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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之唇角一弯,说:“那我当什么?”
“你身手好,去当兵多好呢?男儿志在四方,当兵保卫家园不是更有意义吗?”
她的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霍衍之喉咙发紧,忍不住靠近她,搂着她的腰说:
“你希望我去当兵是不是?”
“如果我当了兵,有了官阶儿,阮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他叫她阮阮。
贺阮阮心脏快要跳出来,她六神无主,失去了所有决断的能力,想了半晌她蓦地推开霍衍之,什么话也没说的转头跑远了。
霍衍之没去追,他就站在夜色里一动不动,看着贺阮阮的背影,半晌开心的笑了起来。
…………
贺阮阮陷入了纠结当中。
这天早上,她趴在阳台上出神,贺元臻出去玩完回来找她,发现她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你怎么了?”
贺阮阮呆愣着一张脸,半晌问他:“元臻,你说是不是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
她托着腮自问自答:“一开始我真觉得他十恶不赦,可后来发现他也没有为难我,他不太像土匪,最多是个脾气不好,个性冷漠的古怪男人……”
说到这儿贺阮阮像是想到别的什么,猛地摇头加了一句:
“他可敲诈了咱家一万两,一万两呢!可恶!不可饶恕!”
第十九章:韩家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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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贺元臻带着事来的,贺阮阮嘟囔的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清,那手指戳了戳她,贺元臻道:“二姐,韩总长家来了帖子,邀你今晚去他们官邸用餐,我打听了,赫连翊也去,这次无论如何我得跟着!”他拍拍胸脯,说:“放心姐,我不会让那个丑八怪碰你的!”
贺阮阮正纠结的满头冒烟,听完贺元臻说,她烦躁的跳上床,被子一蒙喊道:
“不去不去,就说我头疼!”
头疼归头疼,怎么能真的不去呢!
夜晚,贺阮阮带着贺元臻去了韩公馆,赫连翊已经到了,江凛站在外面等贺阮阮,贺阮阮看见他多少有些歉意,道:
“江副官,对不起啊,昨天出了一点事,赫连翊他不要紧吧?”
江凛微笑,咬牙切齿道:“贺小姐多虑了,督军他没事。”
三个人一同进入,韩正明带着妻子来迎:“阮阮,元臻,好久不见啊!”
“韩伯伯,韩伯母。”贺阮阮和贺元臻行礼,还拿上了礼物。
赫连翊坐在沙发里,他整个人不太对劲,像是很紧张,都不敢抬眼瞧贺阮阮,贺元臻走过去低头一瞧,道:“嘿,督军这是怎么了?怎么鼻青脸肿的?”
贺阮阮一怔,这才发现赫连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诧异的看着江凛,江凛微眯着眼,道:“督军昨天摔了一跤,脸着的地。”
赫连翊缩着脖子赔笑:“呵呵,是,摔了一跤。”
何止是摔了一跤,简直是大刑伺候,他险些没了半条命!
正说着,楼上下来个人,贺阮阮抬眸,深吸了一口气冲他笑道:“立阳。”
韩立阳看着贺阮阮的表情五味杂陈,他愣了一会儿,半晌说:
“坐吧,先吃点水果,晚餐一会儿就好。”
三个人在沙发里坐下,贺元臻跟韩立阳聊起来,贺阮阮仔细想了想,起身准备去找赫连翊。
“贺小姐有什么事跟我说吧,督军今天身体不适。”
贺阮阮哦了一声,问:“那个剿匪的事情,怎么样了?”
“计划书已经递交总长那里了,批示同意之后我们便动身前往朝山。”
贺阮阮点点头,顿了顿又问:“江副官,你们原来上战场缴获的俘虏都怎么处置啊?”
江凛一怔,意味深长道:“主动低头的当然从轻发落,要是冥顽不灵的,就干脆一枪杀了。”
贺阮阮惊的耸肩,她心里不舒服,脸色都难看起来。
冥顽不灵?霍衍之那个性子,能灵才怪呢!那岂不是死定了!
贺阮阮不禁害怕起来,她抓着江凛的胳膊,急切的说:“那你剿匪那天一定带上我!”
“打仗这种事贺小姐怎么能去,您要是出了事,我跟督军没法交代。”
“哎呀,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我一定要去!你千万带我去!听到没?”
