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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嫦乐笑着合上眼皮,舒缓了口气。
苦笑道:“没有,我就是有些多愁善感。”
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清枕不知该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她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些傻傻的问题。
“丞赫哥的婚礼我也去了呢,可惜中途有事就离开了。”清枕扯开话题,当时如果没有楚戈汐的惺惺作态。
她当时应该是能见到李嫦乐的吧。
这样温柔的女人穿上婚纱,一定漂亮极了。
“我听说小丞的发小也去了,还想见见,可惜当时没见到,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见到了。”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客套着。
眼见已经十二点了,陆丞歌还没回。
门外的空气已经寂寥,充斥着四周草木的香气,盈盈环绕。
脑子有些发蒙,眼皮也止不住的想要合上。
李嫦乐不好意思的站起身,“真是,都怪我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
唤来还没睡的佣人打扫好清枕的房间,一手提过她的行李往楼上走去。
边走边说道:“我以前还问爸二楼那个房间怎么空着。”
她忽然停住脚步一只脚在台阶上,便回了头,“你猜爸说什么?”
清枕摇了摇头,“说什么?”
“他说那是给小丞的老婆留的。”她又往二楼走去,几步路推开门,侧过身让清枕先进去,“我当时还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爸这么喜欢。”
“那不是喜欢,是愧疚。”
“什么?”李嫦乐听的不清。
清枕那句话声音非常小,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晃过神来,摆摆手回道:“没什么,没什么。”
猜到是她不愿意多说的事,李嫦乐便识相的没有追问,只帮她把行李拿到房里,便关上了门,道了句晚安。
一夜里好像发生了很多。
清枕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只想沉沉睡去。
眼皮不由的垂下,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她很想打个电话问问,阿景他...怎么样了。
又或许是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她选择了沉默,不再去提这件事。
也藏在心里,选择忘却。
猛地坐起身来,朝洗手间走去。
扭开水龙头,水流放开了闸外往哗哗流着水,清枕接了一捧往面上扑去。
冰凉的水将她彻底浇了个清醒。
这回才是真的可以睡去了吧。
...
...
房间内依旧飘着淡淡的百合香,清枕沉浸在这种香味里,鼻尖一呼一吸,舒适的在被子里打了个滚。
想将脑袋彻底放松下来。
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无奈从行李箱里翻出充电器。
开机的那一刻。
她忽觉得整个人都是麻的。
阿烜只要她的电话号码,几条照片通过短信的形式赫然出现在她眼里。
那是阿景的照片。
他的血已经染透了衣衫,一层一层,纵使再厚。
也还是透了出来。
阿烜还说,阿景不后悔送她出来,因为这样先生就没有软肋了,可是他也后悔,因为现在的先生更可怕了。
清枕颤抖着手把照片删除。
再将阿烜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恍惚间怔坐在床头,疯了似的拆开手机,将手机卡扔在垃圾桶里。
她浑身冒着冷汗,将近三十度的高温。
却止不住的打着寒颤,呆坐一会,门忽然被被敲响。
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直到陆丞歌隔着门小声问道:“睡了吗?”
她打开门。
楼道的灯已经关了,陆丞歌上楼也是抹黑,他一张脸都陷在黑暗里。
只有瞳孔,在清枕眼里是明亮的。
在这一刻,给了她慰藉。
“怎么了?”她没有请他进来,而是站在门边问他。
“不请我进去坐坐?”
清枕刚洗完澡,身上还留着残香,眸底似搅动着什么恐惧的情绪。
她假笑一声,“我想休息了。”
“怎么了?”看出她的不对劲,陆丞歌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水渍,小声询问。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不说话,陆丞歌便闪过身子,进了房间坐下。
清枕无奈的关上门,从桌上倒了杯水给他。
陆丞歌却一眼看到了被拆开的手机,举起来问向她:“这是怎么了?”
语气里染着不悦。
他很累,眉头都无法舒展,从开门到现在,一直都皱在一起。
倦意已经攀上脸颊。
却还是想来看看她,清枕不想回忆刚才发生的事。
便垂下眼睫,不语。
正是这样的沉默,好像惹到了他最敏感的部分,陆丞歌怒意万分,急行几步走到窗前。
白色的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便摔在陆家的草坪上。
在黑夜里,连一丝响动都不曾发出,清枕不做反应,淡漠的看着他一系列熟悉的动作。
“是不是他打电话给你了?”他的怒,清枕全看在眼里。
可是她除了沉默。
再也说不出什么,她总不能告诉他,帮她的人因为她快要死掉了。
依陆丞歌的性子。
可能还会嘲笑一声说活该吧。
“你别发疯了,快回去我要睡了。”不想一回来就跟陆丞歌吵,她拖着他的袖子。
往外面拽。
可纵使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却纹丝不动。
梳妆台的镜子里,是陆丞歌握到泛白的关节手指。
“沈清枕,你别欺人太甚!”"
第50章 你们不是一类人 "清枕不解的绕着目光在陆丞歌脸颊,她想不通这话为什么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嗤笑着,她回道:“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她倚在窗边,似有风情万种从眉间流露,“我已经跟你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身影从眼前划过一阵风。
熟悉的温度紧贴她的身子,陆丞歌一步冲到她面前,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
清枕透不过气,眼前也是一片黑。
想挣扎却又停了下来。
听着陆丞歌嗓音暗哑的吓人,“我就想你想的只有我。”
“你这还不叫欺人太甚吗?”
这时清枕才真正明白,陆丞歌在本质上和元慎没有区别。
他欺下身,手掌拖着清枕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薄被里,太阳炙烤过的被子泛着阳光的味道。
陆丞歌一手掀过,盖在自己身上。
蚕丝被将二人紧紧裹在同一个密闭空间内,暧昧的气氛愈演愈灼。
透过封层,清枕的声音被压的很底,底的很沉。
她问他:“你非要这样吗?”
他回她:“我洗过了。”
陆丞歌双眸灼热似火,猩红的泛着光,垂头含上清枕的凉唇,贪婪的允吸着。
身下的人没有给他期望的反应。
而是塌下眼皮,面容沉静,她不反抗也就是默认了吧,陆丞歌得意的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