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只听砰的一声,二皇子脸色难看的站起来,席间顿时鸦雀无声。
“公主舟车劳顿,想必是累极了,不妨早些休息,也好叫湘王和王妃单独相处。”二皇子一字一顿,显然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原先天凌公主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便已叫他烦闷,更莫要提如今还在旁人面前同百里枭说话。
那公主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的男子便是传言中十步杀一人的湘王,容貌亦好身量亦好,皆是她所喜。
凤初柔瞧着公主撇向自己的眸色里带了几分不善,心里头堵的分外不爽,本来就瞧这所谓的公主不顺眼,如今反倒要刻意来【创建和谐家园】她,Y.B独家整理岂有此理?
“公主如今已是二皇子的准妃,同本王妃的夫君如此接近不合礼数,且本王妃虽自认相貌平庸,也不会为妾,公主一时倒是眼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不将青云皇室放在眼里。”凤初柔微微一笑,目光带了几分凌冽,只是那些话说的句句诛心,叫公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三言两语就给她扣上一个不尊重青云皇室的帽子,这岂是一个死字得了?
公主额角冷汗直冒,她原先仗着年纪小,在天凌也算是胡作非为,可没想到这青云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要与她计较。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公主涉世未深,见过的顶多是天凌宫内的勾心斗角,哪里知道凤初柔这般水刀切人也疼?
“是本公主逾越了。”公主讪讪笑着站起身,乖乖坐到二皇子身侧去了,虽说还未曾成亲,可皇上已经定下来了,在旁人眼里两人同成亲了也没有区别。
天凌的人到了青云,哪里还管身份高低贵贱,公主也好乞丐也好,无一例外都被扣上个外来人的帽子,地位何其的低?待过两日天凌使臣回了天凌,恐怕这个公主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宫里的宴一结束,凤初柔便被百里枭带走了,二人身后跟着依依不舍的公主,凤初柔只觉得心烦意乱。
“湘王爷倒是叫人惦记,今日带着妾出来,可是叫旁人瞧了去,王爷还是早早离远些,莫要叫旁人嚼了舌根,说王爷宠妾灭妻。”
醋缸子
凤初柔一甩袖子,哪里肯搭理他,自顾自向前走着,步子也越来越快。
只是走了没多久,见百里枭还跟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别过头去继续闹着别扭,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旁人会不会嚼舌根本王不知道,恐怕是王妃嚼了舌根,同旁人大大咧咧的说了个痛快。”百里枭微微挑眉,笑着去揽凤初柔的腰,力道分外大,凤初柔压根儿挣不开,只得乖乖被他摁在怀里。
她倒也不是因为公主惦记百里枭生气,虽说公主惦记,可到底是不切实际的,她犯不着,只是百里枭那番话反而值得人揣摩。
什么叫皇帝压根儿不会把公主许给他?什么意思?若是真的许了,他还就娶了?
百里枭自然知道凤初柔的意思,不由得失笑,贴着凤初柔的耳廓轻声呢喃:“王妃不就是父皇指的婚吗?”话毕,还极其恶劣的在她耳廓轻轻咬了一口,激的凤初柔浑身一颤,险些咬他一口。
“你就是个地痞无赖!什么战神?我看啊,旁人都高看你了,花柳巷那些个登徒浪子都比你会说话!”凤初柔哆哆嗦嗦的瞪着眼睛,她听着百里枭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是皇帝指的婚,所以皇帝指婚他百里枭一概不拒?
凤初柔这般想着,生生给自己气笑了,百里枭一愣,贴着她的额头低低笑出声来,他未曾想自家王妃吃起醋来有那么几分可爱。
¡°Í¬Íõåú˵ÄÇЩ¸ö»¨ÑÔÇÉÓÅÂÊÇÏÖÔھͱ»ÞôÔÚµØÉÏÁË£¬¡±°ÙÀïèÉ˵×ÅÓÖ°Ñ·ï³õÈáÍù×Ô¼º»³ÀïÞôÁËÞô£¬¡°ÓÐЩÊÂÇéÎÞÐèÑÔÓÈá¶ù¶¨ÊÇÒªÇå³þµÄ£¬±¾Íõ¶ÔÄÇÀÍʲ×Ó¹«Ö÷°ë·ÖÒâ˼ҲûÓС£¡±
凤初柔被他哄好了,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这才肯上马车回去,只是未曾注意到暗处,天凌公主躲在角落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指甲几乎要生生挖进掌心里头。
劳什子?他就这般形容她?
