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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挖子心,补妾身
更新时间:2019-11-15 11:49:17
山峪关内春寒陡峭,冰凉刺骨。
城内将军府的正院里,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已经响了一整夜。
血水温水在丫鬟们的进进出出里转换着,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我是不是要死了?”萧棠满头大汗地躺在被褥间,呼吸急促,眼神涣散,哑声问稳婆道:“将军呢?将军为什么Y.B独家不来看我?”
稳婆眼神闪躲,在她近乎执拗的眼神里,叹着气答:“柳夫人心疾复发,咳出了血,将军在陪她。”
萧棠大怒。柳西西哪来什么心疾?不过是学那病西施,装柔扮弱罢了!
“不如,奴替您去请将军过来?”见她眼中光芒渐黯,像是身上那一缕缕正在散去的生机,稳婆愈发慌乱。
萧棠摇头,猛地咳嗽起来。
便是柳西西使尽手段,又怎拦得住陈峤的脚步?陈峤不出现,不过是不想见她!
他恨她骗他,恨她撒谎,恨她倔强不肯服软不愿道歉,可他怎么Y!B团队能狠心到连见她最后一面都不愿?
“夫人,”血腥味愈发浓郁,稳婆往被褥里瞧了瞧,脸色倏然惨白:“血崩了,这可怎么Y!B团队办,您若再生不出来,恐怕要一尸两命啊!”
这孩子得来不易,怕是陈峤此生唯一的血脉,她必须得保住!萧棠死死咬牙,断然下令:“拿刀来,剖腹,取我孩儿!”
“夫人,奴不是郎中,断不敢行这凶险之事。”稳婆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今夜城中郎中尽聚于柳夫人院落,奴这就去借一个过来。”
柳西西巴不得她早点死,怎会借郎中给她?即便借了,也绝不是来救她的!萧棠强撑着身子坐起,掀起上衣,在隆起的腹部丈量一番,手指沾血,在腹右侧画出一条竖线。
“我来切第一刀,你沿着血线划开我皮肉,不用顾我死活,只管孩子安好便可。”
声落,不等稳婆答应,萧棠握起旁边事先消过毒的匕首,快很准地刺入自己腹部,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她再撑不住,软倒下来。
持续传来的绞痛,让她无法昏迷,可意识也难以保持清醒,只觉死去活来,大抵不过如此。
隐约间,好似看见陈峤向她走来。他眼寒怒火,神情狰狞,像是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啊,又惹他生气了。可是她就要死了,还是不跟他置气了,毕竟他们的孩子,未来只能依靠他照顾。
萧棠勉力睁眼,向陈峤笑了笑:“我没有推柳西西,她孩子没了,是她活该,真的……怨不得我。你既不信,我把命抵给她,求你善待我们的孩儿。”
话毕,她再无力气,陷入浓浓的黑暗中。
俄顷,婴儿的啼哭声响起,划破黑暗。
“恭喜将军,是个小少爷。”稳婆抱着浑身染血的孩子,向陈峤道喜。
“喜?喜从何来?”陈峤没有偏眸瞧孩子哪怕一眼,始终眼神冷漠地盯着血肉模糊的萧棠,满脸风雨欲来:“柳夫人心疾难治,需得以心补心,小少爷身份高贵,正适合做这个药引。”
挖嫡子的心,补妾室的身?夫人尸骨未寒呐!稳婆肝胆俱寒,急呼:“将军,稚子何辜……。”
话音未落,已有婢女上前,将婴儿抱出。
那响亮的啼哭声,再也难闻。
第2章 你从来不信我
更新时间:2019-11-15 11:49:17
萧棠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醒来。
剖腹产子,九死一生,为救活她,陈峤不知砸了多少名贵药材?尽管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她只动了动手指,就冷汗直流。
可心里,隐隐浮起几分期盼。
陈峤心里,还是有她的吧?
这不,她刚醒来不久,房门便被打开,陈峤带着一身寒气,靠近床边。
“郎君,”萧棠眼含温情,打量他一番后,看向他的身后:“我们的孩儿呢?”
