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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爷那边跟皇上进言过想休了暖如月,却遭到一口回绝。
本来这几个月心情就不好,今日可算是有一场好戏看了。
对于怀孩子,暖如月根本就不知情,她除了觉得胃口比平日大了些之外,皮肤也比之前更好了。
她之前脸上被人掌掴的痂子也慢慢脱落,露出婴儿般光滑的肌肤,可能因为这她才觉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胃口才好了些。
等到大夫说她已有三个月身孕之时,暖如月睁大眸子。
说真的,她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这样她的生活也有些盼头。
不必整日躲避别人的闲言碎语,不必整日缩在屋子里当做自己的一方天地。
可是她也怕,等她生了孩子,孩子以后怎样忍受别人看待他母亲的目光。
苏北尘让人把她绑在柱子上,她是抗拒的,她哭着乞求他饶过这个无辜的生命,她可以不当孩子的母亲,随便送给人放他一条生路就行。
苏北尘本来是有些犹豫,但柳芊芊身边的丫头抗拒道,“说的好听,倘若那孩子长大了听了谁教唆的话,对王妃不利怎么办?”
苏北尘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厉眸无情地扫在暖如月的脸上。
“本王不期待这个孩子,要怪只怪你私心作祟,动手!”
苏北尘大手一挥,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挥起手中婴儿手臂粗的木棒重重击打着暖如月的腹部。
炎炎夏日,别人都身穿一身单衣,暖如月将自己包裹的一层又一层。
周围看笑话的下人里三层外三层地站成一个圈,暖如月即便将自己包裹的那么厚实,在别人眼里好似就是光着身子的贱妇一般丝毫不知廉耻。
一棍子落在她肚子上,她惨叫一声,痛,撕心裂肺的痛,浑身战栗的痛,痛彻心扉的痛,暖如月无法形容她此时所受的痛,她痛的头晕眼花,仿佛整个身子都不像她的了。
一棍接着一棍真的是毫不留情地重重落在她肚子上,她痛的哭的眼泪和鼻涕都模糊在一起,好狼狈。
樱花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当她看到小姐裙下流出的血水里掉出一个肉块时,顿时哭着扑上去,“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会要了小姐的命的!”
暖如月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一般。
苏北尘看着这场景其实并不感觉畅快。他不知道是在心痛暖如月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在心痛她。总之,很矛盾,很不舒服。
手持棍棒的下人等待着苏北尘的命令,孩子已经打下来了,要不要把人放了?
“把她丢回她的狗窝,让她自生自灭去!”
苏北尘转过身,大步离开这里,他看到那滩血迹,心就颤抖地厉害,他嗤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心慈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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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又得重病
樱花吃力地将暖如月抱回她们住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屋里头。
暖如月已经发起了高烧,这种情况樱花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她知道要采什么样的草药,这并不难办,可是小姐小产,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况且还是用那种办法逼的小产的,她即便是看着都觉得很疼很疼,小姐她怎么受得了啊?
樱花翻看了一下她们的包袱,找到一些值钱的首饰冲出去给小姐找大夫。
暖如月终是命大,她原以为那日是逃不过一死了。可在这样九死一生的处境下她竟然还能醒来,暖如月坚信,这是爹爹和娘亲在天上保佑着她。
天灾【创建和谐家园】都夺不走她的命,她为什么又要一心寻死呢,她起身看着被她用小树枝做的围栏的小草,它都长高了好多,她欣慰地舔了舔干裂的唇,手指轻触着小草的叶。
转眼又值时秋,暖如月和樱花两个人将整个破院整理得焕然一新。
院中的杂草被她们清理干净,种上了一些时令蔬菜,还有盆栽,屋子里也非常干净,只有角落里的一株杂草拔去周围的小树枝,它已经生长地占据了周围的领地。
她就是这棵草,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像它一样,不畏任何艰难险阻地长大,长高,有属于自己的天空。
她喉间发痒,捂着帕子重重一咳,却发现雪白的帕子上有星星点点的血。
“小姐!”樱花惊的大喊一声,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暖如月想拉住她,却没能拉住,她想说她很好的,不用请大夫,她自己也算半个大夫啊!
柳芊芊悠闲地坐在贵妃塌上,屋子里放着冰,丫头在旁边扇着风,日子过得好不恣意快活。
“王妃,您上次只要动动嘴,就能要了那【创建和谐家园】的命,为何要留她活到现在,这不是给自己找堵吗?”
丫头觉得无聊,想起那破院里的女人,不由得愤愤不平。
柳芊芊端着茶杯优雅地斜靠在塌背上,轻轻咂了一口,才不紧不慢道,“猫戏老鼠的游戏要慢慢玩,一下子玩死了就不好了!”
