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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退开,回到刚才的房间喝着茶,等着舒启明的结果。
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结局,比如那项链和吊坠没有丝毫问题,我的猜测全盘都是错的。
我甚至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我是被舒启明的故事牵着鼻子走的,说不定他善于伪装,本身是跟季琳一伙的,那可怎么办?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焦急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门外站着有些激动的舒启明,他指了指外面,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有发现,跟我去一趟书房。"
我立刻便跟了过去,书房就在二楼,不算大,但是油墨味很浓,墙壁上面挂着一些古画,应该是珍贵的收藏品。
舒启明这会子已经站在了书桌的里面,看着我,而他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应精细的工具,工具的前面,是被剖开的玉坠,镶边的金丝包裹在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
看到玉坠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明白了。
玉坠是半空心的,玉质上好,形状也很漂亮,只是玉坠本身就被剖成两半,从中间掏空。
而如今掏空的部位里,静静的躺着一只……小人偶。
那小人偶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还有点粗糙,第一节小拇指大小,却扎的有鼻子有眼的,身上穿着的是红黑相间的裙襦,神态安详,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凶恶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忽然就想起了卢昭的话,他问江箬,你是不是供奉什么东西了。
当时江箬还打包票说她不可能供奉东西的,她之前可是无神论者,如今,却的确是因为供奉东西而上了当,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着那小小的人偶,左看右看,却无法确定那是个什么东西。
人一般供奉,除了牌位、庙宇什么的,就是佛牌啊、古曼童啊之类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小的被供奉着。
舒启明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头:"暂时看不出来,但我确定就是这个东西给江姐造成了一系列不好的回忆,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季琳,我要杀了你!"舒启明火冒三丈,就要往外冲,被我们拉着。
"你先冷静一下,咱们虽然知道了这吊坠里面的秘密,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牵扯不清,我们还是先弄清楚这是什么,别的之后再说。"我压制住舒启明的火气道。
季琳既然能把这东西放在玉坠里面送给江箬,那她肯定是知道这是什么,功效如何,是谁教她这些的呢?
江箬现在的情况这么不好,如果季琳狗急跳墙。真的害死了江箬,又怎么办?
舒启明是个聪明人,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的透透的,所以他并没有冲动的跑出去。
我拿出手机,翻出顾潇潇的微信,拍了一张那人偶的照片发过去,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叫她不要声张。
发过去之后,就一直等着,心里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如果云霜没有出去办事,我其实想让她过来看看的,卢五爷那边肯定对这些东西更加了解,但我也不想跟他们透露任何,
顾潇潇也不知道是没看到微信,还是正在忙着辨认查找,好一会儿都没给我信息,我有点急了,想着打电话过去催催的时候,顾潇潇的电话却打过来了。
我一接起来,她便急道:"阿璃,那人偶从哪弄来的?你没事吧?"
"我肯定没事啊,否则怎么给你发彩信的啊,潇潇,你认得那人偶吗?"我问道。
"我不认识,但是我拍给爷爷看过了,他说这是解忧娃娃。"顾潇潇回道。
"解忧娃娃?这是什么东西?"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顾潇潇说道:"解忧娃娃,顾名思义就是帮助人们排忧解难的供奉品,据说很灵验,只要拥有这解忧娃娃的主人,将自己的忧愁告诉解忧娃娃,多供奉,多做善事,解忧娃娃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帮助有烦恼的人。"
"但是解忧娃娃跟所有的被供奉者都一样,对于供奉者是有要求的,怎么供奉,何时供奉,供奉之后何时还愿,都有一系列的规则,一旦你破坏了这个规则,会死的很难看。"
"这东西也太邪门了。"我不由感叹道。
顾潇潇的话却还没说完:"解忧娃娃在有的国度很流行,但在我国并不是很多,你怎么会得到这东西的?"
"是一个客户找我帮忙,从她的吊坠里面剖出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思考,忽然皱起了眉头,"听你这么说,这解忧娃娃是个好东西,只要供奉的当,的确是能够替人排忧解难的是不是?"
