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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她是万万不敢冲动的。
“哎呀,都已经这个时候了。”
晓晓偶然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没想到已经十点半了,可是她却连中午饭都没有准备,要是让江于渊知道她没有给顾星河做午饭的话,她肯定就离死不远了。
“那个,小姐,你先自己逛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午饭了。”
“额,嗯。”
顾星河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她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紧张,但是这样也好,她总算有个喘气儿的时间了。
于是,晓晓便去厨房忙活了起来,而顾星河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转了转,刚才晓晓已经带她在这儿走了一圈了,所以看着这些东西难免觉得有些无聊。
这时,顾星河突然想起来刚才在二楼的时候,她好像听晓晓说哪个房间是这里的主卧来着?
如果说是主卧的话,那应该就是江于渊住的地方了吧,顾星河理所当然地这么想着,而且整栋别墅只有两个房间顾星河没有进去,一个是晓晓说的那个主卧,另外一个则是晓晓怎么也不肯说的房间。
虽然顾星河对后者也十分好奇,但是江于渊住的地方应该会有很多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吧,比如这个别墅的钥匙之类的。
虽然知道不可能有钥匙,但是顾星河还是趁着晓晓不注意的时候溜了上去,她记得主卧在二楼的左边,是跟她的房间完全相反的那个方向。
果然,顾星河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门,试探着伸手一推,没想到门竟然就这样被她推开了。
“江于渊这个家伙竟然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吗?他是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从房间里出来啊。”
顾不上那么多,顾星河立刻走了进去,转身仔细地关上门之后,她才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的格局。
不愧是主卧,面积比她住的那间大了将近一圈,而且装修也十分精美,高高低低的柜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看起来就很贵的瓶瓶罐罐。
只不过,顾星河疑惑地歪了歪头,为什么这个房间看起来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打扫过了的样子?
于是,她好奇地伸手在旁边的矮柜上摸了一下,果然,指尖立刻染上了灰色的灰尘。
“难道江于渊从来不打扫房间的吗?”
顾星河暗自惊讶了一下,不过转头一想,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这样啊。
继续往房间里走,第二个引起顾星河注意的就是那张偌大的欧式大床,那床一看就是给两个人住的,而且床上十分凌乱,看起来也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的样子。
顾星河好奇地走过去,突然,她看见了一个十分眼熟的东西,她的心里立刻沉了一下,不会吧,那东西该不会是……
颤抖地伸手将床头的盒子拿起来,那明显是一个用来装注射器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里面的注射器上印着一行蓝色的小字。
“抑制剂……”
“这,这是!”
顾星河吓得直接将盒子扔在了地上,记忆里涌出的恐惧让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凉的衣柜才停了下来,紧张地喘着气。
为什么会在这儿看到这个注射器,难道江于渊还打算给自给自己用那个药吗?
不对,刚才那个注射器很明显是用过的,而且已经用过好久了,那就说明曾经有人被注射过那个药,到底是谁呢?
顾星河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在窗边的书桌上似乎散落着什么东西,她立刻走过去,原来是一些旧报纸。
报纸已经是四年前的了,上面早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拿起来轻轻将灰尘抖掉,顾星河这才开始翻看起来,可没想到,刚一翻开,入眼的便是占据整个版面的爆炸新闻。
“江氏夫妻一夜之间离奇失踪,警察寻找无果最终判定二人已经死亡,江家宣布长子江于渊继承所有财产,成为江氏新任总裁。”
很明显,从顾星河惊讶到呆滞的样子来看,她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没错,按照报纸上报道的时间,四年前的那个时候她还在监狱里,正是自身难保的时候,怎么可能有时间关心外面的事情。
原来江于渊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吗?她竟然现在才知道,顾星河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是不是对江于渊的了解太少了一些?
继续往下看去,顾星河才发现,原来大家对于江氏夫妇突然消失被宣判死亡的事情并不能很好的接受,有人说这是江氏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让江于渊成为继承人。
但是也有人说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江于渊本身就是江家的长子,就算江氏夫妇不死,他也是正经的继承人。
总之,对此说什么的都有,因此,记者也特意采访了当时的江于渊和江之羽两个人,关于当时的记录是这样的。
“请问江于渊先生,您真的认为您的父母失踪了吗?”
报纸上写到江于渊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请问,对于外界的那些传言,您心里有什么看法呢?”
“我相信父母没有死。”
江于渊的回答似乎慢了一拍,但记者紧接着又问道。
“您的依据是什么,请问您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了吗?”
“我弟弟可以给我作证,他知道我们的父母根本就没有死!”
这里对江于渊的描写是,情绪激动,怒目圆睁。
“江之羽先生,您可以为江于渊先生的话作证吗?”