第二日凤初柔再起来时,百里枭已坐在屋内,瞧着模样怕是有些时候了。
百里枭虽说是王爷,但皇上对他有所忌惮,百姓口口相传战神,更是战功赫赫,纵使是自己的儿子,皇帝也不得不防着一手。
历来也并非没有逼宫之事,只不过分成功与否罢了。
所以上朝一事,除非事关重大,否则百里枭是应当免去的,少接触朝中重臣,自然也会少一丝谋反嫌疑。
恰好百里枭也乐得自在,偶尔睡到日晒三竿,过得分外惬意。
“今日去上朝了?”凤初柔轻轻打了个哈欠,她每日并不嗜睡,到底来说辰时初便会起,今日睁眼便瞧见百里枭,恐怕他已经起了好些时候了。
“嗯,皇上叫我考虑将公主收为妾,再过两年休妻抬妾,名正言顺。”百里枭垂着眸子,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阴郁,叫人瞧着胆寒。
凤初柔脸色一变,昨日皇帝还一口否认天凌公主,怎的今日就改变主意了?若是真的叫公主嫁给百里枭做妾,二皇子恐怕要怨恨百里枭。
宁可嫁给他做妾,也不肯做正经八百的皇子妃,这是何等的屈辱?
“听闻昨夜天凌公主以死相逼,皇兄这才肯退让一步,叫父皇宣我入宫,”百里枭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瞧凤初柔的目光好似在试探她同不同意,“天凌和青云面上交好,父皇更不想叫旁两国趁乱作妖,当下自然是不要撕破脸皮的好。”
凤初柔眉目一敛,站起了身,一头乌发散散的垂在肩上,百里枭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叫她莫要同公主争风吃醋,好让他为了江山社稷迎娶公主,“我知道了,你到底还是皇子,自然是身不由己,莫要因我同皇上闹了矛盾,娶进来便是。”
她不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更何况她如今和百里枭也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又以何种身份插手?
凤初柔本以为这么说,百里枭便会满意,却不料他起身一把抓了自己的手腕,生生禁锢在怀里,力道大的好似要捏断她的手:“你说什么?”
凤初柔疼的轻轻嘶气,百里枭这才松了力道,这么一捏,凤初柔更是委屈,嘴里吐出来的话更不尽人意:“怎么?如今我肯让你把她娶进来了,你倒是不高兴了?”
摆明了一副吃醋模样,百里枭着实是哭笑不得,他倒是不知道自家王妃何时如此宽宏大量。
“你倒是说说,为何同意?”百里枭凑的极近,呼吸拍打在凤初柔的鼻尖,语气里头的威胁显而易见。
这般靠近,反倒让凤初柔一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干脆不挣扎了,语气里头颇有几分自暴自弃:“青云的江山社稷到底同你是有关系的,要是挑起了战火,到时前去出征的又是你,我哪儿来的十年再等?”
凤初柔还想借他的手带子昂远走高飞,更何况还有惠智【创建和谐家园】的谜底说不定可以让她穿回现代,她又有几个十年可以等?德妃守子尚且如此,更何况她守的是夫。
“江山社稷与我何干?”百里枭忽而笑了,他搂着凤初柔,下巴抵在她肩上,说的分外云淡风轻,“日后若是真当起了动荡,可为了得到皇位,这江山自然有人比我更在意,还当我是十六岁时那般好任人摆布吗?
