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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初恋驾到么么哒赵知著程燃-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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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被伤得好彻底,盘子里的红烧肉都不香了,颤颤巍巍地指着赵知著道:“赵霸天,你没有心!”

      “但我觉得秦梦姐不像是那种只会家长里短的女生啊。”游桃桃默默开口,对秦天说的女性刻板印象表示反对,“而且现在的女生都更想为自己活好不好……”

      “唉,我知道我姐不是那样的人。”秦天叹了口气,委委屈屈道,“我就是酸酸还不行嘛。”

      程燃笑了笑没说话,因为他知道秦天本质就是个姐控,觉得以朱浩的条件根本配不上他姐。至于这种失宠的情绪当然还是会有,毕竟经历过亲妈改嫁后就杳无音信的事情,但他又怎么会真的阻止秦梦去开展新生活。

      “那个朱浩……”李向阳没见过朱浩,但知道他是那群混混所谓的老大,心中不安,“到底是干吗的?”

      “正经来说的话是开洗车店的。”秦天回答,“而且他已经跟我姐保证要退出江湖了。”

      那群混混说到底都是纸老虎,撑死只敢欺负欺负小学生,要不当初那瘦黄毛连程燃他们几个都躲呢。那假钞也是没留神被人家坑了,被催账之下,抱着侥幸心理才给了李向阳,还被发现了。

      “那就好。”李向阳的顾虑解除,还是习惯性地推推眼镜,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一个月后,秦梦和朱浩正式完婚。

      那时候已是霜降,秦天请了一整天的假。清晨五点化妆师来他家给秦梦化妆,天气已冷,秦梦没穿婚纱穿的是大红龙凤褂。

      秦天从来没看过他姐这么美的时刻,一时间更觉得便宜了朱浩那小子。

      六点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冬雾弥漫,几串鞭炮下去空气里的能见度更低了。唯独秦梦身上的那抹红色,远远就能让人瞧见。

      即使秦梦家人丁稀少,但架不住乡下婚礼的热闹,从早上四五点到晚上七八点,秦天又当娘家人小舅子,又当伴娘伴郎的,身兼数职。

      最后他还被席间的长辈把年龄四舍五入归为成年,三大碗黄酒被灌下肚,不省人事。

      “祥叔也给了四百块。”

      秦天意识模糊中听到朱浩的声音,但他脑袋像被万马奔腾过一样,又晕又痛,无法睁眼。

      “现在一共多少了?”秦梦问朱浩。

      “两万四千八。”

      听起来他们是在数红包,秦天依然躺在沙发上装睡没有动弹。

      朱浩凑过去撒娇:“媳妇儿,我们拿红包去度蜜月吧,普吉岛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吗?”

      “不去。”秦梦一口回绝,“就去东部沿海的那些岛上吧,随便走走就行了。”

      “为什么啊?”朱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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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秦梦笑了一下:“怎么着也得熬到他大学毕业。”

      “也是。”朱浩是真听秦梦的话,不会多说什么,但他看秦天睡了几小时了还没动静,也纳闷了,“不过天天怎么还在睡?”

      秦梦白了朱浩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老家那些叔伯兄弟也不知道给他灌了多少酒,他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高中生啊,又不像我们那时候整天在外面混,哪会喝酒。等会儿给他老师打电话再请一天假吧。”

      十分钟后,秦天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流下了重新做人的泪水。

      如果说当一个成年人突然想改变自己的时候,会从学英语和健身开始;那么当一个学渣要洗心革面的时候,一定会从制订学习计划表开始。

      先不谈秦天将学习计划实践得如何,单是他突然早读再也不迟到,作业不再抄,就足够令所有人震惊了。

      于是接下来期末前的这一个月,秦天成了所有老师挂在嘴上的活例子——

      “这道题你们也要讲啊?连秦天都做对了还要讲,唉……”

      “都高二了!还有人抄作业把错别字都抄进去!你还不如学学秦天交空本子上来!”

      “赶紧来问我问题哦,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多学学人家秦天把握机会晓得吧?”

      ……

      最后期末成绩一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赵知著、程燃、李向阳自然还是承包前三,可喜可贺的是秦天和游桃桃也慢慢跻身进中游。

      人傻欢乐多二人组在微信群里疯狂发表情包,似乎已经预见到今年更有分量的压岁钱了。

      赵知著收到分数和排名的短信时还裹在被窝里,这回她以两分之多压过程燃成为第一。看到这个成绩之后,赵知著又默默地把准备起床的念头打消了,她把胳膊缩回了被子里——算了,再睡一会儿吧,龙溪的冬天真的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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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生的寒假本来就放得晚,在家没几天就要过年了。

      今年冬天的天气冷就算了,还一连下了两三天的雨。白日里拉开窗帘都昏暗到看不清,于是只能开着灯,一时间不知道白天黑夜。

      冬雨比下雪还冷,赵知著一直没有出门。但转眼就农历二十九了,她在窗边踱步,最终还是决定裹着自己的羽绒服去超市买年货,不然接下来几天怕是会饿死。

      没想到隔壁的程燃和她心有灵犀,“吱呀”一声,同时开了门。

      赵知著和程燃探头相觑。

      他们互相看了眼对方穿戴整齐的衣服和手里的伞,瞬间明白这不可能只是下去扔个垃圾买瓶酱油什么的。

      “咳……”程燃率先问了,“你去干吗?”