"是。"顾潇潇答,"但供奉不得当,不能及时还愿,这解忧娃娃也有可能反噬宿主。"
"是啊,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那我到底要怎样区分我手里的解忧娃娃到底是好是坏啊?"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玉坠里的这一个是好的,我无缘无故的将它破坏掉,很可能引火烧身啊。
顾潇潇说道:"你小心翼翼的将这解忧娃娃的头顶掀起来看一下,如果里面红红的,就是好的,如果里面黑黑的,那就是坏的,一定要小心,别把它弄坏了,否则会后患无穷。"
我一听更加紧张了,看着那解忧娃娃,感觉要比古曼童都恐怖了,转而看向舒启明,道:"舒先生,还是你来吧,我手不稳。"
第53章:疯子!
舒启明倒是胆大,他教美术,很多时候都会研究古字画,心细手稳,他很慎重的戴上手套,两指按着解忧娃娃的小身子,用一把小刀轻轻地沿着解忧娃娃的发际线撬开,顿时一股黑气冒了出来,臭烘烘的。
舒启明赶紧抽回了小刀,松开了解忧娃娃。
"是黑色的。"他脱了手套,脸色凝重,眼神像是要吃人,从一旁的落地青瓷花瓶中抽出一根棒球棍,梗着脖子就往外冲。
我追上去紧紧的拽住棒球棍,试图说服他:"舒先生你别这样,咱们一起想办法,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找到了根源,咱们就先把江姐救回来,之后有的是时间处置季琳不是?"
"你帮我。"舒启明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赶紧点头:"当然,江姐的事情我接下了,我肯定会帮到底的,要不然我在这干什么呢?"
"不,我的意思是,处置季琳的事情。你帮我。"舒启明说的很坚定,看来真的是不想让季琳好过了,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很爱江箬。
但对于我来说,我帮人看事解除危难,却并不会助纣为虐啊,舒启明的意思是要我帮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办不到。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又怕不答应【创建和谐家园】了舒启明,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哑哑的声音传了过来:"白璃、启明,你们在干什么?"
江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了,她之前虽然睡着了,但是浅眠,我们这边闹腾了一下,就把她给吵醒了。
舒启明一下子松开了棒球棍,几步走上前去,搂着江箬撑着她,关心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又做梦了?"
那语气眼神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疼里面带着一丝愧疚,我站在一边,看着此情此景,心里面说不出的羡慕与感动,今生今世,我如果能遇到一个如此用心对我的男人,我……
我能怎样呢?
墨贤夜的脸猛然撞入我的脑海里。我一切的幻想瞬间破灭,今生想要一个疼我爱我视我如命的老公,怕是不可能了。
江箬摇头:"多亏了白璃,有了平安福,我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她说着,看向我,问道:"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没什么,那个我在教【创建和谐家园】打棒球呢。"舒启明说着冲我挤了挤眼,然后将江箬往卧室里面带,"你最近气色这么不好,趁着这会能睡着,再躺一会。"
江箬却没有动,明显是不相信舒启明的话,她也不问舒启明,只是问我:"我的项链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默不作声,等待舒启明帮我转移话题。
舒启明当然也不想在这个敏感时期让江箬再受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便说道:"我本来想把项链收起来的,结果毛手毛脚的给链子弄断了,准备明天拿去修一修,你就等两天再戴吧。"
"这样啊。"江箬若有所思道,"那书房桌上的是什么呢?"
我和舒启明俩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小心翼翼的观察江箬的表情,她表现的特别镇定。
那项链被剖开,里面的解忧娃娃我们根本没有移动,江箬一看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她现在表现的越平静,却越是让人感到担忧。
舒启明握住江箬的手,轻声道:"老婆,咱不想那些,咱去休息,养好精神再说。"
江箬一把推开舒启明,紧紧的盯着他,质问道:"你想对季琳怎样?"
那语气,分明还是要维护季琳了。
舒启明脾气也上来了:"江箬,季琳要害你,那项链就是证据,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季琳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糊药了?"
"季琳不会害我的,永远不会。"江箬笃定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性格强我性子温吞,在学校受到欺负,总是季琳替我出面摆平。"
"有一年夏天下暴雨,我们放学回家的路上,没注意掉进了一个大窟窿,是季琳用力将我顶了上去,要不是她,我们估计得淹死在那大窟窿里面。"
"那年高考,季琳的成绩是可以报清北的,但她跟我说,她不想跟我分开,害怕我这怂包性格在学校被欺负没人保护我,愣是跟我一起选了江城本地的重本,我们三十来年的友谊,她怎么可能会害我?"
