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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李秋月陆凉风-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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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将她转回去,拉着她小手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一起看戏。

      秋月专注的往下看去,这么会子工夫,那书生和小姐已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书生情难自禁,小姐粉面含春,两人花前月下嬉戏追赶,动作表情与话本里写的偷情戏码一致,演的倒像是真的一样。

      秋月眼见着这个情景,耳听得靡靡唱词,心中像有小蚁爬过痒痒的无着落。

      想起陆凉风方才的话,暗忱自己从前再高贵清雅,如今只怕算不得什么好女子,但若得他欢喜,做个放【创建和谐家园】子又如何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四弦一声如裂帛。

      家丁拖着棍棒涌上台,却是主母搜院,惊了鸳鸯。

      秋月被他拉着的小手顿了一下,想缩回去,就被他大掌抓住贴上来,十指缠在一处厮磨。

      相触、分开、追逐、勾缠......哪怕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可是这手指间温存的小游戏仍令她心动不已。

      那边厢锣鼓紧锤,冷面的主母高坐明堂,夜审私会外男的庶女。小姐金钗遗落青丝委地,在四围家丁威慑下伏地乞怜。小姐爬向何处,杀威棒就“咚”一声堵到何处,小姐四面乞求,娇态堪怜。

      主母广袖一挥,两名家丁如狼似虎左右裹挟,将庶女的裙子拉过腰际露出了只着白色亵裤的臀部,细长棕黄的荆条直直抽了上去,伴着铮铮铁琵琶迸珠落玉,噼里啪啦的就这样打在臀上。

      为了达到入木三分的真实,用刑戏码竟是不注水的真打,打了十几下亵裤就渗出了斑斑血迹,被打的小姐在地上疼的哀嚎不已不停的挣扎,不断求饶声音喊得嘶哑。

      台下看客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个个兴奋无比鼓掌欢呼,Y.B独家整理一下子这场狂欢便在女子惨遭毒打之中达到了【创建和谐家园】。

      秋月心跳突突,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从前的府里的处境,这一幕,和当年她被人冤枉施了家法的场面何其相似。

      犹记得10岁那年主母过生辰,仆人们四处打扫屋子,挂灯笼贴红字,宰猪杀羊好不热闹,因着是主母当家,少不得要在她手里讨生活,秋月和奶嬷嬷再不喜欢,也要做点动作博得父亲的欢心。

      她和嬷嬷两人提前半个月就开始熬夜绣百寿图,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赶在主母生辰这日绣好。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呈上去,主母当日心情甚好难得的没给秋月难堪,神色淡淡的接过说了句有心。

      只是在打开的时候脸色刹那间变的狰狞,狠狠的将刺绣砸在秋月瘦弱的身上,秋月大惊不知发生何事,只是一脸茫然的站着,主母厉声指责庶女心思狠毒,居然在她生辰当日奉上一副泼了狗血的刺绣,狗血本就不吉,还是在主母生辰上现了血腥,这不是明摆着咒她嘛?小小的年纪便存了司马昭之心,当真是家门不幸。

      一众看客无不见风转舵纷纷唾骂于她,那些人疾声厉色,用词恶毒,有的人甚至朝她身上吐口水。

      孤立无援的秋月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耳边全是陌生人不分青红皂白指责的声音,小小年纪哪里经历这种场面,心知此次定是被人陷害,可府里子女众多,平时妒忌父亲对她另眼相看的人大有人在,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谁害了自己,百口莫辩,本能的跪下膝行过去抱着主母的大腿力证清白,主母一脚将她踢翻一句解释都不听,抬手命令家丁拖到祠堂施行家法。

      她挣扎着向父亲李信求救,却见到父亲冷冰冰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眼里的厌恶和怀疑让秋月心痛如绞,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死了心,闭了嘴,无声无息的任人拖走。

      手指宽的藤条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抽在自己的腿上,痛的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下一秒便会痛死过去。

      秋月在府里本就处境艰难,人人可欺,得罪的又是主母,执行家法的家丁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往死里招呼。

      不知打了多少下秋月最后昏死过去,腿上血迹斑斑高高肿起,打完之后又关在祠堂里思过。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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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若游丝的伏在冰冷的地上,心里的痛却比身上的痛难受百倍。

      在府里如履薄冰的活着,从未去招惹其他人,为何别人要这样害她?难道就因为她得了父亲的几丝欢心吗?从不害人却无辜被冤,人心怎能如此恶毒!!

      还有父亲的冷漠,主母的恨意,众人的谩骂,走马观花般在她的脑海里转圈........

      那一晚,她总觉得自己随时会死去,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救她,没人帮她,好似她的生命只是昙花一现。

      闭眼不忍再看,往事不堪回首,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父亲人头落地,全家被抄一并烟消云散,万幸她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陆凉风察觉她的变化,无声的起身将手覆在她眼前,轻轻搂过发抖的身子坐回榻上,一下一下亲吻她面颊鬓发安抚着,手一拂,又一层纱帷落下来,外头的景象隐隐绰绰看不清了。

      他挪开手,小姑娘面颊惨白,双眼湿漉漉,藏着一点惊惧。

      陆凉风低头吻住她眼皮,说:“别怕别怕,只是一场戏。”

      许久没来杏花坞,他也不知道有这样的戏码,以前都是当众表演活【创建和谐家园】,真刀真枪的表演活色生香用来取悦宾客,本来只是想让她观摩观摩,如今,他却忽然不想她看到,任何戏码都不想给她看了。

      终究是名门之后,又是家风严范的尚书府,矜持和清纯是混在血里肉里的,突然要她抛掉这些变成另外一个人,岂不是要她换血剥肉?有些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吓到了怀里的小人儿。

      五陵子弟多浮浪,年少时多荒唐的事也做过,以至后来不玩点出格的都撩不起欲望——可是对着这么个可人的小家伙,他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心悸。

      处在他如今的位置,这算不上什么好事。

      陆凉风沉吟着,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少女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玉簪花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

      他低头,在嫣粉可爱的唇上亲了一下,抓着她【创建和谐家园】的小手在手里把玩,不经意似地问:“听闻此间主人乃泉州张氏,卿卿真的不知?”

