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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的命
那两条蛇被放在罐子里头,但也说明不了那个放蛇的人没有别的蛇了。
凤初柔夜里睡的不沉,天色还未破晓,就听到了外头凤子昂的声音,连忙起身,却发现凤子昂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站在外头,神色分外的慌张。
“姐姐,汀兰姐姐被人抓走了!”凤子昂看见凤初柔,Y.B独家整理立刻拔高了声音,连忙扯着凤初柔的衣袖往外拽。
如今已经要入秋,夜里掺着的风都带了几分寒意,凤初柔连忙拿来外袍给凤子昂披上:“珠儿,你把小公子带进屋,好生照顾着,莫要出来。”
陆珠含闻言颔首,拉着凤子昂的手进屋去了,凤初柔皱着眉头,给自己随便披了一件衣裳便出了院子。
方才起床就没瞧见百里枭,想来今天这个时辰上朝也该回来了,虽说频繁去找百里枭过于叨扰,可如若不找他,自己也别无他法了。
“上次欠你的人情还未还,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子昂刚刚来找我说,汀兰被人抓走了。”凤初柔说着微微垂下眸子,语气里头有几分焦急,“然且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如今想找到汀兰,只望你能出手帮助,毕竟对方敢在湘王府劫人,也是忒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如果放在旁人那儿,顶多是没了个丫鬟罢了,但是放在凤初柔这儿却并非如此,汀兰这些时日一直在替她照顾凤子昂,加之和她的情谊也绝非旁人能比拟的。
百里枭闻言站直了身子,全然瞧不出先前闲散的样子:“确实麻烦。但既然柔儿开口了,又事关我王府的面子,本王可以出手相助。只是,柔儿有求于我,上次的人情也没还上,当下自然要给出点诚意来。”
一回生二回熟,凤初柔闻言也是较之前大大咧咧的直接拽过百里枭轻啄了一下,顿了顿,又怕他觉着不够,索性将他眼睛遮住,又补了几下。
百里枭显然也没有逗她太甚的意思,得了便宜之后,微微正色,随后召集王府人手前去搜寻汀兰:“现在王府内搜寻一圈,看看是否关到什么地方了。若是王府内找不到,那便派人四处查找,切记,一切低调行事,勿要让人察觉。”
百里枭此时也有些困惑,那人不带走凤子昂,反而带走了汀兰是为何?于情于理,小孩更好控制,身份也更好威胁,根本就没道理这么做。
凤初柔一颗心悬在喉口不上不下,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找起,只能一间房一间房的寻。
王府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众人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寻了好几趟,直到天色大亮也不见汀兰的身影,凤初柔这才放弃汀兰还在府内的希望。
这要是在外搜查,范围就更大了,又要从何找起?更何况加上汀兰被抓走的时间,来来去去费了几个时辰,凤初柔唯恐到那时找到了也是九死一生。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支穿云箭忽的射进王府,陆珠含递过来上面附带的一张字条,上头写着的便是汀兰的下落。
在城外的荒郊。
凤初柔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既然肯留下字条要他们过去,那汀兰便必然还安然无恙,至少在他们没到时,应该会留汀兰一命。
“珠儿,你待在王府照顾小公子。我和王爷前去救汀兰,在此期间,无论是谁回来了,没有王爷的令牌一律不许进府。”如果那人趁他们都走了,反而悄悄回来对凤子昂和陆珠含下手,那就真的是猝不及防了。
陆珠含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凤初柔肯定是会留下一半的人保护府中人,还有先前汀兰所言,凤初柔带了几个孩子回来,也应当在府中,凤初柔实则是让她尽力保护府中之人。
得了陆珠含的保证,凤初柔这才跟着百里枭一同去京郊。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人也不遮遮掩掩,连面都懒得遮,像是在嘲笑凤初柔一般,这一眼,凤初柔就愣住了。
出口的语气分明冷了下来:“本妃倒是未曾听闻,天凌皇子还有这般癖好,竟是一路追到青云来了,你可知道这几日你的所作所为是在破坏两国情谊,有故意引战的嫌疑?”
天凌皇子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笑的前俯后仰:“情谊?怎的,你青云害死我皇妹,你逼疯我母妃,害的我父皇如今都不对我多看一眼,当初怎么就没顾及情谊?还编着怀有身孕的话白白的骗取城池,湘王妃难道不觉得是青云做的太过分了吗?”
