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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凤妃绝色:腹黑邪王宠妻无度百里枭凤初柔-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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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奴婢听闻早些日子,那天凌来的公主在宫内自缢了,还嫁祸到王妃头上,天凌国的人就这么忍了?”汀兰小声嘀咕着,不敢让旁人听了去。

      虽说凤初柔此番不算招摇,但是王府内购置的衣料已非寻常百姓穿的起的,自然要更引人注目些。

      凤初柔微微挑眉,汀兰不提,她也有些忘了,天凌那头恐怕憋着招,只是不知道青云皇帝可否有所准备,莫要到时被人击了后头还反应不过来。

      “天凌到底如何想,咱们也不知道,也不好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亦不可有。”凤初柔知道汀兰是个聪明的,她话里在说什么,汀兰想必也是明白的。

      汀兰闻言收敛了神色轻轻颔首,天凌当下没什么大动作,却不代表以后也会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怕是不日便要动手了。

      说到底也是那天凌公主胡搅蛮缠,百般纠缠王爷,如若不然单凭她家王妃的气度,哪里会同一个未及笄的小屁孩计较?

      如果凤初柔能听见此刻汀兰的心思,怕是要嘴角抽搐澄清自己的确是挺小心眼儿的。

      主仆二人走走停停好些铺子,终于拐进巷里,人牙子虽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却也不甚光彩,更何况凤初柔要的是那种已经被一脚踩进深渊里头的。

      她要的便是做一只手,能将人从深渊拉出来,亦能给他推回去。

      那人牙子一瞧凤初柔的打扮和一旁丫鬟穿着的细软,心下明白不是个寻常人家:“这位姑娘,可是要挑个差使?”

      挑个差使,算是人牙子用着没读几日书的词汇说了句好听的话,说白了就是来挑个奴隶的。

      “嗯,来挑几个。”凤初柔颔首,目光落到不远处关在笼子里头的丫头小子,暗暗感叹。

      这些孩子要么是被掳来的,要么是家里头穷,实在是吃不上饭了,这才不得已卖来的。

      只是凤初柔嘴里那个不确定的数字叫人牙子眸子一亮,好似明白这次来的是个大买卖。

      过了不一会人,人牙子赶着几个穿的还算干净的走过来,凤初柔瞧着几个半大孩子轻轻颔首,目光落到一个男孩身上时微微皱起眉头。

      这孩子眸中戾气太重,怕是不好教养,哪日若是一个差池,恐怕自己就要成了刀下亡魂。

      “这个领回去吧,不要。”

      那孩子闻言眉眼一凌,有几分失望的抬起头,凤初柔却只是蹙着眉,未曾再瞧他。

      他却趁人牙子一个不备,忽而跑到凤初柔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爹娘说我长的凶,命硬,姑娘就收了我吧,我平日里吃的不多管口饭便是了!”

      凤初柔闻言但笑不语,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头,她虽说不算慧眼识人,却也知道这孩子日后并非温顺的,留在身边或多或少是个祸害。

      “带你走自然是不可能的,”凤初柔说着摇了摇头,抬手给了人牙子些碎银子,“这个孩子我买了,【创建和谐家园】契拿来。”

      说是【创建和谐家园】契,这般巷子里头实则没有这般东西,这里头的【创建和谐家园】契都未曾拿去官府公文,只因用的是笼子,怕是大多都被掳来了,有【创建和谐家园】契的都是爹娘带着上了官府盖了公文书的,这样的孩子寥寥无几。

      【创建和谐家园】契刚到手,凤初柔便塞给男孩,语气分外柔和:“自今日起你便不属于任何人了,但是要记住我于你有恩,日后若是碰见,可是要还的。”

      若是独独塞给男孩【创建和谐家园】契,他怕是根本不会接,但若是说亏欠了些什么,就不一定了。

      “是,多谢主子救命之恩。”男孩微微弯眸,稚气未脱的脸上带了几分感激之意。

      男孩捏着【创建和谐家园】契跑远了,凤初柔这才重新挑了几个聪明的,付了银子随后命汀兰先带着几个孩子回去。

      “我自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带他们回去吧。”瞧着汀兰欲言又止,凤初柔出声制止了,虽说可能是胡思乱想,但是她总觉着这地方不太安全,若是汀兰不先回去等着,一会儿真要出了事可就不妙了。

