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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秦玉洛等人皆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老王妃不仅允许了苏思颖的请求,更抬手招呼说道:“来,苏神医过来坐,也跟老身说说这路上闲情,如何?”
“老夫人,她……。”
“闭嘴!”
在老王妃的怒瞪一眼下,秦玉洛严重怀疑,那苏思颖才是王府的儿媳妇。
……
惊声阁。
一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抱拳说道:“主子,苏姑娘去了澜沧院。”
一个面带银色面罩的男子,恣意坐在上位,正欲开口,面色陡然变化。
“这该死的毒。”
若是苏思颖在场的话,肯定会笑翻了肚子。
这毒本身对人并无大害,可发作时,却能让人心猿意马,浮想翩翩,让人忍不住去想男女之事,形同烈性【创建和谐家园】。
但可怕的是,这毒若以女子解之不掉,反而会愈发噬骨上瘾。
除非用以苏思颖的独门解药。
如此恶作剧,让男子宁愿忍受千刀万斩之苦,也不能如此被人戏耍。
“主子?”
银面抬手制止,咽下一颗药丸,稍缓道:“盯紧她,随时向我汇报。”
苏思颖,一个月后,便是你的死期……
看着黑衣男子缓缓告退,那银面男子竟生生的把座椅扶手捏成靡粉。
……
“你便是绯月?”
当绯月站在老王妃面前时,心中并无半点讶异,一切皆不过在掌握中。
“老身有些话问你,你实说便好,不可隐喻半句,可好?”
经过方才片刻攀谈,老王妃这心中愈发喜欢苏思颖,爱屋及乌下,对绯月也是极为柔和。
“姑娘不过想息事宁人,便任由秦侧妃安插人在门外,可奈何……。”
随着绯月一番辩诉下,让秦玉洛闻之色变,几番要开口反驳,却都被老王妃给压下,反观苏思颖是一脸冷峻,中途并未插嘴半句。
如此一来,让在场众人都认定,苏家主仆并未串供的可能性。
“如此说来,是苏姑娘受了委屈?”
老王妃脸色阴郁,说道:“莫非主家不曾教过家训?毫无事端,便可随意攀咬?”
这句话可谓极重,明面上说秦玉洛没家教,可往深处挖去,那就是在贬低整个秦家,吓得秦玉洛直接跪倒在地。"
第7章 汤药有毒 "若是这句话被人传了出去,那秦家恐怕是再难步入权贵。
“老夫人还需明辨是非呀。”
事情现今不可调和地步,秦玉洛也不再藏掖半分,从怀中掏出那块黑色面巾,咬牙恨声说道:“一切始俑皆来自这块面巾,还烦苏姑娘解释清楚,这面巾是从何而来,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房中会有这男人之物?”
“我家姑娘可不比你这千金小姐,终日不出大门半步,我家姑娘出身江湖,是需要讨生活的。”
谁知绯月竟会伸手接过面巾,莞尔一笑后,继续说道:“姑娘终日为人医病,若是不以男儿身见人,怕是多有不便,故而常备面巾有何不妥?”
“这倒也是。”
绯月的话,让老王妃点头称是,更让秦玉洛面色难堪到了极致。
“反倒是我身为奴婢的多嘴一句,这面巾向来是我家姑娘的贴身之物,藏匿极为隐蔽,不知为何会出现在秦侧妃手上?”
绯月隐喻的朝苏思颖一笑,可说出的话确实诛心之极,若是秦玉洛答不上这面巾的出处,怕是又要遭老王妃的唾弃了。
“今天这澜沧院为何这般热闹,母妃,该用药了。”
娇俏声音传来,就见一名娥黛年华的女子,与两名婢女娉婷而来。
苏思颖不过是黛眉微皱后,便猜测出这人应该是楚王的亲妹楚云韵。
根据入京前所得讯息,这楚云韵自小骄纵,虽是聪慧,却未曾有过多磨砺,并非是个棘手人物。
可却秦玉洛极为熟稔,两人常以“景州双骄”示人。
鹅黄色的裙角从眼前划过,而苏思颖却在心中惋惜,今日怕是错过了收拾秦玉洛的好时机。
要知这秦玉洛从景州出发,便始终与自己针锋相对,而此番已身在王府内,若是不及早出手收拾,怕是对自己极为不利。
所以,苏思颖昨晚会临时定计,故意让黑色面巾落入秦玉洛手里,这才有了方才一幕。
但可惜的是,楚云韵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如此一打岔,怕是会被秦玉洛躲过一劫。
“嫂嫂你这是为何跪地,母妃莫不要让人笑话,快要嫂嫂起来,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是……”
楚云韵从婢女手上端过一碗药汤,笑吟吟的说道同时,用眼角示意秦玉洛。
老王妃接过汤药,说道:“罢了,你下去吧,日后无事不必来我这。”
秦玉洛从地上起身,心中如释重负同时,却又暗狠自己愚蠢,想到今日一事后,怕是会在老王妃心中存下芥蒂后,更是对苏思颖恨极。
“老夫人,这汤药喝不得。”
却没想,本该退下的苏思颖,竟会伸手夺过老王妃手中药碗,开口说道:“这药有毒……。”
“大胆!”
楚云韵闻言大怒,说道:“贱婢,你竟敢说我谋害母亲?”
