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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凤妃绝色:腹黑邪王宠妻无度百里枭凤初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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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凤初柔昨日回来和王爷说了些什么,只是王爷离开时脸色并不好,两人晚上甚至分了房睡。

      提起百里枭,凤初柔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昨日的争吵历历在目。

      “嗯。”凤初柔闻言应了一声,想着怕又是有什么要事了。素日里不去上朝,这段时间却三番两次召见百里枭,事出蹊跷必有缘由,只盼着不是什么坏事吧。

      待凤初柔梳洗完,百里枭恰好踏进院子,瞧着面色不大好。

      “珠儿,你先去找钱武吧,同他说今日跟好小公子。”凤初柔只觉着眉头一跳,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陆珠含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应了句是便退下了。

      “昨日的事,是我思虑不周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你还在生我气吗?”凤初柔关上门,目光落到百里枭身上,低着头拉着百里枭一处衣角,特意放软了声音,希望百里枭能消消气,原谅自己。

      瞥见自己衣角处白净的小手,百里枭莫名的心情大好,微微挑眉道:“既如此,想让我消气也好办。”

      出发天凌

      百里枭说着顺势坐下来,将凤初柔一并带到自己怀里坐下,“怎么哄人还用本王教你吗?”

      凤初柔红着脸依偎在百里枭的怀里,两只手紧拽着他的衣领处,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前世也没怎么谈过恋爱,只在电视中看过几次小情侣打闹的场面,想了想,凤初柔鼓足勇气闭起眼睛在百里枭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这样,可以吗?”

      百里枭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哪样?本王好像没有感觉到王妃的诚意。”

      凤初柔明知他在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不占理,便也不再害羞了。手上微微用力将百里枭带向自己,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停留了几秒,百里枭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轻轻掐了一下凤初柔的腰,惹得她主动出声张口又将自己的香舌送了出去。

      “流氓!”凤初柔立刻跳下身,捂着自己乱跳的心脏,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天凌国昨夜来了使臣,提到天凌公主自缢之事,用一块割地换你去天凌待上三年,三年之后自会放你回来。”百里枭尝到了甜头便开始说正事,脸色算不上好看,这个条件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除了凤初柔。

      凤初柔一听是天凌国,立马正经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时隔近月余,天凌居然还能想起来这件事。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给天凌公主讨回公道,大可在上次就要求青云把她交出去,哪怕用城池换她的做法再早一个月,她都不会有所怀疑。

      可为何偏偏是现在?

      “父皇同意了?”凤初柔抬起眸子瞧向百里枭,后者轻轻颔首,这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比起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妃,城池显然更为重要,更何况此番还是天凌主动割让,换做谁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上次天凌国的人绑架你的事,我一直放不下心。”百里枭说着拍了拍凤初柔的肩,像是宽慰,“本王同父皇说了,陪你一起去天凌。”

      凤初柔闻言有几分讶异,她倒是没想过百里枭会提出这种要求,只是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让百里枭跟她一同赴险。

      “我知道你想保我能活着回来。但是你不去,我也可以活的好好的。”自己的医药空间,也不可能会让自己那么轻易就死掉。凤初柔挑了挑眉,一副毫无压力的模样,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里还是十分紧张忐忑的。

      天凌既然能把这件事记着这么久,就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忍痛割让城池也要换她过去,可见天凌皇帝有多恨她,更何况还有上次绑架她的事在前。

      既然逃不掉,不如她随着皇命前去,莫要说三年,就是三十年,她也得活着回来,她还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惠智【创建和谐家园】的谜底和弟弟的安全,这一切都让她怎么也不能死在天凌。

      百里枭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只得点点头:“父皇说明日即刻启程,若是愿意,你且把珠儿带去。”

      凤初柔颔首,此番前去天凌,自然是有信得过的人陪着的好:“我早上本欲寻你,昨夜子昂来了我房里,这是他的一些见解。”