他字字句句犹如控诉,连着声音都在发颤,说的凤初柔竟产生了几分愧疚之感。只是公主之死并非她所愿,更是出乎她的意料。因此带来的一连串副作用她也是无可奈何。
“皇子此番话不也只顾着自己的情谊了。你皇妹求夫婿不成自缢,你母妃因你皇妹情绪不稳,你这个做儿子的却未曾关心过她一次,不在贵妃身边好好陪着,倒是天天来找我的麻烦,虽然公主因我而死,但却并非我所为更不是我所希望的。”凤初柔柔声辩解道,身旁的百里枭握了握她的手接着道:“至于城池,是你父皇提出来的,本王也是得了你父皇亲自应允接王妃回来的,怀孕自然也是真的,何来骗取一说?”
然而,听到凤初柔和百里枭的这番话,皇子的脸色更加狰狞,手里的东西直逼汀兰而去,只是到了半路,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动作:“不过你也别得意,自有人会治你……”
这句话听的凤初柔心下一惊,自己这是得多招人恨啊,怎么就有这么多人想让她死翘翘。凤初柔不禁又想起了那几条蛇:“你看不惯本妃,大可以像现在这般用人威胁我,就不要夜夜在外头放蛇了好吧。”
却不料皇子神色一顿,像是格外茫然,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本皇子从不屑于做那般畏首畏尾的小人之事,我想针对你,也只会光明正大的同你开战。”
凤初柔呼吸一滞,这么一说便是一共有两个,皇子只不过是一路尾随他们妄图报仇,暗处那一个放蛇的人又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百里枭闻言也察觉到事情不对,目光微微一凌:“既然如此,殿下何不谈谈,如何才能放了她?”
皇子手里的匕首抵着汀兰的喉咙,:“本皇子要她的命!”
他手里匕首的方向骤然指向凤初柔,这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他们自然是不可能照做的,但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能对皇子有吸引力?
疑团重重
“若是本王说可以保你和你母妃一世平安,荣华富贵,你可愿意以此交换?”百里枭的目光落到皇子身上,他的执念既然是因为母亲和妹妹,不如就用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他,更何况旁人的话不一定可信,可他是湘王,当年天凌一众将军闻风丧胆的王爷。
显然,皇子的手微微动摇,像是在思索到底可不可信,只当思索的时间,却被一旁的侍卫忽然一扑,手里的匕首掉到了远处,汀兰也顺势滚落在地,离皇子分外远。
看着汀兰脱离了皇子,凤初柔连忙上前把她的绳子解开了:“怎么样?他可曾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有伤吗?”
瞧着凤初柔这般担心的模样,汀兰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眼眶通红,着实是受了惊吓,心里头纵然有委屈说不出口:“王妃……奴婢昨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
凤初柔颇为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胡说些什么?你权当就是夜里出来走了一波,莫要再想了。”她知道这件事会给汀兰造成一定心理阴影,但是当下除了安慰,她也束手无策。
那皇子被人捆了个严严实实,却还是分外癫狂,百里枭只得让人堵住他的嘴:“送回天凌,就说殿下来青云游玩够了。”
这便是讽刺了,五花大绑送回去的意思,想必天凌皇上不会不明白。
凤初柔的目光落到百里枭身上,心中五味杂陈,百里枭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到了她这却总是喜欢捉弄她,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样的男人很难让凤初柔不生出些别的心思来。
“快些回去吧。”凤初柔看着百里枭,本来上朝就要起很早,自己又麻烦他刚歇脚就帮自己救人。凤初柔开始细细想着这份人情自己该怎么还。
回到王府,凤子昂看见汀兰,欢喜的直接扑进她怀里:“汀兰姐姐!”这副模样叫凤初柔看的格外无奈。
凤子昂太依赖汀兰了,或许是汀兰平日里照顾他照顾的比较多,只是这样下去定然是不行的。
“别动,让我看看……”汀兰着实是担心那皇子对凤子昂动了手,只不过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大抵是没事的。
至于为什么皇子没有动凤子昂,凤初柔只当他是蠢得一时抓错了人。两个都是自己亲近的人,无论是谁被带走了她都担心不已,更别说这次还算是幸运,皇子并未把凤子昂一起带走。
“珠儿,你带着房里的罐子随我过来,”凤初柔说着揉了揉眉心,她原先是过于操劳,这才会忘记这几条蛇的用处,现在看来,这几条蛇倒真成了关键线索,“小心些。”
陆珠含闻言颔首,随后把那罐子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汀兰看着那罐子,心里头明白里面可能是蛇,原先确实听凤初柔提到过蛇。
二人一路到了百里枭面前,陆珠含手里的罐子落到桌上时,百里枭微微眯起眸子,上下打量着:“这便是昨夜那人在王府放的蛇?”