凤初柔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下子笑出了声。
没过几日,凤初柔和百里枭又被宣入宫,来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吴公公,说的话捏腔拿调,叫人听着别扭。
“不知母后召见儿臣有何要事?”凤初柔行了礼,而百里枭只是微微欠了个身。
凤初柔轻轻扯了扯百里枭,她自是知道百里枭对皇后不待见,更莫要提皇后明里暗里找过德妃麻烦,只是面上工作还是做足了好,以免日后皇后揪着这个给他们穿小鞋。
只是皇后显然没有在意百里枭礼数的不是,微微一笑给两人赐座,这才打开话题,语气虽然委婉,但却不难听出是要求之意:“前些日子皇上同湘王说叫他纳了公主作妾,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帮老狐狸是看准了百里枭这块硬骨头咬不动,这才把矛头对准了她。
凤初柔抿了抿唇,若是以往,她定会先行缓兵之计,答应了再做打算,只是听着皇后逼问的语气太强,根本就是在命令她,着实叫人烦心。
如此,凤初柔微微一笑,姿态柔顺,好似为难:“前些日子我便同王爷说了这件事,只是王爷并不答应,我一个女子,自然也不能做定夺,况且是王爷的大事,我更是做不得数。”
三言两语便又把这件事推给百里枭做主,可皇后知道,百里枭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否则今日也无需叫凤初柔过来。
“不过是纳妾,你身为湘王妃,管着王府里的大小事,又如何做不了主?”皇后面上的笑意全无,显然是被凤初柔这番话气的不轻,连着语气都染上几分冰碴。
江山社稷算什么
凤初柔在心底暗笑,说是纳妾,一国公主又如何会同意?天凌国又如何会同意?日后又道青云皇室欺人太甚,到时候这顶帽子扣在百里枭头上,那可真真是百口莫辩。
“母后,若只是纳妾还好说,儿臣立刻就办了,只是所纳之人乃是天凌皇室,岂能草率?更何况嫁于皇兄做妻又有何不可?父皇那日当着众人的面说的清清楚楚,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又如何能反悔?”凤初柔字字句句皆是刀子,不中要害却偏生捅的人难受,又说的在理,叫人反驳不出一二。
瞧着凤初柔伶牙俐齿的模样,百里枭无奈摇摇头,连着心情都好了不少,更是没有插话的意思,任由凤初柔同皇后辩。
一来二去,皇后到底是找不出旁的理由了,只得挥挥手叫他们回去。
凤初柔不明白了,那位天凌公主到底看上了百里枭哪一点?若单单只因为相貌,那未免也太过肤浅,若是因为权力,又为何不去找太子?未来皇上的名头,到底是叫不少世家小姐眼馋的,若是嫁给他,那便是未来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
“是声望和利益。”β百里枭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像是无奈她偶尔的单纯。
声望自然是他所谓战神的声望,得民心有军心,若是嫁给他,自然也会名声大噪,二来便是利益,如若日后天凌和青云要开战,她恐怕想劝自己归顺天凌。
百里枭瞧着凤初柔,叹了口气,γ不知何时自己竟叫她给迷住了,如果这真是丞相使的计谋,他此时也是分不出真假了,凤初柔到底是敌是友。
凤初柔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并肩走着,将出宫门时,却迎面撞上天凌公主,百里枭的脸色骤然一变,冷冽的叫人不敢靠近。
但天凌公主像是格外惊喜一般凑上来,权当没有看见凤初柔:“王爷怎的也来宫里了?可是要见什么人?”
“嗯。”百里枭脚步不停,继续向外走,却不料天凌公主不依不饶的跟上来,絮絮叨叨的像只燕雀,吵的人心烦意乱却不自知。
到底是凤初柔停下步子,皱着眉头瞧向天凌公主:“公主还请早日回去歇息,天色不早了,莫要在路上碰见歹人,公主年岁尚幼,不知深浅是自然的。”
天凌公主脸色一变,咬了咬唇角看向百里枭,后者全然当做没看见:“湘王,本公主知道你瞧不上,但这是本公主亲手绣的荷包,就送给你了。”
话音刚落,凤初柔便瞧见天凌公主手里拿着个粉色的荷包,针脚干净,极为精致,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百里枭便率先伸出手接过荷包,脸上带着笑意开口道:“好啊,既然公主有心,本王自然不会不领情。”
凤初柔瞧向百里枭,后者却只是看着天凌公主但笑不语。
天凌公主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百里枭将手里的荷包随手递给一旁的侍卫:“既然赠予本王,便是本王的东西,处理自己的东西,公主便无需过问了。”
凤初柔未曾料到百里枭这么不给天凌公主面子,旁人碍于青云如今被三国虎视眈眈,对天凌公主面子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唯独百里枭丝毫不顾所谓皇室礼节,字字句句犹如刀子戳在天凌公主心里头。
这般举动无疑是在打天凌公主的脸,不过二七之年的少女,哪里能受如此折辱?当即眼眶一红,好似要哭出声来。
百里枭皱了皱眉,像是有几分厌弃天凌公主这幅表情,轻轻拍了拍凤初柔的手:“走吧,不必理她。”
凤初柔闻言但笑不语,走时稍稍侧过头瞧了一眼双眸噙泪的公主,却在视线对上之时暗暗心惊,天凌这位,恐怕是当真恨上她了。
今日他们把天凌公主得罪透了,日后恐怕少不了碴子,虽说无足畏惧,却也叫人烦闷,就如同猫儿挠几爪子一般,不留伤口却又疼的慌。
果不其然,不日凤初柔便被皇上招进宫,殿内,天凌公主已经哭成了泪人,脸色苍白,叫人怜惜不已。
“皇上,我虽是和亲,却也是天凌皇室,湘王妃如此折辱于我便罢,还毁我清白,断我姻缘,叫我如何活?”天凌公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一秒就真要气撅过去一般,手里头紧紧攥着那个荷包,只是好似多绣了些东西。
凤初柔本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听她这么恶人先告状,大体也明白了什么,恐是这天凌公主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叫她顶罪来了。
“儿臣见过父皇。”闹归闹,可礼数是万万少不得的,她如今到底也是百里枭的王妃,叫人以此种方式抓了把柄,岂不是笑话?