      凤初柔说着把手里的兵法递给百里枭,后者随手翻开瞧着,脸色却越发精彩,里头的兵法注释着实是他鲜少见到的理论,凤初柔还在一旁标注了兵法名称。

      “所谓兵法,千里帷幄亦是可以的,”凤初柔话里有话,笑着盖上了百里枭手里的书,“只是子昂年纪尚小,有些地方有见解却不实际,你不妨与他多多探讨。待我去了天凌,子昂还要拜托你多替我照顾一二了。”

      这便是凤初柔的目的了。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大抵九死一生,但是凤子昂还在王府里头,保不齐百里枭还会再娶,她只要百里枭能保证凤子昂和汀兰的安危,毕竟凤府那群人到底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定有一天会闹上门来。

      “嗯,你且先去收拾好东西,早日回来。”百里枭说这话时,像是料定了凤初柔一定会活着回来一般,至于到底结果如何,他心里也有几分不安。

      比起百里枭的担忧,凤初柔倒是格外冷静,她如今就算再惊慌也改变不了自己去天凌的事实,倒不如趁着今夜想想,到了天凌,她又该如何保住自己和陆珠含。

      凤初柔抬手将怀里一个瓷瓶递给百里枭,压低了声音,“这里头是给子昂喝的药,每日夜里给他吃下一片便是,还望王爷一定要保管好了。”

      里头的药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的,有安眠成分,凤子昂有时候发病,自然是睡不好的。只是里头的药量并不多,她必须尽早回来。

      百里枭接过手里的瓷瓶,转身出去了。

      这一趟天凌之途定然会凶险异常,如果天凌皇帝心思歹毒一点,她恐怕还没进天凌就要被除掉了。

      陆珠含在外头候着,看见百里枭离开,这才进了院子:“我方才在外头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一些,王妃若是前往天凌,定要多备些防身的东西。”

      院子外头里这儿不远,偶尔拔高的音调到也能听清楚,凤初柔闻言摆摆手,否决了陆珠含的提议:“无需带防身之物。若是叫人搜出来了,天凌皇上拿此做文章,说我是青云派去的刺客就难办了。”

      更何况医毒不分家,她若是想杀一个人哪有那么麻烦,她只需动用空间的能力,便足以除掉危险。带着器物又不会武功,岂不是给敌人送刀?若要论利器又不叫人察觉,她头上的簪子岂不更妙?

      “备些东西罢,明日一早便要启程了。”凤初柔说着转身进屋,拿起药箱便将里头现代的东西收进了空间,零零散散的带了一些无害的药粉,也好叫人放松警惕。

      陆珠含见劝不动她,只得叹口气颔首,帮着她整理东西去了:“不同小公子告个别吗?”

      凤初柔微微一愣,随后笑着摆了摆手:“若是子昂看见了,怕是要哭闹着叫我别走了,岂不是更麻烦了?”

      陆珠含点点头,小公子心性尚且稚嫩,贸然告诉她凤初柔要走了,的确会闹起来:“是我考虑不周了。”

      凤初柔没再接话,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整理衣物的声音,只是忽然间凤初柔又开口,打破了这份压抑的寂静:“我这一次去天凌,可就不一定能回来了。”

      步行入宫

      她虽说有想法甚至有手段,可是走一步看十步并非是能够轻易做到的,哪个环节一旦出了意外,等待她的就是粉身碎骨。

      “我知道,”陆珠含说着系紧了包袱,随后侧过头微微一笑,“我这条命都是王妃给的,有去无回又如何?”

      凤初柔只是轻轻颔首。是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至少她在天凌不是一个人,不会太难过。

      至于天凌皇帝要发难,她就只能见招拆招了,就怕青云也有人想让她不好过。

      ……

      百里枭送凤初柔上了马车,随后又给她添了点银子:“这些银子你姑且用着,不够本王再托人送过去。”

      凤初柔笑眯眯的接过,放在手里掂了掂,何止是有分量,她一边吐槽百里枭财大气粗,一边收好了银子,随即微微正色:“天凌隔了一个月才来要人,付出的代价还不小,他们手里恐怕筹划着什么大动作,肯割让城池,许是他们笃定了日后这城池也是他们的,你多加小心。”

      百里枭听罢便是莞尔一笑:“我知道,天凌此举应当是有人同他站在一起了。”

