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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她们,咱村子人在城里立住了,都要过来投靠咱。”
“可不是嘛,估计是来打秋风的。”
“以前她多傲气啊,现在还不是要求着咱们。”
……
还真是一群白眼狼,林晓曼眼睛一眯,行,这几个人她记住了。
只见林晓曼拿出一锭银子,直接走到招娣住的屋子门前,“你们两家搬出去,这锭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此话一出,两人瞪大眼睛,她们活这么久还没见过银子勒,都是在地里刨食的庄户,那见过这么多钱。
胖婶脸上堆着笑,“看这事儿搞得,只是……”她拖了长音,眼珠子一转,“只是我们两家人,这一锭银子可怎么分?”
林晓曼冷笑一声,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招娣跳出来,“胖婶,你也太贪心了,外面赁个宅子才多少钱,一间屋子给你们一锭银子还不知足?”
谁会嫌钱多,能宰不多宰点。
突然,林晓曼身后传出一道声音,“林姑娘,这锭银子给我们,我们把屋子腾出来。”
说话的是隔壁屋子的人,林晓曼问他们,“你们几户人家都没意见吗?”
几户当家的女人对视一眼,满口答应,“没意见,我们都同意,现在就把房子给你们腾出来。”
胖婶没想到,半路上遇到截胡的,跳脚开骂,“你们干啥?人家要住我的房子,跟你们有啥关系?”
胖婶伸手就要去拿林晓曼手里的银子,“我们现在就搬走。”
林晓曼收回手里的银子,扔给隔壁,“我住你们这家。”
眼见到手的银子没了,胖婶着急道:“林姑娘,咱不是说好了,你怎么变卦了?”
这话属实有些不要脸。
一旁的招娣插嘴,“你不是嫌钱少,想要坐地起价吗?现在人家住隔壁的屋子,你又反悔了,想的美。”
招娣拉着林晓曼的手臂,“走,林姐姐,咱们住隔壁去,气死他们。”
到嘴的鸭子飞了,和胖婶一屋的女人,开始埋怨胖婶,“都怨你,那么贪心干啥?你赔我银子。”
“我贪心,你刚才干啥去了,我加银子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阻拦,现在银子没了,反过来怨我贪心。”
两人吵着就开始动手打架,顿时就把屋子里掀的天翻地覆。
男人们回来,看见一屋子狼藉,累了一天连口热饭都没有,脾气上来,对着媳妇儿就是一顿胖揍。
“啊哎呦……”
林晓曼听着隔壁胖婶的叫声,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蹲在墙角嗑瓜子。
突然她肩膀上一沉,扭头看见是荣景瑞把头靠在她身上,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她。
好受不了这种小奶狗的眼神,林晓曼咽了口口水,“那个天黑了,要不你先去睡觉?”
“一起睡。”
“咳咳咳……”
林晓曼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了半天。
“媳妇儿,我帮你。”
眼见荣景瑞靠近,林晓曼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所谓的帮忙就是,呃……
林晓曼气喘吁吁地趴在荣景瑞怀里,嘴巴肿的跟条香肠一样。
这人属狗的,亲就亲,咋还咬上了,那咬牙切齿的感觉,让她有种要被他生吞活剥了。
突然,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不要脸,我呸!”
林晓曼抬头,看见赵老婆子吊着一双三角眼,站在屋子门口叫骂。
我去,还真是冤家路窄,赵老婆子竟然住在她右边,真是晦气。
林晓曼:“老太婆,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也是,你的脸都皱成橘子皮了,哪有男人愿意亲?”
赵老婆子气的脸皮更往下耷拉,一手拽过在门口玩耍的小宝,“走,不在这儿玩,乌烟瘴气的,我呸。”她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
荣景瑞:“媳妇儿,咱们回屋……”
“哎,不我……”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荣景瑞公主抱起来。
床上,两个娃大眼瞪小眼,粑粑麻麻在干嘛呢?
林晓曼对上孩子真挚的眼神,踢了一脚身上的人,“快下去,孩子看着呢!”
荣景瑞嘴上不停,手也在她身上不停点火,含糊不清道:“没事,孩子还小。”
大娃非常不给面子的来了句,“亲亲,要,我要。”然后晃悠着小粗腿,爬过来。
林晓曼老脸一红,一脚踹开荣景瑞,“闪开。”
被踹下床的某人,黑着脸,一脸不爽盯着两个娃,好碍事儿的崽子,真不想承认这俩娃是自己的。
两个娃娃觉得背后一冷,小风嗖嗖的刮,转身扑到麻麻怀里,好香、好软。
悲催的荣景瑞就此打上了地铺。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的招娣过来和林晓曼打招呼,说要去绣庄送绣好的手帕。
林晓曼一听,也要跟着去,交代荣景瑞照看好两个孩子,便跟着招娣离开。
所谓的绣庄,其实就是一家卖绸缎的布店,里面放一些绣品,有些家里有钱的人家,买布匹的时候会捎带买点荷包手帕什么的。
第64章 小娟的报复
招娣一脸讨好,站在门外等,店里也没什么生意,掌柜也当做没看见她们,自顾自的忙着,也不知道忙些啥?