"舒启明,有时候我觉得,季琳对我的爱比你对我深得多。"
江箬的一番话真的惊住了我,我跟顾潇潇的闺蜜情已经够好的了,但也绝不会好到这样的程度吧?
亲姐妹也没这么好。
只是,这样的一对闺蜜,季琳为什么yb付费整。理屡次企图撬江箬的墙角呢?
我正想着,舒启明吼道:"江箬你醒醒吧,那都是假象,你知道从我们交往以来,季琳勾引我多少次吗?"
"不可能!"江箬斩钉截铁。
舒启明叹了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当年季琳辞职,毅然离开江城几年,你知道是为什么yb付费整。理吗?"
"因为就在那之前半个月,季琳将我堵在办公室,企图……"舒启明显然不想再提那事,"这件事情被我捅到了院长那边,虽然事情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但季琳没脸在学校待下去,这才忍痛辞职的。"
"江箬,你把季琳想的真的太好了,书房桌上的那个吊坠里面的人偶,就是你这么长时间饱受折磨的根源,是季琳在害你啊,傻女人!"
我趁势赶紧说道:"江姐,可能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季琳正在调理身体,准备替她老公生孩子,她这段时间频繁的来往xg和江城,应该跟你说过,但据可靠消息,她老公却根本没碰过她,他们是形婚。"
"不可能,你们说的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你们都是骗子,你们是嫉妒我和季琳深厚的感情,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骗我,只有季琳不会,她不会!"
江箬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舒启明紧紧的搂着她,她却张牙舞爪的反抗,甚至抓着舒启明的头发不松手,一把一把的薅。
我手里当时还握着棒球棍,下意识的就想用棒球棍去抡江箬,手抬起来的时候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把扔了棒球棍,冲上去抱住江箬往后拖。
好不容易把江箬给制服,但她还是红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冲着我们低吼。那样子已经不像是正常人的举动了。
我意识到不对劲,跑去书房,一眼看去,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本来完好无损的解忧娃娃静静的躺在玉坠里面,而现在,那解忧娃娃的头和身子已经分裂了开来,黑色的液体浸湿了玉坠,看起来特别怕人。
我不敢上前去碰那解忧娃娃,赶紧拨通顾潇潇的电话,想让她赶紧带着顾爷爷过来一趟,结果这次电话打过去,好一会儿才被接通,顾潇潇说她和顾爷爷去了郊区,帮人家主持葬礼去了。
她问我怎么了,我努力压制住自己慌乱的语气,说道:"没事,我就是问一下,想跟你一起吃个饭来着。"
"哦,这两天肯定忙,等忙完了拿了酬金我请你吃大餐。"顾潇潇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我有些六神无主。
主持葬礼是大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决不能误了时辰,这个时候我要是让顾爷爷他们赶过来,简直是为难他们。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云麓。便给她打电话,云麓接的很快,问我怎么了,我说遇到了点事情,让她过来帮我忙,她立刻答应了下来,说会耽搁一会,让我先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云麓能来,我心里倒是放松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枚五帝钱,跑出去,冲着舒启明说道:"你捏着她下巴,让她把嘴张开。"
舒启明立刻照做。我手一伸,将五帝钱送进江箬的嘴里,然后用手抵住她的下颌,让她双齿紧闭,稳稳地咬住五帝钱,然后我示意舒启明伸手将我的手换下来,并且嘱咐他一定要抵紧,不能让江箬将五帝钱吐出来或者吞下去。
幸好这是早上,今天的日头感觉也不错,随着时间的推移,阳气会越来越重,江箬的情况肯定也会慢慢稳定下来。
就在我想着要怎样处理那解忧娃娃的时候,就听到一声脆响,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是从书房那边传来的。
我和舒启明对视一眼,心下明白不好了,我赶紧冲进书房一看,放在书桌上,被剖成两半的玉坠,无缘无故的碎掉了,解忧娃娃躺在一片碎玉上面,从脑部流出来的黑色液体泡着碎玉,看起来很恶心。
"白璃!快来!"
舒启明的惊叫声突兀的响起,等我冲过去,就看到江箬竟然咬断了五帝钱!
"别过来,滚,都给我滚啊!"
"冤有头债有主,我没害过你们,你们别来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