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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搞得她莫名有点毛毛的。
他的手触到她鬓边一点潮意,顿了下,细看之下她额头还有汗珠。
他单手还拎着那个沉重的头套,这个质感不光是沉而且很厚实,想必是不透风的。
他眸色沉了沉。蹙紧眉头,"帮忙也不能穿这个,你头上的伤口这才过多久,闷在里面不怕影响恢复?"
她伤在左边前额,开始的几天还贴着白纱布,这两天已经取掉了,被刘海遮挡并不明显,她手抬了一下本想撩起头发说已经没事,但是团子手很不给力,她讪讪地又收了回去,说:"没事的,已经好多了。"
男人面色不虞,"多少是在头上的伤口,要多注意,这个不能穿了,去脱掉。"
她噘着嘴,不乐意,"我给人家帮忙,还挑三拣四,多不好……"
韩瑾修问:"你给谁帮忙,你觉得不方便我去说。"
她嘴巴气鼓鼓,说不出话来。
想了几秒,不甘心说:"不对啊,我只答应你被打劫那天听你的话,现在我是你的房东啊,偶尔还是你的客人,应该是你听我的,怎么反过来了。"
韩瑾修想了想,"照这么说。昨晚你也应该给钱。"
她脸一下子烫起来,"昨晚我都说了你做了我也不给钱的,是你非要……"
他就跟没听到似的,"昨晚不收你钱,你今天继续听我的,去和人家说你【创建和谐家园】这个,顶多……"
他扫一眼广场,"和那些人一样发发【创建和谐家园】就算是帮忙了。"
她还是站着不动,满脸的不情愿。
"非要算账是吧?"他说:"成,要是你觉得算得清,咱们来算算,你管我的住,我管你的吃,我还要管你的xing福,这么算你还是欠我的,听话,嗯?"
她脸更红了,男人嘴里荤素不忌歪理一堆,她说:"正常的我都给你钱了,也没欠着你的,昨晚那是你要的。"
他默了两秒,似乎下定很大决心,"以后不和你收钱了。"
她一愣。
他凑近她耳边,"以后都免费shang你,成了吗?"
她快炸了,"我才不稀罕呢,我有钱!"
虽然确实挺动心的,毕竟他不和她收过夜费,现在又住在她那里,她以后应该就可以不用给他钱了,这会省下很大一笔费用,她也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做【创建和谐家园】,他太贵了,但是一来他给的这个台阶说辞让她没法点头,二来她也不想表现的自己很穷酸,所以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地表示不屑。
韩瑾修有些无奈,拧眉思索一阵,最后破釜沉舟,"我答应你。"
郁久安一愣,"啊?"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我不会接别的客人,不论男女,我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创建和谐家园】,和你在一起就只有你。"
男人嗓音沉而稳,话说的很慢,是经过考量的,竟显得有些郑重。
她怔了几秒,看着他,回不过神。
他话说的就像个承诺。
他想去拉她的手,但是看着两个团子无从下手,最后悻然作罢,问她:"这样够了吗?"
她抿唇低头,隔了几秒,"好,我【创建和谐家园】这个了。"
要是这样就能让这男人有些节操,不要乱勾搭,她觉得值。
她这么辛苦是为什么,不还是为了他。
韩瑾修说:"我陪你去说。"
她犹豫一下,他看出来,"怎么,觉得我见不得人?"
她说:"也不是,就是……同事可能误会。"
"刚才我都当众亲你了,还能怎么误会?"
她一想,倒也是,"你刚才怎么突然……"
他笑了笑,"要是真有人问起,就说我是你男朋友。"
她瞥他一眼,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好像不以为意,但她心跳却微妙地加快了。
最后她带着他去找许铭,许铭脸色并不好,和方才给她送水时的和颜悦色不同,那张脸拉了老长,"就算是【创建和谐家园】,也有规矩的,你这样,一会要穿一会儿又不要,还有没有一点服从管理的意识了。"
郁久安自己觉得不占理,讪讪的,还没开口,韩瑾修抢了先,"久安头上身上都有伤,医生也叮嘱过这段时间要注意,万一伤口修复不好还有可能落下疤痕,她自己粗心大意才会答应穿这个,可要是真出现伤口恢复不好或者感染,也算工伤了,你们负责吗?"
许铭没了话,摆摆手,"行吧,赶紧脱了去。"
郁久安说:"对不起啊。"
韩瑾修拖着她就走了。
一边走一边还问她,"那男的是谁。"
"你说许铭?"她回答:"是负责带【创建和谐家园】的市场专员。"
韩瑾修不屑地想,一个市场专员哪里来那么傲慢的姿态。
郁久安在商场员工更衣室脱掉气模人之后,出来继续发【创建和谐家园】,韩瑾修则先离开,等她回到房子,他已经准备好晚饭。
今天的菜色格外丰盛,郁久安站了一天也已经透支,洗过手就主动地往餐桌边凑。
韩瑾修往她碗里夹菜,"苏欣那个朋友,需要你帮忙多久?"
