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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所有美好爱恋的结局。
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碎了,陆丞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忽然他好像将这些年的隐忍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因为那时候的我,保护不了你。”他好失落,瞳孔底下升起一层单薄忧伤的神色,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问过好多人...父亲,大哥,还有当初带你走的那些人。”
他放开她,浑身包裹着悲伤的情绪,对上清枕的目光,用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问道:“我问他们你还会回来吗?他们都说不会。沈清枕,这些年,你问过我吗?”
血从创可贴的一角渗透出来,在清枕的衣领划过,留下淡淡的猩红。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是抛弃我了。”
清枕只知道当时陆家遭逢劫难,陆鼎洲失去了警察局局长的职位,他们一家被赶出陆家老宅,不出半月,陆丞赫又失踪不见。
没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那段时间陆鼎洲安排她住了校。
等把她接回陆宅的时候,等待她的就是陆丞歌狠心的将她所有的东西扔了出去。
那时,是傅谏殊,把她接到了英国。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陆丞歌,也不管他身上的伤,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是他?你是说着一切都是他逼你们的?。”
刚到英国那段时间,傅谏殊告诉她,她是傅家的人,陆家的人没资格收养她。
他说,是陆家抛弃了她。
“那天在我家,你或许没注意到大哥的断指吧。”陆丞歌冷冷开口。
清枕愣了,良久又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啊,就凭他的三言两语,又凭什么让她相信在她最痛苦绝望的日子里,那个给予她唯一的希望包容的人,竟是亲手扼杀她幸福生活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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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不重要。”他平静的丢下几个字,越过她,走出房间。
“你去哪?”她问。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他反问。
清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变的太快了,好像刚才那个抱着她诉说痛苦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又仿佛在生气,没由来的气。
叮叮叮——电话响起,陆丞歌一手拉开门,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通的时候,清枕听到那边一道清丽娇媚的女声响起,她说:“丞歌,我在楼下等你呢,外面的风吹的好冷,你快下来吧~”
隐瑟拖着长长的尾音,穿着漏肩的短裙,齐肩的短发随意的拢在颈后,自然的透着几分娇嗔。
挂了电话,“你是不是想见他?”陆丞歌回头,看向清枕,眸底平静的看不出神色。
“跟我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时,陆丞歌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
赶忙追上的时候,他也是一言不语走在前面,这是回来之后清枕第一次如此平静看着他。
隐瑟看到熟悉的身影从别墅里出来,绽起一抹笑意,当看到沈清枕的那刻,她心中不安感极具上升。
这个人她应该在哪里见过。
“丞歌。”她垫着脚尖,冲陆丞歌笑着挥了挥手。“怎么回事!”
陆丞歌的脸上的伤赫然映入她的眼眶,她呼出了声。
月色里,陆丞歌的私人别墅外,几颗硕大的樟树各自伸长的枝叶,风缓缓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隐瑟抬手本想触碰陆丞歌脸上的伤口,眸里闪着疼惜。
“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清枕看着隐瑟和陆丞歌,面色闪着复杂的情绪,又随口平静道。
陆丞歌突然撇过头,隐瑟的手就那么怔怔的放在空中,尴尬的脸色愈现。
“你去哪?”陆丞歌望向清枕。
“这位是?”隐瑟放下了手,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清枕
“我知道了!”她忽然大叫,打断了陆丞歌还没说出口的话。
这一叫,把清枕也吓了一跳。"
第10章 她心高气傲的很 "“是你,你就是丞歌相片里那个女人。”她指着清枕,面带惊讶的说道。
“闭嘴。”陆丞歌低声吼道。
隐瑟想起来,每次她送醉酒的陆丞歌回他的私人别墅时,他总会念着小清...小清。
他床头柜的文件夹层里有一张相片。
相片里,女孩穿着好看蓝色短裙,扎着马尾辫,白皙的小脸绽放着灿烂无比的微笑,男孩揽着她的肩,面色柔和,眼里都亮着光。
她还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陆丞歌。
她听说,那个人是陆丞歌的青梅竹马。
“你叫沈清枕吧?”她试探的问道。
语罢,陆丞歌拉着清枕的手,也不看隐瑟,转身便往外走去。
“干什么啊!”清枕有些怒了,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已经发红了。
身后隐瑟是呼喊声。
“什么相片?”清枕垂下睫,幽幽问。
陆丞歌也不说话,隐瑟上前的时候见他面容沉着,感觉到自己触了他的眉头,她上前抱住他的一只手臂,亲昵微笑道:“不是说好今天去吃饭的吗?”
