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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陈北川扯出一个笑,而后静静地靠在树下不再说话。
气氛莫名的冷了下来。
遇意皱了皱眉,有点怀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考的要真好,他能这个态度?
还是说他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正想着,余止旭慢悠悠的从她身后过来,轻轻的在她耳边低语。
“想什么呢。”
遇意吓了一跳,肩膀一抖,回过头看到是他又有些好笑。
“余止旭,这几天和陈北川学的幼稚了。”
陈北川抬眼看了遇意一眼,“什么叫和我?”
遇意吐了吐舌头不解释,“好了,回家吧。”
余止旭看她心情不错,问她,“考的挺好?”
“嗯。”遇意嘴角一点点扬起,身上的喜悦掩盖不住。
不辜负她这些年的努力。
“真是可喜可贺。”余止旭也跟着笑了,笑到达了眼底。
真是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三个人在路边等着大巴车,约莫六分钟,大巴车开了过来,遇意招呼着他们往前走。
遇意和余止旭先后上了车,陈北川在后面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了遇意。
“遇意,我先不回去了。等回去我妈问你你就说我想在外面待会儿,明天就回家。”
他说完,大巴车也关上了门。
“喂!陈北川!”遇意没反应过来,拍着车窗远远的看他,“你有病吧你就这么丢下我走!”
车上的人不约而同的都转头看她,余止旭轻轻拉了下她手腕。
“别喊了,车都开这么远了。他可能就是压力太大想发泄,这么大人了也丢不了。”
遇意气得用力拍了下车窗,“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说走就走。”
余止旭没再说话,静静地坐了下去,看着遇意发脾气。
他知道他劝了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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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下雨了。
陈北川坐在面馆门口,看着雨一点点落下来,越下越大。
他看到了对面的一个商店,他想去买盒烟。
这么想着,他也的确起身了。
陈北川淋着雨走过去,开门进去直直的看着那盒烟,说。
“给我拿一盒。”
付了钱,陈北川走出了商店,回到了面馆门口坐着。
他点了烟,火光在黑暗中“啪”的亮起。
陈北川吸了一小口,但是结果不如他所料,他呛到了。
烟草味极其呛人,他咳嗽了几声眼圈就红了。
“你也很能,学会抽烟了。”
他头顶一黑,陈北川抬头,看到了表情冷淡的遇意。
遇意撑了一把伞给他,然后看了眼他手里的烟。
“抽完。”
陈北川沉默了两秒,把烟丢进了水坑里,发出“呲“的一声,他叹了口气抢过了伞打在遇意头上。
“都说了不要你跟过来,这地这么冷,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风里夹着雨,一点点打在陈北川身上。
遇意抬起头,眼里不夹任何情绪。
“陈北川,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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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个人还是没有回去。
晚上已经没有通隐巷的车了,只有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两个人只好在昭平度过一晚。
陈北川带着遇意走了好远才看到一所旅馆。
第18章 有点陌生
旅店的牌匾已经老旧,旅店看起来也很小。
但是他们别无选择。
陈北川带着遇意走进去,在前台付了款,因为钱的问题两人只开了单间房。
“两张床吗?”陈北川问。
“在意这个?”店老板看着电脑,好像在打游戏,时不时的吐脏字。
遇意无语,脸色不是很好,接过了钥匙往里走。
也没等陈北川,只是一个人往前走。
陈北川又在前台要了个毛巾,干净没人用过的,小跑跟上遇意。
遇意进屋开门,放陈北川进来。
屋里灯光昏暗,只有一个灯泡,好像是许久没换过了,墙边已经脏的不行。
遇意环顾四周,墙皮落了不少,窗子也很久没擦了,如果在这拍鬼片的话效果一定很好。
陈北川走进来,犹豫了一会儿才递给遇意毛巾,“干净的,擦擦头发吧,别感冒了。”
遇意不答,接了过来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也有一个灯泡,亮度就不及外面了,只能借助微弱的光来看清东西。
连面镜子都没有。
遇意缓缓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严肃疲惫。
但她确实厌恶这里。
遇意简单的擦了擦头发,她讨厌头发湿着的感觉,但是到这里又没有办法。
她走出去,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坐在床上的陈北川。
他侧着身子坐,眼神注视着窗外,看着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也去擦擦吧,卫生间灯光暗,小心点别摔倒。”
遇意走过去递给他毛巾,自己转过头来收拾床。
陈北川抿唇,接过了毛巾迟迟不动。
“还有什么问题吗?”遇意抬头看他。
“你在生我气。”
声音很小,遇意微弱的听到了。
“…”
遇意想笑笑不出来,因为整天的疲惫让她只能板着脸。
“我一天哪来那么多气,跟你生气我都能气死的。我就是累了,你去擦干也回来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坐大巴回家。”
陈北川眼睛亮了一下,声音都提高了,“真的?”
遇意点头,“真的。”
“回去收拾你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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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川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遇意已经睡了。
一共有两张床,小时小了点,但是翻身也掉不下去,有被子盖。
陈北川还担心遇意住不惯。
但是她累了,身心疲惫没有精力再去考虑这些。
陈北川悄声走过去给她盖了盖被子,自己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遇意醒来的时候发现陈北川盯着自己看。
她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干燥的厉害。
遇意脑子闪过一个想法,她感冒了。
昨晚淋雨感冒了。
遇意看着陈北川,无声笑了。
陈北川不解,“你笑什么。”
遇意清了清嗓子,看着他的眉眼,“你昨天抽烟,那样子特别生涩,有点好笑。”
“又有点,陌生。”
陈北川皱眉,“你这什么用词,陌生?”
遇意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不置可否。
有一瞬间是这样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