凤初柔皱着眉颔首,现如今汀兰是救回来了,但是暗地里头下阴手的还没有找到。
“过了一夜,应当快闷死了,”陆珠含说着缓缓开了条缝,罐子忽然剧烈一摇,陆珠含却并未后退半步,只是在这儿等着,没过一会儿里头便安静下来了,“姑娘莫慌,只是回光返照一般罢了,憋了这般久,自然是受不了的。”
等到罐子完全打开的时候,里头三条蛇互相盘踞,看着甚是可怖,百里枭往里头看了一眼,面色愈发阴沉。
“既然是向着你来的,没造成威胁便罢了。”百里枭说着又盖上了罐子,“若是要做成药材,就当心一些,被咬到了,本王可救不了你。”
凤初柔,没想到百里枭居然不打算用这几条蛇查出幕后之人,反倒直接给她处理了:“这几条蛇你当真不要了?”
“既然知道是谁了,还要它们做什么?”百里枭笑着反问她,这倒是惹得凤初柔一脸迷茫,怎么就知道是谁了?她还一问三不知呢,百里枭这不止有头绪,还清清楚楚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做的。
“你看到蛇,就知道是谁要害我了?”凤初柔又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傻,轻轻咳嗽一声,甩了甩自己的袖子,“是谁放的蛇?”
陆珠含瞧着两人的气氛,心里头知道接下来的话就不是她该听的了,轻轻欠身行礼,随后抱着罐子离开,走之前带上了门。
这种事情她不好听,也最好不要听。
百里枭看着凤初柔,像是习惯了,拉着她在自己怀里坐下,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肩膀处,而凤初柔也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丝毫的不妥,乖乖的坐在百里枭怀里听着他继续说。
“不是有人要害你,而是想借你之手除掉天凌的那位贵妃。只不过现在那位贵妃已经被打入冷宫,放蛇也是想你配合一二,如今天凌皇子已然被擒住,只要告诉天凌皇帝,蛇是皇子放的,那位贵妃和皇子定然会被贬为庶民。”
凤初柔越听越迷糊,贵妃和皇子被贬为庶民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贵妃失了权势宠爱,最受利的自然是皇后了,原先想杀了你,是因为你一旦死了,她便可推到贵妃皇子头上,你同她们又颇有渊源,到那时谋害青云王妃的名头一扣上,就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了。”百里枭眯了眯眸子,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权斗之间的牺牲品罢了,现在不杀凤初柔,也是因为找到新的把柄了。
到底是天凌本国的事情,凤初柔还是少去掺和的好。
凤初柔轻轻叹了口气,贵妃确实是个好母亲,可却太过宠爱自己的孩子了。现如今青云这一位帝后也对百里枭手里的声望权力虎视眈眈,若是有朝一日,她也用上了这般借刀杀人的手段,可怎的好?
“那你派人送皇子回天凌,可否要如实报给皇上?”凤初柔话刚出口,就看见百里枭点头。
比起一个身在冷宫无权无势的贵妃,卖天凌皇后一个人情岂不是更好?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比旁人方便的多。
琳嫔
凤初柔听懂了百里枭话中的意思,只得轻轻叹了口气算是明白了,她知道如今宫里宫外都是尔虞我诈,大多数人一直是抛却感情,遵循利益至上,更何况是宫门,一入宫门深似海便是如此而来。
只不过天凌的皇后能想出如此计谋,也不是个等闲之辈,只怕百里枭想拿捏她不容易。
“姐姐,”凤子昂在门外唤了一声,这才把凤初柔拉回神,“你原先说过每月都要给子昂把脉。这几日姐姐太忙了,子昂便没有来打扰,今日特地来跟姐姐说一声,怕姐姐忘了。”
凤初柔连忙从百里枭怀里挣脱出来,打开门。
她倒是真的忘了,忙的昏了头,现如今百里枭又用她“怀有身孕”一事欺瞒过天凌皇帝,后者平白无故便损失了一座城池,自然是不乐意的,她还得装下去,恐怕那皇帝就盼着她所谓的“孩子”生下来,就好再接去天凌。
“是了,你不说姐姐都忙昏了头。”凤初柔说着示意凤子昂把手搭在脉枕上,随后安静的给他诊脉,只是越诊她眉头就皱的越紧。
原先她没给凤子昂喝药,如今连着喝了月余的药,他的身体已经被调理的差不多了,这下身体里潜在的东西自然就蠢蠢欲动,如若不是这几个月来的调理,恐怕她真的发现不了。
“姐姐,怎么了吗?”凤子昂看着凤初柔皱起眉,颇为担忧,凤初柔却只是摆摆手,装作一副头有些晕的模样。
这个时候要是让凤子昂知道自己身子里的变化可就了不得了,这孩子心眼死,若是他以为自己给她添麻烦了,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事来。
“没事,只是姐姐身子不大舒服,”凤初柔说着抬手揉了揉凤子昂的脑袋,温声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吃药,知道吗?乖乖听汀兰姐姐的话。”
