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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凤妃绝色:腹黑邪王宠妻无度百里枭凤初柔-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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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发至今不过三日有余,便已经去了六十余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汴良如今真真正正成了个瘟城。

      “是天花。”凤初柔舒了口气,好歹不是什么她从未听说过的病,只要她知道并且看过,大抵是可以治好的,更何况是天花这种现代医学早就消失却还是有治疗方法的病。

      只是按理来说天花自感染到发病死亡,至少也要半月有余,怎的这才不过三日便死了六十余人?

      凤初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脑中忽而想到了什么,顿时咬牙切齿,指骨被摁的咔咔响,着实有几分说不出的悚然:“王爷不妨同我去见见这地儿的父母官?”

      唯一的解释便是半月之前,汴良便已经有不下六十人开始出现病症,而这昏官怕上头治他管理不利之罪,这才隐瞒至今,压根儿就瞒不住了这才哆哆嗦嗦告诉上头。

      百里枭微微皱起眉,却还是没有说什么,陪着凤初柔前去,却见凤初柔干脆利落一脚踹开了门,这副模样可谓是气势汹汹。

      “谁啊!如此不知规矩,居然敢擅闯公堂!没看见本官在休息吗?”还未走到里头,那县令便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懒洋洋的模样瞧得凤初柔心窝火没地儿撒。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妃是谁!”凤初柔柳眉倒竖,就差一脚给这狗县令踹翻下去。

      狗官

      那县令一个激灵翻身站起来,他原先便得了消息,听闻湘王和湘王妃二人不日便抵达汴良,谁曾料还没等他做个样子,湘王妃就直奔县衙逮他来了。

      “哎呦!原来是王爷王妃到了,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那县令变脸的速度倒是比谁都快,丝毫不见方才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模样,眉眼之间尽是讨好意味。

      百里枭瞧着凤初柔这个样子,知道凤初柔大抵是要自己解决的。

      抬眸瞧向县令,眸光冷冽,吓得那县令双腿发软,险些没站稳:“远迎不必,王妃有话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

      他随凤初柔过来,也只不过是起了个威慑作用,想必凤初柔如今满脑子都是为汴良百姓讨回公道。

      殊不知当今世道,纵使是国泰民安,却也不过是表象。

      皇帝一人处理国政来来往往皆是要紧之事,自然没有心思分出来各处巡查,这般疏漏,汴良不是头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朝廷上下收了好处的多之又多。

      “王爷,王妃,不妨先坐着,待下官去斟壶茶,如何?”县令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他方才懒散行径被抓了个现行,恐怕是没得再狡辩,但想着王妃终归也只是会训斥他两句,自己听话应下,面上再装装样子应该就无事了。

      “本妃找你,是为了汴良天花之灾,你难不成只顾着喝茶了?”凤初柔眉头紧皱。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此时心情极差,若是一句话有差池,恐怕就要惹了怒气。

      县令心里头暗暗叫苦,只得顿下脚步,请百里枭二人上座。

      “汴良百姓苦不堪言,下官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如今难民太多,那些未曾染上天花的都已经逃出去了,留在城里的半数以上都是染了病的,下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还不等凤初柔再次发问,县令便垂头叹了口气,将这些莫须有的话说了个干干净净,着实叫凤初柔嫌恶。

      叫他做县令还真是委屈他了,这编故事的才能,该去做说书先生,空口白舌的就说上一通,幸亏她是穿过来的,若是旁的人,恐怕就信了。

      “天花何时起的?”凤初柔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勉强强顺过气来,她怕再跟这个县令说两句,就要被他气的撅过去了。

      “莫约二三日前。”县令一双眼转了又转,好似在想措辞,没把时间说的太准确,目光落到凤初柔脸上,却瞧不出几分情绪。

      县令抬起手不停擦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传言中战无不胜的湘王如今就坐在不远处,浸在骨子里一股杀伐果断的风采,叫人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

