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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如月有些抗拒,苏北尘又开始跟他讲,“本王从小在母妃的言传身教下长大,母妃让本王娶你,本王心里头没有任何抗拒,其实从小时候,本王就一直在准备跟你成亲…”
“王爷,奴婢困了,还请王爷回去歇息吧!”
突然暖如月怯怯的声音响起来,苏北尘浑身有一瞬间僵硬。
他故意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问,“叫自己什么?”
暖如月低着头不说话,苏北尘叹了一口气,再次解释,“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你是本王的王妃,皇家玉碟上都有你的名字,你也不许委屈自己!
本王王妃能睡在这小破屋里头,本王自然生死相随,与王妃同甘共苦,你冷本王就给你暖着,困了累了,本王的肩膀给你靠。
以前本王不懂得珍惜,但今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本王想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苏北尘望着她,希望能够跟她来一个深情对视,可对面的女人只是低着头地盯着某一处地方不肯看他。
“王妃累了,那就睡,今夜本王与你同床共枕!”
他将暖如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胳膊伸到她脖颈下,单薄的被子严严实实地将她盖上。
苏北尘低头凝望着她的脸颊,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时候,忍不住轻轻一吻。
暖如月的身子紧绷,试图推开苏北尘,推不过只好翻身对着墙头。
苏北尘心知着急不来,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轻轻睡在她身侧。
她如今心门已经对自己关上了,话也很少,今日他说这么多,只听到她说了两句话,望着心【创建和谐家园】的背影,他的心疼的满地打滚,抽搐难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她本就不善言辞,怯懦娇羞,如今更加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了。
困意席卷上来,苏北尘却疼痛地难以入眠,今日那几十棒刑,打在他身上,更是疼在心里,刚才又撑着全身力气与月儿厮磨,结果也是收效甚微。
如今一躺下来,所有的痛感都困扰着他。
他咬牙撑着,这是他该受的,不是吗?
日色渐亮,苏北尘尤在梦中,却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眼,发现暖如月正在小心翼翼地往下攀爬,生怕惊扰了他。
他忽地起身,抓住她的小脚,“本王帮你穿鞋!”
苏北尘翻身下去,细心地为她穿上袜子,然后套上她的绣花鞋。
暖如月红着脸一直推辞,却无力阻挠,苏北尘抚摸着她鞋子上的刺绣,问,“这是你绣的?很好看,只是为什么绣草不绣花呢?”
暖如月不语,抬头凝望着角落里的一株草。
苏北尘自己穿上靴子,眼睛跟随她的目光,微微一笑,“你既喜欢草,本王为你种上一片百草园如何?”
暖如月立即摇摇头,然后低着头从破旧的橱柜里头翻找出几副绣品。她细细看了两眼,最后将其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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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痛入骨髓
苏北尘凑过去看着那几副绣品,猜测出那就是她绣的。
他忍不住拿起来看,虽然那些样式都是常见的那几种,可胜在绣技精妙,入目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月儿,你绣的极好?是给何人绣的?”
他其实清楚她是要拿出去换钱的,但他就是想听听她跟自己说说话,以此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暖如月微微抬眸望了他一眼,里头透着疏离和怯意。
她不想说话,即便他对自己与之前大相径庭。
苏北尘心底燃起期望,他用极其温柔亲昵的眼神鼓励她,不管什么话,只要她愿意对自己说就好。
喉间一阵发痒,暖如月转过身捂着嘴巴使劲地咳着,趁机也是躲过了苏北尘炽热的目光。
这声咳立即让苏北尘慌了手脚,“来人,把王妃的衣物和汤药带上来!”他着急地对外面等候的丫头吩咐道。
这里寒冷,他应该一早起来给她置办妥当的,如今她身上还是昨夜裹着的那层单薄的旧衣。
精贵柔软的上等狐裘很快呈上来,苏北尘快速接过便往暖如月的身子上盖,暖如月退后几步,立即摇头。
瞧着她冻得微微发红的脸蛋和俏鼻,还有那低着头依旧倔强不肯原谅他的眸子,苏北尘痛的心都在发慌。
他上前紧走几步,“天寒地冻,月儿莫要倔强了,即便不为本王,也该想想爹娘,他们如今都在天上看着你,若他们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如何让他们安心!”
苏北尘承认自己是卑鄙了一回,他本不想戳月儿的伤疤,可为了让她穿暖,他是豁出去一回。
白色的狐裘是他亲手所猎的一只白狐所制,是他特地吩咐绣娘们处理好给月儿做的,她肤色白皙嫩滑,若披上这狐裘,一定会托衬地她越发美好。
暖如月眸子盈起一层水雾,苏北尘看着心疼不已,他想过去搂紧她,轻轻地擦拭掉她的眼泪,如今天冷,她刚小产,实在是不宜伤心流泪。
他微动一下,暖如月立即起身打开柜子去翻找了几件衣物,然后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
苏北尘抓着狐裘的手忽然有些僵硬,她连对自己给予的东西都这般排斥,宁愿去多穿几件旧衣,也不愿穿上他亲手递过来的狐裘?