江之羽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应该是父母突然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吧……”
江于渊突然激动起身,凶狠地揪住江之羽的领子,怒斥其在信口胡说,但江之羽表现淡定,对记者们说道。
“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请你们不要追究这件事儿了,今天的访问到此结束。”
随后,采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顾星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无意间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但是,她也觉得江氏夫妇未免死得有些太潦草了,难道这件事儿背后真的有什么蹊跷吗?
“顾小姐!”
“啊!”
就在顾星河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冲进来的晓晓把她吓得差点儿直接原地蹦了起来。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能进的吗,快出去!”
说着,晓晓便拉着顾星河的手就往外走,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真是的,这要是让江总知道了,还不直接扒了我的皮……”
强行被拉出去的顾星河正好存着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她一边被晓晓拽着往前走,一边口齿不清地支吾着什么。
晓晓皱了皱眉,转头看着她,只见她一脸着急又迫切的样子,晓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摊了摊手说道。
“小姐,你还是好好养好舌头吧,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星河简直急得要哭了,只能任由晓晓将她拉到餐厅,桌上是晓晓准备好的饭菜,顾星河抽了抽嘴角,桌上的东西除了汤就是汤,简直让她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小姐,你尝尝这个。”
……
午饭时间过去之后,顾星河依旧在为那个报纸上的事情为耿耿于怀,但是,自从被晓晓抓包了之后,她就怎么也不肯让自己出去乱晃了。
所以,下午顾星河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晓晓给她找了几本书,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不过让顾星河没想到的是,晓晓找来的书还真挺有意思的,她不禁看得入了迷,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便暗了下来。
当江于渊推门走进来的时候,顾星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依旧趴在床上,一只手拎着书页,一只手杵着下巴,被书中的情节深深地吸引着。
看到她这样乖巧的样子,江于渊的心里似乎有一块柔软的地方顿时被触动了,他不忍心去破坏这个美好的时刻,小心翼翼地将外套脱下来,轻手轻脚地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就这样,他安静地看着顾星河,一直到自己不知不觉地歪头睡了过去。
“还真有意思。”
终于,当顾星河看完最后一页的时候,合上书,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一回头,吓得她直接叫了出来。
“啊!!!”
江于渊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
“看完了?”
他就那样歪着头,慵懒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的防备。顾星河依旧在惊吓中没有缓过来,右手轻轻地拍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呵。”
突然,男人的轻笑声传来,顾星河狠狠地楞了一下,背后传来一阵凉意,正当她要回头去看的时候,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搂了过去。
“额。”
这一次她及时地捂住嘴巴没有让自己叫出来。
“我就那么可怕吗?”
男人邪魅地勾了勾嘴角,低哑的嗓音如同有一只毛茸茸的羽毛一直在撩拨顾星河的耳垂一样,让人感觉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一瞬的失神之后,顾星河立刻反应过来,失去了锁链的束缚之后,她立刻拼命地挣扎了起来,猛地从男人的怀抱中逃脱出去,站在地上,一脸抗拒地看着他。
放在平时,顾星河的这种反应江于渊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他偏偏就比较敏感一些。
好看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黝黑的眸子中透露出危险的目光,男人的薄唇一张一合地说道。
“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说完,顾星河正欲转身逃跑的时候,一道黑影顿时将她小小的身体笼罩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逃出去,怎么,想去外面找你的白马王子么?”
顾星河不明白江于渊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但是,肩膀上,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顾星河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时,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嘶——”
江于渊吃痛放开了她,得到机会的顾星河立刻朝着门口飞奔了过去,可就在她转动把手,刚刚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的时候。
“砰!”
男人的大手擦着她的耳边砸在了门上,带着一丝怒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低头轻咬着女人柔软的耳垂,说道。
“你知道逃跑会有什么下场吗?”
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顾星河整个人直接被江于渊抱了起来,只见他两步走回床边,狠狠地将顾星河扔到了床上。
顾星河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立刻起身,慌张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恐惧,不过,还不等她完全坐起来,身上顿时传来沉重的感觉。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江于渊准确无误地袭上了她的双唇。
顾星河紧闭着双眼努力适应着他的节奏,但此时的江于渊除了身体的感觉之外,更多的只是在发泄心里的愤怒。
自从上午江之羽来过之后他就一直很不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女人要被别的男人关心,为什么她的名字要从别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不允许,江于渊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顾星河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她的名字还是她的笑容,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都只能属于他江于渊。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乎终于累了,重重地倒在顾星河身旁,手臂依旧搭在她的身上,一刻不肯放手地死死抱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要持续要什么时候,顾星河的眼角,一滴泪水默默滑落在枕头上,小腹下传来撕裂般炙热的疼痛,过程中,顾星河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烂,却依旧没有办法忽略那可怕的痛苦。
“顾星河,谁给你打开的手铐。”