她筷子顿了下,"还没说……反正我没事啊,做久一点也没关系的,我其实还挺喜欢工作的。"
"不觉得辛苦?"
"不过是有点累而已,"她不以为然,"而且还有同事偶尔说说话,我觉得挺好的。"
她的朋友太少,也不擅长交际,以前没工作过,这几天和同事一起,有时候看别人热热闹闹聊八卦她都觉得很新鲜。
"那个许铭会一直带你们吗?"
"应该吧,他负责这个广场的所有【创建和谐家园】。"
他往她碗里摞起一堆猪肝,她有些看不过去了,"别夹了,我不爱吃这个。"
他低头吃自己的,"补血。"
她贫血很厉害,还总是不按时吃药,贫血这个毛病其实很麻烦,他想起觉得有些头疼。
"可是不好吃啊。"
她皱着眉头,表情嫌恶。
"不好吃也得吃,"他瞥她一眼,"等我喂你?"
她往嘴里塞了一块猪肝,这东西她觉得口感像土,吃完了,她小声说:"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强硬了。"
"恭喜,"他说:"你总算开始了解我。"
她回想了下,其实以前她对他确实了解很少,而且她的事情他也不太管,所以也感受不到这种强势,相反,更多时候她觉得他好像对什么都挺淡漠无谓的。
现在好像管她管的越来越多了。
她想到这,觉得猪肝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饭后她照例被他催着吃了药,然后她去洗澡。
出来之后她手痒痒,在卧室里找了一圈烟。
这段时间她在戒烟,进程略微坎坷,她烟龄其实也就几年,但是烟瘾很重,以前一天就能解决一包多,最近她在控制量,手头已经没有烟了,翻了一边抽屉柜子也没有,她又跑客厅去找。
韩瑾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财经报道,见她翻箱倒柜就皱眉,"找什么?"
"我看看我的烟还有没有剩的。"
她背对着他弯身打开电视柜。
他眯起眼,目光幽沉,这个角度……
他视线红果果在她腰臀打着来回,喉结滚了下,嗓子有些干,"不是戒烟?"
"一下子戒也不好,听说要先控制量,你没看我最近抽的很少么……"
他嘶哑说:"我这里有。"
她没应声,又翻了翻确定自己的是没有了,起身走过来,"那我只要一支。"
她弯身,手摸到茶几上他的烟和打火机,还没抓牢,手腕就一紧。
他速度很快将她拽到怀里,吻上她的唇,含含糊糊说:"别抽了,你这几年把你这辈子的烟都抽够本了……"
郁久安被亲的晕晕乎乎,怎么被他抱到次卧的都不知道,回神的时候见他在拆套,她喘着气侧过脸,看到他床头柜上放着几盒。
她在他动作下闷哼了声,"你专门去买的?"
他扳过她的脸又吻下去,没回答她的问题,"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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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御实业是韩氏旗下最核心的企业,韩氏从前以黑起家,中途洗白但仍然被不少人诟病,最后韩家的老家主在数年前伤筋动骨地完全改组之后放弃了以前的产业,建立了华御实业,注册的时候主营业务范围写的是IT,但是随着时间发展也逐渐增加了许多新的业务范围。
但终归算是彻底洗白。这种标准的家族企业能接任的都是家族里的太子爷,韩瑾修当仁不让在两年前接手,那些嫌他年轻的董事后来都被打压,加上后来华御在他带领下也确实发展的很好,后来慢慢的也没有人敢说韩瑾修是非。
唐砚去办公室之后等了会儿,韩瑾修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抬抬眼皮,"你怎么来了?"
"路过,"唐砚说:"你们公司有个高管在我们那里做风投,我过来给他送个协议,顺便和你说一声,郁久安已经交九百万了。"
俩人聊了时间不长,韩瑾修的秘书何暖敲门进来送文件。
送过文件,何暖犹犹豫豫说:"韩总,韩董刚才有打过电话。"
韩董是底下员工对韩瑾修父亲韩正的尊称。
韩瑾修蹙眉,"说什么?"
"就问您最近没有回家是去了哪里,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可能还会打电话给徐杰。"
"知道了。"
何暖出去带上门,唐砚说:"你爸要问这个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你?"
"打过了,"韩瑾修低头扫视文件,"我和他也说了,朋友有点事,先住朋友这里。"
"我就不明白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爸怎么就看你那么紧,你妈都没这毛病,"唐砚一阵恶寒,"这个何秘书我记得还是你爸安排进来的吧?搞什么,监视你的吗?"
"差不多。"
韩瑾修合上文件。"你对别人家事也感兴趣?"
唐砚说:"你家很畸形好不好,哪里有当爹的这么防备自己亲儿子的,再说你是独生子,我就不懂有什么好监视的。"
韩瑾修手摸到烟,散漫道,"监视当然是因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