      无非便是剩下的几个国。应当是天凌许诺了些好处,这才结成盟军,虽说有些棘手,但是并非是无法可攻。

      “既然如此,自己多保重,”凤初柔说罢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到身侧坐着的陆珠含身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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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初柔像是看出了陆珠含的想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天凌公主年岁不如你,也不知天凌那位皇帝到底是怎么养的,脾性骄纵跋扈,原先是许给了二皇子,但却又对王爷有非分之想,她一时嫉恨于我,妄图陷害于我。”

      陆珠含闻言低了头,脑中想着凤初柔方才说的话,随后目光落到了药箱上:“既然如此,天凌皇上怕是恨死王妃了,王妃手里头可有保命的手段?”

      但是这个问题凤初柔并未回答,如今已经在马车上,外头人多眼杂,若是此时就这么说出来了,她不敢保证身边会不会有人充当着耳目。

      比起其他的威胁手段,她更倾向于用自己擅长的。上回天花,她后头又悄悄收集了些疤粉,虽说并不能使人患上天花,但却能借着这个威胁天凌。

      毕竟刚刚损失一座城池,这一下再来一场瘟疫,任是谁都受不了的。

      陆珠含见她不开口,也不着急追问,靠在一旁眯起眼睛稍稍歇息了。

      “这一次前去天凌,凶多吉少,我有东西保着自己和你的性命,但是旁的却不敢保证。”凤初柔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并未注意到陆珠含阖了眸子靠在一旁小睡。

      二人还算顺利,一路到了天凌。外头守着城门的人似乎早些便得到了皇帝旨意,并未拦着她们,只是进城不久,马车便被一人拦下来了。

      “青云王妃一路辛劳,父皇特地派本皇子前来迎接,还请王妃随本皇子步行入宫。”外头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凤初柔微微眯起眸子,说的好听一些是来迎接,这说的不好听了,便是羞辱。

      城池换来的王妃,还未到皇宫,就让自己下去步行,显然是并未把凤初柔放在眼里。加之天凌同她已有仇,接下来在天凌的日子怕是不好受了。

      “王妃,他们这般未免也欺人太甚。”陆珠含撩起帘子,外头的皇子骑着马,哪有要同她们一起步行至皇宫的意思?才入皇城,就是坐马车也要个一刻钟左右,若是走路过去,恐是要半柱香。

      凤初柔眉目一凌,随之微微扬唇,将眉眼之间的冷清尽数掩盖下去,撩起帘子下了马车:“既然如此,那便劳烦皇子带路了。”

      这是在天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天凌针对青云的理由,她倒是不怕针对青云国,她怕的是百里枭会有危险。

      更何况她也没有现在就跟天凌撕破脸皮的资本,面上顺着天凌皇帝的意思,自己留着后手,确保能够活着离开天凌才是她的目的。

      那皇子似乎也没想到凤初柔会这么配合,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哼了一声,并没有下马的意思:“那就请王妃跟上了。”

      马车就在后头,她堂堂王妃却跟在皇子马下走,Y.B独家整理落在谁眼里都是羞辱。凤初柔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任由天凌百姓好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似闲庭漫步。

      二人同皇子的距离越拉越大,皇子似乎不满她走的这么慢,停下马时连同语气都掺了几分不耐:“王妃果然在青云养尊处优惯了,来了天凌竟也走不动路了。”

      凤初柔闻言只是微微弯眸,像是略有歉意一般站定:“皇子说的是。本妃让王爷娇惯坏了,昔日公主来青云时,皇上备了上好的马车送她入宫,本妃也未曾料想来了天凌竟是连青云的马车都坐不了了,许是天凌同青云不一样,皇子既然发话,本妃自然也应当入乡随俗。”

      这入的是哪门子的风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非就是皇子刻意刁难她,可是凤初柔这番话一出口,周边听得见的百姓脸色便已经变了,天凌公主前去青云,便是有良马好车,她青云王妃来了天凌,却只能步行入宫,好似他们天凌国天生矮青云一等,连上好的马车都拿不出手。

      皇室放得下脸面,他们天凌的百姓还放不下这个颜面呢!

