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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在一旁察言观色,眼看着老板的脸色由晴转阴,由平静转为阴鸷,心里猜的七七八八,诚惶诚恐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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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祁瑶姿势诡异地躺在沙发上,左右手并拢,攥紧关机的手机,充当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怒放的生命》。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酒精作用,加上长时间咆哮嗓音沙哑,祁瑶一边唱一边傻笑,完全处于亢奋状态。
赵燃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很明显已经遭了殃,惨不忍睹。
赵燃正准备伸出手抱起祁瑶,宋以泽快步上前,推开了赵燃的手,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祁瑶。
祁瑶微眯着眼,两个大男人站在她面前,神情不对劲,仿佛要打架一样。
她举起手中的手机,凑到离自己距离较近的宋以泽眼前,拍着宋以泽的肩膀鼓励道:“大兄弟,唱啊,你唱,你试一试。”
她脸上晕染着潮红,胸前最上方的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发丝松散凌乱,笑容清甜缱绻,不经意间都勾人魂魄般的魅惑。
见他半晌不开口,祁瑶咧嘴一笑,戳了戳宋以泽下巴,安慰他,“别害羞啊,小帅哥,跟着姐姐唱,我唱一句接下一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预备起!”
舒星打了个酒嗝,从沙发上爬起来,端坐在一旁,酒意被宋以泽黑着的脸吓醒。
心里默念祈祷,瑶瑶你看清楚你你眼前的人是谁?!是宋以泽啊宋以泽!你快醒醒啊!
顾言灌了一口酒,气定神闲翘着二郎腿,等着看祁瑶的“报应”。
萧文则是茫然无措的状态。
在宋以泽和赵燃的注视下,祁瑶呆滞了四五秒,眼睛微微眯起。
就在舒星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清醒的时候。
下一秒,祁瑶义无反顾地扑到一旁看热闹的周瑾身上,头撞在他身前,大叫一声:“老公!”
周瑾:“???”
顾言口里的酒喷得到处都是,笑到几乎要撒手人寰,还不忘记在一旁煽风点火:“哟,小瑶瑶喝醉了还不忘先找到老公啊,很聪明嘛。”
眼瞅着宋以泽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舒星扶额,姐妹,自求多福吧。
最尴尬的还是周瑾,僵直着身体,站成一根笔直的电线杆,高举双手,身子拼命往后仰。
哪里敢去接祁瑶,就这样任由祁瑶死死抱住他不撒手。
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祁大爷……
您老公是宋以泽啊!
您扑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啊?
酒醉的人感知能力明显不足,完全没有感应到对方僵硬死板的身体。
祁瑶含糊不清道:“老公,你身上真好闻……是喷了香水吗?”
宋以泽暗自咬牙,眉心直跳,面无表情着地掰开祁瑶的手指,将人拖过来,寒霜般冷冽的目光扫了周瑾好几眼。
周瑾当场就被那充满杀气的眼神震慑得要原地去世了。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就被老板千刀万剐了。
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制掳走,祁瑶警惕地又踢又打,如同炸毛的猫,剧烈挣扎起来。
手还不舍地紧紧攥住周瑾的衣角,吓得周瑾手脚并用将外套脱了下来,这才得以远离祁瑶。
第64章 他的日子可能到头了
祁瑶伸出手推搡眼前的人,在宋以泽怀里扑棱,“老公,你去哪里啊?这有个坏人抓我……”
顾言的笑声能把整个房间穿透,手恨不得把桌子拍碎。
赵燃不爽地瞪了顾言一眼,顾言才稍微有所收敛,抱紧身旁的舒星。
幸好他家这位没有喝多,不然这两个人当场拜把子都极有可能。
宋以泽不言,禁锢住祁瑶不安分的双手,将她因为出汗而糊在眼睛周围的碎发抚向耳后。
接着就是一记侧踢扫向周瑾,周瑾弹跳而起,身后的吧椅倒在地上,椅身分离,四分五裂。
周瑾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里直打鼓,“老板,不关我事啊!我和祁瑶妹妹没有任何关系啊!”
