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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冷焰火易袑延温桃-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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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都给我住手!北城片巡警在此,放下手中的武器。”

      恍然间,温桃好像听到了温杨的声音,扭头回看,借着朦胧的月色,她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见此,温桃来不及细想赶忙从身上撕扯下一块长布蒙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

      巡警来了之后,剩下的几名死士分头往不同方向逃跑。

      温桃知道眼下她是无能为力保这批货了,唯今之际,她只能先保命要紧。

      “站住!”

      温杨见有人逃跑,赶忙拔枪扣下保险,砰——

      子弹划过温桃的手臂,索性只是擦伤,她顺着一条胡同跑进了莺柳巷,这条巷子是海偃洲远近闻名的烟花之地,一条巷子几乎都是秦楼楚馆,所以到处夜深人静时,这里却是最热闹的。

      “大爷,来玩啊。”

      “咱们店里最近来了好些姑娘,快进来,最好的姑娘,最美的酒在等着您。”

      “上我这...”

      “来我这...”

      整条巷子都是姑娘们拉客的声音,温桃捂着受伤的手臂,边跑边回头,很快,她就看到温杨和那些巡警的踪影。

      温桃抬头犹豫底看了一眼店头,“醉仙楼”,她也没细想直接冲进了店里。

      醉仙楼一共两层,第一层是姑娘们唱曲陪酒的地方,很是热闹,温桃趁着混乱直接上了二楼,她随意推开一间厢房的门急步走了进去。

      叩——

      门被关上落锁,温桃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余白泽,她张口欲问,可最后还是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叩叩叩——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粗鲁的拍门声,温桃回头瞧了一眼,又看一眼余白泽,她是想向他求助的,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房间里很安静,余白泽直起身子走到床边,放下帐帘,对着温桃说道:“进去。”

      “...”

      温桃怔仲片刻,对着余白泽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藏进了床里。

      余白泽拢好帐帘,将衣袍解开几个扣子,然后走到门边开门。

      吱呀——

      门开,余白泽和站在外面的温女亭杨打了一个照面。

      “是你?”温杨有些惊诧地问道。

      余白泽点点头,“温督察,咱们真有缘,又见面了。”

      温杨扬唇,他是真没想到会在这烟花之地看到余白泽,他们以前有过短暂的交集,他一直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不过再一想,正人君子也是人,也会有欲望,也就觉得这没有什么了。

      温杨的视线越过面前的男人往里窥探,梭巡一番,最后停在了那张包裹严实的床榻。

      “余医生,我们正在抓捕罪犯,不知您可否行个方面,让我们进去看看?”

      “逃犯?我这可没逃犯。”余白泽剑眉微挑故作惊讶,咬口否定,他的一只手一直扶着门框,明显是没有让温杨进去的意思。

      温杨脸色变了变,他自然是理解余白泽的意思。

      是时,他又往那张床上看了一眼,突然,床里传来娇喘的声音。

      “爷,您还不来吗?”

      余白泽怔了怔,接而回头对着床的方向喊了一句:“就来。”

      温杨恍然领悟,笑道:“那就不打扰余医生的好事了。”

      “嗯,慢走。”

      余白泽对着温杨点了点头,然后关了门。

      他走到床边,并没有马上拉开帐帘,只是站在旁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可以出来了。”

      不一会儿,帘子被撩开,温桃下了床,她来到余白泽面前,脸耳有些发烫地说:“抱歉,余医生,我...”

      她想解释刚才的事,但又觉得难以启齿,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余白泽瞥了一眼温桃手臂上的伤,然后回转视线看着她的脸说道:“没关系。”

      “谢谢。”

      温桃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儿和余白泽说话会抑制不住的紧张。

      “没关系。”还是那三个字,余白泽没有再理会温桃,直接走回到圆桌旁拿起桌上的医书翻看了起来。

      关于他这个举动温桃很是震惊,她以为他会问她很多问题,却没想他竟然如此淡然。

      不觉间,温桃竟然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余白泽有了几分好感。

      凌晨三点左右,温桃离开了醉仙楼。

      *

      枪支被巡警所缴获了,同行的杀手就剩她一个人了,这桩买卖算是彻底黄了,温桃是第一次失手聿龙殿的任务,她也不知道自己要面临怎样的惩罚。

      聿龙殿。

      丰坤垂首战兢地站在厅中央,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易袑延冷若冰霜的俊脸,以及那赤红且充满愤怒的眸子,见此,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有些支吾其词地解释道:“延爷,这次事情是属下办事不利,聿龙殿有内鬼的事,我一定查清。”

      说完,他又小心翼翼地窥探了易袑延一眼,这事确实算得上是大事了,死了两个杀手,丢了六百支枪,不仅损失了自己的利益,还要赔偿洋人一大笔钱,最可恨的是聿龙殿里居然还有和巡警所暗联的奸细,真可谓是大败亏轮。

      良久,易袑延都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钢笔,不过,越是这般安静,就会闹的人心惶惶。

      一直站在易袑延身后的祁阳此刻也猜不透自己的主子在想些什么。

      啪嗒——

      只听一阵清脆有力的断裂声打破了静谧的气氛,易袑延手里的钢笔碎成两段。

      丰坤害怕的连呼吸都慢了下来,他把头压的很低,等待着那个如神一般男人的吩咐。

      “丰坤,处置了那个活着的杀手。”

      易袑延的声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

      “什么?爷,你要杀了十七?”丰坤不可置信地抬头。

      “不行?还是说我不能怀疑她是奸细?”

