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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满头黑线地看着一群体型庞大的狼,四肢着地,前爪不停地刨土,刨的泥土石块乱飞。
【这姿势,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群二哈——】
“族长,真的不用这么着急,等到天气暖和了,泥土化冻以后,再挖就行了!
速度可比现在快多了。”
甘棠的话音刚落,一群二哈——呸!
一众兽人的动作顿了顿,连族长都僵了僵。
“噗——”巫医笑的很温柔,可看戏的眼神遮都遮不住。
“堂,走吧,我听风说,你做了一种叫酒的东西,我们去尝尝。”巫医忍住笑意,将甘棠带走,就不在这笑话这帮子热血上脑的家伙了。
【这孩子,可以偷偷和族长说嘛,这大咧咧地说出来,让族长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怎么下台。】
甘棠看了眼明显放轻了挖掘动作的兽人,反应了过来,忙配合着巫医的动作,离开现场。
眼看着巫医和甘棠离开,连背影都看不见了,兽人变回了人形,幽怨地盯着族长:“族长——”
“咳咳——”族长背过了双手,转身往家走:“都别站着了,等化冻了再挖。”
看着族长‘逃离’了现场,众人面面相觑,拍干净身上沾染的泥土,假装无事地回家。
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甘棠和巫医如无其事地回了山洞,相视而笑。
“巫医,您坐,稍等一会,我去取出来。”
“去吧。”
甘棠做的果酒不多,再加上寒季一直都没出门,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件事。
她也很好奇,巫医是怎么知道的。
甘棠取出了果酒坛子,抱在手里皱了皱眉:这重量不对啊!
甘棠将坛子放到了石桌上,打开封口一看,脸都黑了。
这一坛子果酒就寒季的时候喝过一次,自己喝了一杯,风虽然喝醉了,但其实也没喝多少。
但因为风酒量不行,那一次喝醉以后,甘棠就禁止了风再喝酒,但现在看来,那家伙偷喝了不少。
自己天天在家,都不知道风是什么时候喝的酒,都喝的只剩下小半坛了。
巫医看着甘棠的脸色,不由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
甘棠倒了一杯递给巫医,巫医接过竹杯,抿了一口。
“好喝,难怪风那么喜欢。”
“您要是喜欢,就带回去慢慢喝,不过不能喝多,不然会醉的。”
“醉?”巫医不知道醉是什么意思。
“就是——”甘棠挠了挠脑袋,组织了一下语言:“一种状态,有的人喝醉了,会发酒疯,唱歌跳舞,或者到处乱跑。
有的人则是会变得暴戾,打架砸东西都有可能,也有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安安静静地待着或者睡觉。
每一个人的喝醉的反应都不一样。”
“喔?我带是蛮期待的。”巫医笑着又喝了一口:“风喝醉了什么样?”
“很可爱——”甘棠紧急刹车,可是一句可爱已经脱口而出。
“哈哈——”
“不止吧!”
甘棠羞红着脸,不过却是紧抿着嘴唇,什么都不说。
看着甘棠那通红的脸蛋,巫医也猜到了一些,有伴侣的兽人能干出什么事,不用动脑子都猜得到。
“所以你不让他喝了。”巫医难得心情好地调侃起了小辈。
甘棠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居然喝了这么多,要不是今天您过来,我都没发现。“
”您怎么会知道我做了果酒的?”
“风那小子,兽潮的时候拿出来喝过,说是取暖的效果很好。树鼻子尖,一下子就发现了,就想试试,可风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不,兽潮结束以后,就缠上了风,就被我发现了。”
【难怪——】
没喝过酒的巫医,一杯下肚已是微醺。
甘棠实在不放心,就将她送回了家,看着她走进了山洞,才回了家。
至于酒吗,当然是让巫医一块带走了,难得巫医喜欢,不过甘棠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小酌怡情就好,喝多了伤身。
第四十六章 乌龙
等甘棠在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一可怜兮兮的兽人向自己道歉。
“堂,我错了。”
“你哪错了?”