她着急的样子让江凛意会到什么,他心下一笑,点头应下了。
不一会儿陆军次长陈松和参谋长裴有德也一起来了。
晚宴开始,众人入座,贺阮阮自然挨着赫连翊,贺元臻不放心,便紧靠在姐姐身边。
韩正明做开场,他久经酒场,场面话说的十足,再加上陈松和裴有德帮衬,直把赫连翊捧到天上去了。
几杯酒下肚,赫连翊人便开始迷离起来。
“赫连督军年轻有为,早年的厉昆战役,侨莽战役都是大获全胜,战功赫赫啊!”韩正明大声赞叹,声音雄厚有力,一双眼睛里却透着精光。
赫连翊喝的眼皮子都松了,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一只手猛摇,道:
“你说错了,不是厉昆战役,是厉嵩,厉嵩,可不能说错了!”
陈松和裴有德互相一看,都心惊不已,韩正明试探不成有些恹恹的,便也不敬酒了自顾喝起来。
裴有德转战贺阮阮,笑道:“阮阮侄女,我早就听说你父亲说你跟赫连督军有婚约,这下督军也来了掖城,你们喜结良缘,真是恭喜恭喜,我可得给包个大大的红包啊!”
贺阮阮笑的勉强,她心里空落落,后悔答应赫连翊的婚事。
难道她下半辈子就要面对身边这个男人了吗?
一种想要逃走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二十章:薛金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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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此时在韩公馆外的城南柳树街,胡六子遭了埋伏,夜太黑,他看不清对方是谁,只觉得子弹打的密集他躲都无处躲。
他今天是下山来城南赵家看寡妇的,自从冯骆驼死了,他便觉得万隆合的人不会放过赵家的寡妇,他今天冒险来看看,想不到刚出门就遭了钉子。
一定是万隆合的!
“这帮王八羔子!”胡六子火冒三丈,卯足了劲儿探出身子去猛开了几枪,结果避之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枪。
砰!砰砰!
子弹密集的扫射过来,胡六子被逼急了眼,作势又要往大路上冲,有人蓦地拉住他。
“六叔!”
“大当家的?你怎么在这?”胡六子见是霍衍之,惊诧不已。
“六叔被跟踪了!”霍衍之忙扯下身上的布料给胡六子包扎伤口。
胡六子心下领会,骂道:“走了这么多年夜路,没想到栽到这帮人手上,奶奶的!
“六叔不觉得被人跟踪的蹊跷吗?”霍衍之沉声道。
胡六子一怔,子弹立刻又是一波扫射,霍衍之瞄准一处黑影,砰砰两枪开过去,两个人应声倒地,扫射立刻小了一波。
“敬东他们在第三条胡同茶楼二楼的包厢,这里交给我,六叔先去找他们,我随后就到!”
霍衍之把胡六子推走,胡六子身上带着伤,再逗留下去怕连累他,只得留下一句:“大当家的小心。”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霍衍之朝着相反方向一路狂奔,边跑边放冷枪,那些人以为他是胡六子,便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柳树街的下一条街是四方路,薛金贵的戍卫队就驻扎在这里。
二层的小楼,薛金贵正在里屋搓麻。
身旁的小兵听到了枪声提醒他:“团长,外面起枪声了!”
薛金贵叼着烟眼都不抬,幽幽道:“没事,是万隆合的人,有人杀了我小舅子,他们去解决一下,提前跟我打好招呼了,不用管。”
那小兵点点头,狐疑着说:“那要是惊动了警备司怎么办?”
薛金贵冷哼:“朱丞啸那几个兵能成什么气候,让他们闹去,来来来,二饼!”
霍衍之攀在窗户边,先是朝天放了只信号弹,他算着时间,等到警备司和晖军的队伍出动,便开枪一击即中薛金贵,之后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薛金贵骤然一命呜呼,旁边的小兵还没反应过来,外面一阵吵闹,推窗户一看。
只见警备司和晖军的队伍将万隆合的人团团围住,警备司长朱丞啸一抬头,正撞见挂了的薛金贵。
第三胡同茶楼。
敬东给胡六子重新包扎了伤口,刚包扎好霍衍之便回来了。
“大当家的!”
敬东见他毫发未损便放心了,霍衍之喝了杯水,对胡六子和敬东等人说:
“今晚先不能走了,刚刚的枪声惊动了警备司,戍卫队的人怕是一会儿也到,咱们先在这将就一夜,等风声过了再回山上。”
众人点头,胡六子问霍衍之:“你刚刚说万隆合的人不是冲着赵家去的,为什么?”
霍衍之目光里闪过一丝阴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摊开来写着五个大字:
赵家,胡六子。
“六叔看看这字迹是谁的?”
胡六子一看立刻腾地站起来:“乔三!”
霍衍之点点头,胡六子细细想来,立刻火冒三丈的骂道:“我说我要杀冯骆驼的时候他死活拦着,这个狗东西原来早就是万隆合的人了!妈的,我现在就回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