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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看到兽父递过去的快有自己小腿粗的柴火,她又担心了,风身上的伤刚好没多久,可别打坏了。
雅瞪了自家伴侣一眼,示意他别拱火,别以为自己没发现他在幸灾乐祸。
雅扔掉棍子,拉着停止哭泣的甘棠去了内间。
她也好奇啊,自家儿子从小稳重懂事,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堂气成这个样子。
可得还好八卦——呸,好好安慰安慰。
风看着自家兽母拉着小雌性进了内间,眼巴巴地盯着兽皮帘子,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望妻石。
“别看了,你兽母不会吃了你那小伴侣的。”梁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样子,撇了撇。
【一点兽人的骨气都没有。】
可惜风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要不然绝对怼死他,也不看看他在兽母面前的模样,比自己更没骨气好不。
“你做了什么?能让堂气成这样?”
风才懒得理会自己兽父,刚刚还想揍自己来着。
梁看风不理会自己,也不生气:“别看了,这一时半会不会出来的,我们先做晚饭吧。哭也是要花力气的,堂出来肯定饿了。”
风看了看山洞外的天色,觉得兽父难得提了个靠谱的建议。
他不在做望妻石,而是走向了厨房。
梁连忙跟了上去,还不忘打听情况:“你怎么惹堂生气的,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些建议呢。”
风怀疑地看着自己兽父,又这么好心。
不过想想兽父哄兽母的本事,风觉得可以试试,便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兽父。
第四十七章 忠犬
厨房里的父子两在叨咕惹雌性生气的原因,内间的婆媳两也没闲着。
“棠,那臭小子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气成这个样子。
你别跟他计较,你也知道,那小子就是块木头,笨嘴拙舌的,什么都不会说,还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但凡能换个脸色,说点好听的,也不至于成年那么多年都没有伴侣不是。
他要是惹你生气了,任打,任骂,别自己憋着。
那臭小子抗揍的很,打不坏的。
要是嫌手疼,就上棍子,怕累,告诉我,我来。”
不得不说,雅这话有失偏颇,虽然风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还整天木着张脸。
但他长得帅啊,就冲他那张俊美的脸,想和他结为伴侣的可大有人在。
甘棠简单的将今天的事和雅说了一遍。
当下气的雅一个倒仰,恨不得现在就先出去把那小子揍一顿。
【这死小子——】
不过收拾自家儿子,什么时候都行,现在还是媳妇重要。
当下便向甘棠传授自己‘驭夫’的经验。
“你小子,胆子可以啊!”梁看着自家儿子的眼神很奇特。
【好小子,胆子比我还大。】
风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不靠谱的兽父,身上的冷气直往外冒。
梁打了个哆嗦:“行了,行了,现在是寒季,你把你那冷气收一收,我不想被冻死。”
“棠只是觉得你不将自己的安危当回事,待会出来的时候,雅肯定已经将她劝解好了。”
“你诚心诚意地道个歉,这两天表现好一些,她自然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真的?”
看到风不信任的眼神,梁翻了个白眼:“假的,要不你自己去?”
风才懒得理会他,加快了做晚饭的速度。
【兽母和小雌性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
小雌性还在生气吗?】
“那个酒真的那么好喝?”
梁对风口中的酒很好奇,能惹得自家儿子和伴侣起矛盾,说什么都得见识见识。
“口感不错,有一定的御寒作用。”风又不是真的极重口腹之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贪杯而做出在战斗中喝酒的事情。
只是第一次喝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在寒季,喝了酒能起暖身的作用,这才带上了。
没想被树那小子盯上,惹了小雌性生气。
【改天一定要去和那小子切磋一下。】
“拿来尝尝。”
“没了。”风示指了指桌上的坛子,已经空了。
梁摇了摇头:“可惜了——”
“快吃饭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饿着自己不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就在梁对着酒坛子惋惜的时候,雅拉着甘棠出来了。
看到眼巴巴地盯着甘棠的儿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风任由兽母盯着自己,反正不会少块肉,还是自家小雌性重要。
“哼——”
【不要以为你卖萌装可怜,我就会原谅你。】
甘棠全程紧靠着雅,才不理会那个‘大狗狗’。
吃过饭,雅就拉着梁离开了小两口家,梁离开前还在给风使眼色:要是有了酒别忘了送点我尝尝。
风才不理会为老不尊的兽父呢。
看着兽父和兽母离开,他立刻露出了狼耳朵和尾巴:“棠,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
他拉起甘棠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打的啪啪响。
“你今晚睡地上。”甘棠抽回手,直接回了里间。
经过雅的劝慰,甘棠已经不生气了,不过雅也说过,不能轻易地让兽人知道,已经获得了原谅,免得他们‘蹬鼻子上脸’。
这些可都是雅的经验之谈。
甘棠牢记雅的忠告,反正兽人的皮毛厚,睡几天地板生不了病的。
风耷拉着尾巴,有点怀疑兽父的办法。
【兽父说的管用吗?怎么好像棠还是在生气啊,难道是不喜欢,不会啊,上次我喝醉了,她不是还想看我耳朵来着。】
甘棠半夜是被冻醒的。
自从寒季来了以后,甘棠被窝里就多了一个人形暖炉,一整晚都是暖烘烘的,最冷的那几天,甚至会有长毛毯子可以用,比电热毯都管用。
难得吵架,把这人形暖炉赶去地上睡,居然就被冻醒了。
不知道罚的是他,还是自己。
甘棠看了眼地板,就看到兽人蜷缩在火堆边上,耳朵可怜兮兮的耷拉着,尾巴绕在腰间。
甘棠黑线,那家伙明明可以恢复兽型休息,偏不,偏要在那缩着,看上去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明知道那家伙是在使苦肉计,可甘棠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在那受冻,要是真感冒了那就麻烦了。
“你上来睡吧!”
风的耳朵动了动:“不用了,我做错了,就应该受罚,没事的,一点都不冷,放心吧。”
说完,还朝着甘棠笑了笑。
甘棠板着脸:“别在那装可怜,你要是不想上来,以后就都睡地上吧。”
这怎么可以,让兽人一直都不能抱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这不是要断了他的幸福生活吗,这绝对不可以。
风动作利落的起身,钻进了被窝。
躺到床上,风就知道为什么甘棠会醒过来了,这被窝里的温度比洞外的温度都高不了多少。
“手怎么这么冰?”风心疼地去握甘棠的手。
甘棠迅速地收回了手:“哼——睡觉。”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风:别以为能轻易过关。
风无奈,知道这次是将小雌性气狠了,也不敢反抗,默默地帮小雌性掖好被子,缩到角落里乖乖地睡觉。
【木头——】
甘棠醒来的时候,正趴在风的怀里,身下的兽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完美的充当一张肉垫。
“醒了——”
甘棠一言不发地起身,穿衣,洗漱。
风亦步亦趋地跟在小雌性的身后,耷拉着尾巴,盯着小雌性的背,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非常的有眼力见,小雌性想做什么,他都抢在前面。
甘棠做早餐,刚取出粉丝,热水就倒好了。
想烤个红薯,篝火已经架好了。
早餐刚做好,餐具都已经摆好了。
风站在那里,以所有的行动诠释:我错了,求原谅。
甘棠怀疑要不是狼不会摇尾巴,某人的尾巴现在非得摇成风火轮不可。
“吃饭!”
虽然甘棠的声音很冷,但对于风来说,那就无异于仙音啊!
他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在小雌性的身边,整个一大型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