“我不该偷喝酒。”风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可是看向桌上那酒坛子的眼神却充满了不舍。
【都空了,以后没得喝了,可恶,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酒?】
倒不是不想怀疑树,可树今天和自己出门狩猎了一天,绝对没时间回来‘抢’酒。
看着风看向酒坛子那不舍的眼神,甘棠都气笑了。
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他的腰间,两根纤长的手指,捏住了腰间的皮肉,狠狠地扭了一圈。
这可是风的兽母交给她的绝招。
“我看你很不舍啊,要不要带你去要回来啊。
啊?我说不准喝,你还敢偷喝?
第一勇士的本事不错啊,我俩天天待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什么喝的,都快喝光了。
还敢在兽潮的时候喝,你是真不怕死啊!
你自己喝醉了什么样,不知道啊!你是想给兽群送菜吗?我们才刚结成伴侣多久啊,你就厌烦我了,就想留下我一个人,是吗——
那你干脆告诉我不就行了,我离你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甘棠是真的生气,本来是在数落风的,可说着说着,不自觉得带上了哭腔。
她是真的后怕,就风那破酒量,要是喝醉了,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兽潮中活下来。
所谓关心则乱,她也不想想,要是风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他怎么可能成为部落公认的第一勇士,就连狮族的人都那么敬佩他,连族长的妹妹都想嫁给他。
而她更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做果酒,她要是不做的话,风就不会做出在兽潮的时候喝酒这种危险的事情。
风老老实实地任小雌性掐着腰间的软肉,做出一副疼痛的模样讨饶,可是听着小雌性渐渐带上哭腔的声音,一下子急了。
他连忙圈住小雌性,连声道歉:“堂,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
人在要哭不哭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哄的,不哄的话,说不定还能忍住,一哄大概率就是直接哭出来。
(当然,也可以不哄,不过女朋友要是跑了,千万不要来找作者菌,作者菌表示不背这锅。)
风这一道歉,甘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止都止不住。
风什么时候见过自家小雌性哭,当下便开始手忙脚乱哄。
他不停地亲吻着小雌性的眼泪,边不停地道歉。
“堂,你别哭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偷喝酒的——”
“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别哭了,好不好,眼睛会疼的。”
“你生气,就打我好了,别哭,我会心疼的!”
——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堂怎么哭了?”
就在甘棠哭的快打嗝的时候,风的兽父兽母来看小两口,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甘棠的哭声,雅急忙跑进来,询问发生可什么。
嗳,就是这么的寸!
风的兽父兽母本来很少来看小两口。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伴侣,老两口老往儿子那跑算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雅自己家还有个醋坛子呢,连自己家儿子的醋都吃,所以就很少来。
好家伙,这难得来一趟,就看到儿媳妇在哭,自家那木楞子儿子正在手足无措的道歉。
雅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直接一个脑瓜崩:“你这臭小子,做了什么事情,能把堂气成这样,反了天了你,敢欺负雌性了是吧,我看你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说着,手也不停,狠狠地在儿子背上锤了几下。
风也不反驳:“堂,你别气了好不好——”
兽母打两下就打两下,又不会少块肉,现在还是小雌性比较重要。
看到自己伴侣揍这个臭小子,梁幸灾乐祸地拱火:“雅,我早就说过这臭小子硬邦邦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肯定会惹雌性生气,你看这才多久啊,就把媳妇气成这个样子,就是欠收拾。
雅,你别用手打啊,这小子皮厚,你用手多疼啊,给你,你用这打。”
梁抽过一根柴火,给自家伴侣递了过去。
倒也不是梁不关心儿子,而是以他几十年哄伴侣的经验来看,小两口好着呢,没看自己递棍子的时候,甘堂眼里透着担心吗,就怕自家伴侣动手。
在雅进来的时候,甘棠就不好意思地推开了风,想止住哭声。
被兽父兽母看到自己哭成这个样子,真丢脸。
甘棠一言不发地看着雅收拾风。
【该,就该让他受受教训。】
可当看到兽父递过去的快有自己小腿粗的柴火,她又担心了,风身上的伤刚好没多久,可别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