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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一句话,傅靳寒看了很久很久,想起这天就是他和江眠眠初见的那天。
“2016年1月1日,晴,他赶来陪我跨年,我们第一次牵手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我表现的十分镇定,他一定没看出来。”
看着充满少女气的文字,傅靳寒忍不住轻笑,她表现的那么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傅靳寒继续翻看,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淡。
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散步、第一次吃饭、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
江眠眠记录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第一次。
可是,傅靳寒对这些过往记忆模糊。
他究竟有多忽视她?
“2016年1月25日,大雪,离过年只剩下五天了,我们领证了!一切......”
后面的傅靳寒没敢再往下看,猛地合上笔记,沉着脸走出房间。
客厅里。
傅靳寒在喝完一瓶红酒后,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江眠眠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靳寒以为自己记错了电话号码,对比着特助发来的手机号,他不厌其烦地打了一遍又一遍。
耳边传来的,却始终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傅靳寒心中莫名不安,给傅特助打去一通电话。
“你是不是给错了电话号码?江眠眠的手机为什么没人接?”
大半夜接到老板的电话,傅特助还以为自己犯什么大错了。
他赶紧翻出来自己给傅靳寒发的短信,仔仔细细对照好几遍。
“傅总,没错啊,夫人的号码我记得特别清楚,199XXXX9999。”
傅靳寒揉了揉眉心。
“去查一下她现在在哪里。”ⓨⓑγβ
一个小时后。
“傅总,夫人几天前去了H市,其它的暂时查不到。
“您要是着急,我让人连夜去H市看一下?
“您有什么想和夫人说的话吗?也可以一并带过去。”
H市?
江眠眠的老家。
她就这么想躲着自己?
“不用查了。”
傅靳寒挂断电话,又开了一瓶酒。
第二天。
张妈早起做饭时,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倍感惊讶。
她来别墅八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傅靳寒这么邋遢的样子,胡子拉碴,衣服皱乱。
张妈走过去收拾地上凌乱的酒瓶。
忽然听见傅靳寒的呓语。
“江眠眠......”
“少爷,夫人已经离开两个月了。”
声音入耳,傅靳寒突然清醒过来。
短暂愣了几秒,他沉着脸去了洗漱间。
望着镜子里眼角发红的自己,他的耐心告尽。
“江眠眠,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第十章
傅氏集团晨会。
傅靳寒刚进会议室的时候脸色铁青,满脸不虞。
轮到今日例行汇报的经理战战兢兢,不小心说错了几个关键数字,却意外的没有听到傅靳寒大发雷霆。
傅特助也觉得惊讶,晨会结束后,他试探着开口。
“傅总......
“要不,我给您订一张去H市的机票?”
“不用!”傅靳寒冷冷的回复,起身离开。
他执掌傅氏多年,从来都是别人追着捧他,他哪里去贴过别人的冷【创建和谐家园】。
傅特助看着傅靳寒渐行渐远的背影摇摇头,他这样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回来夫人了。
晚上八点。
帝豪酒吧。
傅靳寒拿出手机,没有任何来自那个手机号的短信或者未接来电。
两个月了......
自从他和江眠眠结婚后,最长见不到面也不过七天。
哪怕他去外地出差,在他离开家的第二天,江眠眠的短信和电话也会随之而来。
哪里像现在,一点都不关心他了。
江眠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他过下去了?
一杯酒闷声下肚。
贺天骄坐在一旁气得半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早就知道傅靳寒离不开江眠眠,偏偏这家伙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
要不是傅靳寒突然把他叫过来,他追了一个月的姑娘早该到手了!
“小怂傅!”贺天骄忿忿不平地把酒杯磕在桌子上。
“你说什么?”傅靳寒侧过眸,目光危险。
贺天骄抱着手臂冷哼:“我说,你要是心里有江眠眠,就把人追回来!
“喝闷酒有什么用?江眠眠又看不到。”
我心里有她?
傅靳寒嗤笑一声。
“她那身份哪里配得上我?她走了,正合我心意!”
仰头又是一杯酒。
“你想走就走。”傅靳寒冷声下逐客令。
傅靳寒心中早已经乱到了极点,那个女人的身影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以前他以为自己心里就没有她。
却没想到在她走后,自己的生活里,却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该死的女人。”
“你要是真死了就好了!”
“别再让我再看到你!”
杯中的酒再一次饮尽,傅靳寒的眼角却在不知不觉间有些发红。
包间门再次被打开,他朝着门前望去,眼前的人正是满脸怨恨的江林。
猛然间,傅靳寒清醒了很多,大步走上前去 。
“江林,是不是你姐又来让你要钱?”
“还是说她又得了重病要死了?”
“你告诉她,她想死就去死,如果再不回来,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傅靳寒虽然嘴上说的毒辣,可是眼睛却一直在看着江林。
可这次江林没有动,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傅靳寒。
江林眼睛里的嘲讽,让傅靳寒压抑许久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我他妈在跟你说话!”
“你不是想要钱?”
“老子给你!”
傅靳寒掏出钱包随手一挥,一沓红色的钞票飞了出来。
“她回不来了。”江林被他抓着衣领,面无表情道。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傅靳寒刚平静下去的脸上,瞬间又被愤怒所替代,正想发作,却看到江林手中抱着一个盒子。
一瞬间,傅靳寒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全身。
只见江林怀里抱着黑色匣子,正对着他的这边,贴着一张黑白遗照。
待看清照片上的人,傅靳寒瞳孔骤缩。
照片上是江眠眠五年前样子,那时候的她总是微笑,带着笑意的眼睛也仿佛再狡黠的看着自己。
正要说话,听到江林带着怨气缓缓开口。
“你不是说我姐死了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