      “逛超市。”赵知著回答。

      “我也是。”

      赵知著看看程燃手里那把长柄黑伞,迟疑着问:“那不然……一起?”

      接着没等程燃答应,她就赶紧把自己的伞放了回去,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程燃:“……”

      还没走出楼道冷风就夹着雨丝吹了过来,即使穿着羽绒服赵知著还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程燃把他的伞撑开,长柄伞伞面足够大,盖住两人绰绰有余。

      就是撑伞的手有点冷。

      赵知著早料到这点,不然干吗要蹭伞。她默默地把手揣进自己兜里。

      “你爸妈不回来过年?”赵知著问程燃。

      “嗯。”程燃也问,“你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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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燃没问赵知著为什么不回家之类的问题,如果家庭和睦的话怎么会在去年大年初一这样的日子里搬进这里来,既然人家没主动说,他也不主动问。

      “那……明天大年三十,要不一起吧,来我家吃饭。”半晌,程燃开口。

      赵知著转头看了看他,笑了,说:“行啊。那等会儿分工合作,我买零食你买菜。”

      “好。”

      街道上行人拥簇,但都看不清面孔,只有团团白气从伞面下飘出来。

      两小时后,赵知著和程燃满载而归。

      第二天,两人的大年三十从中午十一点开始,程燃开始准备食材,让赵知著煮了盘饺子端过去给他应付一下。

      接着他们一个在厨房忙活一个在外头拆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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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陆续续地,返乡人扛着包裹牵着娃回家团聚,准备一起吃上这热热闹闹的年夜饭。

      赵知著收拾完客厅餐桌,转头看到自己摆好的果盘,一时觉得嗓子干渴,于是拣了个蜜橘剥着吃。

      程燃还在厨房里待着,但似乎又没听见动静,赵知著奇怪,拿着橘子过去看。

      只见程燃围着围裙,卫衣的袖子已经挽到手肘,正低头用刀背不停地刮着刚处理完虾线的青虾仁。

      “你在干吗?”赵知著问。

      “做虾滑。”程燃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吃橘子吗?”赵知著难得友好。

      程燃无奈地抬起手来示意自己不方便。

      但赵知著剥都剥好了,她走过去把最后两瓣橘子塞进程燃口中,指腹不小心轻轻擦过他的嘴唇。

      程燃的心思都在菜板的虾肉上,头也没抬。既然都放到嘴里来了也就顺势咬开,冰凉酸甜的汁水四溅,“咕咚”一声,喉结上下一动,最简单的进食完成。

      但赵知著好像被什么电了一样,突然转身往外走,说:“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回家一趟啊。”

      赵知著你有病吗,没事喂程燃吃什么橘子!

      赵知著趴在自家门板上无声哀号,感觉自己和楼道里的压力锅“同命相连”,头顶不停地冒着烟。她不小心碰到程燃嘴唇的那根手指烫到发抖,还有程燃吞咽那一刻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子里爆炸放映。

      疯了!做张卷子冷静一下。

      这卷子一做就做到程燃来敲门叫她吃饭。

      “吃完饭你洗碗啊,没得商量。”程燃满身疲惫地撑在赵知著家门框上。

      “行行行。”赵知著还是有点尴尬,挥手扒拉着程燃,“你走开,别挡着我出门。”

      程燃做饭还是很可以的,菜往桌上一放,浓香四溢。

      两人洗手吃饭,一言不发,大概是一天劳动下来饿惨了。程燃做了四菜一汤,对两个人来说绰绰有余,于是他们一直吃到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为止。

      赵知著强迫自己起来去洗碗——早知道就一起做饭好了,吃饱了还要洗碗真的太痛苦了。

      等赵知著洗完碗出来,客厅的电视已经开始放《春节联欢晚会》了,敲锣打鼓张灯结彩的,但程燃还是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

      “‘五福’你集齐了没?”看了几个节目后,程燃突然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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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撑是撑了点,但这都是她花了钱的,一定要吃。

      “‘敬业福’你还有吗?”程燃又问。

      赵知著捞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说:“没了。”

      “你再扫扫呗,我感觉这个扫书法字体比较容易出。”说着赵知著左右看了看,“你家怎么连一个‘福’字都没有?”

      “我一个人在家过年贴什么‘福’。”程燃懒洋洋的,“春联我也没买,我爸妈在家的话一般是他们写。”

      “我们家以前也是自己写。”赵知著怔怔答道,恍惚间想起了妈妈和外婆还在的时候。

      “那你也会写?”程燃笑问。

      赵知著习惯性地冷哼一声:“当然。”说着她还真手痒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掌,“你家还有笔墨纸砚没有,我写‘福’给你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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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程燃抱着一大卷纸出来了。他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又进去陆陆续续把墨水、笔搁之类的小东西拿了出来。

      趁程燃不停拿东西的空当,赵知著走过去把毛毡宣纸铺好,又挑了一支小狼毫去润笔。她习惯写行书,不过太久没写了,还是先别写太大,免得出丑。

      赵知著倒墨,压好纸,程燃坐在一边撑着下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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