      现在回去姑且还能算是安心,倘若两个人都回不去了,那真就糟了。

      汀兰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带着几个孩子先回去了,凤初柔警惕着周围,面上却不紧不慢的向外头走。

      她自进了巷子便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如今愈发强烈,暗处之人恐怕不会放她出巷子。

      果不其然,还未过多久,凤初柔便忽而被人捂了口鼻,凤初柔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随后便顺从的闭上眼睛装作昏迷。

      这总所谓的【创建和谐家园】,根本不能让她失去意识,顶多是浑身无力,更何况她早有准备,屏息了一小会儿,从空间里取出了银针迫使自己清醒,只等着悄悄看这些人准备带自己去哪儿。

      只是凤初柔怎么也想不到这伙人居然把自己一路带到了湘王府外头,随后便是一个男子颇为粗犷的声音:“湘王爷,王妃如今在我们手中,你若是想要王妃的命,就老老实实出来,我们自有话说!”

      凤初柔暗暗咂舌,这年头绑匪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生怕百里枭不知道她被绑了,就不怕百里枭真的不管她,反而暗地里派了人手前来呢?

      只不过听着口音,怕不是青云人,近期难得的仇家,一来二去便只有那位年纪尚小的天凌公主了。

      百里枭手里头提着柄剑,打开了王府的门,瞧见躺在一旁疑似看戏的凤初柔,抬眸失笑:“原来是天凌使臣,既然来了何不进宫面圣?来我湘王府作甚?还动手绑了本王王妃,难不成前些年本王剑下的天凌亡魂还不能让你们长长记性?”

      凤初柔虽然很想站起来拍手叫好,但是她现如今不得不保持“昏迷”状态,更是欲哭无泪。

      胁迫

      百里枭是真敢说啊,如果不是这些天凌使臣还得拿着她威胁百里枭,而她于百里枭正好还有用,恐怕早就命丧当场了。

      见百里枭又提起当年的事情,天凌使臣冷笑一声,随后便将一把短匕架在了凤初柔脖子上,好似下一刻便会一刀了结了凤初柔的性命。

      “湘王如今嘴皮子倒是愈发利索了,只不过可惜,王妃现今是在我等手里,若是我想,王妃娘娘顷刻便香消玉殒了。湘王可要好好想清楚该怎么说。”

      使臣说着,手里的匕首又向里头压了压,冰冷的刀刃抵在凤初柔脖子上,后者已然冒出冷汗。

      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动不动就拿刀算什么?百里枭还敢【创建和谐家园】他们,敢情现在落在他们手里性命垂危的不是他?

      那使臣侧过头瞥了一眼,语气颇为轻蔑:“湘王妃大可不必这般装模作样,自一开始,王妃娘娘就未曾中药,不是吗?”

      凤初柔闻言干脆不装了,睁开眼睛瞧着使臣,如若不是被摁着动弹不得,她非得给这个使臣竖个拇指,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本妃倒是不明白了,同王爷说话,绑我作甚?难不成真以为公主是因为本妃才落得个身死他乡的下场?”

      要真说来凤初柔只觉得好笑,公主去了的那天不知道来青云找他们麻烦,现如今已经过了好几日,反倒这么鬼鬼祟祟的绑了她来威胁百里枭。

      这不是脑子里缺根筋是什么?

