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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摇得有点难受起来,使劲想挣脱开,但他抓得太紧了,似乎想把我嵌进他的骨子里。
“我是绝不会让你冒险的,你,我输不起!”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是不是有一丝在乎我?哪怕就是一丝丝都让我的心变得甜滋滋的。
“那你,真的愿意帮助我吗?”
“我愿意!无论是健康疾病,贫穷富贵,不离不弃……”
我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凌啸天眼神掠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小傻瓜,你还没回答呢,你愿意吗?”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不是结婚誓词吗?这家伙真没正经,变着法子逗弄我呢?猛地那张俊美得如妖孽的脸放大了,他的唇朝我一点点靠近,我呆愣着吓得一动不动。
“傻瓜,不知道闭上眼睛吗?放松,好好享受这一刻。”
当他健硕的身躯朝我压下来的时候,感到有些窒息之外,更多的是兴奋,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开来的酥爽,痒麻,让我在那一瞬间身子软了下来,无力的迎接他那炙热滚烫的双唇。
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像要马上将我活吞了一样,坏坏的,【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盯着我,与此同时,滚烫的舌头已经在磨蹭寻找我双唇之间的入口。
在这样的时刻,我还不想让他这么快进入我的口腔,所以我故意闭紧双唇,任由他在我双唇之间磨蹭,我喜欢他磨蹭出来那股痒麻的感觉,沿着嘴唇蔓延至头顶,让我再一瞬间忘乎所以,沉浸在他鼻孔喷洒出来的粗气里,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余婆正背对着我捣鼓着什么。
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子,记忆如潮水涌了上来,余婆不是失踪了吗?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刚要下床,双腿间传来一阵酸痛,我擦,凌啸天这家伙八辈子没女人吗,真是太凶狠了点吧。
余婆听到响动声,转过身来,“婷婷,你醒了?要不多睡一会儿吧,知道你昨晚累坏了。”
话音刚落,我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她,她怎么知道?难不成全程观看了?这下完了,还有脸见人吗?就怪那该死的家伙!“我知道要你一个普通人,盯着血墙不是一件易事,但这不也是没办法吗,相信很快我们就能想到别的办法克制住她了。”
我一下松了口气,还差点不打自招了呢,定定神我问她昨个怎么失踪了?余婆的眼睛瞪大了,身形似乎也在发抖,“你,你怎么知道?你半夜居然醒了?”
我也怔住了,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奇怪?睡到半夜醒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难不成这里面有蹊跷?“是啊,我半夜醒了,看见你不在我很害怕。”
我故意隐瞒了凌啸天的事,直觉告诉我和盘托出绝不是明智之举。
余婆连忙抱住了我,我的身体僵了僵,她却加深了这个拥抱。
这么多年来我被冠上灾星的称号,鲜少有人和我亲近,只有我的妈妈,每天出门,回家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总是不厌其烦得告诉我,就算某天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也要每天拥抱自己,感谢自己一直陪着自己。
因此我对别人的碰触十分得抵触,不过凌啸天是个例外,那家伙总有办法让我放下矜持,为之疯狂。
但此刻这个怀抱,身上散发着重重的檀香味,但亲切得让我有想哭的感觉,仿佛大海上漂泊的船找到了归属的港湾。
“可怜的孩子,没想到你的睡眠如此浅,血墙的作用力下都没能让你沉睡过去,由此可见你的人生际遇该是多么的心酸艰难啊。”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我的泪点,我那一塌糊涂的人生啊,所有的苦,所有的痛,终于继妈妈之后多了一个理解我的人了。
第018章 血墙的真正秘密
余婆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我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了,这时一个疑问钻了出来。
“呃,血墙是不是要靠人的目光凝视,才不会蠢蠢欲动?”