“民女并非此意,若民女所猜没错,此乃滋补润肺之药汤,但如今这汤药中多了一味不该存在的东西,故而是补药变毒药。”
老王妃睨了一眼碗中汤药,挥手喝止了待要怒斥的楚云韵,开口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药汤中多了什么东西?”"
第8章 是沉黄 "“是沉黄。”
苏思颖满脸坚定,抬头直视着老王妃,说道:“若老夫人不信,我可试于你看。”
“呵!天下哪有女儿毒害母亲的道理。”
在旁的楚云韵本就是跋扈性子,哪儿能经得住苏思颖的言辞凿凿呢?
在其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苏思颖在挑唆自家母女情分,当即委屈的瘪嘴说道:“那就恳请母妃让这贱婢一试汤药,也好还女儿清白。”
“既然如此,那就让苏神医着手吧。”
一名婢女呈上银针,待苏思颖用针在那汤药中沾过后,但见那银针竟迅速变色,如同一层黑炭裹着。
“王妃明鉴,婢子等委实不知。”
院内的丫鬟婆子见状后,慌忙下跪了一地,就连楚云韵也是一脸的惊措难安。
想到自家差点命丧在这汤药下,老王妃愤然的将汤碗摔在地上后,怒声说道:“不知,呵!好一个不知,给我查!”
一言如若惊雷动,怕是王府内,会因苏思颖的这一举动来场血洗。
可身为始作俑者的苏思颖,却并无任何感概,反而是躬身作揖下,欲要和老王妃告退离去。
“苏姑娘请留步,其他人都退下。”
听到老王妃在身后的呼唤,苏思颖犹自一笑后,这才转身说道:“不知老夫人还有何事吩咐?。”
“小妹觉得那姓苏的怎样?”
刚出院落,秦玉洛便迫不及待的问楚云韵,其目的很明显,便是拉拢楚云韵站在自家一阵线。
“哼!嫂嫂是在笑话我么?”
楚云韵将俏眸微撇,语气不忿道:“这姓苏的才入王府,便如此喧宾夺主,嫂嫂怕是日后不好过啊。”
“小妹不必如此斥责,我和小妹一样讨厌苏思颖。”
秦玉洛将楚云韵拉到树阴下,低语道:“如今你我二人在老王妃面前皆是不堪,姓苏的反而成了赢家,若是此番让其与老夫人独处房中,怕是……。”
楚云韵眸子眯起,冷声说道:“你想说什么?”
“小妹要注意苏思颖她挑拨离间,老夫人即便再喜欢您,也抵不住她在老夫人面前不住的说啊,您说呢?”
“哼,她敢!”
木门打开,老夫人身边的刘姑姑走了出来,面带笑意张罗下面的丫鬟找东西。楚云韵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姑姑行了礼,扬声回答道:“苏姑娘将老夫人身上的病症全说对了,老夫人高兴得很,正准备张罗着要苏姑娘帮着治病呢!”
闻言,楚云韵一下子慌了神,秦玉洛的话音在耳边还未散去,没想到现在就要成真了。如今苏思颖在母亲面前本就是得势,若是再一帮母亲治好了病,到时候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行,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楚云韵大步进屋,苏思颖正在为老夫人把脉。
“母亲,女儿有一事相求。”
楚老夫人不悦地睁开眸子,看着这个三番五次冒失的女儿,不耐道:“有什么事情过了今日再说吧,苏神医如今为我治病。”"
第9章 简直是笑话! "“不行,母亲,此事是关紧要,必须要请您现在定夺。”
“哼。”楚老夫人沉面将苏思颖指尖下的手收了回来,审视的视线在楚云韵身上流转。
“我便给你这样的一次机会,若是你不能说出一个天大的事情来,我今日定不轻绕!越发没礼数了!”
楚云韵面色一白,咬牙道:“此事事关母亲身子,因此不得不慎重。”
“哦?”
老夫人面色微变,示意楚云韵继续说下去。
“母亲的病乃是积症已深,长达几十年的症结所在,这些年来王兄为母亲广寻名医,整个大梁,虽不说大半,一半的名人医者那位没前来看过?现在苏姑娘只用一时半刻就指出了母亲的所有症状,这难道不是令人匪夷所思吗?”
顿了顿,楚云韵继续说道:“更何况,苏姑娘如此年轻不说,看过的医书焉能躲过那些年过半百之人?习医的年份能多过将近百岁之人?更有甚者,可否请苏姑娘解释,为何姑娘一到府中,母亲的汤药便出现了问题?”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集中到苏思颖的身上,她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银针放下。
“二小姐的这些疑惑,或许我能为您解开一二。第一,关于我的医术,姑娘大可放心,我虽不说天赋异禀,但总算是有些才能,再加上自小被一位神秘医者言传身教,自小在草药堆子里长大,在起始线上便多人一半。在这天下之人封我为神医,这一点想必姑娘也有所耳闻,更何况皇上钦点,难道姑娘怀疑皇上不成?”
此话一出,楚云韵面色煞白,她哪里能想到这个苏思颖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本想着压她一截,没想到现在反受制于人。
“我……”
“够了,闹够了就赶紧下去!不要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楚老夫人略显疲惫的说道。
楚云韵委屈退下之后,苏思颖将老夫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没有说要继续把脉,显然是对于方才楚云韵的话有几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