      百里枭闻言轻笑出声,他莫约猜到了到底是什么,这些使臣不敢去面见皇帝,恐怕是因为天凌现如今不敢同青云正面应对,若是闹到了皇帝哪儿,恐怕面子上的压迫是少不了的。

      “既然有话说,使者但说无妨,何须如此拐弯抹角。”百里枭做了个请的手势,面上带着笑意,眼底却毫无波澜,这么一只笑面虎,给人的压力着实叫人心惊胆战。

      “我等如今来青云,一是为了公主讨回公道,二是为了了却公主生前心愿。”使臣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分外的激昂,犹如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事。

      很快,凤初柔便知道使臣的情绪到底由何而来。

      “公主虽不是湘王妃亲手杀死,却是她逼死的!公主香消玉殒,同这一位脱不了干系!”使臣说着,原先移开的刀又猛然挪了回来,吓得凤初柔一颤,她还以为那一刀真的要割上来了。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因为她所拥有的,天凌公主没有,便是她逼死的公主?那多少人身上都背了人命?着实好笑。

      “本妃知道天凌公主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诸位皆是遗憾,但是本妃从未说出什么话【创建和谐家园】公主,更莫要提直接逼死年纪尚幼的孩子。”凤初柔微微眯起眸子,指尖轻轻扯了扯绳子,许是也没打算绑死她,手里的结可以解开。

      使臣像是被她【创建和谐家园】到了,猛然回头看向凤初柔,手里的刀隐隐约约已经刺破皮肉,目光落到凤初柔身上,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懂什么!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凭什么不让?那是我天凌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公主!你却活活逼死了她,是你的错!”

      凤初柔发誓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歪理,只是使臣好似越说越起劲,她能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再【创建和谐家园】他,先死的是自己,太不划算了。

      “说说看,第二条。”百里枭出声打断了使臣喃喃自语,也把他从临近疯癫的状态拉回现实。

      使臣一脸阴沉,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他拿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刀,命人递给百里枭,百里枭看了一眼刀鞘上各种各样的宝石,却到底没有接。

      “第二条,公主生前的心愿便是留在湘王身边,这把刀里绕着公主的头发,只要你接下并且当场休了湘王妃,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以后天凌依旧会照常给青云进贡,甚至还会送来第二个公主。”

      这个条件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称得上是诱人,甚至于皇帝,只不过使臣赌错了,他面前的人是百里枭,出了名的冷面王爷。

      “虽然条件让本王听着很舒服,但是有些地方,碰到本王的逆鳞了。”百里枭微微弯眸,抬手拿起那把刀,又塞回使臣手里,“刀是把好刀,人却不是良人,纵使本王不这么做,你天凌也必须向青云进贡。”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狂妄,凤初柔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又从空间里取出几枚针,抬手便把绑着自己的绳子扯散,随后利落几针把看着她的人穴位扎了个准。

      “王爷都说了不行,怎的听不懂人话呢?说句不好听的,天凌公主年纪尚幼便惦记着旁人夫婿,更是何种手段都用的出来,她早已把本妃得罪透了,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凤初柔不耐的揉了揉手腕,看着使臣站不起来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他若是站的起来才怪了,那一针直接给他扎麻了,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哪里缓的过来?

      “今日你等贸然绑了本妃,甚至未曾同皇上禀报,便不算使臣,除了天凌某些人,谁又知道你们来过?若是本妃想,现在杀了你们也无人得知,你说是不是?”

      就算杀了这几个人,天凌那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派人绑架王妃要挟王爷,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落到旁人眼里就是天凌国弱可欺,Y.B独家整理连公主身死异乡都不敢光明正大讨回公道,反而派人偷偷摸摸,到时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天凌这块肥肉,连着青云也可以瓜分一块。

      百里枭不可置否的扬扬下巴,他不杀使臣,是为了不在明面上同天凌撕破脸,只是天凌私底下若是还有什么小动作,便莫要怪他手下不留情。

      到时候就算皇帝连下五道圣旨,都别想把他从天凌国都叫回来,该灭了的东西,他迟早都会出手,一个不留。

      使臣闻言微微失神,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紧紧攥着手里那把刀。

      瘟城

      百里枭派人将使臣押送走后,凤初柔这才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说刀口不深,却多少是见了血的,这么一摸还有些疼。

      百里枭瞧见她这副模样,眸色微微一沉:“早些挣脱开,也没这伤了。”

      凤初柔闻言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是在嘲笑他不知变通:“你我二人不可主动同皇帝说起这件事,也是为了保证两国不乱。但是你我不说,皇上就不能问了?”

