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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传口信的,未免太把自己当盘菜看。
待她回到院子里,翠兰已经把所有都安排好了。
“侧妃,您回来了,奴婢这就去泡茶。”
“不必了,王爷可是歇下了?”
尹千落盘算着再去书房探探,依着墨绝谨慎的脾性,回来定会把地图藏到书房去。
“奴婢回来路上听前面议论,说宫里来了急诏,王爷进宫面圣去了。”
“急诏?”
“是呀。”
尹千落心下诧异,怎么这么突然?不过倒也遂了她的意,没了阻碍。
说起来,在避暑山庄时,得的两张地图都是假的,难道是料定她会再次出手了?
……
皇城内。
小太监带着墨绝一路无话,将他引到御书房前便退下去了。
本以为是有要紧事商议,进去却发现这偌大的御书房空无一人,墨绝目光一沉,随即继续往里去。
到内堂,就见皇帝倚在罗汉床上,手里捏着本棋谱,只留了贴身伺候的老奴在一旁守着,主仆二人似是没瞧见他进来,未见得一点动静。
墨绝见状倒也不以为意,薄唇一抿便上前行礼:“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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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声放下棋谱,面上升起些许笑意,乍看慈眉善目觉得亲切,再看竟多出些算计的意味。
墨绝也不客气,径直到另一侧坐下,有些焦急道:“皇兄急诏我来,可是有何急事?”
“也谈不上是何急事。”皇帝面上波澜不起,暗暗递了一个眼神给那老奴,又继续道,“朕前几日得了份绝佳的棋谱,愁着宫里没有人能跟朕一决高下,心痒难耐地盼了几日,一听说你回来了,便差人去请你了。”
“原是这事。”墨绝像模像样的点点头,似是对这番话十分认同。
话音刚落,那老奴便取来了棋盘,片刻间便在青玉案上布置好了。
“六弟,今日可愿陪朕再切磋棋艺?”皇帝目光灼灼的盯着墨绝,颇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姿态,末了,又添了句,“不耽误你同王妃相聚吧?”
“自然。”墨绝回得恭敬,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棋局,“皇兄难得有如此雅兴,臣弟今日便奉陪到底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屋内只听到棋子落盘的声音。
另一厢,齐王府内,尹千落借着舟车劳顿的由头,将翠兰打发下去,随即悄悄翻墙出了院子。
这齐王府后院虽大,但去往书房的路尹千落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不一会儿,就到了墨绝的院子外。见门口有两个小厮守着,她就绕到了另一处墙根,两下爬上墙头,轻巧地一跃便进来院子里面。
她拍拍身上的灰,三步作两步到了书房门外,轻轻一拉门,果然门从里面上了锁,尹千落在心里暗戳戳地唾弃墨绝,这人怕是有疑心病。
她挨个窗户摸过去,果然找到一扇松动的,随即她得意的冷笑,一把破锁还想难住她?自己从里面反锁,还不是要爬窗户出来!
尹千落迅速打开窗翻了进去,又轻轻地合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大响动,不多做停留,她立刻就开始翻找。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尹千落终于发现了藏于书架暗格中的地图。
她打开看了一眼,又急忙卷好地图揣进怀里,喃喃自语道:“这回总该是真的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尹千落便动身从窗户翻了出去,脚着地刚把窗户合上,一个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过来。
“诶,那不是尹侧妃吗,她怎么在里面干什么?你们这些奴才还说什么不得入内,莫不是狗仗人势,唬骗我不成?”
尹千落蹑手蹑脚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这声音,不正是前些日子被她三个巴掌扇得眼冒金星的小妾柳氏吗......
顿时,她如芒刺背,不敢回头去看什么情况。
“尹侧妃......这......”
小厮们一看也愣住了,他们得了墨绝的吩咐一直都守在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放进去,这尹侧妃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你们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柳氏吹胡子瞪眼,她好不容易等到墨绝回来,就想着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一大早就跑去厨房炖了银耳燕窝来送给墨绝,谁知却被小厮给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进。
憋着一肚子气,正和小厮僵持着,就见尹千落蹑手蹑脚的在窗户边上,认定她是没安好心,柳氏当即就嚷嚷开了。
“这......这小的是真不知啊,小的们可没放她进去啊。”
“好啊,那你们就是办事不利,都该赶出府去!”柳氏两手叉腰瞪着尹千落,颇有一番掐架的气势,“红叶,你快去请王妃来,让她来看看这些个不安好心的人!”
第19章 把她送回去
“是,奴婢这就去。”
尹千落连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这样被柳氏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暗道倒霉,换做其他人都好,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这柳氏。
到了这个地步,尹千落也不能继续装傻充愣。
她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对着柳氏道:“柳氏好大的口气,本侧妃就是比你得宠,王爷的院子,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看不惯就算了,为难他们算什么本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不惯你得宠?”
