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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暖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将电蚊拍放在了一边。
“那个,你疼不疼?要不,我给你看看?”
“哼。”
厉怀钦鼻子里出气,转身就回了房间。
顾闻暖抿抿嘴,去拿了药箱,就跑进了他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大魔王,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在家,我还以为是小偷,所以才会【创建和谐家园】。”
“要真的是小偷,就你那身子骨,能打赢得了人家?”
“那我还不是打到了你。”
“……”
厉怀钦气的不想说话。
他闷闷的坐在床边的小沙发里,看着外头的风景,不说话。
但时不时的摸摸肩膀。
顾闻暖会意,立刻拿出药箱里的药酒。
“我给你揉揉。”
她不等他答应,就拉扯他睡衣的领子。
可领子小,除非解开纽扣,才可以看到伤势。
她本想叫他自己解开,可他脸臭臭的,估计又会挤兑她。
所以就主动地去解开他的纽扣。
厉怀钦任由她的举动,忽然想起被厉桑许电话吵醒的主因。
厉桑许在电话里说,顾闻暖去打胎,要灭了厉家的后代。
可他还没把人吃掉,所以她哪里有的胎?
厉怀钦垂下眼,看着她解了两颗纽扣,就去看他肩上的伤势。
眼睛细微的眯起,他突然开口说,“都解开,脱掉。”
“啊?”
顾闻暖本是想上药酒了,突然听到他这么说,为之一愣。
然后她就看到厉怀钦把睡衣都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这样再上药。”
“其、其实不用的,刚才已经——”
“我说这样就这样,不然你走。”
面对他突然孩子气的脾气,顾闻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只好听之任之。
她用双手搓揉发热后,才揉在他肩头的位置上。
其实厉怀钦并不怎么疼,他当时躲得快,所以顶多就表面有些轻微的疼罢了。
但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他还是挺乐意装一装的。
“我刚才听桑许说,你去打胎了。”
“咳咳。”
突然听到他这么说,顾闻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厉桑许那个大嘴巴,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告诉了厉怀钦?
这个锅,要她怎么背?
总不能直言说,苏卿卿怀孕了,对方不知道是谁,所以只能打掉吧?
那样就对自己的闺蜜,太残忍了。
顾闻暖犹豫着,该怎么解释,厉怀钦却垂下了嘴角。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外面养了个野男人。不介意与我说说?我好给你分析分析,是不是渣男。”
“这个——都、都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在意了吧?”
她这语气,是默认了这个锅,气的厉怀钦牙痒痒的。
“还真的有?”
他语气上扬,字与字之间,充斥着火星子,像随时都会擦出火花来,将人吞噬。
顾闻暖只想尽快过去这个话题,所以一开始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可现在来看,他是真的生气了?
可他一个基佬,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抿抿嘴说,“反正就算是有,也不是你的呀!”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顾闻暖眨眨眼,觉得这个时候的厉怀钦,有些恐怖。
“为什么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因、因为你不是喜欢男人嘛!”
她弱弱的回答着,脚步却往后退。
打算随时转身逃跑。
可厉怀钦哪里会让她如愿?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直接拎住了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丢上了床。
庞大的身躯当头压下,将她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想跑去哪里?”
他含笑反问,眼睛里却多了一层危险的气息。
“我看你火气比较大,想去给你拿杯冰水,降降温。”
她蹩脚的解释着,双手按在他身上,用力的推了推,结果发现毫无用处。
“不用冰水,也可以给我降温。”
他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脸上的笑有些狰狞,像极了电视里,欺负女人的坏人。
顾闻暖大叫一声,双手改为护住胸前,警惕的说。
“我、我警告你,我没同意,你若是硬来,我可以告你。”
“哦,是吗?”他眉头轻挑,轻呵的笑声,伴随着呼吸,吹撒在她的脸上,“要不,咱们试试。”
“你、你敢!”
她凶。
他比她更凶。
直接上手。
三秒之后,顾闻暖在床上苦笑的求饶。
“大魔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挠了,真的好痒,哈哈哈……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哈哈……别挠了,救命呀!”
厉怀钦用手臂禁锢她的行动,然后脱了她的鞋袜,修长的手指,对着脚底心,就开始挠。
顾闻暖怕痒,所以挠痒痒是她的弱点。
而且这个姿势,她根本没办法使上力气去推开厉怀钦。
只能任由他所为,然后苦笑的求饶。
“我真的错了,求、哈哈,求你,放、放开我,哈哈……”
她一边求饶,一边大笑,眼泪在眼眶里蓄积出晶莹,然后顺着眼尾滑落。
“错?”厉怀钦手停了停,问,“错哪里了?”
“我丫的,要知道错哪里,还能这么求你?”
一旦危险解除,顾闻暖的嘴巴就不饶人了。
厉怀钦一眯眼,放开了她的双腿,改为挠腰的两侧。
这可是比脚底心更为致命的痒了。
顾闻暖大叫一声,像一条咸鱼,在床上扭来扭曲。
可怎么扭动,都逃不开厉怀钦的魔抓。
“不知道错哪里,今天就别想出这个房门。”
顾闻暖绞尽脑汁想,她到底错哪里了?
她仔细的回忆,刚才和他的对话。
她怀孕,孩子不是他的,那是肯定的呀!他们又没发生过关系,有了孩子才奇怪呀!
所以,她没错。
而且他是基佬,这也是事实呀。
这么一想,她更没错了。
可如果今天不认错,是真的逃不走了。
顾闻暖还不想成为第一个被挠痒痒笑死的人。
所以她每次在厉怀钦面前,那颗就远转不太正常的脑子,在危急的时候,又给了她一条讯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厉怀钦倒是听话,说停就停,但手仍旧放在她的腰侧,人也堵住了她可以逃跑的路线。
“我先消消气,然后听我慢慢说,不过先让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