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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前面这人,不是那个胖厨子吗?和他说话的女人是谁?
不听墙角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林晓曼迈着鬼祟的步子,暗戳戳地蹲在墙角。
“记住了,加大剂量,一日三餐都要下。”
接着是胖厨子有些犹豫的声音,“府里最近风声紧的狠,要不过段时间?”
女子狠厉的声音传来,“不行,我要她死。要不是那女人治好轩儿,坏了我的计划,王府又怎会大清洗?
现在老太婆和荣景瑞警惕起来,他们都有小厨房,我不能继续下毒,可这草根王妃,我记得是跟着大厨房吃饭的。”
“可是……”
女子情绪激动道:“难道连你也不帮我了吗?荣景瑞害我如此,我要他们都死。”
救轩儿的女人不就是她吗?
林晓曼一脸震惊,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
林晓曼抬头,只见那女子穿着青色斗篷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脸。
喵了个咪啊,荣景瑞这是哪里惹得孽债?
林晓曼立马脑补出,狗血八点档剧情,荣景瑞强占了这女子,狠心拆散她和胖厨子,结果这对野鸳鸯,下毒害他全家。
“啧啧,”这狗男人!
“谁?”
胖厨子听见动静,朝着林晓曼的方向走过来。
完了,刚刚想的太投入,发出声音,这下暴露了。
林晓曼站起身,迸发出旋风一般的腿速,转身就跑。
胖厨子没想到这里有人,转身对女子说:“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紧接着,胖厨子一脸凶狠地追上去,完全没有之前的傻气。
看走眼了,这是高手啊!
林晓曼跑得气喘吁吁,对着身后的胖厨子说:“大哥,我说我什么都没听见,你信不信?”
胖厨子拿着刀的手背在身后,大步向林晓曼逼近。
实在跑不动了!
林晓曼急急道:“大哥,荣景瑞这个狗男人拆散你们,真的是罪有应得,要不这样,你们继续给他下毒,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都什么和什么?
胖厨子被她惊奇的脑回路气到了,“胡说八道,你……”
话没说完,林晓曼甩出手中电棍,只可惜胖厨子躲得快,只被电麻了手臂。
胖厨子不敢再分心,挥刀砍下来。
完了,林晓曼绝望地闭上双眼,要死了,要交代到这里了。
接着耳边一阵风刮过,紧接着,只听“咚”的一声。
世界安静了。
林晓曼睁开眼,只见胖厨子被荣景瑞踢到地上。
好啊,龟儿子,让你砍老子。
林晓曼来了精神,走过去,对着地上的胖厨子,补了几脚,“你个龟儿子,要砍老子,老子踢死你……”
她被身后的人拉住,“行了,行了,先把人绑起来。”
林晓曼看见荣景瑞,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你,要不是你抢了人家心上人,人家怎会合起火来,下毒害你全家,平白连累了我……”
荣景瑞眸子骤然一缩,捏紧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林晓曼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大声吆喝:“我说你抢人家女人,人家下毒要害你们一家,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第27章 赵氏
下人们恨不得捂住耳朵,王妃都胡说些什么?王爷怎么可能抢女人?
荣景瑞气的脑门上青筋直蹦,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抢他女人。”
“切,”林晓曼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信,狗男人。
胖厨子倒是一脸平静,任凭下人打骂,硬是不开口,趁人不备,往口中塞入一包东西。
荣景瑞:“把他嘴里的东西抠出来。”
可惜为时已晚,胖厨子七孔出血,当场毙命。
连夜,经过太医检查,荣景瑞和老夫人,身上都中了和荣墨轩一样的毒。
可惜胖厨子死了,线索到此断了。
唯一的线索就是林晓曼口中,青色斗篷女人。
听她的描述,那人不会是下人。
荣景瑞皱眉,会是谁呢?
一屋子的人,气氛安静的令人窒息。
老夫人端坐太师椅,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我是万万没想到,这诺大的王府,竟然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林晓曼忍不住嘟囔,“还不是你儿子惹得风流债。”
她虽是小声嘟囔,可屋子里安静的很,大家听的一清二楚。
老夫人指着她,“混账,你不要以为救了轩儿,就可以胡言乱语,我看下毒这事儿,你嫌疑最大。”
丫丫个呸,林晓曼可不受这气,转身就走。
老夫人在她身后气地拍桌子,也拿她没办法,毕竟解毒还要靠她。
荣景瑞追出来,拉住她,“你不要生气,娘是气急了,才会……”
林晓曼停下来,眼睛笑眯眯地说:“你想让我帮忙解毒是不是?都是一家人,好说,好说。”
荣景瑞有些懵,她怎么这么好说话?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想要什么?银钱、庄子,你随便开口。”
林晓曼笑得不见眼睛,“都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放心,交给我。”
荣景瑞还是有些不放心,承诺治好之后,给她金银珠宝。
林晓曼摩拳擦掌,早看那老太婆不顺眼了,她定会好好医治。
嘿嘿!
老夫人万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接受林晓曼的治疗。
房间里,老夫人被扎了一头针,疼的嗷嗷叫,“混账,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要谋害……哎呦……”
林晓曼手里拿着针,贱兮兮在老夫人耳边说:“良药苦口,老夫人真是误会我了,我可是尽心尽力给你解毒。”
“哎呦……哎哟哟……”
屋外的下人,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也不敢进去。
林晓曼交代过,中途打断治疗,不仅会解毒失败,还会毒入心脉。
这谁还敢进去!
待林晓曼离开,老夫人叫来太医检查,得到的结果,毒确实减轻了。
老夫人心里还是怀疑,林晓曼是故意整她,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作罢。
一连几日,老夫人屋子里的哀嚎声就没停过。
后来,老夫人一看见针就会产生反应,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止不住的害怕。
轮到荣景瑞的时候,林晓曼打算故技重施,结果被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就怂了。
狗男人,凶什么!
荣景瑞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听说你给老夫人施针,疼的狠啊。”
林晓曼有些心虚,“估计是老夫人年纪大,不耐受吧。”
她抬头对上荣景瑞波澜不惊的黑眸,心里一哆嗦,没敢瞎搞,老老实实解毒。
连着几天施针,荣景瑞的毒算是解了,为了表示谢意,一大早就让下人送去珠宝。
林晓曼看着一箱箱送来的珠宝,还有银票,笑的牙不见齿。
不要白不要,不能便宜了他们。
今儿太阳真好,出门晒暖去。
王府的花园很大,林晓曼瞅了半天,找了棵歪脖树,不错。
自制秋千,完美!
林晓曼抱着娃娃坐上去,让丫鬟在后面推。
“咯咯咯……”
娃娃在林晓曼怀里,高兴地手舞足蹈,笑个不停。
每当开心的时候,总会有晦气的事情发生。
白芸萱尖酸的声音传过来,“现在的王府都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院子,被些阿猫阿狗糟蹋了。”
林晓曼回头,就见白芸萱揽着赵氏的手,一副姐俩好的样子。
真是倒胃口,今天饭都能少吃两碗。
林晓曼直接无视两人,让丫鬟再推高点。
白芸萱手里的帕子都快拧碎了。
赵氏拍拍她的手,“不用和个乡下丫头一般见识,以后的路还长着。”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晓曼一眼。
我去,又是这种感觉。
林晓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就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