尹千落这番话让柳氏恨得咬牙切齿,却是忘了追问,尹千落是如何越开小厮溜进来的。
“王妃驾到——”
那红叶在前面小跑着引路,纪柔步伐上确实丝毫不落下风。
她方才见墨绝那冷淡疏离的模样,心中正是郁结,就听得尹千落偷进墨绝院子被逮了个正着,当即眼神发亮,召集了一众家丁往这边赶,生怕晚个半步就让尹千落跑了。
“何事?”纪柔拿眼扫着这一干人,强按捺着内心的激动,面上仍装得平静。
“王妃,您总算是来了!”见纪柔来了,柳氏自知她是友军,身板也硬了起来,便抢着开口,“这尹千落擅自进了王爷的院子,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哦,有这种事?”
尹千落还未来得及开口分辩半句,就见纪柔一个眼刀剜过来,似是柳氏的话正中下怀,她眼中兴奋不减:“尹妹妹,却是为何?”
“我自是在王爷院中散步,谁叫王爷院中风景独好。”尹千落状似不以为意的开口,语调尽显慵懒。
“放肆!”
纪柔的脸上已有些扭曲,厉声道:“王爷有令谁都不准擅自进入,偏你就有这以下犯上的本事,我看你眼神闪躲,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来人,给我拿下!”
她话音刚落,尹千落来不及闪躲,就被蜂拥而上的小厮一人一手严丝合缝的按在了地上。
“刚才她去了哪里?”
“回王妃,是书房方向。”
“好哇,书房乃王爷处理政务之所,最是要紧,你可是何人派来的奸细,想要盗取机密不成,本王妃今日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纪柔染着大红蔻丹的手径直攀上尹千落的脸,三言两语便直接将她定为细作。
尹千落被她掐的脸生疼,可无奈动弹不得,只得愤愤咬牙道:“王妃莫不是说笑了,王爷疼爱千落,自是允了这院子我可以随意走动,何来鬼鬼祟祟之说,王妃还是快些将千落放开,这事我便也只当是一场误会,否则,待王爷回来,可说不好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威胁我?”
纪柔的眼神愈发怨毒,将尹千落的脸一甩,便缓缓起身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可惜啊......春雨,给我打!”
“是。”
说罢,两个小厮便将尹千落拖着架起来,那绿衣裳丫鬟瞪着眼下了十足的狠手。
“啪。”
一巴掌下去,尹千落的右脸已是高高肿起。
见那丫鬟作势还要打,尹千落用力挣着朝着纪柔大喊:“你打烂我的脸,王爷定不会饶了你!”
“放心,我自然不会打烂你这张脸蛋。”纪柔阴狠地笑起来,眼中尽是不甘,“这一巴掌,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看清楚谁才是这齐王府的女主人。”
说罢,她指了旁边一个家丁,慢声慢语道:“这细作身上定是有什么机密,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一处也不要放过!”
尹千落大惊,这纪柔竟然歹毒至此,当众让一个男丁来搜她的身,还咬着要仔仔细细地搜,即便是没有搜出什么,她也会因此被墨绝唾弃,何况自己怀里还有地图。
“你说我是细作我便是细作了?”尹千落瞪着她,眼中已起杀意,“我是王爷过了文书的侧妃,你敢让他动我一下!”
“愣着干什么,搜!”
“住手!”
那家丁将要碰到尹千落衣服的手堪堪停住。
“混账东西!”墨绝从院门火急火燎地冲过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王爷——”
众人见墨绝发怒,吓得齐齐跪了下去,抓着尹千落的那两个小厮也吓得撒了手,一时间她重心不稳直直跌了下去,却被墨绝一把揽住,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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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绝看了一眼尹千落红肿的右脸,脸色铁青地开口:“本王再晚回来一刻,尹侧妃怕是便香消玉殒了吧?”
“王爷,她是细作!”纪柔强撑着仰头看向墨绝,“她擅自进入书房盗取机密,被柳氏撞个正着,臣妾这才......”
尹千落窝在墨绝怀里冷眼看着她争辩。
“尹侧妃是本王的心头宠,本王的书房她想进就进,何谈什么细作。”墨绝冷声打断了纪柔,看着怀里过分乖巧的女人,眼里带上一丝探究。
一旁的柳氏接收到纪柔的眼色,出来帮腔道:“王爷,臣妾亲眼看见尹侧妃在书房边上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你亲眼所见。”
墨绝轻飘飘地重复了一遍,柳氏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虚。
“是......”
“你亲眼见到尹侧妃进了本王的书房?”
“尹侧妃确是图谋不轨......臣妾没有......”
“你亲眼看到尹侧妃盗取机密?”
“臣妾没有......”
“那你便知尹侧妃是细作?”
“臣妾......”
“是近日后院太过清闲了吗,让你在此无端生事。”
“柳氏寻衅滋事,罚禁足一月,抄写《静心咒》三百卷,王妃监管不力,罚抄写《静心咒》一百卷。”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纪柔,墨绝继续寒着脸道,“至于这两个狗奴才......以下犯上,对侧妃不敬,本王实不能忍,家丁扭送宗人府,丫鬟就由王妃自己送回母家去吧。”
“王爷,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