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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凤妃绝色:腹黑邪王宠妻无度百里枭凤初柔-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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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这么挫败,现代医学书籍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么古老的疾病的记录,但凡有细枝末节,她都能推敲出点东西来。

      只是凤初柔怎么也没想到,比这件事更糟糕的就是第二日到达汴良的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

      百里枭的脸色凌冽,皇帝并未命人告知朝廷会再委派一位官下来,突如其来的人打乱了他们的全部计划,更别提这一位趾高气扬的模样,哪里像是来帮忙的。

      “关大人。”百里枭瞧着关闫,语气也放冷了不少,这一位所谓的御史大夫,在朝廷可谓是兴风作浪,仗着和皇后母家有点关系,就在外头胡作非为,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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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湘王怎的如此蓬头垢面?下官险些没有认出来。”开口就是阴阳怪气,官场上走了一圈,关闫也是个老狐狸,笑眯眯的看着百里枭,好似无意间发问,“敢问王妃呢?怎么没在这儿?”

      凤初柔微微抬眸,她站在百里枭身旁,虽说穿的素,却也还算干净,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都该明白。

      只是这一位关大人,似乎并不是来帮忙的,更像是监工。

      “找本妃做什么?可是身子骨不舒爽,要本妃给大人扎两针?”凤初柔手中是拿着一指长的针,冒着寒光,叫人光是看着便胆战心惊。

      关闫瞧着那枚针,缩了缩脖子,像是有些畏惧,随后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向凤初柔:“是下官眼拙,一时竟没有认出来,还请王妃恕罪。”

      一套一套的官话搬出来,可就是没有说清楚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凤初柔微微眯起眸子,对这个莫名其妙掺一脚进来的朝廷命官格外不满,连着脸色都差了不少。

      “既然没什么事,还请大人绕道,莫要挡着本妃救人。”凤初柔忽然站起身,吓得关闫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这一退可了不得,一个孩童的哭嚎声瞬间叫凤初柔变了脸色。

      关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百里枭拖出了好几步,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方才后退时踩到了那孩子的手。

      暗暗骂了一句晦气,关闫这才重新赔起笑脸,只是还没有开口说什么,领子就被凤初柔一把抓住,那根针就在眼前不远处,好似下一刻就要扎进来,看的关闫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王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不小心踩了一脚,何须如此动气?”关闫似乎是害怕到极点,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抖。

      “既然只是不小心的,大人不妨给这孩子道个歉?”凤初柔简直要被他气笑起来,那孩子还抱着手掉眼泪,瞧着年岁不过五六岁,这么小的孩子,天花已经足够折磨,关闫这一脚即便是不小心的,也已经把孩子手上的疹子踩烂了不少。

      关闫哆嗦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把抱歉憋出来,凤初柔瞥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他的领子,现在当务之急是给那孩子包扎,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恐怕不太好操作。

      凤初柔装作从药箱拿药出来,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精和干净的纱布,随后拿着镊子夹了些棉花:“可能会很疼,如果很疼就告诉我好吗?”

      这些伤口已经在流脓,如果不消毒,恐怕要溃烂,到时候再加上破伤风,这孩子绝对活不过两日。

      那孩子倒是乖,愣是没有嚎一句,流着眼泪看着凤初柔帮自己包扎好,这才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好似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凤初柔,扑通一声跪在凤初柔面前,给她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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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大人既然是父皇派下来的,”凤初柔冷笑一声,收起了手里的针,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百里枭身上,这才微微柔和下来,“既然是来帮忙的,那便给些事让大人做吧,同王爷一起去外头查患了天花的人。”

      关闫咽了咽口水,随后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忧:“那若是本官患上天花了又该如何?”

      凤初柔瞥了他一眼,随后把疤粉倒了一些在水里递给关闫,看着他喝完以后装作才想起来的模样,一连惊讶的看着关闫:“忘记告诉大人了,这里面加了患了天花的人身上的疤粉。”

      关闫闻言连忙扶着墙干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瞪着眼睛看向凤初柔,脸都憋红了不少,像是怎么也没想到凤初柔给自己喝的是这种东西:“你这是谋害朝廷命官!若是本官染了天花,定要向皇上禀报!”