顾言双手合十祈祷,“希望人没事。”
宋以泽不买账,“谁是你妹?好好洗洗,把你身上的臭味洗干净。”
不就是被夸了一句身上味道好闻,他怎么知道哪来的香味,他可从来不喷香水啊!
有苦说不出,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震耳欲聋的响声吓了祁瑶一跳,不满地瞪着眼睛怒斥,“你打我老公干嘛?【创建和谐家园】,放开我,救命啊,赵燃!舒星!救我!”
短短的几分钟,萧文被眼前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错综复杂,强取豪夺的狗血三角恋?
因为不清楚宋以泽和祁瑶的关系,萧文义正言辞地上前拦住宋以泽,“这位先生,她不认识你,请放开她。”
又看了眼周瑾,“你都不管的吗?”
周瑾拖开萧文,“他是祁瑶男朋友。”
萧文:!!!
萧文震惊得嘴里能塞下一头牛,错愕得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过才几个月不见祁瑶姐,她就有男朋友了?
眼前这个穿着矜贵不凡、容貌俊美到心惊,此刻却极力隐忍着情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角色。
他是祁瑶姐的男朋友?!
转过头看了眼赵燃,他还以为祁瑶姐和赵燃……
不再作多余的解释,宋以泽抱起祁瑶夺门而出。
将人送回车里,放在副驾驶上,脱下外套,披在祁瑶身前。
从宋以泽进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赵燃至始至终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眼光一直落在发酒疯胡闹的祁瑶身上,安静地如同置身事外的古铜像,静默且深沉。
周瑾匆匆跑来,手还没碰到车门。
黑色法拉利呼啸而过,没有一丝犹豫,只剩下周瑾一人在风中凌乱。
周瑾觉得,他的日子可能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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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祁瑶从床上爬起,脑袋昏昏沉沉,仿佛灌了几千斤的废水,头痛欲裂。
这酒精的后劲也太大了吧。
一只手轻揉额头,看了眼手机,舒星的未接来电有三十多条。
瑶瑶,醒了没,我过去找你。
你还好吧,人没事吧。醒了call我!
宋以泽没对你怎么样吧,他昨天都要气炸了。
周瑾现在还不敢去公司……
祁瑶抓了抓头发,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是宋以泽将她抱回家。
等等,宋以泽?!
她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丧心病狂的事情啊啊啊啊!
越想越头痛,祁瑶开门,撞见门口的宋以泽,手里拿着水杯准备推门而入。
他穿着宽松简约的家居服,眉目爽朗,气息平稳,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醒了?把蜂蜜水喝了。”
祁瑶诚惶诚恐地接过,咕噜咕噜地喝了。
透过水杯悄无声息观察宋以泽,眉目舒展,气息平缓,没什么小情绪,也没有生气的迹象,那舒星还说他昨天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我昨天,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你说呢。”
祁瑶战战兢兢:“……我应该……也许……表现得……没那么差……吧……”
宋以泽心平气和:“你说呢?”
祁瑶汗颜,正想着说些什么来补救这个危险的局面。
宋以泽开口了,眉峰向上微扬,嘴角弧度极浅,祁瑶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生气没有生气的样子,更像是……阴阳怪气。
“这一周不准出门,不准聚会,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反省。”
和平常相差无几的温和语气,在祁瑶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别啊,阿宋,我错了……”
完全不理会祁瑶认错的态度,他又加了一句,“敢偷跑出去,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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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在言而有信这方面,宋以泽做到了极致。
以前阿姨只需要每天早中晚询问她的饮食习惯,现在还得负责每天监督祁瑶。
出门丢个垃圾,都没有祁瑶的用武之地。
待在家里的第三天,祁瑶无聊到发慌。
第一天将庭院外的花草修剪得光秃秃一片,将宋以泽的领带和手表全部藏起来,以示不满。
第二天忙着给宋以泽养的花浇水施肥,成功地导致好几盆茶花和文竹烧苗,还不小心打碎了书房好几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第三天祁瑶闲来无事,实在没有东西可以折腾,虽然忆水苑内的娱乐设施、健身器材应有尽有,但是祁瑶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兴趣去捣弄。
她捉来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圈圈,圈圈哪里肯,被追着上窜下跳,从客厅逃到卧室,又从卧室逃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