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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十年一觉梦初醒沈清枕陆丞歌-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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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你寄居在陆家不过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寂静。

      她没有回答,反而抬高了下巴,亮眸深处紧嵌着陆丞赫的脸,反问道:“难道丞赫哥你,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想有一个家,也是错吗?

      指尖扣着杯身,疼痛从指尖蔓延到整个身体,十指连心的痛。

      不过如此。

      “没错。”

      “呵。”清枕苦涩一笑,“错了,我最大的错就是想成为陆家的一份子,是吗?”

      她曾感知过的所有温暖,人与人之间的亲情都是陆家给的。

      所以她便应该感恩戴德,所以她便应该坐在这里被陆丞赫羞辱,所以她便是罪孽的开源。

      陆丞赫已经发觉清枕情绪逐渐激动。

      他此时说出的话,她一定一句也听不进去。

      可这个口,又一定要由他来开。

      “小清,我只是想告诉你,从始至终你和丞歌都不是一类人。”"

      第51章 罪孽我们一起担 "最后一句。

      他站起身,“所以你们不合适。”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清枕喊住他。

      陆丞赫的话让她想起临离开碧洲前,阿景同样告诉她,希望这辈子他们再也不要见面。

      他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清枕傻坐在亭子里,直到茶水上都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她一口也没喝。

      太阳剩下一半的余晖在周围落下,她坐了几个小时。

      脑袋里一团乱。

      李嫦乐拿这一把蒲扇,扭动着如水的腰肢走到清枕身后,她穿了一身凸显身材的旗袍,碧绿色的。

      很是有韵味,举手投足见都是大家风范。

      从清枕身后走去,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半身前倾,“小清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正想的入神的清枕一愣,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正对着李嫦乐。

      她一笑,清脆如铃。

      “吓到你了?”

      “没有。”

      瞧清枕面色稍有缓和,她寻了个位置坐下。

      一手摇动手中的蒲扇,鼻尖微动,余晖像镀了金的光,从她的肩头照耀到腰肢。

      “嫦乐姐,你今天很特别。”

      清枕见过太多美丽的女人了,可她们都仅限与美丽二字。

      不如李嫦乐,这是骨子里透出的流风余韵,是面容上散发的媚劲,让人忍不住要细看。

      “哪里特别?”

      她边轻摇蒲扇,边回眸看清枕。

      眉稍微翘,灵动万分。

      清枕心想,还好她是个女人。

      “嫦乐姐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她知道这句话说出口真是很俗。

      可李嫦乐的美,她真是想不到形容词。

      “那是你见的女人太少。”李嫦乐被她夸的不见开心,反而染上一丝忧愁。

      她接着道:“况且我们小清也很美。”

      “嫦乐姐。”

      夜幕随着时间的转动悄无声息的降下,笼罩了整个陆家。

      古色层楼被冷色的灯光照的发白。

      掩盖不住黑夜带来的寂寥。

      李嫦乐清清楚楚听到清枕说,“嫦乐姐,很孤独吧。”

      被关在这座巨大的牢笼里,想要不孤独很难。

      连陆丞赫都没发现的事,清枕来才不过一天。

      “看来女人和女人之间,真是一眼便能看的透彻。”李嫦乐说这话时,唇边泛着无限的苦涩。

      凄凉悠久。

      日月交替下,她像是在叙述一个多么悲惨的故事。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与丈夫一天说不到十句话,又能漂亮给谁看呢?”

      “给自己看。”

      清枕双手紧握,放在桌下,已经握成了拳头。

      李嫦乐,或许就是她唯一能拼一把的人。

      “我希望嫦乐姐能是美好的,明亮的女人,不会被家庭束缚。”

      她嘴角逸起一丝鼓励的笑意,李嫦乐摇晃蒲扇的手顿了。

      “你该是这样的女人。”

      她漫长生命的几十载光阴里,从没有一个人这样告诉她,她该是什么样的人。

      而不是应该去做什么样的人。

      嫁到陆家前,父亲叮嘱她要做贤惠端的妻子。

      若是生了孩子更应该做顾家相夫教子的母亲。

      可今天清枕告诉她,她该是什么样的,不被束缚,做她自己,做李嫦乐想做的人,就是她自己。

      锁着她思想的那根绳索好像一下炸裂开。

      蒲扇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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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站起身。

      “我就要离开了。”

      “你去哪?”她绷紧了神经。

      清枕已经远了几步,她听见李嫦乐叫她。

      唇畔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回头看她时,又消失不见,她说:“我不能嫁给丞歌了,所以要尽快离开。”

      ...

      ...

      晚餐时间。

      从陆丞赫的书房传来的争吵声,正应了清枕心中所想。

      她不是一个好人,对李嫦乐说的那些话也只是希望能通过她的口,让自己能留下了。

      她想通了,既然重新回来了。

      就不打算离开。

      书房的门被砰的关上,陆丞赫冲到清枕身边,她这时正夹起一口年糕,还没放进嘴里。

      就被陆丞赫一手拉了一起。

      往门外拽,李嫦乐跟在他们身后想制止,脚上踩着的高跟鞋束缚的她只能跑着小步。

      她拉住陆丞赫的胳膊。

      “你干什么!”怒吼了一声,“小丞马上就回来了,你想让他看见吗?”

      她话刚说完。

      陆丞赫毫不留情的将清枕从客厅门前摔到地上,冷眼睨着她,“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有心,没想到你这颗心却是肮脏的可怕。”

      李嫦乐松开他,跑到地上去扶清枕。

      想拉她起来,却见她眸间平静无常。

      “想留在喜欢的人身边,也叫肮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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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好像格外漫长,五月的天气渗着闷热,陆丞歌从外面走进来。

      他站在远处。

      上前的脚步微微顿住,客厅里照到外面的光洒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而他映在黑暗里。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面前的一切一头雾水,可耳侧只有清枕的那句留在喜欢的人身边。

      从小大到,她也没对他说过喜欢。

      他清楚自己心脏剧烈跳动时,喉咙微涩卡在鼻尖的一口气吊在全身上下。

      “从你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真是生叫人作呕。”

      陆丞赫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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