等了老大一会儿,掌柜才慢悠悠走出来,随手翻了两下招娣带来的手帕,施舍般扔出两个铜子儿。
招娣赶紧从地上捡起来,嘴里千恩万谢,“掌柜的,还有活没?我手巧的很,肯定按时交货。”
林晓曼心里吐槽,费了半天功夫,合着才两个铜子儿,比周扒皮还狠,压榨劳动人民。
布庄老板显然没觉得有压榨她们,相反的,掌柜还觉得自己心善,要不是自己给她们活,她们这些逃荒来的难民早就饿死了。
“行了,你去里面拿手帕和线吧。”
手帕和针线都是布庄出,她们只需要出劳力,没有成本,这是她们能找到比较好的活。
其他村民,只能找些浆洗或者搬货的苦力。对于这份工作招娣很满意,美滋滋拉着林晓曼进去。
林晓曼见她高兴,也不好打击,随便翻着手边的布,都是些粗布,丝绸和一些好的布料,都在墙上边的柜子里,掌柜轻易不拿出来,只有尊贵的客人来了,他才会拿出来。
“掌柜的,把墙上那匹红色的绸缎拿出来。”
林晓曼循声看过去,是小娟?
真是今日不同往日,现在的小娟是怡红院的头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满身珠光宝气。
明显小娟也看见她了,上前两步,有些激动地说:“林、林公子,你还好吗?”
小娟很后悔,妈妈赶走林公子的时候,她没有出言阻拦,人走了之后,她什么心情都没了,今天遇到林晓曼,难道是他们缘分未尽?
“我挺好的,你怎么样?你弟弟的病好些了吗?”以前听小娟说过她弟弟有病,林晓曼找个话题,随口关心一下。
好家伙,不说还好,一听见林晓曼关心的话语,小娟立马绷不住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林公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林晓曼:“!!!”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她哭什么?
小娟上前两步,想要和林晓曼互诉衷肠,下一瞬,看见一女子走过来,拉起林公子的手,对林晓曼说:“我挑好了,咱们走吧。”
幸好招娣来了,林晓曼如释重负,对小娟说:“那啥,咱回见。”
小娟不敢置信,眼泪流的更狠,上前抓住林晓曼的衣袖,“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面对小娟突如其来的控诉,招娣看的一脸懵,这啥呀?这女的咋一副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就跟、就跟、抓小三一样?
小娟擦了把眼泪,眼神幽怨地盯着林晓曼,“你好狠的心。”然后,转身跑开。
招娣看了眼跑走的小娟,再看了眼林晓曼,小声问:“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这……
林晓曼哑口无言,只能转移话题,说去街上的酒楼看看。
招娣心里叹息,那女的长得挺好看,可惜是个傻子。
城里酒楼的人不多,只有几个身着华服的人坐在那里喝酒,连年灾害,老百姓哪有钱上酒楼。
回家的时候,林晓曼买了两双虎头鞋,大娃自从会走路,整日乱跑,一会儿都闲不住,就是太费鞋了。
……
“宫里现在怎么样?”荣景瑞看向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皇帝已经数月未上朝,属下怀疑已经遇害,朝中大权都被夏明轩把持,只有少数几人反对他把持朝政。”
荣景瑞眯着眼,“此人心机颇深,没有完全的把握,是不会轻易造反,至于皇帝,他不顾及亲情,我何必管他死活,你们且按兵不动。”
黑衣人:“是。”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荣景瑞眼神一变,黑衣人下一秒便消失。
看见林晓曼,荣景瑞恢复呆滞的神情,呆呆地说:“你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林晓曼老脸一红,这家伙跟谁学的,一开口说话能甜死个人,下一瞬,她停下来,指着屋子,“怎么回事儿?”
原本空旷的屋子,从中间被木板隔开,变成了两间小屋子。
荣景瑞面色不改,“房间多点不好吗?我看人家都是这么做的。”
林晓曼心里犯嘀咕,好是好,只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到了晚上,印证了她的猜测,大娃二娃早早被荣景瑞抱到隔壁屋子,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按在床上。
林晓曼磨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回应她的是荣景瑞往死里整她。
林晓曼醒的时候,感觉腰都快断了,心里暗骂他是渣男,谁知下一秒,这人又爬了上来,“媳妇,我想……”
“想你妹!”林晓曼一脚踹过去,她还想活着,让他这么搞下去,她的小命不保!
林晓曼抱着大娃,逗他学说话,大娃口齿不清的叫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