      凤初柔看着他这模样,心情好了不少,轻轻叹了口气,哪里打算跟他解释:“大人不识好人心啊,我这可是在帮大人呢。”

      关闫瞪大了眼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凤初柔微微弯眸,一副压根儿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这种人只会添麻烦,如果可以,凤初柔真想直接一脚给他踹回京城。

      不过就用疤粉给他点小教训也好,一会儿他就会出现低烧,只有难受过了,才能乖乖听话。

      凤初柔也没打算再管他,自顾自查看别的患者,情况比她想的要好,至少从她到城南,前后不过一日左右,所有人的病情都因为抗生素多多少少有所好转,上了年纪的老人都熬了汤药,也差不多能延缓病发。

      “这几天出现低热和口渴都是正常的,知道吗?”凤初柔说着揉了揉孩子的头,语气格外温和,“还有尽量每天都擦拭身子,干净些。”

      幸得这周围都是村子,人数多归多,井倒是不少,防止天花继续蔓延的最好做法就是注意每日的卫生。

      按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应该是年轻力壮的男子会好的更快,再就是女人,然后才是小孩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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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是靠着这些东西,对于年岁稍长的人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她的时间不多了。

      也许是太过忙碌,直到陆珠含出声叫凤初柔,她才回过神来,看见前者身后跟着被绑成粽子的关闫,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让你守着关口吗?怎的过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胆小如鼠

      陆珠含瞧着关闫的眼神分外鄙夷,走到他身后往前一踹,关闫踉跄了两步险些没站稳,他自朝廷委派下来还未曾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厉声斥责:“你知道本官是谁吗?居然敢绑本官!还敢动手!信不信本官上报皇上,抄了你满门!”

      凤初柔还未说什么,陆珠含又是抬腿一脚,神色丝毫未变:“我管你是谁,凤姑娘说了,强闯关口的人一律逮回城南,你要是想报给皇上,本姑娘也无所谓,满门就剩我一个了,你要杀怎么不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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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碰见了凤初柔,说不定她也染上天花死了呢,早死晚死不都是个死?就汴良现在这个样子,她就是再放肆,都没人治她。

      “狗官,今天你落到姑奶奶我手里,那就是你活该。我就是现在给你丢到外头去染天花,谁敢帮你说一句话?避着你还来不及呢!现在这样子你跟我扯朝廷,那都是放屁!”陆珠含说着拍了拍手,神色颇为不屑,气的关闫伸手指她,半日都说不出来话,憋红了脸,险些撅过去。

      “好了,你去忙吧,这儿我会处理的。”凤初柔无奈拍了拍陆珠含的肩,小丫头人小脾气还不小,这才多大,就朝廷、生死的挂在嘴边上了。

      陆珠含撇撇嘴,凤初柔都发话了,她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临走之际又给关闫补了一脚,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凤初柔让人给他松绑,只是绳子勒的太紧,关闫手臂上都勒出痕迹来了,看的颇有几分心惊肉跳。

      比起凤初柔的淡定,关闫就受不住了,他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委任的御史大夫,在京城谁见了他不得规规矩矩的叫声关大人?怎么到了这儿就成了任人欺负的蝼蚁了?