      “二三日前?莫不是记错了?大人不妨再仔细想想。”凤初柔似笑非笑,唇边的弧度多多少少带了几分讽刺。

      她从前只在书中或是剧中见过如此辱了官职的父母官,如今亲身体会了一番,这样的人当真叫人想踩上几脚。

      县令眼珠子骨碌碌的转,随后抬眸点点头:“的确在二三日之前。”

      这语气倒是极为肯定,听的凤初柔笑出声,随后便是一阵瓷杯碎裂的声音。

      “二三日之前?汴良已亡故六十余人,其中老人与幼童占了半数!天花之症,自病发起,即便是苟延残喘也能吊口气之半月有余,更莫要提这些人里头不乏有权有势,可以叫郎中再吊着气数的人!你告诉本妃仅三日?”凤初柔骤然站起身,脸色算不得好看,好似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将县令撕个稀碎。

      隐瞒天花拒不上报,前前后后害死了六十余人,甚至还会更多,身为父母官一未开仓放粮,二未抚恤百姓,罪加一等!

      地上的瓷杯四分五裂,茶水撒了一地,县令却不敢再坐着了,连忙跪下讨饶,嘴里念念叨叨着臣该死,那副模样瞧得凤初柔额角直跳:“本妃瞧你不该死,胆子这么大,哪里是一个死字得了?”

      凤初柔冷哼一声,百里枭瞧着她颇为无奈,弯弯唇角出声安抚,此番凤初柔怕是被气的不轻,只不过凭她这般口头说着,连汴良这个县令也治不得了。

      “跪着做什么?还不滚去开仓放粮?”百里枭晲了县令一眼,后者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哪里还想着自个儿吃的亏?

      这两位祖宗来汴良,恐怕日后他的日子是不得安生了,能不能升官暂且不说,连这个小小的芝麻官自己恐怕都坐不稳了。

      “这个狗官,你倒是好心给他台阶下。”凤初柔越想越来气,但凡早些日子上报朝廷,也不至于死伤过六十之多。

      “治他并非是出口说斩便斩的,到底是父皇任命的官,只能禀报父皇,上上下下清理一顿方才可除之。”百里枭摇了摇头。

      凤初柔到底未曾深谋远虑,如今即便是皇帝,有些事也得束手束脚,更莫要提身处王爷这般身份。

      凤初柔哪里会不知道?只得叹了口气,好似有些疲乏的摆了摆手:“我且去瞧瞧如今染了天花的有多少。”

      话落,凤初柔倒觉得自己如今这古言说的倒是越来越入乡随俗了。

      回过神来,凤初柔换了套方便些的衣裳,这才出去查看,她知道光凭现在的手段,旁人仅仅靠着掩住口鼻是断然不可能隔绝天花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所有感染了天花的人集中隔离,以免再扩散出去,那县令自己坐在县衙里头悠哉悠哉,如今都不知外头是个什么样了。

      外头七倒八歪的百姓一瞧两人衣着不菲,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心里头便清楚京城派人来了,可以往有过天花的地方又是如何?难不成没有派人来查看吗?还不是该死的死,该病的病,捡回一条小命的脑子却又烧不灵光了。

      百里枭眉眼一敛,神色这才凝重起来,天花之灾历来是最为棘手的,哪些个大夫肯治?搞不好自己染上了也得死。

      这突如其来的天花也蹊跷,待此番天花灾祸过了,他势必要好好查一查。

      “这位大哥还站的起来吗?”凤初柔瞧着一个男子坐在一边,虽说虚弱,却也没有到命不久矣的地步,或许是刚染上天花的,她还有法子治。

      人痘

      那男子勉强抬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接着便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起身:“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暂且冒犯了。”

      凤初柔倒是不在意他称自己为姑娘,只是身后的百里枭脸色一黑,好似极为不满男子的称呼。

      男子身上的痘叫人看着着实有那么几分难受,算不上密密麻麻,却也因长时间未曾洗漱,显得脏污,叫人眉头紧皱。

      “若是我说,你身上的疤痕能救活不少人,你可愿割下来?”凤初柔微微抬起眸子。

      他身上的痘疤磨成粉,自是一味药,如同预防针一般,只不过人痘的效果没有牛痘好,但是当下情况,有人肯割下些疤痕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意味着伤口要重新愈合,但是一点点,就足以救活十几个人。