死寂。
依旧是一片死寂。
良久过去,“好,一起去。”陆丞歌嘴上与隐瑟回着话,瞳孔却死死盯着清枕,语气不容反驳。
天已经黑透了,能吃什么,清枕心里咒骂道。
他不过是想让她看着自己是怎么和别的女人亲热的。
“不了,我还有事。”她思索片刻,回道。
隐瑟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清枕,随即恢复笑盈盈的样子,“丞歌,既然人家还有事,你就不要勉强她了嘛~”
很快,陆丞歌散发出一股危险的笑意,“好,走吧。”
“不要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他把目光从清枕身上移开,眸光似水,抬手轻柔的抚了抚隐瑟脸颊。
隐瑟一时有些愣,瞪大了眼睛。
陆丞歌还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待过他,本来应该高兴,可是看着转身离去的清枕,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利用我气她?”
“这不是你该管的。”陆丞歌抽出手臂,冷言一句,便要疾步追了上去。
“我爸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订婚。”她急忙拉住陆丞歌的手,眸中似水,依偎着他。
他甩开紧紧黏在身上的人,毫不怜惜。“我从来没说过要跟你结婚。”
...
...
走到一半时,清枕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不在身上,也没有零钱。
夜色里,强大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周围寂静一片,陌生的地界,她像个无头苍蝇在陆丞歌的别墅外转悠着。
一条鹅卵石子铺成的小路,路边都是参天高的大树,疏密之间遮住了其他的路。
良久,脚后跟都磨出了血迹,时间也过去了大半。
难不成还要回去找他吗?
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你就算走到天亮也走不出去。”讥讽般的女声中,透着一丝笑意。
“谢谢。”清枕手里拎着鞋子,脚塌在冰冰凉凉的玉白色鹅卵石上,有些疼但比踩高跟鞋舒服多了。
回过头,看着隐瑟微微一笑。
可她却蹙紧了眉,气势汹汹“谢什么?我是在嘲笑你。”
“谢谢你告诉我啊,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走到天亮。”清枕歪了下头,墨色的长发如水倾泻而下,露出好看温暖的笑意。
隐瑟一时间有些不知作何反应。
“你能带我出去吧,小妹妹?”她问道。
“你...你叫谁小妹妹呢?”隐瑟结结巴巴的局促着。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难不成叫你姐姐吗?”清枕装作思考的模样“你应该没我大吧?”
“隐瑟,秦隐瑟。”
“嗯...是个好听的名字。”
“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她也不理会清枕的夸赞,直接了当的质问道:“我告诉你,想攀上丞歌的人多了,我都能一一对付,你也不例外。”
清枕瞧她气势汹汹的模样,恍然想起小时候她被问起是陆丞歌的什么人,那个人总是冷冷的回道:“我的人。”
她也会回以那些人一个了不起的眼神。
秦隐瑟傲娇的模样真和她小时候有那么几分相似,或许现在的他会喜欢这样的吧。
清枕反驳:“没有。”
“分明就有!”
有那么明显吗?她心里自问一声。
的确看到他们亲密的模样有一些不舒服,可还没有到吃醋的阶段吧。
苦笑一声,“好,就算有。”她抬起手指了指表,满面忧愁的问道:“那你可以带我出去吗?”
“她不能。”
陆丞歌从相反的陆缓步走来,月光下,他清冷妖冶。
眸眼在树荫里,看不出神色。
“你怎么还不走?”他看着清枕,嘴里却问着隐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