再一瞧天凌公主这副模样,凤初柔心下只觉得想笑,她两世年龄加起来够给这小公主做娘,哪里会用这般下作手段害她?
“公主说你将她赠予二皇子的荷包抢来送给宫门侍卫,可属实?”皇帝对凤初柔这个儿媳到底还是赏识的,他原先听闻凤初柔天生有不足之症,更莫要提容貌如何,如今瞧来却是有异样风采,若是可以为他所用,青云定能国泰民安。
“回父皇,这荷包赠予二皇子是假,儿臣抢也是假,赠予侍卫却真。”凤初柔垂着头,规规矩矩的回答,却刻意没有提起这到底是谁赠予侍卫的。
天凌公主一听,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脸色分外的难看,像是未曾想到凤初柔对这些事矢口否认:“你倒是说说看,怎的假?本公主指婚于二皇子,赠予夫婿荷包又如何?你瞧本公主不喜亦不是一日两日,又如何不能抢?”
字字句句倒是说的有理有据,如若凤初柔不是她陷害之人,恐怕也要信了这些话。
皇帝发问以后便再未开口,只坐在龙椅之上,好似想看看凤初柔又该如何脱身。
末路
“赠予皇兄为假,因你昨日宫门堵本妃同王爷,亲手将荷包赠予王爷,王爷无心于你,这才失了礼数,将荷包转赠他人,”凤初柔微微挑眉,眉眼之间溢出的锋芒叫人避之不及,“至于本妃不喜你,亦是两点,一是你身为皇室中人,却惦记旁人夫婿,百般纠缠,是为不耻,二是你既已被指婚皇兄,心思亦不纯,疑勾结母国,本妃为何要视你如手足妯娌?”
天凌公主脸色一白,咬了咬唇瓣,指尖死死扣着手心,好似要剜去手里的一块肉,她万万没想到,凤初柔也有如此锋利的一面,出口之言叫人反驳无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手里捏着的荷包绣的小字正是二皇子的字,但针线歪歪扭扭,显然是临时补上,并未用心,天凌公主此番心思昭然若揭。
到底还是孩子,心思哪里藏的住,学的一手栽赃陷害,却又管不住眼里的情绪,气的浑身哆嗦。
皇帝每日上朝,年纪于此,又怎会看不出到底谁对谁错?前朝尔虞我诈尚且如此,后头的女人争锋相对更是如此,又如何叫人不头疼。
“湘王妃所言可属实?”皇帝侧过头去看天凌公主,后者哆嗦着嘴唇,张了张口却挤不出一个字来,手里的荷包也拿不稳,掉在了地上,一旁恭候许久的宫人连忙捡起,剪开了荷包,从里头翻出一张字条,上头明明白白写着一个枭字。
递给皇帝瞧时,天凌公主到底是守不住,闭着眼睛点了头:“是……”
所言如何不属实?连着她父皇的想法都猜的清清楚楚,她又如何能不认?她本无心同二皇子成婚,却忘了自己并非是来联姻,反倒是来和亲的。
何为和亲?不过就是牢固两国关系的工具罢了,皇帝自第一日起便叫她选择,只可惜当日气盛,走了末路,如今更是一去不回,未曾料到如此之快便已经走到了尽头。
“朕派人遣送你回天凌,捎一道旨,日后不必踏足青云了。”皇帝摆了摆手,像是对她失望透顶,语气分外的凛然,随后侧首瞧向凤初柔,并未言语,却叫凤初柔有那么几分心惊。
帝王之威仪,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待天凌公主被人带下去,皇帝这才招手,叫凤初柔离他近些:“今日如此贸然便招你入宫,可会怨朕?”
“父皇旨意,儿臣自当谨遵,背地埋怨是为不敬。”凤初柔轻轻摇了摇头,场面话说的分外漂亮,皇帝似乎有意拉拢她,这倒也是好事。
“朕膝下子嗣众多,单看中的却是枭儿,你可知为何?”皇帝好似感慨,轻轻叹了口气,竟也瞧出了几分沧桑之意,“当年让他出征,也是迫不得已,太子执掌东宫,跟着太傅习政,二皇子生性懦弱,剩下的皇子过于年幼,唯独枭儿可领军而去。”
凤初柔闻言却在心底嗤笑一声,她倒是不觉得这皇帝有多少悔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