      男子闻言微微一愣,他从未听过天花留下的疤痕能救人,不害人就不错了:“若是姑娘真的有法子,尽管割便是了,反正也是将死之人,死之前能积些福报也值了。”

      凤初柔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随后命侍卫将男子的手抬起来,她要找些结了痂的才行。

      虽说自然脱落的也可以,但是时间实在是太久,并且量着实太少,汴良百姓不算少,她耗不起。

      “若是疼就说一声。”她也好用些麻沸散给他,多少也不能让他太过难受了。

      男子摆摆手,任由凤初柔下刀,愣是一声没吭,前前后后只下了五六刀,细细捻着也就一点点,手险些都抿不起来。

      “结痂的少,这些就够了。”凤初柔知道眼前的男子怕是得了天花没几日,定力这般好,自然也没有挠过,只是方才触碰到,或多或少一些高热。

      “这几日多注意些,且去前头的客栈待着,莫要离开。”凤初柔说着把东西放好,她同百里枭将客栈盘空,便是要临时建起一个隔离区,亦不能打扰到旁人生活。

      那男子也是个聪明的,点点头便一路前行,或许是要集在一起然后再一并烧了永绝后患,只不过那又如何,他妻女爹娘都死于天花,如今他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百里枭的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后者对那些许的疤分外小心翼翼,装入瓷瓶放的分外稳妥:“这些东西当真有用?”

      “嗯,待会再找些人,多收集些,回去磨成粉掺在给康健之人的粥里,小小发热一次便无事了。”凤初柔知道百里枭怕是不能理解她的做法,不只是百里枭,若是她同旁人说这些粥里头掺了别的东西,怕是谁都不敢喝。

      在她眼里是救人,在旁人眼里怕是要害人。

      “这头便交给你了。”百里枭虽说不解,却也没有多问,他信凤初柔,更肯定她绝对不会害旁人,“本王去查查趁乱溜出汴良的人。”

      尽管谁人都知这个关头溜出汴良就是害人,可是谁都想活,哪怕明知自己已经染上天花,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跑,这便是人的本性,甚至有些人还抱着我活不了,谁也别想活的想法,恐怖如斯。

      凤初柔颔首,还未等百里枭走出几步,便出声叫住了他:“你若是信我,便派人将汴良围死,任何人不得进出,父皇来了也不行,外头的人若是抓回来了,无论染病与否,一律送去客栈。”

      汴良百姓人数不算少,如今天花一出,更是不知死伤何数,若是再有人跑出去,整个青云恐怕更是要鸡飞狗跳。

      百里枭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点头,这才转身离去,皇帝派他来,怕是根本就没想过他的死活,如今有凤初柔来了却不一样了,说不定这次天花真的能被治好。

      二人各自忙碌了一日,回到歇脚的客栈时,皆是眉头紧皱,汴良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客栈分着四人一间都已经快不够住了。

      “如今人数已经超出我所想了,客栈里头零零散散挤了不下五十人,若是再挤下去,怕是要换个客栈了。”如果换个客栈,这就意味着凤初柔得两头跑,她哪里忙得过来?更何况人数还在不断增加,连着今日百里枭逮回来的人,一共已经破了七十余,只怕人数远远不止这么点。

      百里枭闻言微微颔首,他今日险些被人袭击,若是一直如此近距离接触,自己怕是也要染上天花了。

      “我托后厨做了些粥,里头的确是加了东西的,你若是信得过我,就吃点。”凤初柔倒是不隐瞒,只是她着实不放心百里枭在外头奔走,搞不好就会染上天花。

      百里枭在战场征战数年,粮草短缺之时什么东西吃不下去?他倒是吃的爽快,几口便把粥喝干净了。

      夜里百里枭便微微有些低热,凤初柔起夜好几次给他擦汗,见他一直出汗,凤初柔趁着夜深四下无人,大胆的在医药空间取出酒精和针等用具,一针下去果真比她不停擦汗要见效的多。