“死了。”陈峤冷冷吐字。
萧棠一愣,急得要从榻上爬起来,可手脚绵软,下一瞬又倒回被褥间。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血气尽褪,声如泣血:“为什么Y.B独家?是我怀相不好,他早已胎死腹中,还是他身子不佳,没能熬下来?”
“都不是,”陈峤勾起一侧唇角,俊美的面容上邪气横生:“我命人挖了他的心,给西西补身子。”
因憎她欺瞒,陈峤从不对她撒谎。萧棠急促地呼吸,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她探身死死揪住陈峤的衣摆,眼泪决堤般滑落:“那是你的血脉!是你唯一的孩子啊!你怎能这般狠心?”
“我的?”任她崩溃欲绝,陈峤毫无所动,“我从未碰过你,你怎会怀上我的孩子?”
萧棠一噎,整个人像陡然失去生机的花,瞬间枯萎凋零。手指从他衣裳处滑落,她整个人从榻上栽下,狠摔在地。
陈峤巍峨不动,没有扶她。
“哈哈哈哈哈,”萧棠边哭边笑,若痴若狂,“你还是不信我,你从来不信我。”
那时,他征战归来,身中情毒,无药医治,她不惜清白,以身救他。缠绵一夜,他沉沉睡去,她忧他饥饿,前去厨房,亲自和面煮面。
回来惊见他跟柳西西同榻而眠,柳西西衣衫半敞,肌肤上遍布痕迹。足可见她离开后,柳西西勾着他,再行了一次天伦。
柳西西,是她捡回来的孤女,她怜她身世孤苦,收在身边权作婢女。萧棠原没把她放在眼里,眼下事已发生,她再震怒,也只能与她姐妹相称,共侍一夫。
孰料柳西西含泪道是自己承欢整晚,而她,则被诬陷与其他人私通。
萧棠再三辩驳,陈峤只当她狼子野心,满嘴谎言,不愿相信。她心有不甘,用自己邻国公主的身份,上书皇帝,以俯首称臣为饵,求他赐婚。
彼时,她的国家已被奸人篡夺,父王母后皆做了阶下囚,皇帝早欲征阀,奈何师出无名,眼下得她应诺,自然答应。
陈峤迫于上意,仓促成婚,可同时,也迎了柳西西做妾,夜夜宿于她处,甚至命人以“夫人”二字称她。
这些,她都不计较。
直到她有孕在身,柳西西上门明伏低做小暗嘲讽不断,她实在恼不过,拂袖欲走,柳西西却跌倒在地,涌出一滩血迹。
郎中来诊,说她今后再难有孕,萧棠虽无愧,但始终不忍,故认下禁足之罚,再未踏出正院一步。
数月里,安胎药、补品、做小儿衣裳玩具所需物品,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她以为陈峤信了她,愿认她腹中孩子……如今想来,怕是他们那时就打算挖她腹中胎儿的心?
凭什么?她不欠柳西西,她那纯净懵懂的孩儿更不欠,他们凭什么这般狠毒?心头恨意太浓,萧棠凭生力气,翻身而起,不顾崩裂的伤口,快步跑出。
她走过的地方,蔓延出一条刺目血路。
第3章 死太便宜你
更新时间:2019-11-15 11:49:17
将军府的偏院里,柳西西正舒服地侧躺在贵妃榻,慢条斯理地饮着温气补血的汤水,房门猛地被踹开。
萧棠赤脚站在门口,鬓发散乱,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姐姐,你醒了,”余光瞥见不远处长廊下的黑影,柳西西迅速换上一脸柔弱,含着泪跪倒在地上:“姐姐,我不知那碗补汤,是以您孩儿的心为引,若是知道……。”
“尸首呢?”萧棠打断她惺惺作态,寒声发问。
柳西西面露不忍,半晌才答道:“将军不喜他,挖心之后,喂了獒犬。”
竟连尸体都没留下?萧棠颤了颤,跌倒在地,正好跟柳西西双目相对:“别装了,我知道是你买通郎中,诱使郎君手刃亲子……郎中那般光风霁月的性格,被你一步步地哄成铁面煞神,你之危险,胜于千军万马,我断不能再容你!”