      听见百姓已经开始议论,皇子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他奉母妃之命给这个害死他皇妹的女人一点教训,怎料想居然让她反将一军?

      “王妃说的这是哪门子话?既然王妃身子矜贵,那还是坐着马车安稳些。”

      公道

      “那便谢过殿下了。”

      凤初柔微笑着行了个礼,随后踩着踏凳撩开帘子又坐了回去。陆珠含紧随其后,坐进马车里头,愈发感叹还是坐马车舒畅。

      “凤姑娘,我方才听见天凌的百姓都是向着咱们说话的。明明薨了的是天凌公主,为何他们不笑话我们,反倒向着我们说话?”陆珠含到底还是有些孩子心性,她心里头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虽说明白这些百姓恐怕也有看不惯天凌皇室胡作非为的成分,可帮着她们就太说不过去了。

      凤初柔闻言只是轻笑,随后倚了倚自己的药箱:“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了,说深了你也不懂。不过他们自然不是向着我们说话,他们是天凌的百姓,却不是天凌皇室的百姓,天凌皇室的所作所为,他们未必能全盘接受,天凌皇室说到底还是得顾忌民心办事,你可懂?”

      若是有朝一日,天凌皇室给不了他们想要的安稳日子,他们自然也会离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转为别国的子民,这便是现实。

      陆珠含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凑近凤初柔耳边小声道:“我看这个皇子如此嚣张跋扈,想必那个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凌的百姓说不定也早就对他们不满了。”

      凤初柔闻言挑了挑眉,随后捂住了陆珠含的嘴:“这些话私底下说说就好了,切莫要放到台面上,知道吗?今日你是同我在马车上说了这些话,但要是有朝一日叫人听了,传出去了就不好了。”

      陆珠含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乖乖点点头,并未再说了。

      凤初柔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她自己也知道自个儿是个不喜欢弯弯绕绕的性子,若是叫旁人听了去,落了把柄,那就休想顺利回去了。

      一行人直至宫门,这才下了马车。到了这儿,凤初柔才是不能坐在马车上了,不然自己真是被惯得连天凌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了。

      只是那皇子却似乎并非如同他所说的一般是皇帝派来的,到了殿前便匆匆离开了,凤初柔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这才随着公公一同进殿。

      “见过皇上。”没有自称,没有多余的动作,凤初柔进了殿便对着龙椅上的皇帝行了个礼,规规矩矩,叫人挑不出错。

      只是天凌皇帝似乎并不买账,好半日这才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摆了摆手:“朕这些日子处理政务,着实累的头昏脑胀了,竟然连王妃来了也不知,快快平身吧。”

      凤初柔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头却已经将天凌皇帝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什么叫不知道?分明就是故意的。

      半分证据也没有,就是觉得她害死了天凌小公主,这是存心报复她来了,再联想起她上次查到公主死因的蹊跷,更觉得就是在针对自己。

      第一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看来日后更得小心翼翼。凤初柔竟不知自己树了这么多敌,怎么一个两人的都瞧上自己了。

      “原本是要早些时候到的,只是有位殿下同我说天凌有风俗,入城须得走到宫里来,”凤初柔垂着首,语气分外的轻柔,像是在叙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这才耽误了些时候,如若不是殿【创建和谐家园】谅我身子弱,这才让我坐了马车,不然怕是还得更晚些,让皇上久等了,还望皇上勿怪。”

      不就是告御状吗?即便不是她青云的皇帝,她也照说不误,借着莫须有的噱头让她走了一刻钟,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果不其然,天凌皇帝闻言,神色就变了些许,凤初柔瞧着更加笃定那个皇子并非是皇帝派来的,但是除了皇帝之外,还有谁瞧她不顺眼?

      思来想去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天凌公主的生母。

      这么一来便有意思了,这位娘娘应当在皇帝面前也颇受宠爱,否则也不敢干出这种事。

      “许是皇儿年幼不甚懂事,冒犯了王妃,还请青云王妃莫要同孩子计较。”天凌皇帝说这句话时脸色分外的平淡,好似只打算用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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