少泽比了个手势让宫女们都出去,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南宫沫沫的脸,看着看着居然恍惚出现了夏慕烟的脸。
想到自己居然又想到了夏慕烟,齐少泽不经懊恼的锤了下床头,却一不小心惊醒了睡着的南宫沫沫。
“皇上怎么来了。”南宫沫沫看到是齐少泽坐在床边,连忙起身。
齐少泽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朕来看看你。”说完自己也和衣躺在床上。
齐少泽把南宫沫沫紧紧抱在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不由自主地说道:“爱妃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这肚子怎么没什么变化啊。”
南宫沫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干笑一声,“臣妾有了身孕后孕吐厉害,何况最近中了毒,臣妾好怕孩子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说着说着又埋在齐少泽怀里嘤嘤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