      秋月不知他为何此时有此一问,身子僵了僵。

      被他说起来,她倒是想起一桩事。她其实还有个舅舅,小时候见过一次。按高门大院的规矩,侍妾的娘家人是当不得正经亲戚往来的,但是那时母亲得宠,舅舅找上来,父亲也就允了他们在偏厅见面。

      七尺昂藏男儿在母亲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直言对她不住,惹得母亲也落了泪,后来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母亲忽地激动起来,边哭边说:“李信性情反复,不可与谋!我如今已是无法,你何苦再陷进来!”

      她那时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可是听到母亲这样说父亲,还是有些难过。

      没过半年母亲就过世了,秋月一直没再见过舅舅。

      直到被抄家的一年前,她在父亲书斋又见到了那男人。五六年不见,他两鬓已经添了白,脸上还有伤,见了秋月却很高兴,听说她喜画,搓着手说要送一套徽砚给她,又说当初母亲过世时他在海外行商,竟连最后一面也未得见,说得两人都落了泪。

      不多久舅舅果然遣人送了套文房四宝来,尤其是那方鱼脑冻的端砚白如晴云、松如团絮,极为适合女儿家玩赏,秋月一见便十分喜欢。父亲却不太高兴,借着酒意斥言说那人没有分寸,以为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就痴心妄想,一介商户竟想替儿子来求娶秋月!

      这是秋月第一次听父亲提及自己的婚事,那时候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窈窕貌美。

      她知道在父亲眼中子女婚事都不过是结盟的跳板,早已打算将她嫁入大户人家当小妾为自己的权利笼络人心,而母亲一心盼望的却是她嫁个平凡的好人家,夫君深情专一安稳过日子,可是京城略有些脸面的谁不是三妻四妾风流多情?

      嫁给表哥算是亲上加亲,以舅舅和母亲的关系,就算表哥和旁人无异纳了几房小妾,她的地位也是稳若金汤无人可以撼动,到时候再生下孩子,那她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若母亲在世,这门亲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在府中风雨飘零,从未有什么小儿女绮思,那晚却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半身隐在迷雾里,执着手问她肯不肯嫁他。

      想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后来落难,她也想过舅舅不知道有没有牵连其中,若是没有,会不会设法来救自己。后来在教坊司日日苦熬,渐渐就没了念想,若是没有遇到自家大人,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

      可是他现在相问,她却无法实言相告——“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

      犹豫良久,秋月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头道:“泉州商户颇多,我祖父虽然在泉州经过商,可姓张的大有人在,理因无亲。”

      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陆凉风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秋月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嘘。”

      陆凉风收紧手掌,他没留力,秋月痛呼了一声,手被捏得变了形。

      低头,狠狠的咬着她的红唇,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力气,撕咬着,啃噬着,尤其是上唇被牙齿狠狠咬了几下似是破了皮,有淡淡血腥味漫在鼻尖。。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陆凉风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秋月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他在床榻间一向粗鲁勇猛,这也不是头一次这也绑着自己,默默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

      莫非是跟泉州张氏有关?那张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陆凉风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槅上。

      秋月上身供起来喘着粗气,衣领因为刚才的挣扎有些敞开了,其他地方依旧整整齐齐,嘴唇肿了起来,嘴角有一丝血迹蜿蜒而下显得楚楚可怜。若是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陆凉风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承松,他跟了陆凉风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陆凉风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秋月鬓发散乱毫无仪态,又是穿着男装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生怕外人看到传出流言蜚语,弯着腰直往陆凉风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那胡姬也还是看到了。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陆凉风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陆大人,另请陆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陆凉风此时心烦意乱,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陆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陆凉风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陆凉风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秋月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身子往陆凉风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地方刚刚弄脏了,给我换个地方!”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秋月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你嫌我脏.........”

      “不脏吗?”陆凉风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你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你难道忘了?”

      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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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冷冰冰道:“留你在身边这么久,也该换个口味尝尝鲜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这段日子日夜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为了留在他身边,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丢掉女子的矜持和多年的修养,刻意去迎合,甚至在床榻上也更主动,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原来他对自己,真的只是一时新鲜........

      现在大人嫌自己身子脏了,很快就要被赶出府了罢?偏偏她怨不得,恨不得,更加反驳不得。

      就算不是大人,她的下场本就是教坊司低贱的官妓........

      伺候其他人跟伺候大人又有何不同?

      秋月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泪水一开闸便控制不住,全身都哭得轻轻颤动起来,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就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什么白首不相离,什么只得一心人,这段时间所有的温柔不过是因为他对自己还有兴趣。

      自己怎么会那么蠢,相信大人待她是不同的。

      自从进了陆府以来,真的是被他养娇了,以前在尚书府里吃那样多的苦头,她也不过是安安静静去受罚,等主母消了气就好了,是死都不肯掉一滴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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