      她故意留下个伤,不遮不掩,若是有人问起来,推拒一二就如实回答便是了,他们要顾着国,若是擅自追究反倒可能会被皇帝说道,可若是皇帝亲自追究就大不一样了。

      百里枭垂了垂眸子并未言语,他只觉着这般做法着实是蠢的要命,多多少少把自己搭上了还觉着自个儿没吃亏。

      “今日汀兰带着几个孩子入府,听闻是你买来的,做什么?”二人长久的沉默以后,百里枭总算是开了口,打破这份平静。

      “我日后自然不可能一直靠着王爷,靠人不如靠己,更何况如今你我二人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日后王爷一旦遇到心上人,我这个湘王妃的位置定然就坐不住了,”

      凤初柔倒是不打算瞒着他,有些事她有心瞒也瞒不住,更莫要说她根本没打算在百里枭身边待太久,“所以我便想着给自己找几个信得过的,日后也好有个伴。”

      百里枭闻言微怔,随即便是心底一股子无名火,凤初柔这才同他成婚多久?就想着日后要离开他了?这还得了?

      思来想去,百里枭只觉着一口气闷得慌,但凡他脾性再差点,就要扼着凤初柔的脖颈问话了。

      “既然如此,你何必挑这么多?本王身侧的暗卫好些可以挑过去,又为何不向本王要?”百里枭的语气算不上柔和,凤初柔能听出来他怕是不大开心,就因她所说的话。

      “我要完全是我的人,姑且还要一段时间养着。”凤初柔给出的时间也算是长久了,毕竟都是些孩子,长成之时,怕是也要有那么几年,稍微年长一些的也不过只有十六岁,还得等年幼的长大。

      只不过百里枭自然是不敢苟同,这倒是头一次闹的不欢而散,连百里枭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在生什么气。

      日后的日子便是平平淡淡的过着,凤初柔制药,百里枭偶尔上朝,朝中的事情她也极少过问,压根儿不感兴趣。

      只是这一次百里枭哪里管她感不感兴趣,面色分外严肃,摁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

      “距京城三十里外的汴良城闹了灾,也不知是什么病,听闻是人传人,这几日莫要外出,三十里不远,怕是有不少难民会往京城赶。”

      凤初柔听的心惊肉跳,人传人?这个时候除了痘疫便是天花,传染病少之又少,却有些已经无从医治,若是鼠疫就更了不得了。

      “感染了的百姓呢?如今都在汴良里头?”凤初柔虽说挂着个王妃的头衔,可骨子里还是个医生,更何况医者仁心,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有救的老百姓因为落后的医术丧命,“让我进宫求见皇上,我要前去汴良一趟。”

      百里枭面色一变,他便是因要去汴良,这才叮嘱凤初柔莫要出门,她倒好,主动请旨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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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一个不小心出了差池,他便彻底回不来了,但是凤初柔要去,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般关头我同你说什么玩笑话?”凤初柔脸色一黑,她不介意张扬些,若是这一次瘟疫治好了,她自然会被万人拥戴,皇帝就会越忌惮百里枭,可却也因此更不敢动百里枭。

      若要保护好自己,并非要一直表明忠心,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免不可。

      瞧着凤初柔这副模样,百里枭轻轻叹了口气,心底漾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说她聪明,这次却分明蠢的叫人不忍直视,说她蠢,却偏偏总能给他惊喜。

      二人确定下来以后便收拾行李,凤初柔嘱咐汀兰在府中一定要当心,这才和百里枭一同前往汴良,越靠近就越发乌烟瘴气,凤初柔瞧着街上浑浑噩噩倒成一片的百姓,心里分外不是滋味。

      “如今已经去了多少人?”凤初柔并未回头,只是轻声呢喃着,她好似也不指望有人能告诉她,只是定定的看着马车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等死的百姓。

      “已有六十余人了。”百里枭盖上手中的册子,面色有几分沉重。

      事发至今不过三日有余,便已经去了六十余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汴良如今真真正正成了个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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