他知道他之前做的错事非常离谱,如今他却是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下人将熬好的祛风寒的汤药端了上来,苏北尘心底重新升起一丝希望,他拿着汤药过去,轻语,“月儿,这药喝了吧,这里有蜜饯,喝完含上一颗,绝对不会苦的!”
将自己包裹好的暖如月失神地看着那碗药,显得非常抗拒。
就亦如之前自己亲手端着避子药狠心给她灌下去时看到的那种抗拒无助的双眼一般。
他手顿时一抖,生怕自己拿的依旧是那种伤害她身体的药,怕她抗拒怀疑,苏北尘轻轻把药碗放在唇边,“本王以口渡你如何,你别担心害怕,之前那种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妻!”
苏北尘含了一口汤药凑近她,暖如月挣扎间不小心碰碎了药碗。
顿时,汤汁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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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回忆是冰
察觉到暖如月惊慌怯懦躲闪逃避的眸子,苏北尘惊痛一般。
“你别怕,本王让她们重新熬一碗,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伸手去触碰那抹可望而不可即,似梦似幻的人儿,却就在他要触到她的下一刻,暖如月飞快起身向外奔跑离去。
“月儿…”
苏北尘生怕她会从此离开他,慌忙前去追她,看着她快速拿着绣品将自己包裹严实,只剩下一双眸子露在外面,她轻车熟路地钻进矮墙下的一个狗洞。
“月儿…”
她身形娇小,正好能从那个洞里钻出去,而他则就不行了,且不说身形高大,便是弓身弯腰都会触及昨日受棒刑时留下的伤痕。
他让人飞速给他牵来一匹马,然后出了王府。
他之前有让人注意月儿的一举一动,他也知道,月儿经常会去墨家绣坊去置换银钱。
所以他一路骑着马往那边奔跑,很快,他就看到那抹他苦苦寻找的人儿,深冬之中,她一身旧衣素裹,头戴毡帽,在人群中异常的扎眼。
他翻身下马,捂着自己惊慌疼痛的腹部,静静地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墨家绣坊就在不远处,他看着她紧张地在人群中穿梭,低着头极尽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幕,看的苏北尘的心钝痛不已。
若没有之前的事,如今她在街上也不必这么畏手畏脚的,他的月儿脸皮最薄了,最忍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语了。
四周喧嚣声不绝于耳,细细听闻之下,已经听不到有谈论月儿的声音了,他微微松口气,目光紧随着那抹小小身影进入店铺之中。
她还是那般胆怯少语,她只是将自己的绣品递给掌柜的,任凭掌柜的给她多少,她都不会多言一句。
“姑娘,你绣的绣品很好,老朽这里正好需要一位绣娘绣一件成衣,姑娘若应下,银钱可是会比这多上几倍的!”
那掌柜的取出一件月白色成衣,指着某处跟月儿说明花样。
苏北尘微微期待,那是他命人安排的,他早就知道她绣品很好,很想让她给自己绣个荷包或者是个小玩意,算是给他一个念想。
但他也知道,月儿不会轻易给他绣的,他唯有用这样的办法去满足自己内心的期待。
他的月儿在犹豫,当老板将丰厚的银两拿出来时,暖如月惊慌失措地扭头就走。
苏北尘希望落空,心头满目苍痍。可能她猜到那是自己的主意了吧?
他悄悄躲起来,不让月儿发现他,其实他最怕见到她看见自己时那双惊恐的眸子,好像在无声控诉着他之前对她的岢待。
那双眼睛透出的忧怨,似尖锐的针,似千斤的重锤,狠狠地煎熬他的心。
暖如月走的非常慢,她似乎不愿回到王府,是啊,那个王府,那个囚禁她的一方天空曾经给了她多少伤害啊,那里的回忆是苦涩的,沉痛的。
其实连他都不想回去的,也不愿意回忆!
它就是块寒冰,寒的刺骨,冰得颤抖!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人,跟哥们儿聊聊,经常看你一个人发呆,想谁啊?”
“唉,想一个女人呗,做梦都想得到的一个女人!”
“谁啊!”角落里,两个男人蹲在地上悄声说话。
“跟你说你可不许跟别人说,那女人就是昊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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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从未离开
暖如月正好从他们身边走过,听到那男人的声音,身子突然摇晃了下。
苏北尘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那男人不堪入耳的话语传来,“每次都忍不住想起那女人被人摁在那里挨板子的画面,想的人眼红心跳不已,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苏北尘气的青筋暴怒一脚踹过去,“你们是不是想死?居然敢妄议本王的王妃?”
他狂躁暴动的因子被激发,手持马鞭狠狠地抽向男人的嘴脸。
两个男人吓得魂不守舍,连连跪地求饶。
“去给本王到府衙牢房待着去!”有一瞬间,苏北尘真的很想杀了这两个男人,但他又怕,若是他们重生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柳芊芊。
他狂躁揪痛而又无奈地抱头,最后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转头紧紧地抱着颤抖惊慌,捂着耳朵有些疯癫的暖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