      “私设关口,王妃娘娘胆子可不小啊!”关闫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凤初柔贵为王妃,他即便是说这般话,语气也不敢太冲,要是叫百里枭听见了,自己能不能活着回京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私设关口?关大人是不是忘了,”凤初柔说着轻轻摩挲着自己腕上的镯子,眉眼之间已经找不出半分笑意,“皇室设关口,不设到两国边界,那便不是私设。”

      这都什么时候了,谁会管她设不设什么关口,就算他上奏皇帝要治她的罪,也没什么立得住脚的理由。

      这家伙自从来了以后就一直在挑刺,要不是形势所迫,她真想一手术刀扎死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方才本王听闻关大人想去城北,被手下人拦回来了,还嚷嚷着要抄人满门?”百里枭手里的剑还未回鞘,拿在手里寒光闪闪,分外吓人,关闫被吓得一颤,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百里枭是皇子,当今圣上的亲骨肉,百里枭要是在这儿斩了他,自己也只能落得个草草埋葬的下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下官这不是初来乍到吗?哪里知道汴良已被王爷分为南北,这就想去城北瞧瞧,下官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皇上既然委我以重任,Y.B独家整理下官自然不好辜负皇上的期望。”关闫说着向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一副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的样子。

      可纵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微微发颤的事实。

      凤初柔摆了摆手示意百里枭把剑收起来,有几分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一边被他吓着的孩子,后者却只是挑了挑眉,神色颇为遗憾。

      看着百里枭的模样,凤初柔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这家伙吓着孩子了非但不觉得愧疚,还觉得没吓着她挺可惜的是吗?

      “既然如此,关大人不妨再等两日,本王同你一起去城北。”百里枭的意思自然是先行处理城南的人,皇帝确实应该给他们派人手了,汴良一座城,忙前忙后的尽是他们,数量本就不多,更别提还有一半都去守住城门。

      只是派这么个蠢货还不如不派,整日就知道闲逛找事。

      “湘王既然如此说,下官自然也不好再多言,且等两日便是。”关闫擦了擦汗,忽然觉着有几分头昏脑胀,脚下险些没站稳。

      凤初柔知道是疤粉起效了,毕竟掺在水里,不如直接熬起效快,这个时候才有反应:“关大人这是怎的了?可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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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凤初柔忍住了笑,恐怕此刻就已经大笑出声了,这么个贪生怕死的,来这儿恐怕就为了抢些功劳。

      “还请关大人放心,本妃给关大人喝的是药,如今起效了而已,”凤初柔说着摆了摆手,目光落到百里枭身上,“只要大人好好睡会儿,醒来以后就无需担心染天花了。”

      百里枭听她这么扯着谎,挑着眉带了几分无奈的意思,这滋味他早些日子就受过了,要是真像凤初柔说的这么简单,他也不至于迷迷糊糊的一夜没睡好。

      浑身无力发痒,却还要被掖着被角捂汗的感觉,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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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城南百姓痊愈的差不多了再去城北,还是过两日即刻启程?”百里枭抬手拉住了凤初柔,他知道凤初柔这些日子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疲惫根本遮掩不住,现在说几句玩笑话都成了休息。

      “过两日即刻启程。”一直把城北的病人交给陆珠含,她也是不放心的,一来陆珠含医术再高明,说到底也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人,有些临时症状根本不可能处理好,更别说陆珠含还是个孩子。

      等城南大抵稳定下来了,她便要同陆珠含换个位置了。

      百里枭闻言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打量了一会儿,好似嫌弃一般的摇摇头:“这才几日,身子骨便瘦的跟讨乞的一样。”

      凤初柔还没反应过来,百里枭就摇着头走远了,留下凤初柔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茫然,这是在心疼她?

      没过一会儿,凤初柔忽然明白百里枭特指了什么,耳尖微微发烫,自言自语的话都犹如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哪里是王爷,就是个流氓地痞!”

      夜幕将至,凤初柔收好东西,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睛生涩不已,仔细想想,她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了?好像有近七日了。

      不远处,百里枭正提着剑回来,凤初柔再瞧了一眼关闫,后者已经醒了,因为低热出了汗,夜里一起风分外的凉,哆嗦着缩在草垛里不肯出来,他哪里知道城南的屋子都要给重病的人睡,堂堂御史大夫居然如同庶民一样睡在地上,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大人醒了就去找些东西将就吃吧,本妃累了,先歇息了。”凤初柔说着将药箱搁在一旁,只是还未等她坐下,便是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就直直往地上栽去。