说到最后一句,萧棠猛地抽出袖中匕首,刺入柳西西心口。
“叮”的一声,匕首划破衣裳,但没有刺入血肉。
一块断成两半的玉佩掉落在地。
“呵呵,”藏身在萧棠的阴影下,柳西西笑得阴冷:“我知你恨我入骨,见你,又怎会毫无防备?”
下一瞬,柳西西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迹,从她指尖渗出。
却是她用地上的碎玉,自己戳了个伤口。
萧棠愣了一愣,直到身后有人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当作破娃娃般往外一扔。嘭地一声,瘦弱的身子撞在墙上,她“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是陈峤。
他迅速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柳西西,边急切地命人去请郎中,边恶声对萧棠道:“你胆敢再碰她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萧棠捂嘴,咳得撕心裂肺。
她为他产子,以至伤重难行,得到只有粗暴冷漠,柳西西不过破了点皮,他就心疼得恨不得以身代之……是她败了,一败涂地。
爱他十年,她献心献身,甚至献出她的国家,到底换不来他的喜欢。
看着柳西西在他瞧不见的地方露出得意笑容,萧棠忍着痛,颤巍巍地站起身,声音虚弱,但气势坚定:“若我偏要如此呢?你当真要杀我?”
陈峤脸色一黑,温柔地把柳西西搁在软榻上,让匆匆赶来的郎中替她诊治,他快步折回,一把掐住萧棠的脖子,恶狠狠地发问:“你如今只是一个亡了国的公主,真当我不敢杀你?”
他手上力道不轻,但也不至于一下拧断萧棠脖颈,她嘶声长笑,眼泪混着血液,滑过她苍白的脸颊:“陈峤,我现在,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敢宠妾灭妻,就不怕御史们参得你倒台?”
“我陈峤这一生,有怕过谁?”陈峤倏地笑了,眼神幽黑,如不可见底的深渊:“不过你少激我,你的罪没有赎完,死太便宜你!你就痛苦地活着,日日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吧!”
语毕,陈峤嫌弃地把她扔在地上,又从怀中掏出手绢,擦拭刚刚触碰过她肌肤的手指。
他垂着头,动作太过专注,没有发现身后郎中从药箱中拔出匕首,倏地朝他扑过来。
第4章 苦肉计
更新时间:2019-11-15 11:49:17
危险来得太突然,那一刹那,萧棠想也没想地挡在了陈峤身前。
匕首刺入她腹部,血喷涌而出,倒下的刹那,她看到了陈峤惊惶不定的脸。
她想,这次她是真的要死了,要去黄泉见他们的孩子了,也懒得再恨他。他曾经救她一命,如今,也算是还了他罢。
只是,似柳西西这般阴险狠毒的女人,活得竟比她长,她实在怄不过。若有来世,她定要化作恶鬼,一点一点地,碎了她的血肉。
怨毒的目光落在柳西西身上,萧棠缓缓阖上了眼眸。
“郎君,那恶人要逃,”见陈峤目不转睛地看着萧棠,柳西西恨得咬牙切齿,立刻出言转移他注意力。
陈峤没有动弹。
黑暗中,有一支羽箭破空,快很准地刺在郎中右腿,他摔倒在地,连连痛苦哀嚎。
只一处伤口,就这般疼痛,亲手剖腹,又替他挡了一刀的萧棠,该有多疼?陈峤愣愣想道。
“说,是谁指使你刺杀将军?”外边有人审问起郎中,郎中起始不言,被抽了几鞭子,终是哆哆嗦嗦地回道:“是一个叫,春峨的婢女,她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让我趁将军不备时行刺他。哦,对了,她还让我务必要避开要害。”
陈峤脸色一变,适才怜惜的眼神,此时变得寒若坚冰。
春峨,是萧棠的贴身婢女。
好啊,他道萧棠这般恶毒到连孪生兄长都不肯放过的女人,怎会舍命救他,原是一出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