      为了不使人怀疑,也就只能偷偷的用这些现代医学用具了。如若在外拿出来,只能引起众人的好奇心,凤初柔一时还没想好如何和这些古代人解释,更别提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自己可能小命都不保。

      也因为照顾百里枭,生怕出什么变故,凤初柔夜里几乎没睡,第二日百里枭醒来时,凤初柔就趴在床沿边睡了,连睡着了眉头都微微皱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百里枭起身,小心翼翼的给她抱到榻上,掖好被褥,这才去洗漱,虽说昨夜不算舒坦,可感受到一阵刺痛后,便没有那般难受了。

      想必是凤初柔连夜照顾他,才让自己有了好转。

      “王妃昨日给你们送粥去了?”百里枭瞧着外头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下属,心下猜到了什么。

      虽然凤初柔送粥,是出于担心他们跟着百里枭忙进忙出会染天花,但是百里枭一想到昨日的粥凤初柔也亲手送给了其他人,而自己并不是特殊的一个,就感到不舒服。

      几个侍卫昨日被王妃的博爱感动的连连点头,对着百里枭就是一顿猛夸凤初柔,百里枭见状方才的不舒服一扫而空,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佯装着严肃脸抬手:“走吧,今日最好将在外头的汴良人都抓回来。”

      他一想到自个的王妃如此受欢迎,心里便是一阵雀跃,见别人夸赞她竟比夸自己都要悦耳几分。

      但是想归想,某个王爷断然不肯承认自己有这份心思,而先前的不满隐隐约约泛着些许酸意。

      仙子下凡

      百里枭前脚刚走,凤初柔后头便悠悠转醒,抬眸便发觉自己躺在榻上,唇角微微上扬,心情忽而愉悦,既然百里枭没事了,她昨晚的医治就必定是有效的。

      昨日收了不少痂,研磨成粉以后也还剩下不少,今日便可掺在粥里一并给百姓吃了,但是剩下已经染了天花的人,光凭她恐怕是不能好好照顾每个病人了,但是旁的郎中多多少少都不大愿意。

      更何况粥一散下去,外头的人便大都会发低热,今日找那些个有天花的就难了,凤初柔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

      她还得再找些客栈,只是有些听说要安置患了天花的人,都不愿意腾出来。

      近处怕是找不到客栈了,凤初柔找到第二个客Y.B独家整理栈时才猛然惊觉这儿同上一个客栈来回已有一刻钟时间了,这意味着在没有自愿加入的郎中时,她基本上歇不得。

      “姑娘,您这儿还缺郎中吗?”正当凤初柔站在客栈前头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姑娘悄悄的探出了头,脆生生的嗓音叫人听着舒服,“我也没学过多少,但是勉勉强强算个郎中,若是姑娘看得上我,我也愿意出一份绵薄之力。”

      姑娘瞧着年纪不大,模样长得乖乖巧巧,还挺讨喜,瞧见凤初柔侧过头,姑娘更是诧异的看着她,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姑娘莫不是仙子下凡来了?”小姑娘年纪小,嗓门不小,这么一嚷嚷,不远处的人都听见了,纷纷凑过来看她口中的仙子,在认出来凤初柔便是这些时日照顾他们的人时更是推推搡搡起来。

      “我说怎会有如此奇效!原来是九天之上的仙子下凡来了!”三人成虎,这么一言一语下去,凤初柔的“仙子”之名不过短短半日便传遍了汴良。

      这于她来说倒也是个好事,不等她去问,觉着自己染上天花的反而上门了,一日之内效率极高,加上旁边跟着的小姑娘的确有两把刷子,这一日,汴良内患了天花查出来的人便已经差不多了,明日最多再查一次就好了。

      “跟了我这么久还不自报家门,岂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凤初柔瞧着小丫头,微微弯眸笑出了声,那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才清了清嗓子。

      “小女子姓陆,双字珠含。”陆珠含笑眯眯的看向凤初柔,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小声补充着自己的年纪,“如今已有十五了,虽说年岁不高,但是已同师父学了好几年了!仙子姐姐莫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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