      败事有余

      百里枭三步并作两步抱住她,凤初柔皱着眉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把耳朵贴近了也听不见,只是她眉间的疲乏之色已经显而易见了,恐怕是一连好几日照看这么多病人,累坏了。

      瞧见凤初柔晕倒,关闫迟疑的凑上前,却被百里枭挡了回去:“本王来就好,大人找个地儿先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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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枭命人倒了碗水喂给凤初柔略微苍白的唇上这才有些血色,百里枭这才有几分恍然,于他而言家常便饭的事,落到凤初柔身上却已经超了负荷,平日没时间休息,这才累昏过去,这一睡也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

      关闫瞧着凤初柔放下的药箱,又抬眸瞥了一眼百里枭,见后者专心照顾凤初柔,确认不会往这边看时,小心翼翼的拿走了药箱。

      这王妃总从里头拿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倒是要看看这里头都是些什么。

      里头还有一只没有开瓶的抗生素和尚未开封的针,以及凤初柔午时用来恢复体力,已经喝了一半的葡萄糖。

      这些东西于关闫来说自然是极为稀罕的物件,若是能够搞清楚怎么用,他到时跟皇上禀报也有话交代。

      “你在做什么?”陆珠含的声音骤然响起,关闫本就是做贼心虚,吓得浑身一颤,手里恰好拿着拿瓶疤粉,这么一下,手里的瓷瓶瞬间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头本就所剩无几的疤粉如今更是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本官做什么还需向你禀报不成?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东西!”关闫的嗓门大了不少,人越心虚声音就越大,更别提他还打碎了什么东西。

      只是陆珠含脸色格外难看,捡起地上的碎片,放在不远处的烛火下细细查看,随后一颗心猛然沉入谷底:“这是凤姑娘的药瓶,你动她东西做什么?药箱呢?”

      “什么药箱?你莫要上唇碰着下唇就胡言乱语,本官可从未见过什么药箱,这东西是本官捡到的。”

      关闫瞧着她的态度,心里头憋着火气,他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人,只不过是个药瓶而已,他堂堂御史大夫,什么药买不了?大不了赔一瓶就是了,顶多是金贵些,又不是赔不起。

      “捡到的?”陆珠含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抬手将关闫一推,把藏在身后的药箱拎过来,“这药箱也是大人捡到的?这般恬不知耻,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如若不是青云如今还算是国泰民安,她都要怀疑皇位上坐着的是不是也是个昏君,净找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来,论厚颜【创建和谐家园】,谁人比得过眼前的狗官?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放肆!”关闫恼羞成怒,抬手便要给陆珠含一耳光,却被百里枭拦下来了。

      “大人这是做什么?”百里枭眸色微凉,目光落到陆珠含手里的药箱上,心里便猜出了个十之【创建和谐家园】,当下脸色沉了又沉。

      关闫一见百里枭来了,额头顿时冒了不少汗,支支吾吾愣是半日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位大人可了不得,捡到了凤姑娘的药箱,我正与他要呢,他便打碎了姑娘的一瓶药。”陆珠含笑眯眯的看向关闫,心里头几乎已经将他碎尸万段了,朝廷命官当成他这个样子,当真丢人,他一来就弄得这里鸡飞狗跳的!

      被她这么一步先发制人,关闫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解释,可陆珠含手里的东西已然是铁证如山,只得顺着陆珠含的话说下去:“是,下官无意之中捡到了王妃娘娘的药箱,想必是娘娘太累,这才落下了。”

      百里枭闻言不怒反笑,瞧得关闫浑身发毛,好似被人用刀抵着脖子,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如此,大人不必慌张,待明日王妃醒来,再做商讨,谈谈大人赔偿事宜。”百里枭自然也认出了,那药瓶正是装着疤粉的药瓶,平日里凤初柔宝贝的不得了,生怕哪一日就不见了。

      自城南送去城北的康健之人还未曾吃过疤粉,原先凤初柔正打算着过两日去城北再给那些城南人施粥,只不过如今看来,怕是没这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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