“可以这么理解吧,血墙里面的冤魂太多了,是经过漫长岁月凝聚的产物。
那个女鬼是阴气,戾气最强的,故而能占主导地位,但其余的姐妹也不甘心啊,都想出墙来看一看,所以必须用阳气加目光聚力镇压。”
我愣了愣,看来血墙根本不像林姐说的是女鬼【创建和谐家园】后形成的,而是一直都存在着,只是里面的冤魂能量太弱了,故而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其实吧,血墙不是自然形成的,是百阴村的历代村长一代代联合创作出来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用血墙困住所有【创建和谐家园】女人的魂魄,让她们不得造次。”
我彻底呆住了,怪不得说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贪婪的人心和欲望。
“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本来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把女人们骗到这山沟沟里,人家自是满心不甘,发现逃跑无望后不惜以死寻求解脱,就是为了魂魄能归家,看一眼那白发苍苍的父母也好啊。”
余婆推开了我,脸色变得特么凝重,“是的,这就是那些男人狠的地方,让你生是百阴村的人,死了也是百阴村的鬼,魂魄休想逃出这地界。”
“不对,那些【创建和谐家园】的魂魄恐怕不是想回家看父母那么简单吧,她们是想告诉外面的人,有百阴村这个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为了解救更多的姐妹……”
“你果然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那些女人【创建和谐家园】是有规律的,是一个连环局。
回魂夜听说过吗,据说人死亡后七天就能回到出生的地方看一眼,了却尘世最后的夙愿,她们就是利用了这点……”
“这么说她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她们不惜以命相博,只为有一位成功者,让后来的姐妹结束这恶魔般的地狱生活。”
我忍不住插嘴了,余婆很古怪地笑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不错,自古乱世出英雄,有压迫的地方怎么都会出现反抗的首领。
我母亲就是第一个【创建和谐家园】者,这局也是她布下的……”
我惊得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声来,怪不得感觉这余婆诡异非常,原来她竟有这么离奇的故事。
“这里面埋葬着我的母亲,还有万万千千可怜的女人,我恨不得马上就推翻这该死的血墙,可是我不能啊,我没有这个能力。
我只有等,这一等就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幸好老天不负苦心人,让我等到了你,你将是一切罪恶的终结者……”
余婆忽然癫狂起来,跪在地上用脸贴着血墙,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这就是你执意要收我为徒的原因吧?把毕生所学传授给我,让我推翻这罪恶滔天的血墙,还所有女人的安宁。”
余婆不住喘着气,看样子还没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是的,你是我唯一的赌资了,错过你这根好苗子,恐怕到死都找不到这么合适的人选了。
我膝下无子无女,这血墙里的冤屈再没有下一代替她们伸张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终于下定决心点点头,“好,我帮!但我有一个条件,这里的事情解决后,你跟我走,帮我救妈妈。”
余婆一下站了起来,死死搂着我的双肩,眼神里露出惊喜的光。
“好,你放心我就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都会帮你的,但只能说尽人事看天命,你父亲惹下的孽账绝对不比摧毁血墙来的容易。”
我点点头,紧紧握住余婆的手,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那股力量能渗透进妈妈腹中,在我身上动手脚,足可见力量有多强大。
“来,我好好给你讲讲那埋葬了很多年的往事,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回忆,不敢触碰,点滴都是血啊!”