一想到如今整个嘉凉都在街头小巷点评论足地说暖如月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如何不知羞耻,她就大快人心。
现在整个嘉凉的女人都以暖如月为耻,不知她听到外面人这样说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了,那【创建和谐家园】现在在做什么?”柳芊芊忽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睛一亮。
“整日缩在屋子里都不出来,我们的人时不时就进去捉弄她们,如今她一见到我们就成了惊弓之鸟了!”丫头一脸的得意洋洋。
这时候,有人进来禀报,“王妃,有人看见那【创建和谐家园】的丫头急匆匆地出了门房。”
柳芊芊立即就重视起来了,“盯着她们!”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说,那个丫头去外面找了一个大夫,他们问过了,那大夫只说她咳血,好像快要死了。
柳芊芊蹙眉,回想起上一世,暖如月也是这个时候咳血,好像能够传染。后来也是她研究出药方,幸好那药方她还记得。
“乐长,过来,按照我的吩咐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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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散播时疫
暖如月颤抖地给自己把脉,她还以为是心病所致,没想到竟然是时疫之症。
这种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大规模爆发,如今还没有大夫能够对症治疗,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哭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又遭遇这种时疫之症,笑她原本不该活着,如今上天算是给自己一个解脱吗?
樱花在旁边安慰着她,屋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两个人顿时紧紧缩在一起,暖如云紧张地拉着樱花的手。
“你,王妃让你过去一趟!”乐长指着樱花猖狂道。
如今说起王妃,大家都知道没有与昊王成过亲却受尽宠爱的柳芊芊才是王妃,而一身红衣落魄嫁入王府的暖如月在府中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暖如月不想让樱花走,可乐长过去狠狠甩给她一个巴掌,又踹了她一脚,恶狠狠地道,“你最好识趣点,不然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樱花不想让别人打暖如月,哭着跟她们离开。
“这些东西给你,好好在屋子里把王妃让你绣的东西绣出来!”
乐长丢下一堆布头针线扔到暖如月的脚边。暖如月只捂着红肿的脸颊点头。
没多大会儿,樱花和乐长都回来了,暖如月紧张地看着樱花,没发现她带着伤,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看着乐长,乐长不屑地让人拿着凳子坐在她们面前。
“来,给本姑娘捶捶腿!”
暖如月不敢反抗,比起尊严她更希望能够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乐长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给她捶腿的女人,开怀地大笑,她无意撇向角落里的那株草,不由得皱眉,指着那草,“把它拔掉,看着碍眼!”
樱花知道那草就是暖如月活下去的希望,紧紧地护着那草。
乐长又命令暖如月拔,暖如月摇摇头,如今就是连一株草长在她这里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乐长轻哼,起身过去踩了一脚。暖如月拼命地护着那株草,最后,乐长摔倒了,暖如月惊恐地不知所措。
“很好!你们等着!”乐长阴狠一笑,扬长而去。
暖如月知道还会有一场暴风雨等着她,她除了窝在樱花的怀里,只能无助地打颤。
没过多久,苏北尘就带着柳芊芊过来了。
暖如月紧张不安地躲闪着苏北尘暴怒的脸色,她跪在地上,急促地辩解,“我不是故意要推她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怦然心动,苏北尘心头忽地窜起一股燥热,暗道这女人真是无孔不入地耍手段。
“你得了时疫之证,怎么,计划把王妃身边的丫头染上,再传染到王妃这里吗?”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暖如月摇摇头,她得了时疫之证的事情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她也没有想接触过任何人。
“王爷,这心思实在毒辣,这若是凶猛一些的恶疾,整个嘉凉岂不是…”
苏北尘瞳孔一缩,眸光薄凉地投在暖如月身上。“此等危害江山社稷的罪名,足可将你的玉碟剔除皇家族谱,如今本王做主,撤了你的王妃头衔!”
暖如月垂眼,自她来到这王府,谁可有把她当成王妃看待过,这撤与不撤,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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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褪衣受刑
“王爷,她刚才把乐长叫过去,说不定连乐长也染上了时疫,这两日乐长怕是不能伺候我了!”
柳芊芊难过地叹口气。
苏北尘抱着柳芊芊厌恶地避离暖如月,又让乐长走远一些,“染上时疫之症的人哪里能够还配留在王妃身边,还配待在王府?来人,给她们赐…毒酒!”
苏北尘之所以顿了一下,是因为想到暖如月就这么死了,他的心就如同万蚁噬心一般疼痛。虽然他不知道因为什么。
不过,即便他不赐她毒酒,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甚至还有可能连累更多的人得上时疫之症。
柳芊芊眉梢带上喜色,抓住苏北尘的手,“王爷难道不知道我娘吗?作为她的女儿,对付这种时疫之症又有何难,不瞒王爷,芊芊对于这种时疫之症早做过一些研究,我写出一道方子,想来能够化解这种疫症之灾!”
苏北尘大喜,“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全天下的人又少受了多少磨难!
柳芊芊则是想借着这次献策,不仅能为她谋得王妃之位,更想借着这次机会把王爷推到皇上面前。
上一世就是因为暖如月研究出了时疫之症的方子,皇上龙心大悦,对王爷赞赏有加,一度有立王爷为太子的打算。
她重生归来,就是要一步步问鼎后位,成为世间女子仰望的存在。
“这株草实在碍眼,本王妃帮你拔了吧!”柳芊芊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陡然看向暖如月,身子一闪快速伸向那株草。
前世,这个女人终是她穷极一生都妒忌羡慕不来的存在,如今,她高高在上,就是要彻底摧毁这个曾经是王爷心目中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