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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她醒了。”
李艳梅看到了她,笑着走过来:“离歌,你看我们也不想闹成这样的,你乖点打个电话给你李叔叔,让他放了晓娜跟沈浩。”
“好,但是你们先放了我。”
夜离歌微微挣扎了下,双手被反绑着,很紧,她一动就钻心的疼。
“放了你?”
“放心,我们肯定会放了你,不过得等会才行。”
李艳梅拍了拍夜离歌的脸。
他们好像并不在意夜离歌那句话的真假,他们在等人。
夜离歌知道他们在等谁。
在等墨冰殇。
情况跟上辈子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提前了,而且上一辈子王晓娜跟沈浩也在,这一辈子只有李艳梅跟王振国。
“砰!”
天台的门被猛然踹开。
王振国跟李艳梅不约而同的站到了夜离歌的身旁,满脸戒备的看向从天台门内走出的男人,一把刀子横在夜离歌咽喉之处。
“管家,我命令你马上离开。”
看到墨冰殇的刹那,夜离歌不自觉的攥紧,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天知道她有多恐惧,上一辈子就是这样。
他们威胁他。
让他从这二十几层楼的天台上跳下去。
“放了大小姐。”
男人视线落在那把刀子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听不到夜离歌的话。
“放了她当然可以,但有个条件。”
王振国在冷笑。
“管家,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我说了,让你离开,你离开!”
夜离歌知道王振国的条件是什么。
她拼命的挣扎,锋利的刀子划过她颈脖柔嫩的肌肤,血正在一点点渗出,【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可她毫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死的人是她。
上一辈子。
她已经欠了他一条命,这一辈子,说什么她都不愿意再看到他为了她跳楼。
“条件是什么?”
墨冰殇看到了那渗出的血,黑眸一点点的染上猩红。
“条件就是你从这里跳下去。”
王振国得意得很,只要墨冰殇死了,夜离歌就随便他们摆布,到时候夜家所有的一切,还不都是他的。
“不要!”
“管家,你不要听他的。”
夜离歌嘶吼,恐惧犹如无形的巨掌狠狠的蹂躏着她的心脏。
“我求你了,不要听他的,你死了我也活不了的,真的,他们会杀了。”
大颗大颗的泪从女人眼中滑落。
王振国的刀子紧紧的抵在夜离歌的咽喉:“你要是不跳下去,我就割开她的喉咙,然后一下捅在她的心脏上。”
“好,我跳。”
男人的回答干脆无比。
他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地上:“这一份是夜家所有财产转让书,我已经签字,全部都转到你的名下,希望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放过大小姐。”
“不要!”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夜离歌喊得撕心裂肺,她不要管家跳楼,不要他去死。
“夜离歌毕竟是我的女儿,你放心,只要财产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动她半根毫毛。”
王振国笑得得意。
他只要钱,夜离歌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只要不来招惹他,他没必要杀她。
“好。”
墨冰殇深深的看了夜离歌一眼,转身走向天台。
“不要!”
“我求你了,不要……”
女人无助的摇头,上一辈子她也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跳楼。
她以为从来一世,她可以好好的爱他,可以让一切不幸都不再发生,原来不是的,原来还是逃不掉这样的宿命。
“啊……”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在这天台回荡着,她喊着他:“墨冰殇,我会追随你去的,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啧啧啧,还真是深情啊。”
李艳梅在冷嘲热讽。
墨冰殇已经站在天台护栏之上,头也不回一跃而下。
“呜……”
夜离歌哭出了声。
脖子上的刀子收了回去,王振国朝着那份文件跑去,李艳梅也紧紧跟上。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确定是不是真的把所有财产都转移到王振国名下,他们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千亿富翁。
“冰殇……”
“墨冰殇……”
“你怎么可以这么傻?”
“都说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还去死,你还去死!”
“你个【创建和谐家园】!”
“大【创建和谐家园】!”
夜离歌恨不得一头撞死,或者再被沈浩活活勒死,总之她不要独活,她要去找墨冰殇,即便是去地狱她也要跟着。
“砰砰!”
突然剧烈的枪响。
空气好似刹那间凝滞,静得足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夜离歌都惊呆了。
不敢置信的看向倒在血泊里的王振国跟李艳梅,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
“哒!”
“哒!”
脚步声在这寂静中回荡。
男人就像是地狱里走出的魔,走出那扇门外的,看向被绑着无法动弹的女人。
“……”
夜离歌小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墨冰殇不是跳楼了么?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还是从天台的门里走出来。
“大小姐。”
他快步而来,给她松绑,看着她脖子还在缓缓渗出的血满眼心疼:“走,我们去医院。”
“你……”
“你还活着?”
夜离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嗯,我当然还活着。”
男人唇角浅浅勾起,炙热的唇落在女人微张着和合不拢的小嘴上。
“你竟然还活着?”
“呜……”
夜离歌突然就哭了,手狠狠的捶在他的身上:“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跳楼了,呜……你吓死我了。”
“傻瓜!”
他紧紧的抱住她:“不会的,我会陪着你一起活着。”
“墨先生。”
黑衣人齐齐来了,领头的是那个起草结婚协议书的律师。
“这里交给你们处理。”
墨冰殇一把抱起夜离歌,径直朝楼下走去。
“怎么会这样?”
“你不是跳楼了吗?”
坐进车里,夜离歌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还是想不通。
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