余婆把我拉到床边坐下,目光渐渐迷离了起来。
“我妈妈十五岁那年,父亲出车祸死了,母亲也变得疯疯癫癫,为此身为长女的她不得不担起了这个沉甸甸的家。
她只身闯进大城市,只因为听说这里找钱多,一个月挣得要比地里刨食一年得都多呢。
但做梦也没想到,不但没挣到一分钱,反倒被人贩子骗进了大山里。
那地儿就是百阴村,当时的男人更狠,把女人当牲口使唤,稍不如意就拳打脚踢。
她性子本来就掘,成天琢磨着逃跑,没出三个月就被打瞎了眼睛,打折了胳膊。
后来她被关在阴森的地窖里长达一年,直到生下了我,这段光阴里她反而冷静下来了,知道逃跑除了让他们提高警惕外,一点用都没有。
出来后她一边装作老实带我,一边和村里的老人攀关系变着法子打探这地方的人文历史之类的,想从中找出逃跑的机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终于慢慢绝望了,知道要逃出去比登天都还难,但眼下的苦日子就像一潭深泉怎么都看不到底,最后她不得不把希望寄托于莫须有的神灵,以期获得心灵上的安慰。
在我五岁那一年,村子里买卖人口的交易忽然多了,隔三差五就有陌生的女人出现。
她隐隐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果不其然三天后她发现了山庙被装修一新,一个黑色的大棺材摆在正中,渐渐有女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她莫名兴奋起来,几乎敢笃定一潭死水的乡野生活将有新的契机了,这水浑了才能摸鱼啊,于是她几乎是白天黑夜竖起耳朵偷窥着山庙的动静。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打探出那里面干的勾当了,凡是在村里呆了一年以上的女人,没有怀上孩子的一律丢到山庙里祭祖。
据说棺材里躺着一个至高神,能护佑百阴村长年兴顺,风调雨顺的神,只是那神不爱贡品,只爱美人。
当时的村长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如此狠毒的一招,既能满足神的胃口,又替村里清除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女人,一举两得啊。
第019章 山庙奇遇
罪恶就在皎洁的月光下进行着,无数女人穿着红嫁衣进去,第二天变成森森白骨出来。
一时之间所有的新婚女人对床弟之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狂热,想方设法讨好男人为了怀上子嗣,毕竟蝼蚁尚且偷生啊,活着比什么都好。
她对山庙里的棺材,或者是棺材里的神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样一潭死水的日子一眼就望到头了,哪怕出现大风大浪的颠簸也是让人向往的。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她踏进了山庙里,双脚刚跨进去。
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一股无形的力道将我她往棺材里推,不论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那股力量。
像是一双手,又像是一个冰凉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她胸口上,身子轻飘飘的往棺材里落去。
落在棺材里的那一瞬间,似乎后背上有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她,温柔中透着一股男人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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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她当时心里极度惊慌,但那股力量的温暖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遇见过,触碰过。
将她稳稳平放在棺材里之后,她便感觉那股力量在脸上轻轻拂过,时而在嘴唇上轻抚,时而在耳垂上撩拨,被扫过的瞬间有种酥麻的电流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男人深情的亲吻。
她原本还想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无力抵抗。
只能眼睁睁的接受那股力量的缠绕与撩拨。
接着,一阵冰凉从她嘴唇上传来,这种奇妙的感觉像是酷夏里含着冰激凌,软软的,凉凉的,让她无力拒绝,微微张开的双唇,忽然之间就被那个冰凉的物体塞满。
还没等反应过来,舌头就被他搅缠着,下意识里,她不由自主的迎接着他的搅缠,随着他的节奏,沦陷在他越来越凶的攻势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飘飘欲仙的感觉里清醒过来,身子已被重重压住,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抗拒那种如巨浪拍岸的撞击,整个人像是悬浮在滔天巨浪里摇晃一样……待再次醒来时,眼前还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小东西,你是我的新娘子吗?怎么没穿红嫁衣啊?”
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就那么一下下击打在她到底心间,直到对方蛮横地压下她,她还没回过神来。
“呵呵,花痴女人。”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那男人,惊讶的居然有实体感。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鬼又怎样?人又怎样?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我喜欢你呢。”
“那些女人都是你害死的,你把她们全都变成了骨头?!”
“是啊,我不喜欢的东西碰了就会脏我的手,所以我必须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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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就好了,全是他一手安排的,我无法用眼睛看,只能用身体试,那些歪瓜裂枣吃了我也会吐出来的。”
她怔了怔,“他?!他是谁?村长吗?”
“是的,我和他达成了某种契约,他为我物色新娘,我佑他坐稳村长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