      易袑延反问。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十七在殿中已经多年,她一直都是杀手中最出色的佼佼者,她...她不太可能是...”

      丰坤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易袑延的话。

      这一次,他到是和祁阳想到一块去了。

      丰坤对十七就是温桃的事以及她们姑侄家仇的事他都是知晓的,这么些年因为自己和李茹雅的关系,他一直都向上瞒着,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十七就是一个身份背景简单的杀手。

      “延爷,我觉得丰坤说的不无道理,十七自打进聿龙殿以来除去这次,以往都没有失过手,而且她的身份背景都很简单,我认为她不可能是巡警所的奸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谈到这个十七,祁阳的脑海里总是出现温桃的脸。

      “爷,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捉内鬼,然后想办法挽回损失。我认为这次失败,问题不仅仅出现在内鬼上面,据说当时还有另一拨人在巡警赶到之前就杀了我们的人,所以我觉得那股在暗处的势力我们也应该好好查一查。而十七作为唯一活下来的人,兴许她对我们以后的追查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呢?”

      “是,是...”丰坤点头附和。

      祁阳说的事,易袑延早就想到了,聿龙殿这次派去押货的都是杀手中的顶尖苗子,单单几个巡警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料定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未知的势力在搅局。

      易袑延没有回答,他伸手撑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他薄唇一掀:“丰坤,那你给我一个交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便十七的身份是清白的,但她在这次的任务中确实是失了手。

      “这...”

      丰坤思忖片刻,回话:“按照聿龙殿的规矩,十七任务失败,应受五十鞭刑。”

      “还有呢?”易袑延冰冷如霜的声音再次传进丰坤耳朵里。

      “还...还有?回延爷,十七虽有错,但其心可鉴,她一直与那些狂徒殊死搏斗到最后,足以表明她的忠心,再者十七身受重伤,若是再加刑法,她恐怕受不住。”

      “...”

      丰坤话音刚落,一簇充满寒意的冷光便朝他射来,吓得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全...全凭殿主吩咐。”

      易袑延掌心把玩着一枚琉璃杯子,他慵懒地倚靠在太师椅上,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丰坤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断骨,肤札!”

      吓——

      丰坤抬头,眼里写满惊惧,这断骨就算了,肤札,那可是在皮肤上刺青啊,十七若是背上刺上了和聿龙殿有关的东西,按照规矩,除非死,否则她永远都不可能脱离这个组织。

      “有问题?”

      易袑延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他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琉璃杯子,语气甚是清冷。

      丰坤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余地去替十七说情了,若是真的把易袑延惹怒了,恐怕就不是肤札,断骨这么简单的事了。

      “属下遵命!”

      *

      聿龙殿潮湿黑暗的刑房里,温桃跪在施刑官面前,一声不吭。

      她旁边摆着三个火盆,那上面烧着用来行肤札的刺针。

      不远处,丰坤坐在一张椅子上,目不斜视地看着温桃,李茹雅眼眶里含着泪水,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愧疚。

      “咳,开始吧,五十鞭,给我往死里抽。”丰坤看着温桃,无情的话语一字一顿从嘴里冒出。

      这事要怪只能怪命运,丰坤想,他要是对温桃手下留情,那易袑延就会让他付出代价,茫茫乱世,谁不是自私的呢?

      啪——

      施刑官挥舞着手里的鞭子,重重地往地上抽了一鞭,接着这第二鞭就落在了温桃的身上。

      后背传来刺骨的生疼,温桃眉头微微皱起,咬着牙,双手攥拳,指甲嵌进肉里,无声无息地承受这这份折磨。

      无情的鞭子一鞭接着一鞭抽在温桃的身上,轻薄的衣裳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白皙的玉体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之前在易府被戒板打的伤此时又被鞭子重新抽裂开,无数伤【创建和谐家园】织错乱在一起早已分不清。

      温桃额头上冷汗淋漓,唇瓣上渗着鲜血,那是她自己咬出来的。自始至终她都未曾开口求饶,只是凭着自己的一腔孤勇默默咽下了所有。

      五十鞭尽,剩下的就是断骨和肤札。

      这断骨也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丰坤看了温桃一眼,终究还是不忍心地说了一句:“十七啊,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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