凤子昂用力点点头,看着凤初柔这副样子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抬头看了一眼百里枭,抿了抿唇,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屋子留给了他们二人。
这小子倒是鬼精鬼精的,凤初柔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收起脉枕,脸色算不上好看:“我原先还没发现子昂体内有其他的药。许是原先在凤府,有人给他长期喂了什么药,只怪我不注意,连这个都没发现,也是他调理身子以后才有所显露。”
这种药虽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却也会损伤身体,凤子昂如今身子骨瞧着如此单薄,想必也是因为这一点,既然这般,她便要改一改给药方给凤子昂了。
在凤子昂体内的药寒气过重,虽说已经停用,但是日积月累的药性也需慢慢除去,若是哪一日忽然爆发,她便是有心要救,也只怕无力回天,更何况凤子昂年幼,药也不可用的太猛,只怕要好生折腾一番了。
百里枭闻言却全然没有一丝惊讶,于他而言,Ъч凤府那群人能干出什么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凤府那些人倒是格外安分,连同百里寒也没有再作妖,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可放松警惕,还得多多提防一二。
“这些日子也没有去宫里走动,六弟的腿也该再瞧瞧了。”百里枭忽而出声提醒,只是言语之间像是在提醒凤初柔什么,后者微微眯起眸子,随后挑眉颔首。
“我知道了,晚些时日就去看他。”凤初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百里枭会提起六皇子,只不过仔细想想,的确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看他了,去一趟倒也无妨。
只是进宫之后,凤初柔还未走到幽兰宫,便听见宫女同什么人躲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议论什么。
凤初柔眸子微微一亮,止住了步子不动了,她倒是想听听她们到底能说出什么来,毕竟宫里的下人往往比主子知道的还多。
“你说六殿下这般聪慧,怎么就摊上萱贵人这个母妃了?”那宫女说着叹了口气,像是为六皇子不值,“不过我前些日子听别人说,萱贵人并非是六殿下的生母,只是六殿下生母不知犯了何事,被皇上打入了冷宫,便交给萱贵人抚养了。”
另一人是个太监,听着说话的语气,应当是宫里的老人了:“六殿下的母妃本应是琳嫔娘娘,当年那是何等的风光,虽说是个嫔,可皇上对她却如同嫡妻,险些直接由嫔抬为皇后了!”
凤初柔闻言微微眯起眸子,琳嫔,她之前听说过她是六皇子的母妃,但却没听过她竟然如此得皇帝宠爱,既然如此风光,又到底是为何才会被打入冷宫,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恐怕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是一时间想的太过入神,回过神来时却见那宫女和太监齐刷刷的跪在自己面前,凤初柔一愣,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他们跟前来了。
“王妃娘娘饶命啊!”那宫女哪里知道闲暇发发牢骚也会撞上湘王妃,也不知道她听去了多少,若是到萱贵人面前说,她定然是没有好下场的。
“快起来,本妃一不知琳嫔是谁,二也不是什么喜欢告状的卑鄙小人,”凤初柔摆了摆手,虚虚扶了两人一把,随后眯起眼睛笑的格外狡黠,“但是本妃想听你们同我说道说道琳嫔娘娘,不妨二位说给我听听?”
那小宫女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像是忌讳什么一般:“王妃娘娘小声点,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准在宫内提起琳嫔娘娘,奴婢同小顺子也只是图一时嘴快……”
不让提起琳嫔?
凤初柔微微弯眸,这就有意思了,关于这个琳嫔,皇上到底藏有什么秘密不让人提起,就连德妃也闭口不谈。
“那你偷偷同本妃说说。”凤初柔说着走到了更里头的亭子里,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原先琳嫔娘娘是宫内最得宠的妃子,皇上更是对娘娘连同母家宠爱有加,”那太监极小声说着话,颤颤巍巍,显然是有些害怕的,“但是突然有一日,琳嫔娘娘自御书房出来便被打入冷宫,连同母家当朝官员一同被贬官,许是皇上念在六殿下年纪尚小,这才没有迁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